第40章你装了热力导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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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你装了热力导航么
逃脱惩罚的大好时机啊,我立马开始哼哼:“是啊,我也很想你们的,可是事出无奈啊,而且这次真的很凶险,我的脚都伤了。”这一招果然有效,四个丫头立刻慌了起来,卷裤腿的卷裤腿。找药的找药,搓毛巾的搓毛巾,剩下一个又开始唠叨我的不小心。我半是惭愧半是得意的暗笑。
面瘫直到晚上才回来,眼睛果然红得跟兔子一样。文宣被送往他国游学,没个三年五载不会回国,如今文睿的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儿子,我叹口气,面瘫这下有得忙了。
原来以前的不得欢心不成大器都是装的,现在面瘫开始更多的参政,能力手段立刻让人刮目相看。在宫里散步时,时时听得有人偷偷议论,有些时候甚至有人怀疑这场叛变是面瘫故意策划,好除了大哥这个障碍,是以一直显拙。
我叹气,并不上前争论:面瘫,你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你大哥的自尊,宁愿让他看不起你,宁愿让所有人都不懂你,可是你的大哥,还是要狠下心肠对付你。
这一日又睡到别人的午睡时间,本想继续与周公拉近关系——昨晚被拖着打麻将,又输了个哭天抢地。放眼一瞧,却惊喜的发现四个丫头都不在房内。
是了,今日锦绣房新来了一批上好布料,好几天之前就听得她们拍着胸脯囔囔,誓要抢些好料子凯旋,让飘儿的巧手给每人多做一件冬衣。我极快的下床,奔到梳妆台旁,伸手一探,嘿嘿奸笑着摸出一个草编的小盒子。
某日几个丫头上看下看,非要扭曲事实的说我胖了,于是继续之前的减肥大计,饿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每天一看见她们的白嫩胳膊,眼睛就绿油油的发光。这一盒芝麻糕还是我向前来探望的文洛华诉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争取回来的。
人吃饱了,浑身有劲。想起面瘫说今天有事,也恕不奉陪了。我无聊的在院子里打转转,突然想起一个人,便略略洗一把脸,施施然出了门。
来到那个依然美得不可思议的湖边,我却没看见阿姜的影子。她去了哪里?我蹲在水边拨弄一根水草。她的爱呢?有着落了吗?我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她已经离开了很久,并且永不会再回来。
我甩干手上的水,在沙地上划下两行字,笔法还挺不错:是最近刚开始学的。
阿姜,我是奴在,你现在快乐了吗?我好像已经得到了。祝幸福。
我哼着小曲觅路回宫。正想着下次如何带了食物暗渡陈仓,远远地看见对面墙趴了一个黑衣人。我一惊,怎么皇宫很好玩吗?大家都想来免费参观参观。
正想找个地方躲好,那黑衣人一转头,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我眼力刚刚够好,能看见他一瞬而过的浓烈杀气。他的目标是我?我见他右手向背后一摸,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呜呜呜……”一支长箭向我冲到,我急忙拐一个弯,躲开了这一击,谁料第二支箭跟着射到,在第一支箭上一磕,登时变了方向,咬住我背心不放,来势仍是极猛。
这是弓箭还是炮弹啊,你装了热力导航么?我心中破口大骂。这么高明的箭法,瞎子都认得出来:此人就是上次狩猎时,在树林里要致面瘫于死地的那个。他是文开的人?可文开又早已死了。是了,这定是文开忠心的门人,不甘主子之死,又因为文开事败也算有我一份,所以回头报复。
我胡思乱想,手忙脚乱。这时终于有侍卫巡逻过来,我赶忙大叫:“有刺客啊!”侍卫们听见响动,快步奔来。趁那黑衣人愣神间,我好不容易躲进一个死角,却听见长箭如连珠弹一样发出,在半空纷纷转弯,直有将我钉成刺猬之势。
我大急,纵身狠命一跃,箭矢穿过脚下,钉在墙上嗡嗡作响,尾羽直颤。没料情急之下发挥超常,原地直蹦起两丈来高,居然还盖过了宫墙两尺,远远看见那黑衣人背了只空空如也的箭囊,轻轻巧巧地如一阵烟奔逃。
没了箭的神箭手也就是没牙的老虎,当然要追。墙角下此刻已经聚集了十来位侍卫,有几个认出我的已经开始没命价喊叫。我也不吭声,闷头直追下去。
那刺客对宫中环境似乎极为熟悉,他一会上屋,一会下地,居然再没碰到侍卫。好在我轻功要略高他一筹,这才没丢了目标。一逃一追之间,不觉出了皇宫——也不知他哪里找出来的偏僻小路。
很快我们就奔入了集市之中,他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小巷。也亏得他,大白天的穿一套如此严实的夜行衣,还敢在街上横冲直撞。我刚刚重新看到那一抹黑色,他已经飘了进去。
谁怕谁?我快步跟上。巷子里静悄悄的,尽头处是一座颇为雄伟的建筑,门口四个胄甲鲜明的武士。青天白日的,那黑衣人不可能逃入这座大宅,再四下看看,早就没了踪影。
我正东张西望,那布满大铜钉的朱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出来,身后跟了两个小厮。我揉眼一看,笑起来:“陈姑娘。”
“谁?”那女子闻言抬头,果然便是陈书琴。我上前拉住她的手直摇:“是我啊,玉奴在,那时候和邵孺一起的玉‘公子’啊。”
“玉公子?”陈书琴又惊又喜,抓住我细细打量:“原来你是女儿身,怪不得当时总觉得你温温柔柔的,看来是要改口叫玉姑娘了吧。”第一次被别人夸温柔,还是个自身就一等一的温柔之人,我心里忍不住小小得瑟:“不用姑娘姑娘的,叫我奴在就行。你回来多久了,邵孺回去了吗?你那个苹果妹妹陈书棋呢?”
陈书琴笑道:“如今京城太平了,我自然是要回来的,妹妹已在老家住下,劳烦挂心了。邵孺小侠为人端方仗义,年纪虽小,却是顶天男儿。他将我们送回家后,已经告辞回去了。”听她又开始夸奖小话痨,我心里也是丝丝高兴。
“那你和你的丈夫,就住在这里?”陈书琴红了脸,细声细气:“我们虽然都回来了,可是他还在忙着公事,我也是很久没见过他了,今天总算派人传了话来,要在家用晚膳……”我抱住她胳膊,促狭地挤挤眼:“所以你就亲自出去采购,对不对?”可余光一瞟间,我突然惊住,一动也不能动了。
陈书琴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采购?”我却没有解释,只是一双眼死死地盯住了这府苑的门匾。上面的前两个字,面瘫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会。
我轻轻扯动嘴角笑起来:大话王,你真的找到你的快乐了?
“玉姑娘?”陈书琴拉拉我衣袖:“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跟我进府稍作休息?”一脸的关切,很是个贤淑善良的好女子。
“不,不用了,”我喘口气笑起来,知道自己脸色惨白:“我只是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见。”说罢逃也似地飞奔。不忍看到陈书琴提起自己丈夫时,一脸的既幽怨又满足。
面瘫教给我的,是“政王妃”,只不过这门匾上金光灿然的四个大字,是“政王府邸”。
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而偏偏这个美好得无可挑剔的陈书琴,会是其中的一个。面瘫众多妻子中的一个。皇子,当然做不到专一。
那么……我也是吗?贵为王妃,也不过是之一而已?
我神游太虚般四下乱走,两名侍卫喝道:“站住!什么人?”原来又回到皇宫外了。我自嘲的笑笑:怎么?我几时把这里当做真正的家了?除此之外,我真的就无家可归么?心上忽如缺了一角,我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你们两个笨蛋,连政王妃也认不出来?”我认出是文洛华的声音。那两名侍卫仔细一看,急忙退下:“属下参见王妃,公主!冒犯政王妃,该死该死!”我斜眼看着他们,会有人天生就该死?所以面瘫天生就该有很多很多女人?
我无力地摆摆手:“你们没错,不必如此。”文洛华上前扶住我胳膊:“没事吧?”我勉力向她咧咧嘴:“没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你今天进宫来,有什么事情吗?”
文洛华撅撅嘴:“没什么事,进来陪父皇聊了一会,本想找你和二皇兄一起出去玩的,可是而皇兄忙得很,你也没在,害得我好生失望。还好现在逮住了一个,一起去好不好?”虽是询问,却不由我推脱,拉起就走。我没辙,无精打采地跟在身后。
“洛华。”身后有人叫道,再熟悉不过。我瞪大眼睛,不是面瘫又是谁?他快步上前,冲我们笑得灿烂:“你要把我的王妃拐到哪里去?”王妃,不是老婆。邓军教会他什么叫初吻,什么叫老婆,却没有告诉他,初吻只有一次,而老婆,也只能有一个。
文洛华没好气地哼一声:“大忙人,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每天人影都看不到一个,奴在被你关在宫里,都快闷死了。今天是腊八,我带她出去散散心也不行吗?”
“是吗?”他有些歉然的望向我:“奴在,最近我实在很忙,有些冷落了你,真是抱歉。”我抿抿嘴:你今晚本是打算回你的府邸吃晚饭的,你会对陈书琴她们也说这句话吗?会吗?
“喃喃喃!你看,奴在都给你关傻了!”文洛华咯咯地笑起来:“那我们就去了,你可不许向父皇告状!”说完继续拉着我向外走。
原来今天是腊八,怪不得他要回家去。我们走出不远,面瘫追上来:“等等,我想起来晚上也不一定有事,不如和你们一起去。”文洛华一声欢呼:“你说的!可别想溜!奴在,看住他!”说罢把我向他怀里一推。我一跌,下意识抓住他衣袖,面瘫转头拍拍我的手:“今天是腊八,城里一定很好玩。”我突然笑了:“是吗?”
原来还是我比较重要,只不过不是唯一罢了。“既然有空了,就一起去吧。”我放开面瘫的袖子,重新牵了他的手。
再没有一丝犹豫,面瘫高兴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