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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国农民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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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国农民起义

白朗起义历时三年,根据敌众我寡的特点,善于避实击虚、声东击西、机动快速和长途奔袭,先后转战豫鄂皖陕甘五省,征程数千里,先后同北洋政府军队二十多万人作战,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攻破县城四十余座和许多关隘,所到之处“劫富济贫”,沉重打击了各地的封建势力,冲击了袁世凯的反动统治。

这次起义战争的失败,客观上由于敌人强大,尤其是“二次革命”失败后,袁世凯的统治趋于巩固,得以集中力量对付起义军;主观上由于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缺乏明确的反封建纲领

这次起义战争虽然发生在辛亥革命之际,但起义军基本上始终墨守“打富济贫”这种只能满足农民暂时微小利益的行动,而没有发动农民,用暴力夺取地主豪绅的土地,摧毁封建统治的根基。这就影响了广泛深入地发动群众,影响了部队的大规模发展,以致无法在群众中扎下深厚的根子。这也说明了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农民阶级虽然受到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影响,但没有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正确领导,是难于完成彻底反封建任务的,是难于将起义战争引向最后胜利的。

西进陕甘,是战略上的失策

豫、鄂、皖地区,虽然袁世凯的反动统治势力比较雄厚,但工农群众的抗袁斗争相当普遍,群众基础是比较好的。诚然,孙中山领导的讨袁战争失败后,北洋政府加紧了对起义军的“围剿”,使起义军增加了困难。但是,只要坚决依靠群众,采用灵活的战术,还是有可能克服困难,在原地区继续坚持斗争的。由于起义军的领导者只看到敌人兵力增加,看不到工农群众中蕴藏的巨大反袁力量,因而作出了西进陕甘的决策,进入了群众条件比较差的地区,使起义军的作战增加了更大的困难。特别是进入地瘠民贫、民族X矛盾尖锐的甘肃地区,困难就越来越大。虽然甘军的战斗力很弱,起义军却连遭挫损。战略方向上的这一错误,成了起义军由胜利走向失败的转折点。至于西谋巴蜀,从当时四川的政治和军事形势来分析,那里的讨袁战争已经失败,袁世凯已加强了对该省的统治,加上该省的封建军阀势力相当雄厚,在这种形势下,起义军即使实现了入川计划,能否站稳脚跟,也是值得怀疑的。

长期流动作战,没有建立山区根据地

从起义军初期和中期活动的地区来看,是具备建立根据地的客观有利条件的。伏牛山、桐柏山、大别山,山高岭险,易守难攻;当地农民的自发反抗斗争始终没有间断,而且对白朗起义军深表拥戴,“穷苦之家,甘为窝主;乞丐游民,愿作彼探”。③但由于起义军认识不到建立根据地的重要性和迫切性,以致虽有良好条件而不知利用,没有采取有效的方式,广泛深入地发动和组织群众,打垮当地的地主武装,摧毁地方反动政权,建立农民自己的政权,使之成为保存和发展自己、消灭和驱逐敌人的根据地。由于没有可靠的后方作依托,总是不停顿地流动作战,得不到可靠的补给和休整的机会,重蹈了中国历史上农民战争中流寇主义的覆辙。

偏重于攻城取物,未能大量歼灭敌人有生力量

被强大敌人围追堵截的起义军,在战略上处于被动不利的地位。要摆脱被动、争取主动,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在战斗中不断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转变敌我力量对比。白朗起义军虽然作战勇敢,机动灵活,但没有把歼灭敌人有生力量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据不完全统计,起义军在五个省先后攻破县城四十座和无数市镇、关隘,但是,歼敌正规军百人以上的不过十多次,歼敌一至三个营的不过六七次,其余多是人数不多的民团、商团等地方武装。起义军所以不断攻城,主要目的是为了解决粮饷和械弹。正是由于没有大量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所以在战略上始终处于遭敌围追的被动地位。起义军经常行走在崇山峻岭之间,便于利用山险杀“回马枪”,伏击尾追之敌。可惜,他们不善于运用此种战法,结果,不但丧失了歼敌良机,反被敌军穷追不舍,陷入被动地位。

缺乏巩固提高部队的有力措施

白朗比较强调群众纪律,要求部队不侵犯劳动人民的利益。但军队内部的组织始终比较松散,缺乏严格的组织纪律,加上长期流动作战,缺乏必要的训练,未能使之向正规军转化。在思想建设方面,虽由资产阶级革命党人进行了一些民主主义革命的宣传,但根本无力改变农民小生产者短浅的政治眼光,克服宗派观念、家乡观念、自由散漫等弱点,以致最后出现了自动解体,被敌各个消灭的惨痛结局。

早在武昌起义爆发之际,他就在家乡组织二三十人响应起事,至1912年冬,以白朗为首的农民军发展成为六七百人的军队,在河南西部地区来回驰骋,名声大振。民国初年,河南灾荒严重,经济凋敝,再加上河南都督张镇芳作威作福,巧取豪夺,河南大地哀鸿遍野,民众水深火热,灾民成群。深处苦难的灾民无处为生,只能投身绿林。满腔壮志的白朗充分利用灾民对清政府失望、怨恨的反抗情绪,积极联合其他绿林头目,以舞阳县母猪峡为根据地,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聚众抗官,从而吹响了白朗起义的号角。

在1913年二次革命前夕,初具规模的白朗起义军接受了革命党人联合反袁的要求,积极在河南地区发动武装起义,策应南方革命军的讨袁战争,他们势如破竹,先后攻克唐河、禹县等地,起义军队伍声势渐渐浩大,大批灾民、游勇、绿林纷纷加入。1913年9月,起义军攻入湖北,随后又再次进入河南,在均县、鲁山、宝丰等地,与鄂、豫、陕三省联军激战。10月,陕西陆军团长王生岐主动起义,率部参加起义军。到这年冬天,起义军发展到了近万人,白朗自称中华民国扶汉讨袁司令大都督。[2]

1913年夏﹐白朗乘北洋军调离豫西南之机﹐率众攻破唐县﹑禹城﹐声势壮大。二次革命爆发后﹐白朗于9月南下﹐夺取湖北枣阳﹐占据县城十一天。11月又攻占宝丰县城。191

《白朗起义》相关书籍[3]

4年1月﹐白朗率领两千人﹐消灭了进入豫西的官军﹐越过京汉铁路﹐接连攻破光山﹑潢川﹑商城及安徽省六安﹑霍山等县城。袁世凯将张镇芳撤职﹐派陆军总长段祺瑞兼任河南都督﹐调集两万多人进行围剿。白朗在霍山突破北洋军的包围﹐于3月7日一举攻克湖北老河口﹐歼敌两千余人。1913年7月,“二次革命”前夕,起义军接受革命党人联合反袁的要求,先后攻克唐河、禹县等地,声威大振。9月,起义军发展到二千余人,攻入湖北。随后复入河南,在均县、鲁山、宝丰等地,与鄂、豫、陕三省联军激战。

10月,陕西陆军团长王生歧率部参加起义军。入冬,起义军发展到近万人,白朗自称中华民国扶汉讨袁司令大都督。袁世凯急忙调集三万人马进行“围剿”。起义军避实击虚,突围东进。至1914年1月,连克河南光山、商城等地,进入安徽。

起义军如同狂风暴雨,横扫中原大地,使北洋政府军疲于奔命。1914年2月13日,袁世凯令陆军总长段祺瑞兼代河南都督,指挥包括鄂豫皖地方部队在内的北洋政府军共数万人“围剿”。此时,英、俄等国驻京使馆武官赶赴河南,以“观战”为名为段祺瑞出谋献策。

起义军声东击西,突围后又西进鄂北。914年3月8日攻占重镇老河口;14日攻克河南荆紫关。此时,起义军已经发展到二万余人。白朗张贴布告,反对专制,力主共和。段祺瑞部署各部队分八路“围剿”。

白朗起义军决定西征陕、甘,伺机入川。17日由荆紫关等地分路西进,连克富水、商南,进入陕西。袁世凯令北洋政府军第7师师长陆建章为西路“剿匪”督办,率数万人对起义军前堵后追。

4月下旬,起义军在陕、甘交界的固关击溃北洋政府军,进入甘肃。随后,破伏羌(今甘肃甘谷)、天水等地,击毙总兵马国仁。后入川受阻,退入甘肃岷县、临潭少数民族地区。因在当地械弹、给养补充困难,加上北洋政府军追堵夹击,处境危险,遂决定回师河南。

袁世凯

5月下旬,起义军万余人从临潭出发,先后突破北洋政府军重兵设防的岷县、宝鸡、荆紫关三道防线,于6月底返回豫西时仅剩数千人。队伍由大小将领带领分散活动,不久被北洋政府军队各个击破。

在此﹐白朗召开了军事会议,决定西走陕﹑甘,夺取四川为根据地。白朗军长驱入陕,攻占商南等地,一度逼近西安。又沿渭水西进,由陇县进入甘肃省境。陕西一带哥老会纷纷归附,队伍得到补充。乘势攻占天水,麾军进入甘南地区。欲由此入四川,被川军阻击。白朗军长期流动作战,给养不足,主力队伍疲惫不堪,军纪松弛,大小头目思乡心切。于是决定沿原来路线折回河南家乡。官军追击堵截,白朗军一路苦战,伤亡惨重,及回到河南鲁山﹑宝丰一带,已溃不成军。1914年8月初,白朗率领数百人在鲁山石庄与官军搏战,负伤身亡,部队溃散,起义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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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欧洲爆发。对青岛早有觊觎之心的日本趁德国陷入欧战而无力东顾之机,于8月23日对德国宣战,随即派海军封锁胶州湾。日军任命神尾光臣中将为司令官,调动了以第十八师团为主力的陆军5万人,配备了数百门重型攻城重炮、山炮、野炮在内的火炮和多架飞机,从陆地进攻青岛。日本海军出动了第二舰队的60余艘军舰,由舰队司令官加藤正吉中将指挥封锁胶州湾和从海上攻击驻青德军,另以第一、第三舰队在南中国海域警戒和攻占德国在太平洋诸岛的殖民地。面对日本的进攻,德国总督瓦尔得克一面驱使数万中国人为其修筑临时炮台、挖掘壕沟工事、运送物资,积极备战;一面紧急召集在中国的预备役人员到青岛参战,并将在北京、天津、武汉、上海、济南及胶济铁路沿线驻守的德国军队调往青岛。到战争爆发时,青岛德军总兵力已达4.5万余人。协约国最急于歼灭的德国远东舰队主力——6艘巡洋舰则早在日军合围青岛前就悄然驶离大港,突破日军的封锁线,摆脱掉日、英、法、俄等国数十艘军舰的围追堵截,分别进入南太平洋和印度洋进行攻袭作战,留在青岛港内的仅有几艘小型驱逐舰和一艘老式奥地利巡洋舰。德军将各老式军舰的舰炮拆下安装在临时炮台上当作陆战火炮使用,并在前海航道布设了水雷以防止日本军舰进攻。

9月2日,日军主力在山东龙口强行登陆,侵占黄县、掖县、平度、即墨及胶济铁路沿线城镇,向青岛逼进。9月18日,日军一部又在崂山仰口湾登陆,击退德军警戒部队后侵抵李村,与南下日军会合。数日后,英军2000人亦在仰口登陆,加入进攻青岛的行列。9月26日,日、英联军向青岛外围发动进攻,占领德军在孤山、楼山、罗圈涧、浮山等德军外围阵地,随后向德军堡垒线发起全面攻击。日本陆军火炮猛轰德军各炮台,日海军亦从海上轰击各海防炮台。德军不甘示弱,各炮台一齐开炮,炮火十分激烈。双方飞机亦加入战斗,除侦察和轰炸对方炮兵阵地外,并进行了空中格斗,成为亚洲战史上的首次空战。由于德军防守严密,加上连日大雨,日军攻击未能奏效,战斗呈胶着状态。

10月31日是日本大正天皇的生日,日本称为“天长节”。是日,日军于此日向青岛德军发起总攻击。日本陆军炮兵在新登陆参战的海军重炮联队配合下,向德军各炮台、堡垒猛烈炮击。日本步兵向各堡垒群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集团攻击。德军依托坚固的堡垒拼死抵抗,各炮台亦向日军猛烈回击,战斗至为激烈。仅11月1日一天,日军就向德军阵地倾洒了1600吨炮弹,德军发射的炮弹数量亦与之相当。经多日激战,德军弹药日渐匮乏,炮台、堡垒损毁日增,火力逐渐减弱。11月7日凌晨1时30分,日军突击队趁德军极度疲惫之机,偷袭中央堡垒,经过激烈肉搏之后,中央堡垒陷落。德军遂集中全部炮火轰击中央堡垒,组织军队反攻,企图夺回堡垒,但未能成功。日军乘势从前后两面夹击各堡垒,先后攻陷湛山、台东镇等堡垒。伊尔奇斯诸炮台随后相继失守。早6时,俾斯麦南炮台失陷。6时30分,俾斯麦北炮台亦告失守。至此,德军最后一道防线全线崩溃。7时,德军在信号山悬挂白旗投降。是役,德军战死数百人,被俘4000余人;日军死亡1000余人。德军在投降前夕,将炮台火炮自行炸毁,军舰、浮船坞自沉海中。

1914年9月下旬,日军开始攻打德军驻守的青岛外围防线.其中比较著名的战斗就有浮山攻坚战.浮山这座位于青岛市区东面的天然屏障,有效的阻挡了日军前进的脚步,日军先头部队的每次行动都在德军侦察小队的严密监视中.德军的侦察小队就在海拔330米的浮山顶上!日军指挥部对德军设在浮山山峰上的德军侦察小队恨之入骨,欲必除之而后快.因此占领浮山成为日军的第一进攻要素。只有占领了浮山,才能切断德军在此一线的耳目,日军反而居高临下,可以用望远镜直接观察市区情况并能控制这里的大片范围。

高大的浮山在明月的辉映下就像一幅巨大的山水壁画一样矗立在青岛郊外的东方,群山高耸,地势险恶,遍地是**的岩石,几乎没有上山之路。德军在山上建立警戒哨所,不仅能监视着日军的一举一动,还可以观察到日军登陆后在沙子口一带的活动情况。该警戒哨所与北面的孤山哨所遥相呼应,在整个防御线上起到德军掌握全局的耳目作用。日军视其眼中钉,肉中刺。若能攻下浮山,则可在此制高点上俯视青岛市区,特别是对观察德军的主防御线部署情况大有益处。况且还可以为海上的第二舰队提供炮击目标的方位。日军师团司令部决定在9月28日前后攻占浮山。

日军第四十六联队第四中队于28日凌晨1时许,从石馒头山附近出发,准备占领浮山东北侧的标高102米高地。第十一中队也于3时与其会合。部队听说在昨天这里曾有7、8名德军在此警戒,于是马上派出30余人的先遣队搜索前进。在先遣队后方是部队主力,后面20米的掩护部队是古森中尉带领的工兵分队。该中队沿着标高102米高地至南方谷地的山体行走。然而山体陡峻且附近全是巨大的岩石,几处断崖让日军在行走期间动不动就来到悬崖边。由于是夜间行军,无法与其他部队联络,只好择路而行,部队不得不多次停止前进,寻找方向。凌晨3时30分,日军在行进中突然遭到步枪的射击,很快又沉寂下来。日军辨不清打枪的具体位置,中队长便派出一个15人的小分队在高地的东南方山脚一带搜索。4时30分,中队还在高地的北侧山坡上行进中,不料又遭到德军的一阵猛烈射击,日军只好就地卧倒并仔细观察周围地形。接近5时天开始微微变白,日军已能看清20~30米距离外的景物了。发现德军集中火力射击中队主力的位置,日军队伍中有人倒下,日军在未搞清德军有多少人的情况下决定继续前进。这时远处的山崖上有2、3名德军士兵在向日军射击,日军见状一面令先头分队就地射击掩护,一面让部队继续前进。可从枪声判断德军应该有2、30名之多。双方就地展开激烈的对射。5时20分,日军中队长腿部中弹倒地,他仍大声命令部队冲锋,喊声引来了德军的无数枪弹,一发子弹又击中他的左腹而毙命。冈千太郎中尉代替指挥,数分钟后冲至德军阵前约40米处时又中弹倒下。5时30分许,天色大亮。当日军各个小队攀爬到距德军阵地前15米处时,日军在近乎垂直的山崖上发起冲锋。只见德军士兵依然在猛烈的阻击着,许多日军士兵被击中后滚落山崖,不死也得摔死,日军的伤亡在增大,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日军感到正面强攻不行,应从侧面或后背迂回包抄。5时40分,有两名日军从山的背坡爬上来,向德军战壕内投掷手榴弹,很快被德军击毙。日军乃改变战术,以大部队在高地的东侧猛攻吸引德军的注意力,同时派众多士兵爬上高大突起的巨石,来到德军据守的上面,在德军的头顶上向下射击。5时50分,日军派出敢死队带着日本旗(日军也是利用这面旗来向指挥部通报该地已经攻占的消息)冒死爬上山崖,同时日军还集中数名优等射手封锁山崖方向的德军。日军利用巨石作掩护,慢慢地接近山顶。另一只日军小队为配合作战,也从高地的西北侧包抄过来。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上午10时,日军的大股部队集中于山脚下约700米处,并不断地向山上的德军射击,德军遭到日军三个平面的射击,终于顶不住了,于上午11时30分在山顶上树起了白旗,向日军投降了。日军第四中队俘虏了15名德军士兵;11时40分,在山体鞍部抵抗的德军也放下了武器。12时日军全部攻占了浮山一带高地。此次战斗共俘虏德军士兵58名,缴获大批武器弹药。日军有24名官兵阵亡,近百人受伤。

9月28日,日军攻占德军第一道防线,日军第二舰队为配合此次行动,与英舰一起驶抵大公岛以北海面,在舰炮的有效距离内向德军的伊尔其斯岬(今太平角)炮台及汇会前岬(今汇泉角)炮台轰击,从侧面支援陆军的进攻;另一支日军炮舰也驶出崂山的董家湾向浮山方向的德军陆地阵地轰击。经过激烈的炮战,日军逐步占领了德军第一道防线。日军在浮山一线的工事里缴获4门轻型克虏伯野战炮,4部炮车及数百发炮弹。

[根据德方史料记载:德军在9月19日派遣俳斯莱尔少尉率8名士官、50名士兵来到浮山高地一带,负责监视日军的动向并观察日军炮兵的位置。20日德军小队在浮山上建立了5个防御工事。26日开始向山上运送弹药、粮食和饮用水。一天的工夫就送上去子弹6万发、手榴弹300枚、照明弹2000发及足够坚持8天的食品和水。25日警戒指挥官菇拉保夫中尉与信号通讯部队(1名少尉、6名士兵)一起来到该高地查看地势,并与驻守在浮山高地上的德军合并。两位战地指挥官规定在作战方面由俳斯莱尔少尉指挥,在德军是否撤离或投降则由菇拉保夫中尉决定。

28日拂晓前,山顶上的警戒哨发现日军试图爬上浮山主峰,便向已经爬到半山腰的日军先锋部队开枪阻击。拂晓时分,山体的侧面、背面也出现了日军的身影,2、3个日军小队从山体的三个方向包围上来。德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用排子枪多次打退日军的进攻。鉴于日军在三个方向上对德军压制射击德军渐渐地守不住了。上午11时后,菇拉保夫中尉的警戒哨兵向日军投降了。但俳斯莱尔少尉的部队还在山顶警戒哨所的后方阵地上坚持抵抗,不久因日军包围上来,鉴于德军兵员不足,无法继续抵抗下去,遂决定投降。此战德军阵亡2人,3人受伤。还有数名德军士兵在1名士官的带领下顺山崖上的的吊索滑下,逃出日军的包围圈,返回市区里。

当时德军指挥部对浮山失守颇为不满,认为浮山是德军天然的重要的警戒哨所。没想到在山顶处有一个步兵小队都没有守住,实在可惜。这也是日军充分利用夜间悄然逼近浮山,趁其不备发动突然攻击的结果。另外,德军在浮山上的5个防御工事因山体的地势原因分布不合理,相互无法支援,有多处火力死角,造成德军防御力量分散,达不到一定的火力密度,使日军能利用山岩的掩护接近山顶。](1914年青岛日德战争)节录

文皇发北平,僧道衍送之郊,跪而密启曰:“臣有所托。”上曰:“何为?”衍曰:“南有方孝孺者,素有学行,武成之日,必不降附,请勿杀之,杀之则天下读书种子绝矣。”文皇首肯之。及师次金川门,大内火,建文帝逊去,即召用孝孺,不肯屈,偪之,孝孺衰经号恸阙下,为镇抚伍云等执以献。成祖待以不死,不屈,系之狱,使其徒廖镛、廖铭说之。叱曰:“小子从予几年所矣,犹不知义之是非!”成祖欲草即位诏,皆举孝孺,乃召出狱,斩衰入见,悲恸彻殿陛。文皇谕曰:“我法周公辅成王耳!”孝孺曰:“成王安在?”文皇曰:“伊自焚死。”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子?”文皇曰:“国赖长君。”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弟?”文皇降榻劳曰:“此朕家事耳!先生毋过劳苦。”左右援笔札,又曰:“诏天下,非先生不可。”孝孺大批数字,掷笔于地,且哭且骂曰:“死即死耳,诏不可草。”文皇大声曰:“汝安能遽死。即死,独不顾九族乎?”孝孺曰:“便十族奈我何!”声愈厉。文皇大怒,令以刀抉其口两旁至两耳,复锢之狱,大收其朋友门生。每收一人,辄示孝孺,孝孺不一顾,乃尽杀之,然后出孝孺,磔之聚宝门外。孝孺慷慨就戮,为绝命词曰:“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呜呼哀哉,庶不我尤!”时年四十六。复诏收其妻郑氏,妻与诸子皆先经死。悉燔削方氏墓。初,籍十族,每逮至,辄以示孝孺,孝孺执不从,乃及母族林彦清等、妻族郑原吉等。九族既戮,亦皆不从,乃及朋友门生廖镛、林嘉猷等为一族,并坐,然后诏磔于市,坐死者八百七十三人,谪戍绝徼死者不可胜计。孝孺季弟方孝友就戮时,孝孺目之,泪下。孝友口占一诗曰:“阿兄何必泪潸潸,取义成仁在此间。华表柱头千载后,旅魂依旧到家山。”士论壮之,以为不愧孝孺之弟。孝孺又有二女,年俱未笄,被逮过淮,相与连袂投桥水死。

兵部尚书铁铉被执至京,陛见,背立廷中,正言不屈,令一顾不可得,割其耳鼻,竟不肯顾。爇其肉,纳铉口中,令啖之,问曰:“甘否?”铉厉声曰:“忠臣孝子肉有何不甘!”遂寸磔之,至死,犹喃喃骂不绝。文皇乃令舁大镬至,纳油数斛熬之,投铉尸,顷刻成煤炭;导其尸使朝上,转展向外,终不可得。文皇大怒,令内侍用铁棒十余夹持之,使北面。笑曰:“尔今亦朝我耶!”语未毕,油沸蹙溅起丈余,诸内侍手糜烂弃棒走,尸仍反背如故。文皇大惊诧,命葬之。铉年三十有七,父仲名,年八十三,母薛氏,并海南安置,子福安年十二,发河池编伍,康安鞍辔局充匠,寻皆戮死。妻杨氏并二女发教坊司,杨氏病死,二女终不受辱,久之,铉同官以闻,文皇曰:“渠竟不屈耶?”乃赦出,皆适士人。

户部侍郎卓敬被执,责以不迎乘舆之罪,曰:“尔前日裁抑诸王,今复不臣我耶?”敬曰:“先帝若依敬言,殿下岂得至此!”文皇怒,欲杀之,而怜其才,且系狱,命中人讽以管仲、魏征事,敬涕泣不可。文皇感其至诚,犹未忍杀,而姚广孝力言养虎遗患,意遂决。敬临刑,从容叹曰:“变起宗亲,略无经画,敬死有余罪。”神色自若,经宿面如生,诛三族,没其家,图书数卷而已。文皇雅闻敬名,既死,犹惜之曰:“国家养士三十余年,不负其君者,唯卓敬耳!”

礼部尚书陈迪,受建文帝命督军储于外,过家不入。闻变,即赴京师。文皇登极,召迪责问,迪抗声指斥,并收其子凤山、丹山等六人,同磔于市。将刑,凤山呼曰:“父累我。”迪叱勿言,谩骂不已。命割凤山等鼻舌食迪,迪唾,益指斥,遂凌迟死。宗戚被戍者一百八十余人。迪既死,衣带中得诗云:“三受天皇顾命新,山河带砺此丝纶。千秋公论明于日,照彻区区不二心。”又有《五噫歌》,皆悲烈云。

刑部尚书暴昭被执,抗骂不屈,文皇大怒,先去其齿,次断手足,骂声犹不绝,至断颈乃死。

左佥都御史景清,建文中以左都御史改北平参议,往察燕邸动静,王尝宴之,清言论明爽,大被称赏。寻召还旧任。及燕师入,清知帝出亡也,犹思兴复,诡自归附,乃诣见文皇。文皇喜曰:“吾故人也!”厚遇之,仍其官。清自是恒伏利剑于衣衽中,委蛇侍朝,人疑焉。八月望日早朝,清绯衣入。先是,灵台奏文曲犯帝座急,色赤。及是见清独衣绯,疑之。朝毕,出御门,清奋跃而前,将犯驾。文皇急命左右收之,得所佩剑,清知志不得遂,乃起植立嫚骂。抉其齿,且挟且骂,含血直噀御袍。乃命剥其皮,草椟之,械系长安门,碎磔其骨肉。是夕,精英迭见。后驾过长安门,索忽断,所械皮趋前数步,为犯驾状,上大惊,乃命烧之。已而上昼寝,梦清仗剑追绕御座,觉曰:“清犹为厉耶!”命赤其族,籍其乡,转相扳染,谓之瓜蔓抄,村里为墟。有青州教谕刘固者,建文元年,以母老乞归。清为御史,移书招固,因依清同居京师。金川门陷,固弟国劝兄出降,固曰:“固受朝廷厚恩,以老母在,未能即死,矧降耶!”后清遇害,连及固,遂与弟国、母袁氏同日受刑于聚宝门外。固子超年十五,有膂力,临刑,仰天一呼,网索俱断,因夺刽子刀连杀十余人。事闻,诏磔之。

右副都御史练子宁,名安,以字行,被临安卫指挥刘杰缚至阙,语不逊。文皇大怒,命断其舌,曰:“吾欲效周公辅成王耳!”子宁手探舌血,大书地上「成王安在」四字。文皇益怒,命磔之。宗族弃市者一百五十一人,又九族亲家之亲被抄没戍远方者又数百人。越数年,吉水钱习礼以练氏姻族,未及逮,既官中朝,恒为乡人所持,以告学士杨荣,荣乘间以闻。文皇曰:“使子宁尚在,朕固当用之,况习礼耶!”

兵部尚书齐泰闻建文帝逊去,追至广德,欲往他郡起兵兴复,被执,见文皇,不屈,死之。从兄弟敬宗、宰皆死,叔时永、阳彦等谪戍。儿甫六岁,给配,赦还。

太常卿黄子澄,初,执李景隆于朝,请诛之,不听。江、淮连败,拊膺恸哭曰:“大事去矣!误荐景隆,万死不足赎。”建文帝密使子澄召兵,不及。责问不屈,族其家。一子走,易姓名田经,遇赦,家湖广。

吏部尚书张紞,逊国后,自经死。侍郎毛太,燕兵起,数上封事,条方略。紞死,太亦死。

礼部侍郎黄观,字澜伯,奉命征兵上江诸郡,奋不顾家,且行且募。至安庆,闻金川失守,痛哭,谓人曰:“吾妻素有志节,必不辱。”遂招魂葬之江上。明日,家人报至,云:“家已被收,夫人并二女给配象奴。夫人翁氏持钗钏佯使出市酒肴,急携二女同家属十余人投通济门淮清桥下死。”观复痛哭。至李阳河,闻建文帝已逊位,知事不可为,乃朝服东向再拜,自投罗剎矶湍激处,舟人急钩之,仅得珠丝粽帽以献。命束刍象观,帽之而剉于市,籍其家,并连姻党百余人谪戍。

午后,第3师团第5旅团从牛庄城东北和北面,混成第6旅团从西北三个方向;第5师团混成第9旅团从东北和步兵第22联队由东面,四路攻入牛庄街市,双方展开了激烈巷战。混战中清军退路被切断,失去统一指挥,被优势敌军分割包围成几十个战斗集团,多则几百人,少则数十人,各自为战,进行分散抵抗。日军也划分成中队、小队为单位的几十股,与清军混战,并以工兵逐屋穿墙破进。“城内到处发生激烈的巷战,……各队相互错综,战况复杂”。

1时30分,第22联队第3中队及第1中队1小队,首先从北面冲入镇内,清军50余人据一民房“抵抗甚为顽固”,最后全部殉国。日军即以左右迂回,继续搜索。有百余名清军在一大院内,利用外围石墙作誓死坚守,日军多次进攻均被击退,且“死伤颇多”。日军无计可施,15时令工兵用100多公斤的地雷炸药,分三次埋在围墙下,用炸药引爆地雷,将围墙轰塌,大久保中尉率第3中队冲入院内。此前,清军子弹用尽,用墙上的砖石打击敌人,士气不妥。同时,第6旅团分兵绕至牛庄城西南部进攻,营官黄某率部分清军在当铺内守御抵抗。该当铺系清军火药库,外面围砌厚实的砖墙,“宏伟坚固,如一城郭,除西北一门以外,其他各门均以砖石堵塞”。大岛久直令步兵第7联队2个大队围攻,“欲破其门,清兵以铳狙击,且门壁坚牢不能破。适有放火西面者,内藤(新一郎)大队亦烧其旁近家屋,猛火焰焰起于二方,清兵尚无屈色。日军即欲穿外围墙壁以入其内,清兵丛射益力,不能进。因又穿一大孔于家屋外壁,开路而入,清兵已退据内壁,内壁亦坚固,不可辄破。”16时10分,第1大队长派2名当地人入内劝降未果,30分钟后再投掷劝降书,得到的却是“猛烈射击”。17时15分,见最后的劝降未能奏效,便在东西两侧民房纵火。清军在熊熊烈火和滚滚浓烟中坚持抵抗,“毫不少屈”。18时10分,联队长三好成行大佐见久攻不破,即调两门山炮轰击弹药库,致其起火爆炸,子弹横飞,守库清军大部牺牲。随后,日军攻入街区十字路口处,遭遇扼守路口西南、东南二角建筑物的清军猛烈交叉射击,战斗呈胶着状态,敌我混杂,异常激烈。

第5师团在侵占牛庄城东北诸外围后,继续向街区进犯。混成第9旅团第21联队长武田大佐督率第1、3大队,经两个多小时的反复冲杀,才夺取城东一线阵地。但清军“仍然据民房死守”,日军屡攻不克。经多次冲锋,才夺取数处据点。15时40分,守军在敌众我寡的不利形势下,退守太平桥以东的郅兴隆烧锅和牛庄衙门内,拼死抵抗,致使日军死伤累累,中途不得不停止进攻。

3月4日16时许,正在魏光焘所部武威军与日军战至“鼓衰力竭之际”,湘军第一悍将李续宾之子、道员李光久率老湘军五营2400人从海城前线驰援牛庄。是日晨,李光久率部自三台子西行。晏安澜闻讯,迎于中途。李光久约晏安澜同救牛庄,劝曰:“海城已无克复期,胡为郁郁久居此?”晏安澜答曰:“我去,则诸营散,大局不堪问。公能保牛庄,我尚思下海城也。”由于诸将意见不一,李光久只得独自率军赶往牛庄。“士卒疾行二十余里,至牛庄,未及造饭,已被围。”至是,李光久始知牛庄外围防线被敌冲破,武威军正退守市街。当即分兵三路,“以前左营为右路,向关帝庙等处攻入,以右后营为左路,向海神庙等处攻入,以中营及马步小队为中路,向牛庄土城一带攻入。”老湘军“一进街口,即与该贼巷战,毙贼无算,业已败出街外,乃前贼败退,后贼纷来,枪炮雨密。贼又从两旁拥出,纷纷击犯,勇与贼几莫能辨。血战竟日,各街口被贼纵火,断我出路。”后营管带提督谭桂林冲至海神庙前,忽遇大股日军自教堂窜出,“头中炮子,登时阵亡”。左营管带提督贺长发伤腹甚重。前营帮带提督邓敬财“督队力战,胸膛中炮阵亡”。中营游击王得志“右手伤重,伏往复力战,旋即阵亡”。中营哨弁邓汉南中炮断掌,右哨哨弁周国堂、后营哨弁胡锡吉、都司邓翔麟、左营帮带提督阳厚德、都司殷成谱身受重伤,下落不明。“有一营官受伤不能战,据地而坐,挥兵直前,竟斩日军官一人”。大批当地的文职官员与湘军并肩守土抗战,知县黄光楚、云骑尉谢克松、文童邓汪汇、刘必蛟等“各率亲兵往来策应,俱力战阵亡”,营务委员知县李续祜督战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