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滇黔军阀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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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滇黔军阀混战
滇军凭借护国战争,将势力扩展到了四川。袁世凯病死、护国战争结束后,以唐继尧为首的滇系军阀也正式形成。
护国战争结束后,以梁启超为首的进步党人希望在西南建立自己的根据地,所以梁启超极力与北京政府段祺瑞接洽,为他的学生蔡锷在四川谋取职位。7月6日,北京政府任命蔡锷为四川督军兼省长。
对于蔡锷入主四川,唐继尧并非很高兴。早在护国战争之初,蔡锷率军入川作战时,唐继尧就唯恐蔡锷部在与北洋军作战中发展壮大,于己不利,因而对蔡锷的护国军第一军多方掣肘,无论在经费、兵员、武器各方面都未予必需的援助。蔡锷被任命为四川督军,鉴于蔡锷的声望,唐继尧难以反对。对入川的滇军,他更无法进行遥控。
然而,蔡锷就任川督不久,病势即日渐恶化,最后实在无法坚持正常的工作,只得电请北京政府准假养病。8月7日,北京政府批准蔡锷暂离职休养。8月9日,蔡锷离开成都,到泸州等地休息治病。但是,蔡锷的病日趋严重,不得不于8月底离川东渡日本治疗。蔡锷离川前,保举入川滇军总参谋长罗佩金暂署四川督军,入川黔军总司令戴戡为四川省长兼军务会办。蔡锷到日本后,仍医治无效,于11月8日在日本逝世,享年仅三十四岁。
蔡锷病逝后,罗佩金出任四川督军。由于罗佩金早已倾向唐继尧,因此唐继尧得以遥控入川的滇军。
当时,入川滇、黔军占据了四川省大片地方和成都、重庆等重要城镇。罗佩金完全抛开蔡锷的“重建四川”的计划,秉承唐继尧的旨意,尽力搜刮四川的财富,掠夺盐税,强令四川人民负担入川滇、黔军的军饷,由此,与四川军民矛盾日深。罗佩金又奉行“强滇弱川”政策,扩充入川滇军,压制川军。1916年冬,罗佩金召开编遣会议,裁减川军,激起川军五师长联名通电控诉。1917年3月,罗佩金又以武力解散川军第四师,川军将领深感祸将及己,第二师师长刘存厚乘机联络川军各部共谋驱罗。
1917年4月18日,刘存厚率部围攻驻成都皇城之罗佩金部,刘罗之战爆发。滇军用煤油喷射四周民房,声言“亮城”,防止川军凭借民房伏击。刘存厚亦以大炮、地雷进击,很多炮弹落在民房区。双方巷战达七昼夜,死伤惨重。由于滇军增援部队赵又新部在资阳、内江地区遭到川军第二师的阻击,罗佩金孤立无援,被迫交出督印,于4月24日率部从成都退往简阳、自贡等地。在战争期间,北京政府电令免罗佩金四川督军职,调为将军府超武将军;免刘存厚川军第二师师长职,调为将军府崇武将军,两人停止战争,进京供职。同时任命刘云峰为川军第二师师长,戴戡暂代四川督军。刘罗之战是西南军阀史上的第一次军阀混战。是役,成都民房被毁三千余间,民众死伤八千余人,财产损失无数。
刘罗之战后,紧接着又爆发了川军刘存厚与黔军戴戡的刘戴之战,结果黔军又被赶出成都遭歼灭,戴戡身亡。滇黔联军在与川军作战中连连失利,退入川南,四川脱离了滇系军阀的控制,使唐继尧十分恼怒和失望。1917年7月,针对张勋复辟,段祺瑞解散国会,孙中山南下广州领导反对北洋军阀的护法运动。唐继尧认为有机可乘,决定利用护法,把滇系势力重新深入四川,于是通电响应护法。但是,唐继尧并非站在孙中山的护法旗帜之下,而是另树一帜,宣布“靖国”,把滇黔所部八军编成靖国军,号称“滇黔靖国联军”,唐继尧自任总司令,以杨蓁为总参谋长,以顾品珍、赵又新、瘐恩旸、黄毓成、张开儒、方声涛、张熙、叶荃分任八个军总司令,加上黔军王文华第一师,共七十多营约四万人。11月14日,唐继尧以川军刘存厚阻碍滇军为名,率滇黔联军誓师出发,发动了四川靖国战争。
唐继尧将滇黔靖国联军总司令部驻在贵州毕节,然后挥军入川。滇军顾品珍部由泸州东下,联合黔军王文华部突袭重庆。12月3日,北京政府派入四川的四川查办使吴光新和四川督军周道刚撤出重庆。吴光新部一直退入湘鄂边境,周道刚则败走永川。形成战局的关键性转折。12月4日,滇黔联军进入重庆,向川南进击,于12月14日占领泸州。12月8日北京政府任命刘存厚为四川督军,在成都令川军第一、二、三师重新部署,以对付滇黔联军的进攻。12月21日,川军熊克武、但懋辛、石青阳等通电加入靖国联军,推举熊克武为四川靖国各军总司令,并推举唐继尧为滇川黔靖国联军总司令。1918年1月9日,熊克武召集川、滇、黔靖国各军将领在重庆开会,决定兵分三路,直取成都。东路由滇军顾品珍、赵又新统领;中路由黔军袁祖铭、王天培统领;北路由川军第五师但懋辛统领。2月20日,三省联军攻入成都,刘存厚等部退往陕南汉中地区。至此,唐继尧以夺取和控制四川为目标的靖国战争基本结束。
唐继尧控制了滇、黔、川三省,声势显赫,更加飞扬跋扈。2月25日,他自任熊克武为四川督军兼省长。3、4月间,他借援鄂、援陕名义,又连续任命八个总司令,即以黄复生、叶荃、王文华、顾品珍为援鄂第一、二、三、四各路总司令;以石青阳、颜德基、李国定、丁泽煦为援陕第一、二、三、四各路总司令。此外,他还安插王文华为重庆镇守使,赵又新为四川军务会办,顾品珍为叙泸镇守使,叶荃为夔万镇守使等。
唐继尧为了牢固地控制四川,并进一步向陕西、湖北扩张,便以商讨北伐为名,决定于1918年9月在重庆召开川、滇、黔、鄂、豫五省联军会议,并就任“五省联军总司令”职。会议除了川、滇、黔军主要将领外,还有湖北靖国军总司令黎天才、河南靖国军总司令王天纵等。
9月10日,唐继尧以贵州毕节到达重庆南面的綦江,故意逗留一周之久,以显示“联帅”的威风。9月17日,他才前呼后拥、戒备森严的情况下到达重庆。这一天,重庆全城戒严,唐继尧在二十一响礼炮和盛大的仪仗伴随下,乘坐八抬绿呢大桥入城,然后乘其黄骠坐马,足登金镫,浩浩荡荡,威风凛凛,进入行辕。
在重庆联军会议上,唐继尧抛出一份早已草拟的以“准备北伐案”为题的《川滇黔三省同盟计划书》。他和贵州督军刘显世早已签了字,现在就等四川督军熊克武签字。这份同盟计划书的主要内容有:四川兵工厂作北伐军械弹药补充,归联军管辖支配,实则全归滇黔军所有;造币厂亦归联军管辖支配;四川全省厘税,包括盐税、并税、酒税等,作北伐军军饷的补充,实则是作滇黔军的军饷;资中、资阳、简阳、叙府、泸州、重庆、万县及自流井、荣县、威远和会理、宁远、酉阳、秀山各属,凡川东南财富之区,悉作滇黔军所有;上述各项由联军总部在重庆特设机构主持办理。对于这份实则“亡川”的同盟书,熊克武拒绝签字。唐继尧无奈,于10月2日发布援鄂援陕命令后,会议草草收场。唐继尧也于10月8日离开重庆,经泸州返回昆明。
唐继尧利用孙中山护法这块招牌,打着靖国的旗号,以滇、川、黔、鄂、豫、陕、湘、闽八省联军总司令自命,使他的声威达到顶峰。这时,北洋直系军阀为对付皖系段祺瑞,鼓吹以“和平”方式解决西南争端,以唐继尧、陆荣廷为代表的西南军阀立即响应。1919年2月南北和议开始以后,直系吴佩孚与西南军阀的勾结进一步加紧。随后,双方共同签订了《救国同盟条约草约》。这样,唐继尧与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的距离愈来愈远。
由于熊克武拒绝在《川滇黔三省同盟计划书》上签字,唐继尧完全控制四川的野心未能实现。唐继尧深感熊克武是他企图控制四川的最大障碍,他想法分化拉拢熊克武的部属,胁迫其就范。1919年6月22日,在唐继尧的授意下,滇军将领顾品珍、赵又新等在重庆发起成立了川滇黔俱进会。参加该会的,有黔军将领袁祖铭等;熊克武的得力部将但懋辛、余际唐、吕超;与熊克武有矛盾的民军首领黄复生、卢师谛等。公推顾品珍、余际唐、袁祖铭为会长,并发表了通电和成立宣言,主张维护西南护法政府,加强三省密切合作,促进共同利益的发展。其实该会的真正目的是为分化熊部并最终倒熊。
1920年春,川军将领吕超、石青阳等策划倒熊克武,反动了倒熊之战,唐继尧乘机鼓动支持。3月,唐继尧下令免去熊克武四川靖国军总司令职。5月,又任命吕超为四川靖国军总司令。5月下旬,川军吕超、石青阳等率部从绵阳、中江攻成都;滇军顾品珍、赵又新部从川南攻成都;黔军王文华部与川军黄复生部在重庆、綦江一带攻熊系余际唐部。熊克武见局势于己不利,遂宣告辞去四川督军职。后得旧川军将领支持,发起反击,但失利。7月10日,熊克武离开成都,退往川北保宁一带。7月18日,吕超率军入成都,通电就任川军总司令,兼任川滇黔联军副总司令。
川军吕超部虽然进入成都,然而,滇黔军却凌驾于吕超之上,并设立了三省联军总部,以唐继尧为统帅,要把川省军、民、财各政统归联军总部管理,川省中央税收及地方财政收与四川兵工厂、造币厂,全归联军总部支配,这是过去唐继尧强令熊克武接受但遭到熊拒绝的条件,他又企图强令吕超接受。吕超同样深感事关重大,未予同意。
这时,出身于四川的滇军将领朱德深感政治形式不利,上书唐继尧指出,只有放弃地盘主义,分化反对力量,高唱北伐,取得大义名分,出兵武汉才能解救目前的困局,此书一公开,获得在川各方将领的一致叫好,熊可武也表示愿意追随北伐,可唐继尧干脆拒绝了这个建议。朱德长叹:“西蜀偏安庸者据,逐鹿中原是雄材”。唐继尧的回电也证实了他名为靖国,实为图川的事实,激起了川军将领的普遍不满和反对。熊克武、刘存厚等联合起来,决定以武力驱逐滇黔军,发动靖川之战。1920年8月6日,刘存厚在汉中组织靖川军,自任总司令,委任田颂尧为第一路司令,唐廷牧为第二路司令,张印本为第三路司令。熊克武部亦进行了整编,委任但懋辛为第一军军长,刘湘为第二军军长,刘成勋为第三军军长。熊、刘共推刘湘为前敌总指挥,两军分道出发,夹击成都。川军各部,亦相机通电响应。9月8日,川军攻入成都,消灭吕超部队,接着,川军集结兵力八十一营仰攻在龙泉山顶布阵的滇军5个旅,滇军百战之余,视川军各部为乌合鸟聚,人数虽少,却很自信。以逸待劳迎击川军,打到第五日中午,川军气势已弱,滇军乱战怪杰朱德率先在中午击破川军正面,一口气追击到成都城下,甚至迂回到城北驷马桥,意欲切断川军退路,川军各部知道这是最后关头了,失败了就再没机会翻本了,高唱着为川人争人格,不退反进,在成都东门打了个五进五出,最后,厌战的滇军终于不想打了,与朱德齐名的金汉鼎对顾品珍说,这样杀来杀去有什么意思,白白的被川人视为侵略者,不如带这些云南健儿回家,关起门来搞自治。9月21日,滇军撤离龙泉山阵地。由滇军叛逃到川军的杨森知道滇军虽败不乱,为防止滇军卷土重来,建议发起追击战,并充当先锋昼夜强行军,连克简阳、资阳、隆昌等县。10月3日,咬住滇军赵又新部,将其围困于泸州,击毙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军长赵又新,顾品珍无心再战,率军回滇。10月上旬,川军分三路直攻驻重庆的黔军,黔军总司令王文华逃往上海,残部由卢焘代总司令率领,逃回贵州。靖川之战,滇黔军完全退出川境。
入川滇军将领顾品珍原来就不满意唐继尧强驱滇军入川混战,更不同意倒熊之战。这次率部离川返滇,决定乘机联合第八军军长叶荃发动倒唐,与熊克武达成默契,并得其资助。1920年12月,先回滇的叶荃计划袭取昆明。不料唐继尧已得知叶荃部下告密,调集重兵迎击,叶军连遭败绩,几乎全军覆没。后叶军退往玉溪方向,而唐军尾随追击。顾品珍乘唐军兵力分散,远离省城之机,于1921年2月初突然进军昆明。唐继尧措手不及,无力抵抗,于2月7日旧历除夕仓皇逃至蒙自,企图收集部队反攻。2月8日,顾品珍率部进入昆明。顾品珍一面派民意代表“劝”唐继尧出国游历,一面派兵进逼。唐继尧不得已委任李友勋为第二卫戍区司令,龙云为近卫团长,同驻蒙自地区,作为日后东山再起的力量,然后率少量亲信护卫乘滇越铁路火车向南出走,流落香港。顾品珍即以滇军总司令名义总揽军民政务。倒唐之战的结果,使顾品珍取代了唐继尧在云南的统治地位。
顾品珍执掌云南军政大权后,起用了一些滇军旧将。如罗佩金,在1917年刘罗之战失败后回滇闲居,顾品珍委任他为迤南巡阅使。但是,顾品珍也与某些将领不和,如叶荃(云南云州人),后来出走广州,在孙中山大本营中,任参军长。又如杨蓁(云南昆明人),原任第三卫戍司令,也与顾意见不合,被逐入粤。对唐继尧旧部亲信,顾品珍更是处处防范并加以打击。
唐继尧到达香港后,积极筹划,准备返回云南夺权,返滇之战随即打响。1921年秋,唐继尧亲信李友勋、龙云等部借响应孙中山讨伐桂系军阀陆荣廷的名义,进兵广西,攻下柳州。这时,唐继尧即令所有在两广的滇军,迅速脱离北伐大本营,开往柳州,与李友勋、龙云部汇合。1922年2月,唐继尧将集中在柳州的四千余人编为第一、二、三、四军。李友勋任第一军军长、龙云任第一军的前敌司令,率部返滇攻打顾品珍部。在回滇途中,李友勋被广西自治军击毙,龙云即代理第一军军长,继续向顾品珍部进攻。顾品珍率部在滇东抵抗。3月,顾品珍战死于路南天生关鹅毛寨,余部溃散。第八旅旅长范石生、第一梯团长杨希闵部到广东投孙中山。罗佩金则逃亡迤西,5月3日,被土匪普小洪捕杀于苴却。
1922年3月,唐继尧返回昆明,重新控制云南军政大权。唐继尧将所部滇军扩编为“建国军”,自任川、滇、黔、鄂、豫、陕七省“建国联军总司令”。1922年,在贵州军阀内讧中,刘显世下台,流亡昆明,贵州实际已脱离了滇系军阀的控制。这年底,唐继尧已经在云南重新站稳了脚跟,他组织了滇、贵联军,自任总司令,以刘显世为副总司令决定重新控制贵州。1923年3月,唐继尧以其兄唐继虞为东南宣抚使兼滇贵联军前敌总指挥,率军进入贵州。3月12日,贵州省长袁祖铭退入四川。唐继尧、刘显世联名委任唐继虞为贵州军事善后督办,刘显世恢复贵州省省长职。唐继虞将贵州分为五区、十余分区,设置卫戍司令,进行严密控制,贵州再次沦入滇系军阀的手中。
唐继尧虽然控制了贵州,但是,其主力也被牵制在贵州这个贫瘠的省份,难以向外扩张。为了摆脱这种局面,唐继尧只得和黔军袁祖铭妥协。1924年,唐继尧决定乘第二次直奉战争、吴佩孚下台之机,摆脱困境,问鼎中原,向外扩张,于10月份派出毛鸿翔、何麟书、卢焘为代表,与袁祖铭进行和平交接贵州的谈判。到12月间,双方达成了《滇黔和解协议》,主要内容为:驻黔滇军全部由黔入湘,由袁祖铭派彭汉章回黔主政。1925年1月5日,唐继尧通电黔境滇军全部开拔,黔政概归黔人自理。不久,唐继尧即为占领两广而发动了第一次滇桂战争。
当孙中山在广州组织大元帅府时,为了争取唐继尧,曾推举他任副元帅职,但唐继尧拒不就任。1925年初,唐继尧趁孙中山北上病危之机,忽然通电就任副元帅,派出两路大军,假道广西,声称前往广州视事。1月下旬,龙云率一路三万余人由云南广南府进发,占领广西百色县,沿各江直趋南宁。唐继虞率一路二万五千余人由贵州榕江县进入广西,占领三江县、融县、直趋柳州。当时,桂军李宗仁、黄绍竑部正在追击沈鸿英,力量单薄,主动退出南宁。龙云部即入驻南宁。桂军以部分兵力牵制住南宁方面的滇军,然而集中兵力,联合半援的驻粤滇军范石生部(总指挥杨蓁于6月在广西遇刺身亡),先后在沙浦、庆远、孙远等地击败滇军。柳州之唐继虞部只好退回云南。南宁之龙云部也由于势单力孤,被迫于7月上旬撤出南宁,退回云南。
萧安国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抖掉了上面的尘土,然后走出了团部的掩体工事,放眼望了望黑夜下的阵地。他摸了一把脸,啧啧的看着两公里外的地方,虽然什么都不看到,但是却能隐隐听到日本鬼子的乱叫声。
“他娘的,日本人开炮比我们还玩命,足足打了两三个小时了。”萧安国狠狠的说了一句。
这时,一个副官急匆匆的走上了过来,说道:“报告团长,二营有两个排的掩体出事了,被大炮炸塌陷了,十多个兄弟都被埋在下面。”
“什么?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带人给我挖,生见人死见尸。顺便给我骂二营营长一顿,他的人修筑的什么鸟掩体啊,这么不经炸?说了要一步一步,按照美国顾问告诉我的方法挖工事的。要是有弟兄被掩体压死,你让二营营长提着脑袋来见我。”萧安国顿时大怒了起来,现在要不是得盯紧前线,他一定亲自过去踹二营营长。
副官马上叫了警卫连和工兵连火速跑到二营阵地去了。
“电报员,给我询问一下老夏那边怎么样了。”萧安国回过头,对着团部里面说了一句。
电报员刚要发电报,就接到了一份新电报,连忙跑了出来:“报告,夏团长那边发来电报。”
“哟呵,老夏倒是挺快的,念。”
“我军的阵地受到了一定损坏,但无大碍,一共亡十九人,伤一百七十人。另咨萧团,若97团受损严重,我团可来协助修复。”电报员对着电报念了道。
萧安国笑了起来,丝毫不示弱说:“这厮还真嚣张,回电,我团工事稳固,只亡十七人,伤一百一十一人,如夏团要协助,我团可去协助。”
在电报员进入团部去发电报之后,萧安国脸色渐渐收敛了起来,他看着远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前两场战斗算是小日本白送的了,但是接下来的战斗可不好打喽。
就在此时此刻,口子镇75旅旅部指挥所里,徐邵文接到了今天的战斗汇报。虽然说现在这份数据是极佳的,仅仅以几十人的阵亡却换来了成倍的日军陪葬,但是很显然日本人不会连续掉以轻心三次,现在日军开始挖掘阵地了,很显然是要利用兵力优势来稳扎稳打了。
一旁的郝劭光在看到了夏国桢、萧安国的电报,不由笑着对一旁的谢尔曼和史密斯说道:“两位顾问提供的堑壕构造还真是管用啊,大大减低了炮火伤亡。”
谢尔曼笑了笑,说道:“堑壕原本就是用来提高部队防御的,不过如果长此以往面对日本人的炮兵,恐怕还是会显得很被动啊。”
徐邵文还是很佩服自己今天白天的战略,因为99团在山峰高处,利用高倍望远镜对日军动向做监控,再用旗语打回给旅部,然后旅部发出电报告诉98炮兵团,最终在日军发动突击之前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还是有预感的,99团的位置早晚会暴露,因为日本就算没有发现99团,也会发现这座位置极佳的山峰。
日本人也知道站得高打得远,当他们决定占据这座山峰的时候,99团的位置自然而然会暴露了,不过那个时候起码也还能打一个奇袭。
现在他担心的倒不是99团被暴露,因为这也是在自己预料之中的事情。根据夏国桢、萧安国在天黑前看到日本挖掘战壕的情报,很显然日本人要进行阵地战。不过日本人不是蠢蛋,他们供给线已经被切断,阵地战的消耗是拖不起的。
那么很显然,日本人是要利用阵地战拖住夏国桢和萧安国的正面火力,然后利用兵力优势绕道进行包围。这样以来,战斗的确就会很复杂了,稍有不慎三个在前线的团就会被全歼。
“电报员,给莱芜再发一份电报,就说我们又打胜仗了。”徐邵文喊了一句。
电报员立刻开始发电报。
郝劭光走到徐邵文面前,笑了笑,说:“连打了两仗,你都忙着告诉张宗昌,看来张宗昌是你一定要争取的角色了?”
“这是当然,15师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万多人一万多条枪,日本人要是动真格的了,恐怕单靠我们75旅还是很悬的。现在多给张宗昌打几支安心剂,关键时候还得请动他来支援呢。”徐邵文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其实他是深知,一战和二战时期日本的陆军在所有列强国家当中是最烂的,之所以能那么大的口气吞掉一大半中国,关键还是中国太弱。
弱有两种原因,一是装备科技物资方面的硬件弱,二则是不团结、自私自利的软件弱。
张宗昌这厮的军队正好这两点都具备了,武器装备烂,士兵素质低,同时还没开打就躲在莱芜城,生怕把自己部队的元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