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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得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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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得罪天下

“那又如何,纵是为你得罪这天下,我都得罪得起!”清澈的目光蕴含无限深情,段沐嫣从没见过沈寒笙那双眸子何况如现在这般肃然沉静,在那双眼睛里,她分明看到自己的存在,透过那双眼,段沐嫣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只是他的太早,当自己体会到这深情时,他已经爱入骨髓。回想树林里,沈寒笙不顾性命的将自己护在身下,那种至死不弃的决心如何叫人不心动呵。

“我不值得你如此付出……”段沐嫣怅然回应,眸底闪过一丝歉疚,至少现在,她还没有爱上沈寒笙,面对他倾其所有的爱,段沐嫣只觉沉重,甚至是负累。

“值不值只有我知道,为你,我永不放弃!”沈寒笙动情的握着段沐嫣的玉指,如捧着稀世之宝般呵护,眼中的光芒透着让段沐嫣无法直视的热情,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至,段沐嫣只觉心悸,旋即抽的垂眸

“这汤有些凉了……”看着段沐嫣面颊的绯红,沈寒笙只觉心情大好,薄唇扬起的弧度邪魅的竟有一丝戏谑之意,只是他万没料到,这样的关系仅仅到今晚为止,从此后,他们竟是如此的水火不容。

“明晚我会到宫内赴宴,你与我同去可好?”沈寒笙柔声开口,身子下意识靠近段沐嫣。感觉到沈寒笙的身体越发的贴近,段沐嫣下意识挪了挪位置,继而抬眸

“还是不了,你该知道我的身份,若是被人认出来反倒不好,我在府里等你便是。”明晚对她来说比任何时候都重要,她不可以爽约,此刻,段沐嫣心底一股无名夜火正慢慢燃烧,若让她知道是谁害死了皇兄,她必会取他项上人头,以祭皇兄在天之灵。

“也好,我让夜离派足了人手在府中巡视,对了,这个送你!”沈寒笙说话间自腰间取出一把匕首,继而递到段沐嫣面前。

“为什么给我这个?”段沐嫣狐疑问道。

“这匕首是淬了剧毒的,若再有人敢伤害你,便拿它防身!”沈寒笙说话间拉起段沐嫣的柔荑,将匕首握在她的手心。

“多谢……”段沐嫣微微颌首,感激般看向沈寒笙,自入南越,自己虽然几经生死,可段沐嫣知道,眼前男子为了自己疲于奔波,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又得罪了南越重权重势的荣王,除了为他减轻负担,自己还能做什么呢?走?已是不能,至少现在不可以。

南越,丽馨宫

粉色的幔帐在轻风的吹拂下荡漾而起,榻上交织的两具身躯越发的清晰,**,柳玉儿长发如瀑,在空中划过一道惊鸿的弧度,臻首间胸前的丰盈已然抵在沈寒忻的薄唇之上,细滑的触感,如绵絮般柔软的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伴着一阵低吟,柳玉儿双臂绕住沈寒忻的颈项,**紧紧缠在其精壮的腰际,身体的律动越发的疯狂,沈寒忻甚至没有任何动作的享受着柳玉儿主动献上的殷勤。

“王爷~”感觉到沈寒忻的刻意,柳玉儿更加卖力的扭动的着腰枝,试图激起男子的**,直到汗水淋漓,柳玉儿依旧没能如愿以偿。

“看来这**,永远都是男人的天下呢~”沈寒忻薄唇微勾,眼底的眸子更加黝黑几分,蓦地,柳玉儿的身体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重重摔在榻上。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玉儿失声尖叫,那双攀着沈寒忻颈项的手亦被其按在头顶。

“娘娘觉得如何?”沈寒忻从不怀疑自己在**的功夫,他喜欢看那些女人在自己的进攻下溃败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征服女人对沈寒忻来说就像征服一头野兽,不管是温顺如兔还是凶猛如虎,都会让他得到片刻的满足,且每每征服之后,他便不会依恋,之所以在柳玉儿的身上驰骋,因为她还有利作的价值而已。刹那间,沈寒忻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抹清丽殊雅的容颜,唯独是她,让自己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无力。

“王爷~”感觉到沈寒忻动作的舒缓,柳玉儿双手狠揉着自己的丰盈,想要给他更大的刺激,下一秒,沈寒忻陡然抄起柳玉儿落在一侧的亵衣,狠捂在她的脸上,与此同时,沈寒忻亦闭上双眼,脑海里,他将身下的女子想成了段沐嫣的模样,身体渴望顺间暴涨,沈寒忻狠揪起柳玉儿胸前的樱桃,身体拼命的驰骋,那种渴望几乎让他疯狂的无法自持。

或许是因为沈寒忻动作的粗鲁,柳玉儿只觉胸前一阵刺痛,她本能的想要拉开沈寒忻的手,奈何双手亦被沈寒忻单手扣在头顶。

“王爷……奴家…啊~~”就在柳玉儿欲开口求饶的时候,沈寒忻身体猛的冲刺,下一秒,一股撕扯的痛自柳玉儿身体陡然传来,没有欲仙欲死的享受,有的只是摧残般的痛苦。待沈寒忻平静后退离柳玉儿时,方才知道自己太过疯狂,以致伤了眼前的娇人。

“娘娘今日的确太过诱人,寒忻一时把持不住,都怪寒忻不好……”沈寒忻绕身走到柳玉儿身侧,修长的指尖抚摸着柳玉儿白皙的玉臂,言语中的柔情化尽了柳玉儿身体的痛。

“王爷怎生这么说,能伺候王爷尽兴是玉儿的福气,只要王爷记得玉儿的好,莫负了玉儿一片真情便是~”纤长浓密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晶莹,只是几句话而已,柳玉儿已经被沈寒忻哄的神魂颠倒。

“本王自然记得玉儿的好…”沈寒忻幽眸微眯,薄唇微抿起一抹柳玉儿永远也看不到的诡异弧度。

“对了,皇上今个儿居然收回寒王与玉莹郡主的赐婚的圣旨,这还是那老东西头一次出尔反尔呢,也不知道为什么~”柳玉儿悻悻道。

“这倒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如果沈寒笙不能与夏候博结盟,那本王的胜算便多了几分。”沈寒忻淡淡开口,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这也未必,皇上现在可正在御花园宴请寒王和荣王呢,谁知道他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你可要小心些~”柳玉儿忧心开口,眸间尽是关切。

“只怕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呵,老头子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要看他们自己愿不愿意!”沈寒忻薄唇微勾,眼底寒芒一闪而逝。

御花园内,沈傲天看着两侧各自饮酒的夏候博与沈寒笙,不由的唇启道

“寒笙,朕这身体越发的不中用了,你不在这段时间,若非荣王在朕身边辅佐,朕怕是力不从心了,快待父皇敬荣王一杯。”沈傲天眸色落在沈寒笙身上,似有深意道。如今太子之争只有自己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尽管沈傲天想做到一视同仁,可对沈寒笙,他心底终有亏欠,如果能让沈寒笙继承大统,也算圆了自己多年前的承诺。

“父皇说的极是,这南越国若没有荣王支撑,又岂会昌荣至今,这杯酒荣王该是当之无愧!”沈寒笙悠然起身,紫色的华裳在月光的映衬下散着几分神秘。对面,荣王亦端起酒杯,却不曾站起,

“寒王这杯酒本王受之有愧呵,当日本王求皇上为小女与寒王赐婚,当真鲁莽了些,事后方知小女早有意中人,幸而皇上英明,寒王大度,才不至与老夫计较,这杯酒便算是老夫回敬寒王,还希望寒王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夏候博淡淡开口,将退婚之事如此解释,不过是为了保全夏候玉莹的面子。

“哪里,玉莹郡主天姿聪慧,秀外慧中,只可惜寒笙没这个福气,日后不管郡主嫁与何人,本王都会送上祝福。”沈寒笙轻笑开口,先饮为敬,夏候博亦不推托,旋即干了杯中之酒。

尽管二人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可沈傲天还是在这其中闻出了浓浓的火药味,或许自己这宴摆的毫无意义呵,寒笙,父皇尽力了。

月色渐浓,转眼已是子夜,轻风吹拂间树叶沙沙作响,房门开启,段沐嫣悄然自房间走了出来,见四下无人,正欲朝后园而去,突然一道身影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不知梦嫣姑娘想到哪里?”夜离恭敬开口,有了上一次的失误,夜离岂敢马虎。

“我……我睡不着,想到后园走走。”段沐嫣一时语寒,旋即搪塞回应。

“夜离陪您!”

“也好,只是不可以跟的太近,我不习惯。”段沐嫣没有拒绝,亦知道拒绝无意。走进后园,一股花香随风扑鼻而至让人心旷神怡,直至花房附近,段沐嫣方才回头。

“听说花房内养了些花中珍品,你且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段沐嫣淡淡开口,换来的却是夜离的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