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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出嫁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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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出嫁的千金

“他向来走这些歪门邪道,若南越交给他,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沈寒笙过往听之,不以为然。

“对了,还有件事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的情敌很快就会找到南越,你最好加把劲儿让这丫头快些爱上你,否则到最后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呦~”那张美的几乎带着魔性的脸已然恢复了平日里邪魅妖娆,沈寒笙闻声微震,幽深的眸子略过一抹暗淡。

“你是说萧玉轩?”沈寒笙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段沐嫣大婚之日的场景,那是怎样的爱,可以不顾一切的拉着段沐嫣的手离开婚堂,发誓纵是得罪天下也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他终究还是来了,看来自己的那个皇姐似乎一败涂地了。

“别竟想着儿女私情,夏候博那老家伙可比沈寒忻更难对付百倍,你啊,什么时候做情痴不好,偏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上官无烨不禁摇头,待沈寒笙欲发作之时,很是及时的自其眼前消失。

烛火摇曳不止,房间寂静无声,沈寒笙呆坐桌边许久,终是起身走到段沐嫣身侧,烛光映衬下,那张脸越发的朦胧唯美,这样如嫡仙般不染尘世的女子,他要如何才能守得住……

翌日清晨,当沈寒笙接过圣旨的时候,寒王府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尤其是夜离与冷冰心,倒是圣旨的主角却没有丝毫惊讶,他太了解夏候博的为人了,昨日大闹夏候府,如果他还能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过来,那便不是夏候博了。

无语,沈寒笙面色从容,旋即握着圣旨离开,看着那抹孤傲的身影渐渐离去,冷冰心眸底渐生出一抹忧色。

“试问整个南越,有谁有这个能力,可以让皇上在朝夕之间收回成命,就因为段沐嫣,如今王爷腹背受敌,这样的结果,便是你想看到的?”冷冰心樱唇紧抿,双手紧攥成拳,眼中依稀透着绝顶的冰冷。

“这是主人的选择,局势虽然紧张,可我相信主人会有化险为夷的办法。你也看到了,若段沐嫣出事,主人的状况决不会比现在好!”夜离笃定开口,自那晚之后,夜离终于明白,不管自己努力十倍百倍,眼前的女子都不会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这么多年的暗恋该是停止的时候了,或许从一开始,自己便不该有非分之想。

“段沐嫣的存在,只能让主人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最后引恨而终,我绝不会这样的事情发生!”冷冰心低低道,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还想对段沐嫣不利?”夜离警觉看向冷冰心,眼中透着失望。

“你放心,我不会自掘坟墓,段沐嫣有一句说的很对,我该留着这条命,亲眼看到王爷大业得成!”冷冰心樱唇微勾,眼底的诡异一闪而逝,夜离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冷冰心已然走远。

夏候府

噼里啪啦的声音自夏候玉莹房间传来,伴着一声惨叫,翠儿捂着额头自房间踉跄逃出,鲜血自她额头汩汩而下,只是才一出房间,翠儿便撞到正欲走进来的夏候博。

“翠儿……叩见王爷……”翠儿哽咽开口,眼中有泪,却强忍着不敢落下来,见翠儿如此,夏候博眼中光芒越发的深了几分

“你且下去包扎一下,这几日不必到郡主房中伺候!”夏候博很清楚自己女儿的脾气,这一次算是轻的了。待翠儿感激般离开,夏候博正欲抬脚,却见一个物件倏的飞出,幸而夏候博反应的快,否则碎的便不是地上的翡翠珍玩,而是他的脑袋。夏候博白眉紧皱,到底是自己将这女儿惯坏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夏候博不禁长叹口气,

“莹儿,你还要闹到几时才肯罢休?”夏候博耐着性子开口,换来的却是夏候玉莹狠戾的咆哮

“父王毁了玉莹一生的幸福,如今反过来还要责怪女儿!皇上为什么会收回成命!今晨父皇上朝,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如今玉莹几乎成了整个皇城的笑柄!你叫女儿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夏候玉莹泪如雨下,说下间猛的甩袖将桌上的茶具全数摔在地上。

“你怎么这么傻!若父王不叫皇上收回成命,才是毁了你的幸福!昨晚你也在场!那沈寒笙心里根本没有你的存在!倘若他能爱你半分,父王也不会棒打鸳鸯!”夏候博无助抚额,自己怎生出这么个倔强的女儿呵。

“他心里有没有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儿心里全都是他,如今你让皇上取消大婚,女儿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女儿就不信会输给那个梦嫣!全都是父王你,将女儿最后的希望都打破了!如今你还来做什么,叫女儿自生自灭好了!你走!”夏候玉莹哭的梨花带雨,丝毫听不进夏候博的半点劝解。

“如今那个女人已经在沈寒笙心里,你如何能将她从沈寒笙的心里拔除?就像昨天那样,毁人名誉?还是要将沈寒笙的心剜出来硬生将那印记抹去?莹儿,你还是清醒些吧!一个男人若不是爱你,就算你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爱你!总之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嫁给沈寒笙了,父王也不准许!你且在这里静思,直到想通为止。”夏候博狠叹口气,继而转身离开,随之跟出来的,还有一个雕刻精致的琉璃盏。

无语,夏候博不禁摇头,眼底顺间闪出一抹精锐的光芒,没想到沈寒笙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与自己撕破脸,到底他是真爱那个梦嫣,还是他早有全盘的计划?终究是久战沙场,在夏候博看来,沈寒笙大闹夏候府只是表面现象,他定要挖出背后的阴谋才能有所动作,否则许会着了别的道,只是夏候博这一次,当真是想的太多了呵。

当段沐嫣自昏迷中清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十分,桌上饭菜早已准备妥当,此刻,段沐嫣只觉后颈如被人狠击着痛,回想昨晚一切,她分明记得自己正被两个黑衣人轻薄,抬眸环视四处,自己依旧在寒王府的厢房内,是梦?

就在段沐嫣百思不解之际,房门被人轻叩着响起,

“进来~”段沐嫣低低开口,继而走下床榻,待其走至桌边时,敲门的声音嘎然而止,且无人推门而入。段沐嫣不由蹙眉,旋即抄起桌上的茶杯,吃的亏多了终是怕了,尽管段沐嫣知道自己手中的杯子无甚大用,可有总比没有的好。

“是谁?”段沐嫣手攥茶杯,一步步探向房门处,待其小心推开房门一刻,眼前竟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地上叠的方方正正的字条。段沐嫣环视四周,在确定无人埋伏之时,随后拿起字条后关紧房门。

桌边,段沐嫣搁下茶杯,随手打开字条,借着烛光,段沐嫣眸光微垂

‘若知大皇子段景阳真正死因,明晚子时,后园花房见。’

手,越发的颤抖,段沐嫣面色骤然惨白,心底仿佛被人狠压着一块巨石,一股憋闷的感觉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真正死因?难道皇兄不是为了自己而被父皇逼死的吗?若不是,便是他杀!谁!会是谁这么残忍要杀害皇兄?回想起皇兄自幼所受的屈辱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段沐嫣泪如雨下,在这世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便是母妃和皇兄,为了母妃,她可以颠覆大莫王朝,如今若皇兄当真被人害死,她必会为其报仇雪恨。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段沐嫣下意识收起字条,抬袖拭掉眼角的晶莹,抬眸间,那张俊逸的容颜已然出现在自己对面。

“早知道你醒,我就不离开了,刚从厨房端来的参汤,压压惊也好。”清越的声音自沈寒笙薄唇中慢慢溢出,那双眼迸发出来的如月光般的温柔任谁都会陶醉,只是段沐嫣心中惦记段景阳之死,却忽略了沈寒笙此刻的那片真情。

“多谢……”段沐嫣若有所思接过参汤,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字条上的内容,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必然是不想让他人知道,可这里是南越,怎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皇兄的死因?这无疑是段沐嫣最大的困惑。

“你不想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沈寒笙见段沐嫣神色异常,狐疑开口。

“呃……对了,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分明记得自己已经被人虏走,而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沈寒笙的话打断了段沐嫣的思绪,不管怎样,明晚便可知道真相,就算这张字条是个陷阱,她也定会按时赴约。

“是夏候府的千金急于嫁过来,他们以为除掉了你,便会让本王乖乖娶夏候玉莹入府,殊不知,若他们敢动你分毫,我便是逆天也要踏平夏候府,让他们血债血偿。”沈寒笙本不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段沐嫣,可上官无烨的话却让他改变主意,爱,就该让她知道,沈寒笙可不想等段沐嫣随萧玉轩离开之后,才想起还有这许多话没有说出口。

心,微有一震,段沐嫣眸光微闪,忧心看向沈寒笙

“如此说你你为了到底得罪了夏候府?”毋庸置疑,自己平安坐在这里已然昭示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