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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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第五章
熊雨珊很晚才回到房间,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冷凝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胳膊下压着一份数学卷子。雨珊看到冷凝睡着了,于是小心地坐到床边,拿出手机两只大拇指熟稔地游走在手机键盘上。隔壁房间里传出了黏糊糊的声音,熊雨珊瞪着眼睛抬起头,心跳加速度,呼吸伴随着隔壁黏糊糊的声音起伏不定,眼神中是沉甸甸着少女灼热的情愫。放下手机站起来,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冷凝轻轻地迈着脚出了房间,眼睛一径放到了隔壁的门上,心跳越来越急促了。慢慢地向隔壁房间走去,里面的声音很浓烈。急促的喘气声是男声,黏黏的呻吟声是女声。雨珊将灼热的身体小心地贴近门,眼睛透过尚未关紧的门缝罅隙,里面**是两俱交缠的胴体,四条腿藤蔓似的搅在一起。冷富国急促地喘着气,双手来回揉搓着熊佩琪丰腴的胸房,身体上下晃动。熊雨珊张大眼睛,第一次看见男性身体,第一次看到他们**。以前听到房间里的声音总是很好奇。现在终于看到了,胸口发热,全身滚烫有种燃烧的感觉。
冷凝微微地睁开眼睛,轻咳了一声,喉咙有些干涩,肚子也不由自主地在叫。手摸了摸肚子看着闹铃,时针已经开向三了。轻轻地拍了拍脸,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人十年时间都走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行的,走完高考她就可以不用再这么压抑了,这么累了。转脸瞥见了放在桌子上角的精美的盒子,伸出手想拿起看看,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回过头向**看去,熊雨珊没在**,看**的动静,她应该还没睡。这么晚了他们还在庆祝么?外面怎么没声音呢?冷凝疑惑地从凳子上站起起来,出了房间。熊雨珊站在隔壁房间门口两眼蠢蠢欲动地看着里面。在漆黑的空气中发出轻微地喘着气,身体饥荒的不由自主。
雨珊微妙的喘气声骇了冷凝一跳,转过脸一个黑影伏在隔壁房间的门口,里面传出男女**时清晰的呻吟,一股汹涌的恶心涌上喉咙,顺手揿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客厅的灯突兀地亮了。熊雨珊惊悚的转过脸,就像男女偷情被抓。冷凝面无表情的进了洗手间,里面房间的灯关了。熊雨珊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被惊恐和饥渴撕扯着。良久之后冷凝脸上挂着水珠出了洗手间,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刚才肚子还在叫,现在没有任何食欲了。端着水从客厅走过,侧脸看了一眼惊惧不安的熊雨珊。
“你不睡觉吗?”
“......啊。要睡。”
冷凝将水放在桌子上坐下,熊雨珊走在后面。没出声直接上了床心中**不安。明天早上第一节是生物,虽然是文科生,但是为了不久的会考,课还是要上的。所以即便是剩下的三个小时不睡觉也要完成试卷,老师辛苦了一场,不能让老师白辛苦。伏在试卷上,眼前是刚才在看到的一幕和房间里的声音。连圣洁的试卷似乎都被隔壁房间的声音污染了。就那么着急吗?连门都没关严。
学校里的气氛随着气候变得干裂而被动,高三学习一步步的逼近了盛夏,这道斑马线每年都有几百万学子扑向。这一工程是当代所有工程中最有潜质最残酷又最圣神的工程,它伟大到父母陪着子女一起备战,残酷到九死一生。曾经以为这一切的最魁祸首的是老师,所以一直盼顾着山崩地裂,楼倒墙踏,只想让生活中不再存在教师这一角色,现在才明白自己漫无边界的思想多么的荒唐。真正的祸首是教育,教师只是被雇佣来捍卫教育的工具而异。就如同战争,不是每个战士都喜欢杀人,而是统治者雇用了他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吗。高三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冲刺阶段。二年级学生再次受到三年级的裙带关系气氛的影响。校园里操场上出现的人,一眼就可以断定是稚气未脱的一年级的学生,脆生生的身段,缺少苍老的痕迹。
高三的教学工程已经进入完结状态,大复习阶段。所谓大复习就是每天两节课连上。老师会找一些平时爱出错的题统一讲解,不会在刻意地要求质量了,讲完题之后自由复习。进入大复习,睡觉,吃饭都成了一件不道德的事了。嘴里叼着馒头,手里握着笔,抛物线,正弦,余弦,对数,函数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草纸上。因此晚自习的时间也被无情地延长了,睡眠的时间就理所当然地减少了。课代表一忽儿运试卷,一忽儿运资料。中国造纸技术在二十一世纪达到了鼎盛。学校领导还算近人情,每周周六下午对高三学生额外开放。周六下午五点到周日上午八点十二个小时自由支配。还好二年级的周末没有被剥夺。
高三进入了大复习状态,学生的压力更大了。各科老师为缓解学生疲劳,讲完题之后以和学生以交流的方式来缓解学生的压力。偶尔还会提到很沉重的话题,那就是要考什么学校,现在就找准目标向它开炮。这种缓解压力的方式,压力既没解下去反而加重了,于是在沉重的压力下刮起了一股‘择校热’。王言塍也参与进了这场伟大的选择中,虽然和同学热烈地讨论了,但是仍旧没有目标。
周六下午放学后王言塍来到博学楼高二(7)班门口等冷凝。我和冷凝在收拾了抽屉,出了教室。王言塍的出现剥夺了我和冷凝的同行,我得立马闪人。我看了一眼王言塍又看了看冷凝。“那我先走了。”
冷凝点了点头。王言塍露出一脸诚挚的笑。以前我走时,冷凝总是会挽住我的手臂,现在我走不走似乎都没有留的必要了。
冷凝和王言塍依旧保持着合法的距离向车棚走去。大复习气息没扑灭王言塍年少的**。
“听说你们已经进入大复习阶段了,肯定很忙吧?”冷凝问道。
“还好”王言塍点了点头问:“会考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怎么准备,能过就可以了。”对于文科生来说会考理科只要能过就行。这个不牵扯高考的,只关系着毕业证。
“你呢?时间不多了,复习的怎么样了?”
王言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几天忙的都没感觉了。所以,心里很压抑想找你说说话。”
冷凝推着车子看着王言塍。心口一怔,他压抑她又何尝不压抑呢。十年如履薄冰的生活,使她原本可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放开胸襟去生活,可是自己却被很多个压抑拘禁了,自闭,孤僻,冷漠,**,甚至比同龄女孩子成熟。为了明年的高考,她一直坚守梦想,不能让她因为她的母亲而被她鄙视,所以她要证明给她看。
冷凝慢条斯理地说:“说吧。”
王言塍推着车子沉思了片刻不知该说什么,从哪里说起。要说出压抑很容易,首先要看你的听众是谁。王言塍算是找对人了,因为听众必须是耐心听你说的。其实王言塍也没什么压抑的,忙那是必然的。他只是想知道冷凝明年打算考那所学校,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一个高二学生现在就开始计划一年后要考的学校是一件缺乏求证的事,正如问一个健朗的老人你什么时候死一样。
“这些天好些同学开已经开始选专业了。”
“选专业”冷凝重复道:“那你打算考什么专业?”
“我现在还不知道。这要看最后的成绩。”
冷凝没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
王言塍接着问道:“你喜欢什么专业?”
“我也不清楚。到时候再看吧。”
“那你将来打算考那所学校?”
冷凝停下了脚步一副茫然地遐想状。“这个,现在还说不准。”
王言塍也站住了脚看着一脸茫然地冷凝。“也是,现在说这些还早。”
“武汉大学”冷凝突然语气低沉地说。
王言塍惊讶地瞅着推着车子向前走去的冷凝重复道:“武汉大学。”
看来她早有目标了,而且这个目标还很大。武汉大学国立重本院校,国家211兼985工程的重点大学,一般人是不敢想的。不过听她的语气那么坚定,想来志在必得。以她目前的实力考一所本科院校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她现在才读高二,还有足足一年时间。因为一所重点大学两人一路上都显得很沉默。到了路岔口,两人下了车子王言塍静静地看的冷凝。
“怎么了?”冷凝不自然的问。
“没事。那就武汉大学吧。”
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只能望文生义地点了点头。王言塍站在小区路口望着冷凝离开。
我回到家妈还没回家,夏天的生意不好做。尤其是这种烟熊火燎的活。喝了杯水,提着钥匙出了门,向着西关小学的方向走去。妈一般情况下都会在哪里,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小孩子最好哄,而且爱吃麻辣的,刺激一点显少年。不过妈的手艺是值得肯定的。借着看妈的机会,可以肆无忌惮地透透气。可是又觉得透气不是我这种学生享受的。一路上心情很不稳定,下周又要检测考试了。天气热了,妈对我的管束也松懈了一些,晚上的夜车开到一点左右就可安然的休息了。白天在学校,把时间都投到了仇一山‘大话奇谈’的栏目上了。听他把古代文人批得一无是处,心中有种报仇雪恨的感觉。批得最惨的是孔老夫子,说的天理难容。将儒家思想说成了谋财害命的蠹虫,大大地抬高老庄思想,听到他沾满唾沫星子的话,暗暗地为他可惜,人才啊!可惜生在了现在,如果生在刘汉王朝文景之治时,想仇同学做个士大夫不成问题的。可惜我们今天的思想是由儒家思想演变而来的。
西关小学要经过一段拐弯抹角的路段,和走我家的路一样僻静。不过条件比我家住的小区条件好多了。除了正在拔地而起的楼房外,对面还坐落着几列平房。我已经有六年时间没走这条小路了。至于为什么六年时间没走这条路,因为我曾今在这条小路上差点被几个高我一个年级的小色狼掳去了童贞,最后我用几个糖逃离了色抓。虽然我的长相很安全,安全的放到大街上也没人看的一个小女生。经过几年的拙壮成长,我已经从当年的名不经转的安全型发展成目前的圆规型。所以从那以后我再没走过这条路。这一代的房子大部分是被学生租去了,有的寄宿生不满意学校的住宿环境在外面租了房子,以便安心地学习。这里的环境不错,安静度数很高。因此这一代大部分是学生和家长居住,所以走这一段路对味觉可是一次残酷的挑战。每家门口蹲着一张小桌子,总是放着形形色色的食物,浓郁的香味四处散播。为了孩子营养供给充足,为了那场盛夏里无形的洗礼,家长已经奢侈到连道德都不讲了。
走到一半路远远地就望见了一个女人和一辆体型笨重的锈迹斑斑的三轮车。不用想一定是妈,对面倚门站着一个的女人。拉家常是妈的嗜好,走到哪里说到哪里。
我快步走上去。妈转脸看了我一眼对倚门的女人说:“这是我家晓莹。”
女人斜着危机四伏的脸打量着我,“你家姑娘长得真乖,脸红红的真像你。”
我回头睄了一眼女人感觉很熟悉。长相这么危险,一定在哪儿见过。听到女人的话,我脸红上加臊垂下了头。这女人可真会讽刺人,这张红富士脸一直以来让我很自卑,简直就是彩色地图,就这体型一看到就能联想到几何体,还乖。
妈看着我问道:“不在家里休息跑这儿干嘛?”
难得妈这么煽情,我微微地感动地说:“不累,来看看你。”
倚门女人定睛地注视着我转头朝里面叫道:“颜林,出来你同学来了。”
我骇然地看过去。难道这个‘颜林’就是本班的律彦林同学,那这个女人就是律彦林他妈。果不其然律彦林出到门口。难怪觉得这个女人面熟。律彦林鼻梁上夹着一副眼睛,睥睨着我和妈。虽然我没见过律同学戴眼镜,但是听仇一山说他是高度近视。我从他不以为然地脸上读到了除近视以外的第二种表情‘蔑视’。我露出机械的笑,他按了按脾梁上的眼镜漠然地进了房间。
律母一脸歉意地说:“这孩子你看,书都读傻了,不知道问人。”
“没事”妈接道:“你命真好,儿子这么出息,还是全年级第一。”
我诧异地看着妈。她怎么知道律彦林是年级第一呢?律彦林他妈又怎么知道我和她儿子是同学呢?律同学是绝不会告诉他妈这些的。同班一年了,我还没跟这个班上女生公认的才貌双全的帅哥说过话呢。而且他也不可能和我种学生说话的,他的社交圈子和韩霜一样,都是一些有身份在班上或学校有影响力的人物。
“女人含蓄的笑着“我们家颜林啊是非北大清华不读。”
妈吃惊得张大眼睛感叹道:“这孩子有志气,有抱负。学习这么好,北大清华肯定是没问题的。”
“你家晓莹打算考什么学校呢”?
我心口一怔,发出干裂的巨响,脸再次呈出重口味的红,沉重地垂下了头。
“唉!我家晓莹笨得很,她现在那里敢想这些到时候再说。”
“其实啊考得好不如选得好,报志愿可马虎不得,一所好......。”
“妈,进来。”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儿子打断了,女人向我们吐了吐舌头示意她要进去了。
妈笑着点了点头,一路上,我们都没说。回到家,妈没有休息就开始做饭了。我心开始翻滚,一会儿肯定要发生什么事,这就是所谓的在沉默中爆发。这种情况对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妈常使这种手段。吃过饭妈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前,苍老疲惫的脸上爬满了纹丝不动的皱纹,两眼不知疲倦的看着墙上爸的照片。我识相地收拾了碗筷。纵是我费尽心思地延长了洗碗的时间,纵是我磨蹭在里间不想出来,可还是没躲过这场狂风暴雨。
“洗完了出来,我有话要说。”
我心神不安地出到外间,心已经跳到嗓子眼里了。妈用赍恨的眼神瞪着我。“听听人家的孩子,同样是学生同一个班级,人家怎么就是年级第一,看看你,人家现在都有目标了非北大清华不读,你呢?我看你连个专科都考不上。”
我惭愧地接受着妈的指责。这种情况下我是没有发言权的。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和其他学生的家长一样说话理直气壮,看看律彦林他妈说话多神气。妈愤懑的指责着我“你尽给我丢脸,你爸死了,我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可你那里让我省心了。”
妈说到爸死时,我喉咙里一阵生痛,人世间没有什么比死了至亲更让人心痛的了。爸确实是死了,这些年总是骗自己说爸失踪了,可是突然戳破自己编给自己谎言,不由得让人黯然神伤。
妈继续说道:“我起早贪黑是为了谁?”话音未落泪先落,“你说我为了谁?”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我眼泪也开始泛滥了。酸楚的感觉渗进皮肤里。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就不会争口气吗?”妈哭着斥道。
我不动声色地流着泪。妈婆娑着泪眼看着我,良久之后进了里间。我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哭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的?都不记得了。只感觉有人推我,我惺忪着眼睛趴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闹铃。已经4:45了,我该起床了。
每次被妈痛批了,在学习上我都会猛冲一次,在书本里埋藏大约一周左右,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苦闷,埋葬委屈,埋得差不多了,然后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这就是泪水的催化作用。**消耗殆尽了,如同**一样耗光了,我的生活就会回到之前。
我的生活轨迹又出现了一次不平衡的局势。如我先前一样,我情绪进入了萎靡的负状态。早自习下后,我枕着手臂面向着墙壁趴着。冷凝从抽屉里拿出耳机塞进了耳朵里,眼睛直视着桌子上的地图册。仇一山转过来好几次,没人理会没趣地又转过去了。上午四节课过的心不在焉。中午放学后收拾抽屉时不小心被冷凝看见了我浮肿的眼睛。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
冷凝见我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在没往下问。一周时间我切断了与外界的交流,甚至割断了和冷凝的关系。每到空堂课我会拿上一本历史书亦或一本政治书,在校园范围内找一块比较隐蔽的几乎还保持着原始相貌的地段度过空堂时间,所以我的座位成了公共的了,谁都可以坐。逃避空堂课,不仅仅是为了安静的看书,还是为了逃避找冷凝讨论题的尴尬场面,逃避我不会的自卑。找冷凝讨论题的都是高阶层的人物。一忽儿韩霜,一忽儿律彦林,一忽儿兰成龙,这个人最近怪异的很,经常拿着一些拐弯抹角的题来找冷凝,以此来接近冷凝,希望能增进无望的单恋之情,又犯了上次的相思病了。这下该仇一山显露了,使出浑身解数侃侃而谈,展示口才。因此教室里最火热的地段,便是我这里。虽然整个过程冷凝参与的很少,但是却变换着各种表情应付这些来自八方的青年才俊。
高考倒计时倒到了六月初了。受洗的学子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已被磨平的心,依旧处在第一线,没有丝毫懈怠,记一道公式说不定就是十分,背一句古诗词分数线上也许就能专升本。‘高考多一分压倒一个军’是有充分的实践性的。
会考结束了,从现在开始可以全心全意的搞文科了。冷凝坐在书桌前做英语作业,这是高三第一次作业。鼟隆一中在教学进度上总是很前端,高二结束时高三的课上了一半是常事,平时克扣学生休息时间,都是为复习提供时间的,以便学生有更多的时间去复习。今天已经6月3日了,距离那场盛大的考试只有三天了。‘风萧萧易水寒,壮士此去何时还?’明年这个时候就该自己了。知识可以改变命运,可是学了这么多的知识未必就能改变命运。高考是以一张细密的网,漏掉的都是小鱼,但未必都是滥竽。还有一年时间,冷凝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昨天见到王言塍看他的精神还不错,似乎很饱和。但愿他在这次考试中能顺利过关。明天下午高三放假。从明天下午开始高三学生就结束了中学时代这项工程了,从今以后不会再因为听写单词而挑灯夜读了,从明天开始不用再担心上学迟到了,从明天开始可以将凌晨五点的铃声屏蔽了。高中毕业,少年的作业算是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