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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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说不在意那是为了掩饰在意,掩饰在意就是为了诠释不在意。冷凝这个慌撒的够级别但不明智。鼟隆一中的骄子,老师们的掌上明珠,鼟隆一中文科班一千一百多名学生中的前十名,从来都没有落出过这个数字。突然一落千丈心里会好受吗?能不在意吗?
考试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这个结束是告别高二进入高三开始,一次结束是为了下一次的开始。试卷讲评完了,接下了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补课了。高二的总结工作没进行,高三的课补的让人提心吊胆,现在可以安然了,可以一心一意的补课了。期末考试后冷凝彻底变了一个人,整天耳朵里塞着耳机对周围一切不闻不问。
这次考试妈没有发火,这种平静的反应已经出现过两次了,但这次和前两次不一样。局势发生了新的变化,这次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冷战。从那天晚上之后到现在她跟我一句话也没说,看见我就像看见陌生人似的。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忽然搞出这一套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殊不知冷战的严重性,看看当年美国和前苏联的冷战局面,最终苏联以解体而告终。她将这种政治方式应用到我身上了,不由得让人胆战心惊,结局会不会两败俱伤呢?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倒希望让她再次哭天抹泪地骂上一顿,大不了我发热一周还会有收益的。而这次她保持着沉默。沉默是无奈的借口,不说话并不是无奈,而是在酝酿一鸣惊人的语录。不知道妈能不能酝酿出一鸣惊人的语录来。
学校一年举行两次家长会,两学期都是其中考试后举行。不知什么缘故今年的其中考试完没举办家长会,所以我们高二这一年学校里只召开了一次家长会。将期中考试后未召开的家长会也推到了这次,但是由于时间急迫又将家长会浓缩成‘个别座谈会’。就是校方和个别学生父母坐下来以面对面的方式进行交流,互相了解学生当下学习情况。这种浓缩后的‘座谈会’一般身份卑微的学生是无权参加。因此我这种学生想参加也没权利参加,还好我也没参加的意念。家长会好学生的荣耀,差生的耻辱。学校想通过家长会刺激弱生的神经,鼓励好学生能再接再厉。这次我的神经不用受损了。
中午熊佩琪突然说不舒服,于是冷富国将生意交给几个店员陪着老婆回家了。知道老婆来月经了,回到家又是拖地又是洗衣。熊佩琪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桶纸看韩剧《人鱼小姐》,哭的稀里哗啦的,电话响了都没听见。
冷富国忙从洗手间里出来接起,半分钟后冷富国面色难堪地放下电话看着老婆说:“学校来电话了。”
熊佩琪第一个不良反应是女儿在学校出了什么事,猝然地看着丈夫“是雨珊吗?”
“是凝凝他班主任打来的,让我们去一下学校开什么家长会。”
熊佩琪绷紧的神经松开了“是凝凝啊,怎么没听她说呢?”
冷富国挺着滚圆的肚子靠着沙发坐下,眉头皱的弯弯曲曲的。“这孩子尽让人操心,你在家待着,我去一趟学校。”
“还是我去吧”熊佩琪关掉电视机撩开遥控器,从沙发上站起来,趿拉着拖鞋进了卧房。从来没开过家长会。学校突然打来电话通知开家长会,心中强烈的预感是冷凝在学校肯定犯了什么错,否则她怎么回来没说要开家长会,学校也不会打电话到家里来。其实学校通知冷凝了,只是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开家长会。从上了初中冷凝的家长会都是没有家长的家长会,那时即便是冷凝回家告诉了父亲,冷富国也不会去,他忙着赚钱根本没工夫顾及女儿的家长会。与其每次空等,倒不如不告诉他了。免得的失望,不告诉他没希望也就不会是失望了,长期以往,冷凝的家长会学校也习惯了,没有父母的家长会开不开都无所谓。而这次因为冷凝的考试成绩脱轨了,所以学校不得不通知家长来学校。其他人脱不脱轨问题不大,但是学校里的重点培养对象一旦脱了轨那可就是大问题了。冷凝显然成了大问题。
熊佩琪换好衣服出了卧房,冷富国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能行吗?不行的话我去。”
熊佩琪笑着说:“你老婆这一点路还是能走的,想想抗战时期战地女人身上来了怎么办?不还照样得上战场吗。”
“呵呵”冷富国笑道:“当时不是条件不允许吗?”
这一对男女都老夫老妻了,还搞得像一对青年夫妇一样。
熊佩琪收了脸上的笑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唉,也不知道凝凝犯什么事了?学校这么急的叫我们去。”
冷富国接道:“是啊!这孩子老是给人添乱。这几天怪怪的,考完试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成绩报告册。”其实这个成绩报告单,冷富国从来都没认真地看过,女儿每次拿回来,他只签个名,就算是看了。
“那我去了。”熊佩琪提着包包出了门。
邵甜甜给邓琪讲这几天学的概率,但凡能以数字或符号列举的物体,邵同学都应用广博的知识层面掘地三尺,向邓同学列举了例子。什么鸡蛋啊,足球啊,骰子啊......列举的大都是一些球体。不知是邓琪悟性太差了还是压根就没注意听讲,总之一道题邵甜甜不厌其烦的要向她讲几遍,她仍旧一副茫然的表情,而且还有薄薄的一层委屈停留在脸上。我抱着借来的英语书在记单词。高三新书开学时才能发下来,现在学生们用的大都是借来的书,补课就是这种情况。要么由学校编辑一本浓缩版本的小册子,要么就借毕业生的。为了给学校节省资源也为了节约自己钱财,每个学生动用一切可以活动的人际关系,一致用借来的课本,妈早在一年前就为我借好了各科的课本,而且借的还是曾经鼟隆一中文科班的重点学生的,该生以五百八十多考上了省内师大。英语课本是全年的厚的很骇人,不过有一半是选修的。冷凝正在整理地理笔记。仇一山在抄冷凝的数学练习册,本来是要抄韩霜的,结果没赶上,韩霜被班主任喊去了,只好勉强着抄冷凝的了。两节课前律彦林,韩霜,晏立,原宥琏四人被老班叫去了。刚结束考试大家都没力气去吵,所以教室里格外的静。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疲惫的的沉默中时,律彦林,韩霜,晏立,原宥琏进了教室。韩霜怀里抱着一箱纯牛奶,手里拿着一盘光碟。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抬头看着走进来的四个人,并且以肃然起敬的目光将四人看到了座位上。律彦林和原宥琏将手里的碟片给了旁边的同学去看,晏立两手空空。教室里的歆慕的目光切换成了窃窃私语,语音慢慢地增加着分贝,越来越高,最后直接放声议论。
仇一山转过来问:“怎么回事啊?”
韩霜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妖娆的笑站在她的桌子前,向周围困惑的学生说着桌上牛奶和光碟的来由。我望着赤道茫然地摇了摇头,旁边的冷凝没有抬头,似乎没听见议论声也没听见仇一山问什么。
邵甜甜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赤道,嘴角露出一丝细致入微的笑,因为太细微所以看不透是什么意思。
邓琪放下手中正在计算的概率题,抬起头向赤道投去了颙仰的目光,惊叹道:“不会是老班给他们的奖励吧。”’
邵甜甜侧脸看了一眼邓琪提醒道:“别看了,看题。”
赤道上谈笑声高涨。原宥琏正在兴头上因此没有发威,和周围同乐,也融入到了这种谈笑中。“韩老大,能扛得动么?要不要帮忙?”
韩霜扬着眉说道:“小CASE。”
“这什么呀?”几个女生围着韩霜问道:“好像是碟片,老班给的?”
“不是,学校发的,让我们学习累了调节心情,缓解疲劳呢。”
“学校奖励你们的吗?”韩霜周围的学生问道。
“嗯,也不是什么奖励,只是鼓励鼓励。”
“每人一箱牛奶,一盘光碟?”
“不是啊!”韩霜用手在耳边轻轻扇着“律彦林和晏立一人一箱牛奶,一盒咖啡,一盘光碟。”说着摊开双手扁了扁嘴说道:“我和班长没咖啡。”
几个女生对韩霜的光盘比较感兴趣前后打量着。除了光盘封面上演员名字的英文下面的汉语注释外,其他什么也看不懂。
“学校真奇怪给学生奖励碟片,明摆着教学生在百忙之中不要忘记看电影吗。”
“哪里哦,学校是让我们在枯燥时缓解疲劳呢,不是电影是喜剧短片。”
“什么喜剧片?”
“外国演员演的。”
“噢!罗文.艾金森谁啊?怎么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外国喜剧演员卓别林。”
“罗文.艾金森是英国当代喜剧演员,他和卓别林伯仲之间,只是一个生在现代一个活在当代。律彦林和原宥琏拿的是卓别林的,我和晏立拿的是罗文.艾金森的。”
听到韩霜的解说,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来了兴趣,对几个得奖的歆慕不已。一忽儿一些人围起了几块阵地抢着看碟片,晏立的奖品没带进教室也就免掉了周围的危笃。
韩霜周围的人指着碟片封面上一串英语念道:“Four Weddings and a Fo Fo...... 。”念不下去了有人困惑地看着韩霜问:“那这个什么Rowen Atkinson又是谁啊?”
韩霜的同桌忙接道:“是man[m?n]不是men[men]一个是强调?一个不强调e,是这个罗文.艾金森的英文名字。这个Four Weddings and a Foneral是《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Foneral是葬礼的意思。”
韩霜嘴角搁置着丰富的笑,让人看着难受。“错了,不是Foneral是Funeral葬礼的意思。O发o,un发?美式读[`fjun?r?l]英式读[`fju:n?r?l],这是艾金森一部喜剧片,名字叫《四个葬礼和一个婚礼》。Foneral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好像没有这么个单词。看你们这么困惑我给你们说吧。Rowan Atkinson是罗文.艾金森的英文名字。他是英国继Charles Chaplin之后的又一个喜剧大师。”
旁边的人再次困惑地问道:“Charles Chaplin又是谁啊?”
“卓别林啊”韩霜瞪着眼睛说:“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卓别林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地看着韩霜“知道卓别林但是不知道他的英文名字。”
“Charles Chaplin就是他的英文名字”
兰成龙趴在两个男生肩上,一手捏着胡茬稀薄的下巴翘着嘴说道:“什么金丝银丝还不如看周星驰的喜剧片。”
韩霜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庸俗。”
教室里三组中最数冷清的就是我们南极了,赤道和北极可谓花团锦绣。谈笑声深深地吸引着邓琪仇一山当然还有我,三个呆若木鸡地望着赤道。
邓琪喃喃的说:“Rowan Atkinson是谁啊?”
“你没听见韩霜说嘛?Rowan Atkinson就是罗文.艾金森的英文名字,是英国当代著名的喜剧演员。”
仇一山嘴里叼着钢笔转过来看着邵甜甜明晓的点着头。邵同学看着注视赤道的邓琪说:“好了,你自己看吧。”
冷凝在昼夜交替这一节已经停留了一节课了,绕在南北极圈66度34分,黄赤交角23度26分以及晨昏线和经线纬线的关系中,一忽儿又绕进了南极(S)北极(N)东经(E)西经(W)中出不来了。文综三科冷凝坏就坏在了地理上面了,说实话高一的地理我什么都不知道,高一一年地理算是白学了,当时只顾会考就没想到日后的高考。
门卫将熊母领到致远楼上的多媒体教室里,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了,自己是来的最迟的一个。熊佩琪露出华丽的笑,向主席台上点了点头,捡了一个位子坐下。后面走上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男子。
“您好!您是冷凝的家长吧。”
熊佩琪看着到中年男子,脸上华丽的笑变得有些萧条忙站起来“是,我是冷凝的母亲,她怎么了?”
“您别急,她没事。今天找您来主要是开个家长会,冷凝没告诉您吗?”
“没有。我还以为她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了,没事就好。”熊佩琪脸上不安的笑平静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原来是家长会。”
“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熊佩琪坐下后在心中想‘幸亏没什么,我以为这丫头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了’。眉头一皱‘冷凝这丫头还是欠管教’。
主席台上坐着鼟隆一中副校长和高三年级主任,下面坐着全是鼟隆一中盛名远播的学生的家长,各班班主任坐在教室的最后面。熊佩琪前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高挑的女人,嘴角露出别致的笑看着主席台,旁边放着一箱纯牛奶和一盒速溶咖啡。
教室里其他地带很安静,四个领奖的有三处就处于高峰状态,除晏立之外。韩霜座位上依旧很喧豗,韩同学将牛奶箱放在桌子上,同桌曹婷婷对此羡慕不已,一忽儿摸摸牛奶,一忽儿看看碟片。
韩霜喜不自胜地告诉周围的人,那些人得奖了,“咱班四个得奖的,我和原宥琏的奖品一样,律彦林和晏立一样,一人一箱纯牛奶一盒咖啡一盘光碟,我们没有咖啡。”
“噢”曹婷婷困惑地问“那怎么不见他们的牛奶啊?”
“他们的家长带回去了。”
“家长,他们还叫家长来扛牛奶啊?”
“哪里呀,他们是来开家长会的,我爸妈都不在所以就没人来开家长会,东西也就没人帮我扛了。”
“啊......”几个围观的人讶然失色“家长会,在开家长会。”曹婷婷的声音最有震撼力,吸引了教室一大片目光。
韩霜推了一把曹同学轻声问:“怎么了?”韩霜知道这次开家长会的具体情况。
曹婷婷慌忙捂住嘴收缩着脖子。
我抬头向赤道投去疑惑的眼神,仇一山转过来不安的问:“曹婷婷刚才说什么你听见了么?”
我默然地摇着头。
“在开家长会”邵甜甜从小说里面抽出脑袋说:“别一惊一乍的,听风就是雨。”
“什么?开家长会!完了!完了!”仇一山一副惨烈状“怎么没听老班说啊?”
“你急个屁啊,老班没说当然就没事了。”
冷凝停下笔抬起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语气崩溃地说:“听说在开家长会。”
“呃”冷凝若有所思地说:“是学校临时组织的,只请了个别学生的家长。没通知到的就不用开。”
虽然我知道这种家长会对我来说只能是个向往,现实中妈是没有参加家长会的权利的,但是我心中还是习惯性地跟着别人一起神经质。高中两年每学期都有家长会,妈只参加了一次,那还是高一刚进学校那会儿。
熊佩琪开完家长会,被老班单独请到办公室里谈了一个多小时的话。出了老班办公室,熊佩琪又去了高一(5)班班主任办公室,为了熊雨珊的学习他之前拜访过一五班班主任,所以不需要人领路。
“您是说雨珊报了文科。”
“是的,她现在在二班。”
熊母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高一(5)班班主任,她没想到女儿会违拗她的意愿,这么多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又什么时候违拗过她,这次这么大的事她竟然违拗了她。
五班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科报表接到熊佩琪手里“这是分科单您看一下吧。”
熊佩琪接过报表草草的翻看了一遍放在了桌子上“史老师打扰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冷富国坐在沙发前看中央四套播放的《百家讲坛》,现在正在播放的是厦门大学教授易中天的〈《品三国》之胜败有凭〉。‘上一集我们讲了官渡之战,官渡之战的结局大家现在也都知道了,就是曹操以弱胜强,以寡敌众,大获全胜。这个结局其实早在袁绍的两个谋士沮授和田丰的预料之中,因此沮授和田丰当时坚决反对袁绍发动这样一场战争,其结果是沮授被曹操俘虏,田丰被袁绍关进了大狱。而且我们上一集讲到,当袁绍集团战败的消息传到邺城的时候,朋友们去看望......’,电视里正讲的起劲时熊佩琪耷拉着一张灰色的脸推开了门。看她的脸色,学校里肯定没什么好文章,冷富国第一感觉是女儿定然在学校里犯错了。
冷富国从沙发上站起来忙走上前:“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熊佩琪愤懑之下顺手将包包摔得老远,朝沙发走去“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冷富国捡起包包回到沙发前深深地叹着气,脸色暴戾。“都怪我没管好凝凝,看我今天回来怎么收拾她。”
熊佩琪抱着双臂胸口起伏不定“你还知道没管好啊!你宝贝女儿这次以567分的成绩居全级第二十九名。”
“全级二十九名”冷富国重复道。五百六十七分居全级第二十九名对于一个从来都没关心过女儿学业的父亲来说,这样的分数决然是个优异的成绩。冷富国心中微微窃喜但又很困惑这样的成绩老婆怎么会生气呢。
熊佩琪接着说:“老师说了凝凝从高一到现在还没考过这么差的成绩呢,而且老师还说她有可能在早恋。”
冷富国瞪大眼睛“什么?早恋!”
“你以为呢?你女儿在学校里认真地学习文化知识呢?他们班主任说她跟毕业班的一个男同学在一起。”
冷富国愤怒地咆哮道:“死丫头,看我今天回来怎么收拾她,尽给我干些丢人的事。早恋。”
熊佩琪声音嘶哑地说道:“你知道老师怎么说的吗?说我们做父母的别只顾着做生意要多关心关心孩子。你说我哪里没关心了,可是她听我的话么?”听到老婆的话冷富国心中怒气波涛汹涌,脸色变化莫测。熊佩琪紧接着说:“我就不明白了她一天到晚摆着一张半阴不晴的臭脸给谁看呢?我们又没欠她的。老师还怪起我们来了,说我们钻进钱眼里了,不关心孩子的学业,你说我们还要怎么关心她,把心掏出来给她也不讨好啊。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她那里拿我当妈看了,我还不如个保姆。”熊佩琪说着哽咽起了。
冷富国心疼老婆忙坐下,揽着老婆的肩,柔和地劝说道:“好了,好了,这几年委屈你了,我以后会好好管教她的。”熊佩琪一想到老师的话和冷凝平时的表情就气得天旋地转,哭的稀里哗啦。冷富国拍着老婆的肩“好了,别哭了,在哭就要月经失调了。”哄了半天老婆才破涕而笑。为了给老婆赔不是冷富国让老婆去休息,自己挽起袖子挺着滚圆的肚皮进了厨房。
熊佩琪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起身进了冷凝和女儿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查看冷凝的东西,完全忘记了女儿分科的事。冷凝的抽屉最近一段时间没上锁,里面有冷凝的日记本,还有从小学到高中的相册同学录,一本半旧不新的《牛津字典》,几盘初中时听过的英语磁带。熊佩琪将冷凝的抽屉翻了个底朝天。
“我当这里面装了一些什么宝贝还整天挂个锁,原来都是这些破玩意。”熊佩琪拿起字典,随手一翻,翻到了夹东西的那一叶。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生。熊佩琪嘴角露出一丝密不透风的笑自语道:“怪不得老师说这丫头早恋,我还不信,想她不会那么不自重,现在看来我不得不信了。哼,这死丫头不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