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大结局冲刺篇 十

大结局冲刺篇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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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冲刺篇 十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有拉着香妃的手,对剔透道:“你这妹妹也是愚笨得很,脑子一根筋,看到什么就胡诌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剔透抬眸,看了香妃一眼,只见她面带莺弱,眉目低顺,看着霎时惹人爱怜,剔透平静的垂下眸,淡淡的应承:“是,臣妾怎会怪妹妹,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有你这句话就好。”太后登时笑逐颜开。

剔透被她笑得有些迷茫,抬头不解的看着她,才听她说:“其实自那件事之后,连着几天皇上都与香妃形同陌路,皇后是识大体的人,上次的事也不过一场误会,若是皇后亲自像皇上澄清一番,也免去了许多麻烦不是,皇后可愿?”

还说什么愿不愿的,一进来就被套进去了,到了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剔透心底冰冷,可面上仍旧大方得体,柔柔一笑:“自然,不过是误会,主要解释清楚了,皇上圣裁,只有公断。”

“你明白就好。”太后再次笑得欢畅,连带的看剔透的眼神也满意了些。前几日那事一闹,其实不止香妃吃了白果子,就是她也没少被皇上冷眼,从小孤儿寡母的一路扶持过来,到了现在却因为一个外人而落到这等田地,这自然不是太后乐见的,虽说她针对剔透有些私心,但是她宠爱香妃,却是真心希望皇上能早日育得一男半女,让她也能快些过上含饴弄孙的惬意生活。

皇上断袖传言闹得她心里日日煎熬,经过这么久,她现在别的也不求了,只求皇上能尽早留下些子嗣,往后要怎么,她也不管了。

因此她才这么急不可耐的与曹净联手,苦的也不过是她一片慈母心,却不想却是被皇帝误会了,母子相悖,她光是想想就心痛。

叹了口气,又聊了一会儿,香妃便以“皇后周居劳顿,风尘仆仆,太后还是放娘娘回去歇息吧。”为由,将剔透请走了。

今日太后本是有事相求,虽明知什么周居劳顿,什么风尘仆仆不过是场面话,但也没说破,点点头,朝着剔透和颜悦色的道:“你且去吧,虽说你也劳累,但别忘了也该去向皇上请个安,顺路就去趟上书房吧。”言辞中的急切之意,昭然若揭。

剔透仍旧脸色不变,淡笑着应承了,转身离开时,她却突然抬眸,眸带深意的扫了香妃一眼,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在上书房门外,她遇见了香妃,而太后却说皇上与香妃形同陌路,形同陌路会单独招进上书房?就是不知这种说法,是香妃隐瞒了太后,还是太后为博同情,而故意糊弄她?她心里只是疑惑,因此她的眼神并不利,只是带着狐疑看去一眼,可当触及到香妃时,却发现香妃也正看着自己,并且香妃的眼神利若刀刃,锋亡毕露。

剔透心下一惊,视线匆匆掠过,转身出了凤翔殿。

香妃看着剔透离开的背影,阴冷的笑笑,转头对着凤椅上的太后,却是扑通一声跪地,重重一磕头道:“要太后如此委屈的与人虚与委蛇,一切都是为了臣妾,臣妾该死,劳烦太后操心。”

太后急急的将她搀起来,看着她满脸泪花,心都软了,温声安慰:“哪里怪你,本宫也没说什么。只是倒是想不到皇后也如此配合,倒没有虚与委蛇……”是啊,今日堪称顺利,她的确没受什么委屈,况且上次她的确打了皇后一掌,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那日是气极而怒,过了之后细想,才发现但是自己果真太冲动了,更何况,曹净还在场,皇后到底是曹净的亲生女儿。

香妃看太后的脸色有些恍惚,似是在动容,她心里一惊,急忙又道:“太后不用勉强,太后母仪天下,就是教训晚辈也是人之常情,可皇后却仗着皇上……臣妾该死,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臣妾不该妄言,臣妾该死……”

“什么该死的,你要说什么?什么仗着皇上?”太后本是漫不经心,可一听她言辞闪烁,有些隐瞒,脸色便不觉严肃起来:“说清楚。”

香妃咬了咬唇,似在犹豫。

她这摸样更像是心底有什么隐忍,太后见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说。”

香妃忙又磕了个头,这才哽哽咽咽的道:“其实,其实臣妾与皇上成亲那天,皇上失踪是……是被皇后唤走了……”

“什么?”太后猛地一拍椅手,跳了起来。

香妃孱弱的脸上又是一串泪痕,她抽噎一下,才埋着头续道:“臣妾绝无胡言,此事含香房的宫女敏儿与萼罗殿的宫女甜儿都可作证。”

“皇上那夜去了……萼罗殿?”莫非皇上对皇后……

香妃仰起头,眼中泪珠盈动:“甜儿说,皇上是被……迷晕了绑去的。”

“什么?!!”这下太后彻底震怒了,咬牙切齿,目疵欲裂。

香妃见时机差不多了,轻轻的补下最后一棵稻草:“那夜,皇上被绑了一夜……”

“荒唐,荒唐!”太后满脸紫红,神情全是愤怒,她在殿内走来走去,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将那肥胖女人凌迟处死,千刀万剐,这皇后竟然敢公然掳截皇上,真是胆大包天,她要做什么,她还想造反不成?还敢对皇上用药,这个贱.人。

她恶狠狠的想着,双拳紧握,眼底熊光火焰。

香妃还是跪在地上,只是声音已是小的可怜:“似乎……皇上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皇后手里,所以皇上才一二再再而三的……维护皇后……”

“把柄?”太后猛一回头,目光锐利如锋的瞪着香妃,要她继续说下去。

香妃哽咽了一下,小脸满是委屈,泪珠连连的续道:“大概是……与当时的失踪之事有关,皇上与皇后共同失踪,且一去就是近月,太后不觉得此事蹊跷吗?还有,世上若是真有食人族,他们会这么容易逃走吗?此事,似乎太过古怪,也太过不合常理……”说完,她还怯怯的仰头看了太后一眼,似是深怕自己说得太多,涉及了皇上秘事。

太后看她那瑟缩的眼神又是一阵心疼,将她扶起来才隐忍着怒气,安慰道:“此事经你一说的确不同寻常,看来本宫得与太妃从长计议了,你与本宫一同去找太妃。”说着就要往外走。

香妃急忙一把抓住她,慌忙道:“太后,臣妾……臣妾还是不去了吧。”

“为何?”太后皱眉。

香妃暗下眉宇,眼中有些不自在:“虽说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可臣妾毕竟刚刚进宫,这些事,包括皇上失踪一事,太后自然知晓是曹大学士与臣妾说的,可太妃却与曹大学士向来不和,只怕臣妾这一去,太妃倒是觉得臣妾搬弄是非,其心不正了,就是太妃对曹大学士的偏见,也足够臣妾冤枉的。”

太后沉吟一下,才放开她的手,斟酌着道:“你这么说,也无不道理,你的身份,的确不太适合。算了,本宫一个人去,你且先回去歇息吧,这哭哭啼啼的,也够闹腾了。”

“是,谢臣妾体恤。”香妃柔柔了福了个身,恭送太后离开。

待太后离开了,她那张原本孱弱的小脸立刻精光一闪,她低低一笑,眼中哪有半分可怜。“看来这皇后之位,离我是不远了。”

到上书房时,剔透还没吭声,小太监却急吼吼的将她引了进去,像是早收到指示一般,还满脸舔笑。

剔透黑线,在众目灼灼之下乖乖进了上书房,一进去,身后的门便被嘣的关上,她不禁疑惑,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子便猛地被抱住,接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转瞬之间,唇舌已经被箍住。

“唔……”她推拒着,想挣扎,却动弹不得,最后只得放弃,任由眼前的男人对自己予取予求。

一炷香后,南宫羌一脸餍足,笑眯眯的看着怀中人儿,点了点她的鼻尖,低低一笑:“怎么了?”

剔透瞪他一眼,将这个没有节制的男人推开,气呼呼的走到龙椅上坐下,别开脸去。

南宫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立刻敛了神色,小心翼翼跟上去,坐到她旁边,怯怯的又问:“到底怎么了?”

剔透白他一眼,还是不吭声。

“是怪我吓着你了吗?”想到刚才自己出其不意,怕是惊到佳人了,想到这儿他不觉有些后悔,只是几日没见她,他想得慌嘛,才会如此莽撞。

见剔透还是不理自己,他急了,抓过她的手,懊恼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堂堂一国之君,对着自己娘子却像个害怕被丢弃的小狗般,这摸样要是让朝上的臣子见到了,不知会摔掉多少人的下巴。

剔透任由手被他抓住,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剔透……”他喊了一声,口气甚是委屈:“好歹说句话啊,我不是都道歉了。”

剔透听他语气了的埋怨,这才回过头,哼了一声,睨着他道:“皇上一国之君,小女子哪有胆子担您一句歉意。”这话里,揶揄讽刺双管齐下。

南宫羌一听她语气里的意味,心底一颤,暗叫不好,这是气大了啊,连这样严重的嘲讽之词都说出来了,这可过了耍花枪的程度了。

“到底怎么了?”聪明的君王眼睛微眯,已从她的语气里捕捉到了别的味道。

剔透又是一哼,再次别过头去。

“剔透。”他的声音又软了些,隐隐带着些无奈。

像是听够了他的讨好,剔透这才慢条斯理的转过身,对着他格外认真严肃道:“皇上,臣妾现在就与您解释清楚,上次太后那一巴掌,是臣妾自己要受的,不怪任何人,而香妃娘娘身材玲珑,我见犹怜,不管从内看,从外看,从侧面看,从斜面看,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妙人儿,上次是臣妾愚钝,扰了您的洞房之夜,趁着这几日天气凉爽,风光无限,今夜您就去含香房宠幸了香妃得了,省的辜负了人家一片芳心。”

听着这絮絮叨叨的一堆,南宫羌眉头先是紧蹙,后头舒缓,再是蹙得更紧,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一席话完毕,他神情已经幽深古怪极了,看着眼前这双圆溜溜,胖嘟嘟的小脸,他眯了眯眼,过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吃醋。”

剔透脸颊一红,忙避开脸:“谁吃醋了?你少胡说八道。”

“你就是吃醋。”南宫羌原本纠结的脸突然绽放大大的笑颜,捧着她的圆脸,又是吧唧一口,眼里皆是满足。

剔透烦躁的挥开他的手,不过耳根发红,只一脸凶狠的道:“反正要说我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香妃人美声音甜,去她那儿就对了。”

南宫羌置若罔闻,只含笑的看着她,一张脸上全是笑容,双眼满是柔情。

“你不要笑了。”剔透愤怒了,她一肚子气,他笑这么畅快干什么?幸灾乐祸吗?

南宫羌见她真的暴躁了,连忙顺毛安抚,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只是我就爱看你这吃醋的小摸样,真是可爱死了,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了。”

这……这轻浮情话,听得剔透又是面红耳赤,瞪着眼反驳:“青天白日的你说这话害不害臊,我怎么以前没看出你就是个无赖?”或者恋爱中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幼稚的吧,而排揎幼稚的方式,无赖只是其中一种。

南宫羌继续拍着她的背,温言着说:“我也料到太后定会找上你,方才那些话你说了,我也听了,你完成了你的任务,我也接受了我的任务,至于怎么做,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法子解决。”

知道瞒不过她,剔透也省了装腔,哼哼道:“既然太后一心想撮合你和香妃,你也就是为了侍孝,也该成全她一回,否则岂不是他们岂不是白忙了?”

“怎么,你还真想把我往外推?”南宫羌板起脸,不悦了。

剔透傲娇的抬起下颚,轻漫的道:“你又没什么稀罕的,我犯得着巴着不放?谁要谁拿走。”

“我不稀罕?”南宫羌眯了眯眼,原本气怒的他口气突然一转,伸头贴着剃头的耳畔暧昧的吹了口气,噙道:“我不稀罕,你为何将我迷晕,打包上床,吃干抹净?”

轰的一声,剔透脑袋瞬间炸裂。

她猛地跳起来,脖子根都发红的瞪着她,手指颤抖着反驳:“你……明明是你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样?”南宫羌笑得更开心了。

一看他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剔透就一肚子火,果然这男人以前的正气浩然都是假象啊假象,他从本质上来看就是个色狼啊色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好东西啊,气死她了啊死她了啊……

斗嘴斗不过,她不斗了行吧,她不玩了行了吧,她走人了行了吧?

说干就干,剔透一挥袖子,转身便往龙案下走,南宫羌眼见玩笑开过火了,急忙上前抓住她,讨好着道:“行了,你走了几日我可想了几日,就被在这枝节末梢上纠缠不清了,过来陪我说说话。”说着,拉着她的手,五指紧扣着将她往龙椅上拽。

剔透坳不过,只好又坐回去,可一坐下,剔透眼睛往前一瞥,便瞥到了龙案上那正摊放着的竟然就是今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江南贪污案的奏章,她忍不住多觑了一眼,南宫羌却猛地将奏章阖上,明黄色的奏章封面,隔绝里头的内容,也让剔透不觉一愣。

南宫羌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装作刚才什么也没做般继续与她耳鬓厮磨,剔透也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她也懂南宫羌那么做不过是为了避嫌,毕竟朝堂上的事,他也是不愿她知道的,但刚才惊鸿一瞥,她却在奏章里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一个是曹净,另一个竟然是……弹香,也就是如今的香妃。

她心不在焉,南宫羌自然也发现了,但有些事,暂时还不能解释,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剔透眼看时间不早了,才起身离去,这次南宫羌没拦她,毕竟大把的公务还等着他处理,这难得的闲暇时间,也是他挤出来的,当皇帝,可没那么简单,尤其是生处多事之秋,并且他身边还没有信得过的大臣,万事都必须亲力亲为,而大多的奏章即便曹净已经审批过,他却依然顽固的做着最后的审核,确保海内外之事,他就算暂时无法做最后决议,却也能心中有数。

剔透前脚刚回到萼罗殿,后脚太妃竟然差人来请她,剔透心头疑惑,却还是乖乖去了。

太妃径直坐在正殿首位上,看着下方的圆胖女子,心里有些恍惚,剔透的摸样看久了她也就习惯了,可如今却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若是方才太后与她说的那些都是实话,那这人,只怕就的确不辜负曹净之女这个名头了。

哼,想那蓝金陵也不是愚笨之人,生出的女儿外表憨厚,实则也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聪明到什么份上了?眷恋的东西又到什么程度去了?

剔透端着茶杯,静静的喝着茶,她已经来了一刻钟了,除了刚进门时请了个安,太妃便一句话没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背脊发毛,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太妃近些日子算是比较少管事了,自从中毒一事过后,她便以身体抱恙为名,深居简出,就连凤翔殿,她也甚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