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大结局冲刺篇 十六

大结局冲刺篇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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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冲刺篇 十六

香妃心中松了口气,才暗着眉宇道:“臣妾也是见太后病情久治不愈,心里头担心,虽说知道太妃娘娘已经坐镇皇觉寺,却还是想亲自来来,也算是尽些心意,自进宫以来,太后对臣妾百般宠爱,臣妾早已将太后当做自个儿的亲娘,哪里有女儿见了娘卧床不起不心疼的。”

看她说都声泪俱下,七情上面,太妃没说什么,只收回视线,淡淡的道:“你这份心就好了,太后身边缺不了人,你来了,佛也参拜了,就及早回去,若是太后醒来见不到你,只怕还当你不忠不孝呢。”

香妃乖巧的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哪有这么快醒”?

太妃又与她说了两句,香妃都一一乖巧的应承了,太妃这才放她走了,只香妃前脚一走,后脚一身清俊爽朗的年轻男子便从内室走了出来。

“你都看到了?”太妃头也没回,径声问着身后的儿子。

南宫肇冷笑一记,眉宇间带着点轻蔑:“不止看到了,也闻到了,也听到了。”

“哦?”太妃回头,看儿子满脸疏淡,她立刻瞪起眼来:“听到?你方才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是去听些该听的东西。”南宫肇依旧满脸清幽,只是眼眉底下,却藏着淡淡的犀冷,像是冬天的猎豹,在皑皑白雪中寻找猎物,然后瞬息将其毙命。

“带你出宫真不该。”太妃嗔怒一眼。

南宫肇却无所谓:“我若还在皇宫,那那场风暴便该连累我了,母妃不也因为想避开那些,才特地来这皇觉寺祈福的吗?”

太妃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南宫肇却继续说:“那香妃身上的味道虽然很淡,但那一闪而逝的‘鸠黄’与太后药中被添加的一模一样,哼,太后的病,多半就是她做的,这女人,可不简单。”

“那你看到什么?”

“自然是看到她眼中的不屑,她不屑母妃的教训,对她来说,她的靠山是太后,而母妃只是太妃,她不需要靠你。”

“没错。”太妃笑了一下,脸上没有不悦,对于某些心思狭隘的女人,她不想多加评论。“那听呢?你听到什么?”

南宫肇眼中的犀利再一次溢满:“刚才在她的厢房外听到些东西,她与曹如花的对话。”

“我倒是知道曹如花今日要来。”太妃表情这下有些复杂了,香妃是曹净的人,但她来找曹如花做什么?太妃与曹如花年轻时也算有点交情,曹如花性子刚烈,也极爱当一个不问世事的富家小姐,因此对于朝堂上的事,从来不多加关切,与兄长曹净也是一个月说不了两句话的,她可不会相信曹如花是来替香妃传话给曹净的。“她们说了什么?”太妃终究忍不住问。

南宫肇看了母妃一眼,想到上次两人不欢而散的谈话,脸上就带了点探寻:“说了剔透皇嫂的生母,就是母妃上次提到的,那个叫蓝金陵的女人。”

太妃霎时膛目,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想确定儿子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可对上儿子毫不畏惧的黑眸时,她知道儿子没开玩笑,那香妃与曹如花真的在谈蓝金陵吗?那……

“她们……怎么评价那个女人的?”

“下贱无耻。”南宫肇脸不红心不喘的如实回答。

却不料太妃却猛地眯起双眸,双拳握起,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嘴角噙出冷笑:“哼,那曹如花到现在还恨着蓝金陵,真是冥顽不灵。”

“母妃似乎知道什么?”南宫肇趁机询问。

太妃心头有气,因此也没顾忌,就这么脱口而出:“当年曹如花的未婚夫婿为了蓝金陵而断然悔婚,最后却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你说曹如花能不恨?”

“身首异处?”南宫肇显然非常吃惊。

太妃冷冷一笑,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口气舒然:“那男人也真是愚笨,跟皇帝抢女人,不是株连九族,已经算是仁慈了。”

“皇……皇帝?”南宫肇越听越惊悚。

而太妃似乎还没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心中那团火仍旧燃烧着,还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忍不住说了更多:“当年的蓝金陵,虽是小户出身,却聪明机智,又与众不同,既然是佳人,自然引得英雄垂暮,那时候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少,先帝,曹净,包括你那位茺王叔对她也是隐隐相思,而曹如花的未婚夫婿,当年的新科状元周远,也不例外,美人总是有诸多选择,而最后,果然不负众望,她选了当今皇上,只是当年太后可是断然不许这种身份不明,背景不干不净的女人进宫,良贱不婚,这是古往今来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怜那蓝金陵怀着先帝的孩子被赶出皇宫,可倒是因她一团骨气,竟是谁也没求,只是最后,终究还是……”

“还是怎么样?”南宫肇听着母妃叙述,脑子似乎已经勾勒出了一位美若天仙,权谋妙计的天降奇女,自然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

太妃似这才回神,脑中清明一些,一回头,便看到自己儿子那蠢蠢欲动的黑眸。

她心头一惊,连忙闭了口。

南宫肇听在兴头上被打断,哪里肯罢休,走上前去,拉着太妃的袖子就开始哀求:“母妃,就与儿子说说吧,你的意思是那蓝金陵离开皇宫时已经怀了身子,那莫非就是剔透皇嫂?天啊,那皇兄与剔透不就是……”兄妹……

太妃脸色一变,忍不住出声解释:“你是个儿子,之后我特地派人打探过,蓝金陵离宫后,过了八个月就生了个儿子,她与儿子落户在田家里,却没离开风召国,也没离开京城,只是后来曹净找到她,说是受皇上之托要将好好照顾她,不想那曹净已经有了挚爱妻房,却还是难抵蓝金陵魅力,安生日子只过了四年,那曹净竟然趁着一夜酒醉之后,玷污了她,呵呵,过了十个月,曹剔透就出生了。”

南宫肇脸色又难看了些,这么说剔透的母亲,还生过一个男孩,算起来,那个也是他的……兄长?

太妃看了儿子一眼,见他愣神不语,想着这上一辈的事虽然不好说,但眼下香妃却故意打探蓝金陵,那便意味着,有人想将旧事重提,为何?对付曹剔透吗?

若是如此……

太妃皱了皱眉,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见其仍是面露疑色,她不禁喟叹一声:“罢了罢了,就与你说全了吧,想来关系到你剔透皇嫂,若是有人将来图谋不轨,你终究也是个知道真相的。”

南宫肇双目炯炯,紧紧的看着母妃,等待着。

于是太妃继续道:“那曹净也算是留了花花心思,纵然自己得不到蓝金陵,也不想先帝找到她,因此便将她藏在府中,而当先帝满世界寻找蓝金陵时,她竟就在他眼皮底下,不过先帝也算有运气,没找到蓝金陵,却找到另一个美人,问蕊,那问蕊无论是谈吐,性情,就是喜爱的东西,都与蓝金陵格外相似,只是差就差在,她过于柔弱,少了蓝金陵那股韧劲儿,只是她却有一样又是与蓝金陵一模一样的,那就是身份太低,同样入不了后宫,如此一来,她便步了蓝金陵的后尘,走时,甚至肚子里怀了孩子这点都一模一样,对了,还记得无双公主吗?”她突然转头,问向儿子。

南宫肇下意识点头:“记得。”可眉头却蹙起来,这么说他不止一个留在在外的兄长,恐怕还有一个兄弟,或姐妹?

太妃没理他,只是自顾自的解释:“那无双公主一来风召,开口竟是要太石池的金鲤鱼,其实太石池里根本没有金鲤鱼,那鲤鱼早就死了,鱼的生命何其短暂,只是就算死了,也总有些人不愿承认,宁愿相信那鱼一直在池子底下,只是不爱出来露面罢了。”

“那鱼也是与蓝金陵有关?”金鲤,金陵,极为相似。

太妃点点头,脸上一片平静:“那是蓝金陵养的,算是她存在过的唯一印证吧,毕竟她走的时候,那鱼还是活着的。”

说了这么多,太妃也觉得差不度了,只到最后,她又补了一句:“我恨曹净,一方面是因为他心怀不轨,勾结官员,意图不轨,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玷污了蓝金陵,染指了先帝的女人,到现在,竟然还有脸面将他们的女儿送进宫里做皇后,更大胆的是,他竟然还欺辱当年圣上年幼,那个卑鄙小人,已经无耻到令人发指了,真不懂太后为何还要与那人合作,那个香妃,说到底不还是曹净的鹰犬。”

南宫肇知道母亲的怨怼,但或许在刚才的一番谈话中,母亲并没有提到她当年所站的位置,但是知道父皇到死为止,爱的都是别的女人,她却没有半点愤怒或不甘,这只能说明,母妃从本质上而言,也是不爱父皇的。而她偏偏又这么恨曹净,更对曹净与蓝金陵的事格外咬牙切齿,这不是分明此地无银吗?

南宫肇不禁苦笑,母妃竟然对那个最不该的人,存了那种心思,当真是……何苦呢?

南宫羌心情非常不好,极度的不好。

已经是月上中空,但他并没起身偷偷千万萼罗殿,不是因为今日他政务特别繁重,而是因为他刚刚才送走了香妃,而就在半柱香前,他亲耳从香妃的口中,听到了关于自己岳母的种种事迹,他……没勇气将这些一字不漏的告诉剔透,他想剔透一定会疯的。

心中百转千回,他只得埋首政务,只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情烦躁之下,他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却正好迎来暗卫焦急的身影。

他心下大敛,目光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单膝跪地,面色深沉的道:“宫中有刺客。”

“为何朕半点风声没听到?”他挑起眉,脸色极为不好,果然祸不单行,还真是印证这句话好话了。

那黑衣男子抿紧唇瓣,看了看外头的夜空,回头才道:“皇上请放心,或许只是小贼,属下们发现那人后那人只留下一封信函,便快速遁走了,现下老大带了六名兄弟正在追捕,上书房四周遍布的暗卫没有动用,皇上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是暗卫,算是皇上的特殊势力,因此他们出手后,便不好惊动宫中禁卫军,怕事到时候反而更加混乱。

南宫羌点了点头,又问:“那信函在哪儿?”

黑衣男子续道:“老七正在检验里头可有毒物,请皇上稍等。”

不过片刻,外头突然响起一声细鸣,此声非常细小,又尖锐,且发声时间很短,让人捕捉不及,但是那黑衣男子却是听到了,他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南宫羌挥挥手,这才飞出窗户,没一会儿,便拿了封信函,双手恭敬的呈上。

遣退了此人,南宫羌将信函拆开,看到里面内容后,他目光一滞,脸上表情竟有些呆滞。

这算怎么回事?告密函,大学士曹净勾结邻国,图谋造反的铁证。

看着信函中所提到的“徐广先”三个字,南宫羌眼中闪过些什么。

这个徐广先是邻国天兆国当朝丞相的庶二公子,虽说只是庶出,却也算深得天兆丞相的喜爱,信中还有许多关于徐广先的生平,他与天兆国的关系,天兆国的阴谋,徐广先卧底风召的原因,当然最终要的,就是徐广先与曹净的关系。

“呵呵,可真有趣。”他笑得有些放肆,脸上的表情似兴奋,又似激动:“若是朕没记错,这徐先生应该是陈可列那莽将引狼入室的祸端的,怎么一回头,这人竟成了与曹净勾结了。”

若是不了解个中原委,南宫羌只怕也不疑有他,但是之前十一亲自送了那封密信给他,他自然知道,这徐广先一开始便是与陈可列关系匪浅,可是现在,却有人张冠李戴的,将陈可列的罪状直接摊到曹净头上,以南宫羌看来,这告密之人明显是故意陷害曹净,一个屎盆子直接扣在他头上,让他摘都摘不掉,毕竟徐广先的确是邻国人,又的确与朝中官员勾结,更加确定的是,他图谋不轨,而天兆也有想引起风召内乱,再趁机发兵的意思。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南宫羌笑得有些诡异,脑中却迅速飞转着。

而另一头,好不容易摆脱追兵的白重名以极快的速度回答宠弯楼,一进房间,屋内三人的视线立刻齐刷刷的射过来。

他喘了口气,拱了拱手,对着自己主子恭敬的道:“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苏文苏舞没敢说话,两人低垂着头,默默的在旁边画圈圈。

蓝世贤嗯了一声,鹰隼般的目光冷不防的朝两人射去,哼了一声,不无怨念的道:“这次的事,没问题了吗?”

苏舞立刻连声保证:“没问题了没问题了,我与苏文已经打点好了,那陈可列知道自己中计了,害怕得不得了,我们与他讲了其中利害,他愿意听我们的,将罪责推到曹净头上,而那徐广先,主子更加放心,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毒,若是不想死的,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总之,只等南宫羌将此事一摊开,那就有好戏看了,勾结邻国,结党营私,谋朝篡位,这可不是小最后,就算暂时不能落罪,到时候曹家必定也会全家入狱,而剔透虽然已经嫁入皇宫,但那些迂腐的朝中大臣们,肯定也不会放过她,毕竟这位皇后娘娘,可向来就不讨喜的。不过可惜的就是太后突然重病,哎,若是她身子还爽利着,那对咱们就是更有利了……只需等皇后娘娘被废或是被囚,咱们便能联合云霞、茉莉,里应外合,将人偷走,哈哈,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剔透必然还对那皇宫心灰意冷,到时候就……”后面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她撇到自家主子那阴郁成灭的眸子,吓得霎时不敢多嘴。

那个,他们也不是故意找不到证据的嘛,他们也不是故意忙了几个月也一无所获的嘛,谁让那个曹净真的半点把柄也让人抓不到嘛……不过还是主子聪明,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只要能将曹净入罪,中间的过程都可以忽略,重要的是结果,是结果啊。

深夜的凤翔殿内,太后安然的睡于榻上,香妃换好了最后一丛熏香,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正想转身离开,却撇到**的太后似乎动了一下,她眉头一蹙,对着身边的宫人道:“你们先出去候着,本宫替太后盖了被子就出来。”

遣退了宫人,她才慢慢走到床边,凑近了些,确定**的人只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并没有真的苏醒,她这才松了口气,随手将太后的被子捻了捻,这才站直身子,转身出了宫殿。

而她却不知,就在她前脚离开凤翔殿,后脚,南宫肇便进去了。

天香虽然不知这么晚了,三皇子为何过来,他不是与太妃在皇觉寺中为太后祈福吗?但人已经到了门口,她总不能将人往外赶吧?

南宫肇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笑得温润着道:“这些日子多得皇觉寺方丈大师点化,这是大师亲自开光的祈福玉坠,母妃念叨着太后,让本王连夜赶回来将玉坠给太后佩戴上。”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就算已经深夜了,有些不好,天香还是开了门,请了三皇子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