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大结局冲刺篇 十五

大结局冲刺篇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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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冲刺篇 十五

这个结局对于曹净派与刘关张派而言都无疑是让人大吃一惊的,但曹净派这边因为是自家老大亲自提议的,也就无法异议,而刘关张派那边楞过之后,自然欣喜万分,此次,可是诛灭曹净派的大好机会,他们怎会不喜。

而唯一面色不虞的,明显心情不好的,反倒是堂上的九五之尊了。

曹净会这么好,主动给刘关张送机会?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否则他绝对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只怕……

南宫羌居高临下的看向刘关张三人,心里喟叹:只怕曹净的后招,他们不好接啊。

到底利用了人家的忠心为自己制造了机会,南宫羌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心中辗转的想着,下了朝,他便命人暗卫给张丞相送了信,嘱咐他一起小心。

丞相府里,张丞相拿着手中这没有署名的信件,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会是谁,在提醒他呢?

贪污案算是暂时应付过去了,可太后的身子却一直没有好转,而随着天气的转凉,到了半夜,宫中总是阴风阵阵的,巡逻的太监还说偶尔能听到半夜鬼哭声,渐渐的,就有人将太后的病推脱到鬼神上去。且这种传言,还越演越烈。

南宫羌下了令,勒令后宫众人不可妖言惑众,否则一旦发现,杀无赦。

这高压政策下,流言蜚语才慢慢停歇,只是太后的病,却仍旧没好。

皇上又是出了名的孝子,如今太后重病,他自然每日都会去凤翔殿探望,皇后尽管平日与太后不对盘,但婆婆病了,自然也是闲不下来的,而最折磨的她的,却不是照顾太后,反而是应酬那些借探病为命,频频打探消息的官员宗亲家的女眷们。那些女人,弄得剔透快崩溃了。

一个皇上要忙国事,一个皇后要应付女眷,太后身边随身伺候的,竟然就剩一个香妃。

这下子原本宫里宫外还有一些对香妃不好的传言,这些都算是一一被推翻了,一时间,香妃可谓炙手可热。

宫外,宠弯楼呢,蓝世贤看着眼前几人,脸色深沉如墨。

“主子。”苏舞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苦着脸道:“属下真的尽力了。”她的任务是潜藏在青楼内,探听朝中曹净派的官员的秘事,其目的,就是为了抓到曹净与勾结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

但是连着两个多月了,她打探到许多官员们自身的诟病,却没有一桩是牵连曹净的,这让苏舞很郁闷,而她郁闷,势必蓝世贤也会很郁闷。

听了苏舞坦白,苏文脸色也不觉尴尬起来,顿了顿,才说:“属下接着调养曹夫人之人,几乎隔一日便要去曹府一趟,可连着一个月下来,也是没找到半点曹净的罪证,就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贪污案,在他的书房内,也没有半点资料。”

闻言,蓝世贤的脸,霎时更黑了。

旁边的白重名有点看不下去,这房里的气压低得他喘气都困难,主子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若再由着情况恶劣下去,今晚他只怕得活活被憋死。

咳了一声,他顾着勇气,开了口:“那曹净老奸巨猾,必然是不找捕捉的,从官数十年,他总是有一些手段,才能保了这么久,历久不衰。”想找曹净茬的人可不少,但人家一直强悍的挺立着,也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没有点耐心,怎么能成大事?

白重名这话一出口,蓝世贤便横目扫了过去,吓得白重名立刻噤声,额上热汗都惊出来了。

“宫里,已经准备好了。”蓝世贤突然说,目光扫向在场三人:“只等着你们这儿了。”

三人登时背脊发寒,一个个脑袋都垂到胸口了,再不敢多吭一声。而其中苏文苏舞算是办事不利,可白重名却是瞎求情给牵连进来的倒霉蛋。

那头蓝世贤心情不好,也不多说什么,遣了三人,便静静的坐在房中,双眸注视着桌上的红烛,眼底满是晦涩不明的暗气。

今日一早,下了朝堂,南宫羌正想去凤翔殿,可到半路,迎面的竟然见到香妃正一脸的淡笑的站在路中央似乎等他,他眉心几可不闻的蹙了一下,才朝身后伺候的人打了个眼色,自己走上去,看着香妃问:“何事?”

香妃笑出媚色,一双眸子弯成月牙状,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昨日曹大人私下找我臣妾,提了提江南贪污案的最新进程,臣妾昨日就想来找皇上的,只是太后那里缺不开人,便只得拖到今天,希望皇上不要见怪。”说着,身子还若有似无的往南宫羌身上靠。

南宫羌往旁边挪了挪,目光冰冷的看她一眼,淡淡的道:“不用,今晨朕已经收到折子了,江南案交给了张丞相,朕也放心,香妃若是有空多去看看太后,政事就不劳烦了。”说完便想绕开她离开。

香妃却哪里肯,只脚步一挪,便一步过来阻着他,面色慌张的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近些日为了太后的事,臣妾也是忙得鞍前马后的,疏忽了些,莫不是皇上还真要恼臣妾?”

“香妃。”南宫羌目光越发冰冷:“朝中之事,后公布的干涉,你若不懂后宫规矩,朕不介意亲自招来皇后为你特别讲解一番。”

“皇上。”香妃还是不依不饶:“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皇上之前不是还对臣妾和颜悦色吗?臣妾不过就晚了一回,皇上就要判臣妾死刑吗?”

南宫羌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你是在责怪朕?”

“臣妾不敢。”香妃低眉顺首,却满脸不甘。

南宫羌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抬了抬眸,淡声道:“江南的案子你出力不少,朕看在眼里,可眼下朕关切的事,也唯有太后的病情可以托付与你的。”

“唯有?”香妃听出了点门道,连忙抬起头,急切的问:“皇上还有别的烦心事?可有臣妾能效劳一二的?”

“你……这事你管不了,朕不想难为你。”南宫羌故作勉强,摇了摇头。

这下香妃是更加不肯放弃了,整个身子差点扑上来,非要南宫羌说出来。南宫羌被逼得太紧,无奈之下,只好喟叹着道:“眼下朝政不稳,后宫太后又久病不好,朕虽说不想信,也到底耳朵里也听了些流言蜚语,那些什么后宫有鬼的传言,虽说荒诞了点,可也不是全无追溯的,昨日朕与国师谈了一会儿,国师是说,太后的病,只怕与皇后有关……”

“皇后?”香妃整个眼睛都瞪圆了,面上说是惊讶,实则却是溢满了喜色。

南宫羌状似没看到她激动的反应,只继续说:“皇后与太后素来不合,这在宫中也不是秘密了,而按照国师的说法,太后今年乃是本命年,身边不可有属马之人相克,朕先还不差,后来一想,皇后不就属马?朕就这事也旁敲侧击的打探了些曹净的口风,可曹净只怕也是听到了风声,只说皇后并非属马,当年皇后出生时是在腊月,新旧年交替之时,刚过马年她才呱呱落地,曹净说的自然是脱口之词,但孰真孰假又有谁说得清?他才是皇后的生父,即便他有意欺瞒,朕也不得而知,朕与皇后同床异梦多年,本就没什么感情,眼下她又拖累太后抱恙,若非朕抓不到她的把柄,早将她废黜了,如今太后大病不好,定是被那不祥人咒的,想到这儿,朕便恨得咬牙切齿。”

“皇上的意思是……”香妃皱了皱眉,眼睑垂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南宫羌瞥她一眼,抿了抿唇,道;“朕倒是知道皇后的生母尚在人间,若是能找到她,那曹净的谎言便不攻自破,朕又可定曹净欺君之罪,又可如愿废黜皇后,岂不两全其美,可那曹净却将皇后生母藏得严实,任由朕多番命人打探也打探不出,着实令人气闷。”

听着他的叹息,香妃立刻抬头,信誓旦旦的保证:“皇上若是相信臣妾,臣妾倒是倒是在曹府有些门路。”

“哦?”南宫羌满脸惊喜的看着她,眼底流光溢彩。

香妃被俊朗帝王看得面红耳赤,只垂着头,捏着绣帕,声音细小如蝇:“,明日是初一,臣妾想出宫为太后祈福,请皇上恩准。”

南宫羌面露不解。

香妃抬眸娇嗔着睨他一眼,羞答答的道:“曹家姑奶奶每月初一都到城外的皇觉寺祈福……”话至一半已经够了。

南宫羌果然了然,脸上生出笑意,看香妃目光霎时柔成一滩水。

之后两人一同去了凤翔殿,路上频频低头耳语,看来亲昵极了,剔透刚送走一批探病的来客,正从凤翔殿偏殿出来,便看到迎头而来的两人,她冷哼一声,别开眼去,满脸怨怼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

南宫羌眉目未动,只是看到剔透时,脸上露出一丝厌烦。

这细小的动作自然被香妃收入眼中,她暗自一笑,心中窃喜,看来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曹大人对她有知遇之恩,她纵然不会真的陷曹大人于不义,但曹大人已经暗示过她可以对曹剔透出手,那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皇上废黜皇后,然后她便能顺理成章的登上后位,等她做了皇后,自然会想尽方法保住曹大人,到时候事情自然水到渠成,结局圆满。

心里梦幻泡泡憧憬着,因此香妃也没注意,当她正满脸得意的朝着剔透的背影投去鄙夷注目时,旁边的南宫羌状似无意的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冰冷成霜。

是夜,寂静无声,老规矩,翻窗子。

今日翻窗子也是一如既往的顺畅,可进了房,剔透却并没睡,只是就着黑夜,坐在黑漆漆的床榻边,似乎等着他来。

晶亮的眼眸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里,也如此明确,南宫羌准确无误的走过去,剔透见他来了,哼了一声,嘟着嘴哼哼:“白日里,你与香妃倒是匹配。”

南宫羌知道她在吃醋,没有不悦,反而心情大好,笑嘻嘻的走过去,搂着她的身子暧昧的朝她耳边吹了口气,小声低笑:“为了你,我可是连美男计都使上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剔透回头,嗔他一眼,赌气的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油嘴滑舌的,明明是见人家长得漂亮,老实说,是不是想假戏真做了?若你真的这么打算,我这个做皇后,倒是也明察秋毫,不会如此不贤德的阻止你的,我一定会……”

“一定会怎么样?”呼吸又靠近了些,他抵着她的颈边,笑得仍旧恣意枉然。

剔透柳眉倒竖,重重一哼:“我一定将你先阉后杀,看你还有什么犯罪资本。”

“哟。”南宫羌呵呵一笑,抓过剔透柔嫩的小手,搁到自己**处,笑得更加邪恶:“好啊,来阉我啊。”

“你……”手中一片灼烫,剔透面红耳赤:“下流。”

“是吗?怎么下流了?”

“南宫羌,你给我适可而止……”

“若我不呢?”

“喂,不要撕我衣服,好好好,我自己解,自己解……”

夜还很长,至少对于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这个夜晚,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事……

皇觉寺内近期可谓香火鼎盛,一来这里住了位太妃,当朝梁太妃是也,自从太后病重不愈,太妃便自觉来了这皇家寺庙带发修行,为太后敲经念佛,祈求太后早日病愈。

这太妃都来的寺庙,定然是极为灵验的,就算不灵,也来逛逛她,兴许还能碰上呢,远远的窥见一下当朝太妃的容貌,也不亏不是。

而继太妃光临之后,今日又迎来了一位大人物,皇上最新收纳入宫的,宠妃——香妃娘娘。

于是一大早,皇觉山的山脚下便热闹非常,叫卖的小贩,准备上山的马车,可谓络绎不绝,挤得整个山脚是水泄不通。

但是当香妃娘娘的凤驾光临时,这本就塞得满满的上山道路,还是硬掰开了一条缝,让这这位大人物先行。

可当凤驾行至山路一半,撵轿突然停了下来,众人好奇的张望,就见那粉色的帘子轻轻挑开,端坐在里头的美貌佳人探头对着移至一边的另一辆华贵马车的唤道:“这可是曹府的马车?”

车夫愣愣的点点头,不懂这位皇妃娘娘怎么会突然停下来与他们搭讪?

而曹府的马车这时也被撩开,曹如花那浓妆艳抹的脸登时露了出来,两个本就相隔不远的轿中人互觑一眼,一人眼中是惊喜,一人眼中是惊讶。

“果然是曹家姑奶奶,姑奶奶也是要上山吧,既然如此,不如上来,咱们同行。”像是见到亲人般,香妃热情的招揽。

曹如花以前也是见过这位香妃娘娘的,只是那时候她还是曹府中的歌姬罢了。

“不用了,娘娘先行吧。”曹如花有礼的拒绝。

刚想放下帘子,就听那头又道:“姑奶奶还见外什么?咱们也不是外人了,以前在曹府中,咱们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是。”说着也不给对方再次拒绝的机会,她对着撵子外的宫女道:“还不去请曹家姑奶奶,怎么一点眼力见没有?”

那小宫女无辜极了,却还是乖乖的上前去迎。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显是赶鸭子上架,曹如花就算再想拒绝也不可能了,只好带着些微的不满,下了轿子,上了凤辇。

一路上香妃都与曹如花说着以前的事,语气还颇为客气,可没有显摆炫耀之意,这倒让曹如花不明了,她叫自己来,莫非当真是为了叙旧?

可她若没记错,两人当初可没什么交情。

到了山顶时,上面也是热闹非凡,两人一同进了香,又一同去了同一间厢房歇息,而进了房间,香妃又不厌其烦的说起了曹家的事,包括曹玲珑,也说了曹剔透。

“说来也奇怪,曹大人对曹夫人一向挚爱情深,怎么却又与另外的女人生了皇后娘娘呢?这可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提到自己最厌恶的女人,曹如花冷哼一声,话匣子也打开了:“谁让人家有手段,天生的狐媚勾子,遇到男人就扑上去,还有什么男人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的?”

“咦,听姑奶奶的口气,似乎与这位小嫂子,不对盘啊?”

“什么小嫂子?我曹如花就一个嫂子,别的女人妄想进我草家门,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哼,不过也是个被人遗弃的贱.货,还正当自己的杨玉环了,香妃娘娘,今日大好光景的,提那晦气的女人做什么,耽搁心情。”

香妃连连道是,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话题,香妃刚想将话题再绕回来,就听敲门声响起。

她眉头轻轻一皱,朝外头冷声问:“何事?”

外头小宫女唯唯诺诺的道:“香妃娘娘,太妃那头来人了,说是娘娘既然来了皇觉寺,怎的还不去向太妃娘娘请安?”

香妃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时急切,竟然忘了起码的规矩,连忙站起身,抱歉的冲曹如花笑笑,示意她先坐坐,自己便马不停蹄的奔向了太妃静坐的禅院。

一进去,刚打了个千,一抬头她便撞上太妃那鹰锐般的视线,她身子震了一下,忍不住后退半步,怯怯的道:“虽说有规矩在前头,但想着太妃娘娘入了这脱尘的地方,只怕也不爱理臣妾这凡尘中的俗人,便不敢过来叨扰,还望太妃恕罪。”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一来就道歉,太妃也不好发作,只说:“太后的病情反复,你倒是还有心情来寺庙游玩,怎的也不在皇宫里好好照料着。”这是标准的长辈对晚辈的口吻,少了身份的隔阂,听着倒是有些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