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1
红楼世界求生存 综同人之穿流不息 药尊逆袭:废材贵女翻身记 木叶之旗木家的快乐风男 死神变 魂帝 大道修行者 至尊宠后 邪魔夫君捡回家 物种起源
第六章 1
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台下的人们却云里雾里,不知怎么回事儿。
他二位在那里一拜二拜连三拜的时候,人们就互相探问:真的假的?
有的说,当然是真的了,昨天我还遇见他两个一块去了公社呢,问他们干吗去,俩人还神秘兮兮地跟我保密,敢情是去登记呀!
有的说,这个办法还行来,既热闹,又节省,嫁妆也是现成的。
还有的就说,这个婚礼意义大了,有鲁同志亲自主持,你再怎么操持也不如他忽隆得热烈!
台上的两位拜完了,我们几个人就往下撒糖块、散烟卷,孩子们正喊着、抢着,台上的刘复员嗷地就来了一嗓子,我看这个三拜还不够来,还得再来它几拜哩,你两个别急于入洞房,站好听指挥,四拜鲁同志——他二位就乖乖地给鲁同志施礼,鲁同志也还了个礼。
台下的人们又议论,这个疤瘌腚喊得对,鲁同志也确实魄拜,上哪找这么重要的主持去?韬刘复员又喊道,五拜父老乡亲——迄今为止,那是我所看到的最有特色的一个婚礼了,既隆重又简朴,非常的别开生这个面。后来待我哥和高素云结婚的时候就格外怀念鲁同志,他也想来这么一下子来着,可没搞起来,当然那时的形势也不允许了。
散场之后刘志国和高素英就人了洞房,按说小青年们再去闹一下子或听个墙跟儿什么的也不为过。可不知是真为了让他两个早休息还是怎么,谁也没去,人们都集中到了鲁同志那间小屋里,演出队的人包括老鱼头全在那里了。瓜们说一阵、笑一阵,唱一阵、哭一阵的,彻夜未眠,比年五更还热闹。
正月十六的早晨,鲁同志与志国、素英夫妇一起,就由县上派来的吉普车给接走了。全村倾巢出动,送出一里多地去,免不了又是一番热泪涟涟、依依不舍……
送行的人们正待散去,不想那吉普车又返回来了,鲁同志从车上下来,就把他的那床军用棉被送给了刘复员。刘复员推让了一番,鲁同志俯在他耳朵上说了几句什么,最后还是收下了。刘乃厚一家感动得恨不能跪下的那么个劲头儿。我想起鲁同志说的刘复员家七口人,就两床被子还都滚成了蛋的话,就觉得这个鲁同志还真是心细;你同时也能感觉出他家像是欠了沂蒙山人的什么.而他就是来还债的。
鲁同志他们刚走了的那一段,村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有那么几天,人们打听到鲁同志和志国夫妇到县城就分手了,他两个由县城打票去了东北;而鲁同志则在县城停了几天,随后他是去了专署还是省城不详。再往后人们开始过起自己的日子的时候,又都觉得无滋拉味儿的,干啥都提不起精神。老鱼头也沉默寡言了好几天,之后他跟我们说,好日子都不是平均过的,有喜就要有悲,有热闹就要有冷清,你不能老热闹,老过好日子。
热闹过了头就要出事儿,所谓亲极则疏、酒极则乱、乐极则悲,故乐不可极,极乐成哀;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刘复员说,你这话听起来怪复杂,思不难懂,是人欢没好事儿不是?你一热闹过了头,梆,脚脖子崴断了;咱一高兴,崩,摔了一家伙!
咱说,这个春节你挺露脸不假,那天晚上你鼓捣的那个四辟五拜连六拜也怪感动人,将晚会掀起了个小**。
小笤说,就是呢,怎么寻思的来,还六拜山山水水!
刘复员就有点小得意,说是这与我那个沂蒙山区好地方、原子弹扔到咱这里白搭吊的思想是一脉相承的。
小笤说,与你爷们儿一贯爱主持个会什么的也是一脉相承的。
刘复员说,闺女家家的不会说个话,跟你三姐一个腔调!咱说,还有思想呢,干脆叫马列主义刘复员思想得了。刘复员就说,哎,你这话可有点过了,说思想可以,说刘复员思想就不对头了,只有**才能叫**思想,连刘主席都不能叫**思想。
小笤说,还怪有个政策性呢,下一个节目该是筹划着把那兵来当了吧?
刘复员说,哎,你两个这么一递一句地怎么回事儿?想干什么你们?敢情他嫂子是你三姐你们有亲戚呀,那也不能说个话就一起上呀,还是要广泛团结同志对不对?
老鱼头就在旁边笑眯嘻嘻的,他那个表情也比先前和蔼、慈祥了许多。
之后,我们的日子又一如既这个往了,买猪崽打猪草喂猪出粪那一套。
刘复员则继续锻炼他那个小身体,做扩胸运动,纠正他那个八字脚什么的。
惟一觉得有点意思的是咱跟小笤于劳动中逐渐把那感情来加深,如同庄上一些小青年们说的,得空还来它个搂搂抱抱,摸摸索索。天暖和了,我和小笤又去河汉子那里捞水葫芦,完了坐在那里歇歇的时候,小笤说,哎,去年你在这儿说过一件事儿你忘了?”
咱说,什么事儿呀?
她依然用脚、厂一下一下夹着咱的腿,想想看?咱说,摸泥鳅?
小笤说,是说的,不是做的。
咱说,那泥鳅一会儿又变成螃蟹了?小笤嗔怪地,你记这个是好样儿的呀!咱说,还真想不起来了哩!
小笤就说,你可是说到了刘复员那么大要写入团申请书的,你今年跟他去年差不多大了吧?
咱说,好家伙,简直成了我的领导哩,还经常督促我进步!小笤说,对了,我就想领导你,就督促你进步。
咱说,你自己还连个团员都不是呢,还督促我进步!
她脸红一下,声音细细地,我是女的呀,女的家无所谓呀,再进步还能进到哪里去?
咱说,那你对我还要求那么严!
小笤幽幽地,你小子家还能跟女的比呀?我自己没化、没出息,我就希望我喜欢的人有出息!
她那个既认真又羞涩的小表情特别让人怜爱,也特别让咱感动,咱就说,写,赶明儿一定写!
她一下偎到咱的怀里,这才是我的好男人!
咱就又跟她相拥相这个吻了,之后就见了她那个乳罩的全貌。那是一个精致的纺织品,上沿还有些花边之类,看上去很好看、很洋气。更好看的是它罩着的那东西,白嫩柔润,丰满秀丽。她脸上泛着潮红,这半拉年这儿又长大了不少是吧?
咱也跟某人似的说,把饭都吃到这里了。
她也说,还吃饭呢,还不是让你揉搓的,得空你就动这儿。可她那个小表情又证明她并不反对咱动那儿。一会儿,我们就拥到在了草地,上。
她呻吟着,别进去呀!咱说着不进、不进,就又暗下决心,将来我是无论;我大哥那辆八成新的自行车后来公社是以25块钱作价卖给的他,便宜是真便宜。可就是这些钱他自己也一下子拿不出来,还是我爹给他凑齐了的。
自行车成了他自己的,你要学着骑骑什么的,他是坚决不干。他不借给你,还教训你一通,说一个自行车,一个手表都是不能外借的,自己没有不跟人家借,自己有了也不借给别人,原因何在?就在于你一旦给人家弄坏了,一赔不起,二耽误人家用,弄得双方都不得劲。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弄了些塑料皮往他那个自行车大梁上缠,弄得红一道绿一道花里胡哨的。他这个观点当时在我们那一块儿还很流行,所以整个六七十年代,凡是家里有自行车的一般都跟左邻右舍搞不好关系,问题都出在这个自行车上。我后来若看见谁将自行车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缠得花里胡哨,我就认定这个人肯定小家子气,在庄上的威信也高不到哪里去。
我说,高素云学自行车,你就借给她了。
他说,那时这车子还没作价,坏了修了能报销,现在谁给咱报呀!
我说,你这车子是纸糊的呀?骑骑就坏了?
他说,怎么说话呢这是?你这么上劲干吗呀?是工作需要?喂个猪不至于骑自行车上班吧?你得注意了,庄上可有人说你整天跟小笤黏黏糊糊了,小毛孩子家啰啰儿这个早点了吧?
我说,哪个私孩子说我跟小笤黏黏糊糊了?小时候我俩还一块儿要过饭哩,还一块儿上山拾柴禾哩,那时你也不说我跟她黏黏糊糊。
说到要饭,他大概想起些什么,就说,我知道你俩一块儿长大的,好是好可没别的事儿,我也这么跟人家说,给你说的目的是让你以后注意,别让人家指脊梁骨。
我说,我的脊梁骨没什么好指的,还是注意注意你自己的脊梁骨吧!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知道,黏黏糊糊的话是刘复员说的。我向思,我以为那是他对组织负责的表现,另外咱确实也跟小笤黏来晚后来发现了他的一件恶心事儿之后,我才刘复员确实是大了,复杂了。小苕在那一年里变化不小,特别她那对小**发面似的膨胀!她那个很好看的纺织品再一罩就更是醒目,撑得短封十六七岁的个妮子,挺着那么个胸脯在庄上走确实是怪惹眼儿。热天一起干活,你甚至能看见她母的大部分轮廓,小笤弯腰撅腚地干点啥的时候,眼睛就不够用的了。有天中午,我和老鱼头坐在饲养棚里声音异样地叫着小笤的名字,我过去刘复员躺在一张破桌子上说梦话,嘴里流着涎水,支起了小帐篷。老鱼头暧昧地笑笑,做梦娶媳妇了也来树底下乘凉的时候,我说,你这个同志将来要当了兵,还当不成警卫员哩,至少当不了保密员!老鱼头笑笑,没听清,光听见形势大好,还有白搭吊什么的。刘复员说,那就是形势大好表现有三,原子弹扔到咱这里白搭吊,不知怎么就梦见鲁同志了,俺俩在那里讨论问题呢!。刘复员尴尬地,信就信,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