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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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6
因为有了年五更在小笤屋里的那点小经历,这个春节咱就没觉得有失落之感,甚至还有点小充实。春节之后轮到她在饲养组值班的时候,我就去陪她;我值班的时候,她再来陪我,很有点形影不离的那么点意思。春节那种和和美美的气氛,也确实容易谈个爱什么的不假。
老鱼头春节过后,稍微勤快了些,轮到我们值班的时候,他往往要说,你们回去吧,一共还有十来头克郎猪,我一个人就行了。我们说,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还能真让你一个人干啊!
老鱼头看看我俩,就说,那你们看着门儿点,我到村里晒太阳去!说着提溜着马扎子跟村里的老头扎堆儿蹲墙跟儿去了。小笤说,这个老鱼头经过这个春节变化不小,不怎么懒了,也不嘎咕了,估计是鲁同志教育的结果。
我说,人就怕敬呢,鲁同志一跟他一块儿过年,喝酒的时候还跟他平起平坐什么的,他就土地老爷戴蒜臼子——驾不住硫璃纂了。
小笤说,咱来了,他走了,是给咱提供方便也说不定呢!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提供什么方便?
小笤脸上红一下,说、说话呀!
咱说,操,他在这里,咱还不是照样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小笤嗔怪地,你就装憨儿吧!
咱一下意识到什么,就说,他能知道什么!小笤说,这老家伙耳聪目明,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老鱼头为了过年攒了不少木炭,都是平时我们熬猪食的时候他拨出来的。这会儿我们将木炭在他那个小火炉里一点,喂完了猪,我们就围着火炉子烤着火说话。望着那火红的炭火,我不知怎么想起了那个日出江花红似火刘志国,就笑了。
小笤说,你又犯什么神经啊?
我说,想起了那个日出江花红似火,那回咱两个还看见他跟刘乃春在柿子树底下胡啰啰儿来着,你忘了?
小笤就说,那是哪年的事儿t,这是咱知道、咱看见了,要是你不知道呢?要找一个不熟悉、不了解的,一旦结了婚那就更麻烦,以后别再提这件事儿好吧?
我说,你大姐还怪能原谅人哩!
小笤说,也说不上原谅不原谅,有一次我看见刘志国还在我大姐跟前哭了呢,哭得跟刘备似的;那么个大男人,说哭就哭了,他两个现在也快结婚了,我娘正跟我那些姐姐们给她赶制嫁妆呢!
我说,抓得还怪紧哩!
小笤说,结了婚俩人好一块儿走呀,不结婚俩人出去算干什么的?
我说,你大姐那么漂亮的个姑娘,找这么个人有点可惜了的,当然他也是个好同、同志了。
小笤说,她再漂亮还不是个保姆!再说她从小就在外边闯荡,也不可能再安心待在家里,跟着刘志国出去还能当个正式工人什么的。
我说,刘志国那几年的工龄找回来了?
小笤说,找回来了,还是鲁同志给帮的忙。我说,漂亮姑娘都让外边儿的些脱产的给弄走了。小笤就说,弄啊弄的,难听!火炉里的炭火通红,我们的四只手挨得很近地在那上边儿扎售徽着烤着,就将手指映得跟透亮似的,挺好看。--会儿,我说,估计我大哥跟你三姐也快结婚了,我娘也在攒布票呢!小笤说,怪不得过年你连个新衣服也没捞着穿呢!咱说,小子家无所谓呀是吧?
小笤像无意似的捏着咱的手,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吧小三?咱说,当然是因为青梅竹这个马了,咱俩从小就一直互相喜欢着不是?
小笤说,你就这么肯定?就不会有点变化什么的?咱说,变是你变,我是不会变!
小笤说,那是很难说呀,那回从莺莺崮上玩家家回来,你就好长时间不理我,别以为我心里没数!
咱说,还记仇呢,我那不是小嘛,不懂嘛!小笤笑笑,你现在懂了?懂什么了?
咱就将她的手反攥住了。她手心里汗津津的,手背上却有点皴,咱轻轻地在上面抚摸一下,她就说我的手很粗是吧?
咱说,哪里粗?我看一点也不粗。小笤说,我说的是皮肤粗。
咱说,干活的手哪有不粗的!一会儿咱将手伸到她的衣袖里,说这里却是怪细哩!
她耸一下肩膀,你算了,弄得人家怪须痒的。咱将手抽出来,那你为啥喜欢我呢?
她又捏着咱的手说,你还好呗。情绵软呗,忠厚老实呗,好衣服都让你大哥穿了也不嫌好道歹,也挺能干,将来还要成人事什么的!完了又幽幽地,你说我好?
咱说,这还用说吗,当然好了。小笤说,怎么个好法?
咱说,当然是心好了,也怪能干,长得也挺好看。小笤说,哪里好看?
咱就跟那年玩的那个家家似的指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小笤说,你就坏吧!
咱说,摸都摸了,看看还不行啊?她羞红着脸,人家今天没戴呢!咱说,那么好的东西不舍得戴是吧?
小笤说,我大姐说穿棉袄的时候甭戴,从外边又看不出来!咱说,是看不大出来不假,哎,你说那地方青了,我看看是哪个地方?
小笤说,你算了,又想勾引我!
咱说,操,我比你还小,那怎么算勾引!
小笤说,你人小鬼可不小哩,你也从来没把我当成你姐。咱撒娇似的晃着她的手,看看嘛,看看好接受教训嘛!她就说,小子家还怪会缠磨人呢!可还是将衣扣解开了。咱蹲过去看了看,她那白细的胸乳上方确实有点青,咱轻轻地抚摸一下,还疼吗?小笤说,这会儿不咋的了。咱就将嘴按到那儿了。她的身子僵直了一会儿,随即将咱的头抱住了,还像哄孩子入睡似的晃悠着,三晃两晃,咱就衔着了一件东西。她嘴里啊啊着,胳膊却越发将咱搂紧了。咱的脸紧贴着她的胸乳,像一下沉入了水底,透不过气来。咱始终是在那里蹲着的,待移开脸想喘口气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她说不得劲儿是吧?就将咱拉起来了。我们向老鱼头的炕头移过去。
屋里黝黑(一入冬就将窗子堵死了),炕头温热,我们坐在炕上依着墙继续着火炉边的故事。小笤偎在咱的胸膛上说,按说咱俩从小就待成块儿,也天天见面,待也该待烦了,可就不烦,这两天一会儿见不着你还想得慌,你说这是怎么了?
咱俯在她的耳朵上说,这两天我也这样,这就是恋、恋爱了吧?
小笤转一下身子,将头仰放在咱的膝盖上,也贴着咱的耳朵,你爱我吧?
咱在她耳朵上说,那当然了,这还用说吗?小笤又贴着咱的耳朵,别说那当然了,说爱!咱说了爱,她又强调一下,要大人那样地爱,正儿八经地爱,不能跟玩家家似的。
咱说,正儿八经的,不玩家家。
小笤就说,那你亲我吧,只有恋爱的人这样,才不是胡啰啰儿。
一男一女一递一句地在耳朵根儿说私房语,特别容易煽这个情,黝黑也给了我们胆量。她搂着咱的脖子将脸凑上来,俩人的嘴就粘到了一起。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熟门熟路似的。我们热烈地亲吻着,触摸着。她的**小巧玲珑,盈盈可握。一会儿咱又将嘴移到那上面并衔定一件东西了。她鸽子叫似的喘着,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已顺其自然地躺倒了,咱就又像在莺莺崮上那次似的俯到了她身上,下身则摞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就那么隔着衣物……那头巴克夏不知为何哼哼了几声,咱就坐起来了。小笤也坐起来紧张地,怎么了?
咱说,猪叫呢,会不会是老鱼头回来了?小笤说,他吃两顿饭,不会回来得这么早。一会儿,咱说,我特别讨厌你跟刘复员演两口子!
小笤柔顺地偎在咱的肩膀上,怎么一下子想到了这个?咱说,说想就想起来了呗。
小笤说,你以为我愿意演哪,鲁同志就那么安排的我咋办?不就是个小节目吗?
咱说,这个老鱼头,一天扫三十多遍地,可他这床被子却跟油褡子似的!
小笤拧咱一下,说是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怎么回事儿?你那个老毛病是不是又要犯啊?我就知道,一让你占点便宜你就拿乔儿!
咱嗫嚅着,这不是拿不拿乔儿的事儿,你闻闻他炕上这味,小笤抽搭一下鼻子,笑笑说是,嗯,是不大好闻不假,等天我们就从炕上下来了。
小笤坐在火炉那里系扣子、整头发酐时候,咱走出门去,就发现那头巴克夏正跟那边的一头小母猪矽在墙头上哼哼唧唧、卿卿我这个我。巴克夏在流涎水,小母猪贝将嘴它的脖子底下嗅它、舔它,咱的心里就生出了怪恶心的那么种小感觉。一块坷垃扔过去,它二位咴的一声就在猪圈垦不知什么时候天已变得灰蒙蒙的,还有些琐细的雪花飘来,不阴不阳、冷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