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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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输赢
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每一张牌的得失:勾心斗角、明哲保身、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麻将是如此无情的,把人的劣根xing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默默的计算着,下一张牌张科长将要自摸五万,而我手上可以打给别人碰牌的,没有;林老师落听单吊西风,我手中也没有;只能给龙小云点一个七万炮了,我把手中已经落听的牌扑倒,不顾身边冉凤的讶异,顺手从三个七万堆中摸出一个打了出去——
“我又和啦!哈哈!”
“我自摸五万啊!都摸上手了!你小子怎么又点炮了!”
这个晚上最高兴的恐怕就是龙小云、最郁闷的恐怕就是张科长了——每每在张科长即将自摸的时候,我就会恰到好处的点上一炮——其实我并不是针对张科长,无论谁要自摸的时候,我都会给别人点碰或点炮、以减少损失。
通过这种方式,我虽然赢得不多,但至少可以保证不输。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们三个人已经有些犯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习惯通宵作业的。龙小云尤其如此,到后来,她每打一张牌都会闭上眼睛——如果不是轮到她抓牌的时候张科长总会提醒她,我怀疑她是否就能够在牌桌上这样坐着一睡不醒。
看着我神出鬼没的牌技、心痒不已的冉凤接手了实在困得不行的龙小云的位置,龙小云高兴的从赢的一大堆钱里翻出一张五块的送给冉凤。
张科长显然过于轻视了我们这些小孩们的麻将技巧,其实在这些动脑的娱乐游戏中,大人总是凭借经验行事而小孩总是无所顾忌。换言之就是小孩们常常打出一些离经叛道的、大人们永远不会打出来的牌——麻将桌上就是这样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所以有些人会认为:新手手气好,总能赢钱。
点一炮两块钱,摸一把九块钱,就算点出去四炮,只要摸一把就收回成本还能赢钱,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算不清楚这笔帐,我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觉得只要不点炮就是胜利——在“不点炮就是技术好、被人摸那是运气差”的思想指导下,大人们习惯保守的扣住一手危险牌,但别人需要的牌,只有那几张,强扣住别人不要自己也用不上的牌,那是一点也不科学的。
其实打麻将想要赢钱真的很简单,除了会计算之外,只要你有一副好记xing、至少要好到可以记清楚自己面前所码的牌墩里每一张牌,那么我可以保证你在牌桌上绝对不会输,除非遇上我、或者比我更为厉害的高手。
因为我属于那种记xing特别好,可以记得住三面牌墩的人。
张科长继续郁闷的看着每每即将自摸的牌被别人抢和,继续郁闷的不断从钱包里掏钱出来——不管怎么说、输钱都是不开心的;尤其是一个成年人被两个小学生打得没脾气的情况下。
张科长虽然不属于那种赢得起输不起的人,但是输得多了,也让他颇为心烦。刚上场的时候,他还和林老师有声有sè的开着我和冉凤的玩笑,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把冉凤的那张薄脸皮说得一会涨红一会泛白——至于我那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早就对这种刺激没什么反应了——但当他输上一百块钱的时候,他就不再说话;输到两百的时候,他的脸开始yin沉下来。
约莫打到七点的样子,天亮了,张科长的钱包也瘪下去了。林老师提议:“散场了吧?八点还要开颁奖大会呢。”
冉凤上场的这三个小时,张科长已经被我们打昏了头,频频点炮,我们三个抓他的炮已经抓到手软。最终结算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
张科长总共输了三百七十五块钱,其中龙小云分掉一百二十三、冉凤分掉八十二、林老师只拿了五十——她也属于那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大人类型——其他的都被我毫不留情的收入囊中。
“这不叫打麻将,这叫打土豪分田地。”林老师说了一句俏皮话,我们都笑了起来。
张科长也勉强笑了笑,输都已经输了,难道还能再要回来?就算有脾气,难道能冲着林老师这个女流、或者我和冉凤这两个小屁孩发?只能是打脱牙齿和血吞了。
我们回到房间、叫醒还在沉睡中的白梅,然后匆匆的洗漱——三个人、一个卫生间、那是怎么也不够用的——准备出门的时候,恰好林老师那边的房门也开了——五个睡眠极度不足的牌友、带着一个不清楚昨夜发生什么状况的白梅,一起登上了宾馆外面的大巴。
如果不是这个年代民风纯朴,没准我们五个在车上就会被人民群众当成粉仔粉女送进去了。
颁奖大会上、毫无悬念的,一二名被我和冉凤分走,龙小云拿了一个二等奖,这样长沙队就再度蝉联了团体冠军、株州队此次发挥不佳,进了总决赛的两个选手都只拿到了三等奖。计算总分,我们湘西队居然比她们还要高出几分,这样,我们就拿到了团体第二、株州队排名第三。这在我们湘西自治州,是从未有过的、历史最好成绩。
至于过级的证书,因为能手一、二级需要上报、并由上面发下证书,所以得等我们回到各自的学校后,才会由省教委给我们寄发过来。评委们并没有具体说哪些人能过哪些人不能过,但我和冉凤根本就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们都是拿了满分,怎么涮也不可能把我们涮下来的那种。
下午是组委会安排的活动:爬岳麓山。睡意朦朦的我们把白梅放去之后,直接选择了回宾馆睡觉。
晚饭时间,我们陆陆续续醒了,她们三个是自然醒,我们两个则是被从山上回来的白梅吵醒——出门的时候,我们又遇上了,然后在去餐厅的路上,自然是结伴而行。
林老师和张科长走在最前面,林老师打趣般的对张科长说:“好啊,怪不得你昨天晚上给我们行那么多贿,原来是你的学生拿了个人第一,怕我们不高兴吧!”
张科长心情也颇佳:“你们不是也拿了团体第一吗?今天晚上轮你给我们行贿了哦!”
两个人愉悦的交谈着,三言两语就把晚上的活动敲定下来。
白梅和龙小云则走在中间,一路上只听着白梅吱吱喳喳的声音、和龙小云不断的哈欠声。
我则和手中还拿着算盘的冉凤并肩走在最后。我计算着措辞,我知道,今天对她的打击还算是比较大的。
————有些人欢笑,是因为他们刚好拿到六十分;有些人哭泣,是因为他们仅仅只拿到了九十九分————
不过马上我发现我jing心准备的措辞都用不上了,因为她根本就能够从容坦然的面对这次失败。即使是进了餐厅后,其他参赛队员对她的指指点点,她也视若无睹,还能和我有说有笑。
“还那么傲,不是也没拿到第一吗?”
“就是,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最后也就只是个第二呢。”
——林老师感觉到冉凤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赶紧打了饭菜,拉着冉凤回了房间,张科长也拽着我和白梅进了冉凤她们的房间——我确信张科长的本意是打算安慰一下林老师和冉凤的,但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开始了又一次的牌局,我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过好在这次白梅主动请缨,龙小云欣然应战,我和冉凤也就乐得清闲的、跑到我们那个房间享受晚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