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3章听雨聊书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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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3章听雨聊书谈风景
回应她的,不是笑着的一声应答,也不是简单的询问“啥事。”,而是良久寂静。
“奶奶?才一月未见,尘儿倒真是让哀家要刮目相看了。”
更为和颜的微笑,可是枯等总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那些人的目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
“听闻三驸马前一段代皇帝巡视南越,还去了边境。”
越过枯等,这位看起来很是和善的太后没有再同她说什么,而是走动几步,到了刚站起规矩位于皇子后面驸马行列的林故面前,出口询问,声音不大,可是这一次枯等敏锐的察觉到周围气氛更为紧张的凝结。
甚至,可以听见不知是谁,倒抽凉气的声音。
林故代皇帝巡察边境?什么时候的事儿?枯等纳闷了,锦桃不是说是出游去了吗?当时还觉得能玩也不带上赵暮尘,挺不给力,还想着不然说不定赵暮尘就不会死,自个就不会来着陌生地界呢!
怎么到太后这里,就变了?
林故挺直的站在那里,虽然头微微低着,可是一点卑微的姿态都没有,对于太后的话,他只是微施一礼并没有答话,脸上依然是如同对待枯等一般淡漠的神情,又或许,他是要说些什么,不过太后老人家,似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辛苦驸马了,皇帝,可要好好的慰劳赏赐一番才是。”
后面的话,太后所对的对象正是一旁的绫帝,说完,便自顾起步朝着前来接驾的步辇走去,留下一众人的面面相觑。
继而,这一切事态进程似乎由这位太后的话改变了什么,却又由这位太后话的结束,顺序发展。
所观察到的每个人的面容,都似乎没有太大变化,可是枯等总觉得能够感受到那种不一样的氛围,与未见太后接到他前的那种,明显是不一样的,简单的几句对话,枯等都不明白专门点名喊她是为了什么,听话也实在听不出特别,而且对林故一句话,却能造成周围人那么特殊的反应,她是真的迷惑了,纠结了半晌,只能用‘宫门深似海’,来了解没有头绪的猜想。
小桥流水,潺潺动听,凉亭、古道,一切一切都是古风的存在,枯等趴在桥栏上俯视着河中跳跃的红鲤,手中随手摘来的树叶也没有规律的胡乱撕扯,看着碎叶缓缓的飘落,落于河面再由鲤鱼扫尾沉入水里不见。
她是偷偷跑出来的,那个太后的回来,似乎让所有人都当天大事情看待似的,还没到那个属于太后居住的泰禧宫,就已经远远看着一群各色衣着一派莺燕恭候在那宫门前,不过那些人许是资格不够,也只是在门口行了个礼,便被遣散。
如今的太后,正和皇后还有那什么陈妃在聊着宫里的事儿,看起来家常里短,难为那大公主和赵暮淼还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枯等是实在没什么兴致,找了个借口,便溜了出来跑到这地界,思考人生来了。
“唉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啊。”
“噗通。”
明显重物落水的声音,伴随着那扬起的巨大水花,都似昭示所发生的一切,继而那水花之后,便是女子大力的喊叫,本应是呼救才理所当然,可是在那水花落去之后,却是极力的谩骂。
“哪个不长眼的、呸不长眼的东西推的我?呸呸。”
落水的,正是本该在桥上仰叹酸文的枯等,此时的她,正用不算纯熟的狗刨式游泳努力靠岸,而嘴里不停的吐着那带有腥味的河水,也尽力躲避胆大围过来的小
鱼。
“咯咯咯。”
好在这养鱼的河水还算清亮,除了那股子贴近才能嗅出的难闻腥味,也没有别的什么特别让人作呕的地方,拖着已经湿透的裙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岸的枯等,在最后那只脚巴上陆地之时,陡然听见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传来,本就心情不爽再加上突然莫名其妙被推下水的枯等,再也掩盖不了心中怒火,没完全站起,就循着声音朝那正笑着的地方望去。
笑声所在的地方,正是枯等方才站着的小桥,而那桥上,正立着一个看起来不算矮,面庞却略显稚嫩的男孩。
“笑个屁。”
这一声,枯等绝对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咆哮功力,脏话都喊出来了,足以见此时的枯等,是真的生气。
长这么大,她可是最恨那种背后动手脚的事,何况这一次,居然还是直接把她给推水里,她就纳闷儿了,这小孩儿也不熟不认识,怎的还有仇不成?若是不熟,那她更不用客气了,足以见这孩子是多么的没家教,那么,她倒是真不介意代替他家长管一管。
“喂,你这小屁孩儿哪儿来的。”
直接脱掉那累赘的大红金边朝服,穿着里面的一套内衬朝服,那是里衣外面的一层,虽然枯等一直觉得很多余,想要不穿来着,反正就算只着里衣,穿外面的大红服旁人也不知道,可是锦桃坚持要给套上,说是什么规矩,弄得枯等也是无奈。
冲上小桥,抬手枯等就把那小孩儿的衣领给提起,这是以前对付邻居家淘气孩子的习惯,因为那小孩作弄完人溜得还挺快,久而久之,枯等也顺势练就这一手,就是防止人逃跑。
可此时这面前看起来稚嫩中带着些秀气的面庞,写满了,却是傲然和不屑。
“你是哪宫里来的贱婢,怎的不在职位上好好做事,却跑到这里来偷闲。”
小脸长得不差,可这脾性,怎就这么招人嫌呢?枯等不觉眨了两下眼,可是这时才觉得面前有什么特别扎皮肤,呼气吹起几缕湿发,这时才意识到落水不但湿了衣服,连头发,也给弄乱了。
腾出左手把碎发缕到脑后,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孩儿,张口就要再教训,可是那孩子的话,一下让枯等没办法继续。
“原来是三姐姐?嘿嘿,三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还当是哪个宫里不守规矩的宫女呢。”
那张方才还傲气十足的脸,似乎只是在枯等把头发撩起后,便瞬间变得可亲起来,最重要的,还让人没得挑理,尽管枯等觉得,如果说赵暮尘跟他相熟,他不可能凭衣着,还认不出。
“姐什么?你是那个谁。”
松开揪着的衣领,枯等本能的眯起眼睛带着防备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男孩儿。
有了赵暮淼的前车之鉴,枯等现在一听见“三姐姐。”这称呼,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没什么好的预感。
“三姐姐好生奇怪,一个人在这里也就罢了,怎的说些话,也是这样奇怪。”
声音软软的,特属于可爱男孩子的调调,那天真无邪的模样,倒是丝毫方才的不屑神情全然褪去,似乎真的只是认错人才那样简单,枯等渐渐的真正打量起面前的男孩儿,眼神中,更多的探究,以及本能的想要掩饰。
“啊哈哈,你是那个小五。”
猛地一拍额头,枯等骤然想起,似乎在第一次宫里吃饭时听绫帝提起过一句五皇子跟太后去了别苑,如今太后回来了,这一直没见过的小孩儿也出现,又叫赵暮
尘姐姐,这么说来,应是五皇子无误了。
“小五?姐姐莫不是连廷儿的名字都忘了。”赵廷抱怀倚着不算高的桥栏,小孩儿模样大人姿态望向枯等,这时候似乎两人的神情换了模样,赵廷面上,反而写满了疑惑,“失忆不是都快一年了吗?这是又严重了。”
喃喃的话语声音不算很大,可是枯等还是字字听的清晰,心中又是一惊,失忆?这似乎是第二次听人这样说,对了,林故他也说难道赵暮尘曾经,真的失忆过?
“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伸手抓住男孩儿的肩膀,枯等快速的询问,就觉得有不对,有什么似乎正在渐渐的浮现,可是又是那么朦胧的,让枯等没办法真正的抓住重点,如今的枯等更加怀疑,赵暮尘的自杀,一定不会是对爱失望那么简单。
“三姐姐你弄疼我了。”
依旧是软软惹人怜爱的调调,让人不忍再对这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孩子下重手,枯等望着那张可怜兮兮的面容也不好再过度问下去,打算调转语气发动温柔攻势,可是话还没多问出,就再次被打断。
“三妹妹同廷儿这是说什么好玩的。”
“三哥哥。”
枯等回头,只见一派风流子弟模样的赵恪,正站在桥下,而身前抓着肩膀的五皇子,已经挣脱束缚,欢快高喊着朝赵恪奔去。
“啊,没说啥呢,随便聊聊。”
枯等随意的打着哈哈,头上沉沉觉得不舒服,便抬手就想扶一下,触到才想起,刚才被那小子推下水,浑身湿透这发髻也都乱了,水坠着,更是难受。
“三妹妹这是。”
赵恪朝着奔向他的赵廷笑笑,也没对他说什么,再次望向枯等,上下指了指看起来很是狼狈的她,嘴角,却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廷儿,可是你又。”
“不,不是,三哥哥,我。”
纵然赵恪脸上带笑,可是赵廷对上他的目光,却是低下头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样儿。
“是不关他事儿,我自个不小心,掉水里了,呵呵。”
枯等笑着朝桥下说道,一边抹掉头上那粘着要掉不掉的簪子,“这样也好,还轻松不少呢。”
穿过走廊朝着赵恪所居的梓鈊宫走去,因为这一身的湿衣,总是不好就这么到处行走,故而赵恪提议的去他宫里换下衣衫,枯等顺势也就同意。
如今还居住在宫中的,也就赵恪和赵廷两位皇子,赵霁因为已经成婚,分了府邸出去,赵廷是因为未成年,而赵恪虽已成年,却未成婚,外间虽也是被分了府邸的,可是宫中居所,却没有被绫帝收回,不常居住,可也是常年有人驻守待侯。
“乞巧那日走散,也未曾登府向三妹妹请罪,实在是哥哥不是。”
闲聊中,赵恪说起七夕那日,也是面带愧色,不是那种表面形态,看得出倒是真诚。
枯等见此不觉一笑,总是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三皇子能对她这般低头认错,实在是意外,不过倒也足见其对赵暮尘,是真的不错。
“既是走散,也是妹妹有错,哥哥何来不是。”
无论是兄妹还是朋友,枯等都觉得这人应是真的不赖,虽然一点皇子样子威仪之类都没有,看起来总是不靠谱的风流样儿,可心里却觉得这样更好,这样,反而似乎比那些古董似中规中矩的人,更好相处。
“三妹妹不是应该在太后宫中同母后一起待侯近前吗?怎会在这后花园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