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4章一转身变了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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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4章一转身变了天人
话题转着到了枯等出现在小桥上这里,枯等本能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又缕了一下额前碎发,说道,“那什么宫中之事,我又不在宫中,实在是插不上话,而且不瞒哥哥,那等事我也实在不感兴趣,便找了个理由跑了出来,透口气!嘿嘿。”
这说的直白,只是对朋友最自然真实的谈话,可枯等似乎忘了,或者说根本没意识到,身后还有个小孩,亦步亦趋的跟着,并且将她的话,收入耳中。
在梓鈊宫中换了衣衫往太后宫里走去,一路上对赵恪枯等大加赞赏,她很满意赵恪选的裙衫,不繁杂而且穿得简单,实在深得她一切从“简。”的心。
因为赵恪说他也还未见礼,要去泰禧宫拜见一下,便也同枯等一起走了过去。
一路上那五皇子赵廷倒是安静,什么都不说的跟在两人身后,枯等以为这便是他本性,对他的不满也消了几分,毕竟还是十三岁,枯等再怎么记仇,也不会和小孩一般计较,只要往后表现好就行。
泰禧宫中的人还是那些,并没有谁离开,皇后以及陈妃与太后的话题似乎还在继续,只是说话的似乎也就陈妃,皇后好像成了陪衬,太后询问到她,她才说上几句。
一进宫内,赵恪便上前行礼,即使是面见太后,他也没有什么毕恭毕敬的样子,还是那般纨绔模样,但相比较下,比绫帝的行礼,已经算是好了很多。
太后对赵恪的态度,也很是让人值得玩味,一直的笑脸,可面对赵恪,却似乎冷了那么几分,如同对待普通的大臣,简单的让他起来,便再没有过多的话语,问询,都没有。
“尘儿怎的出去这么许久,这衣服是。”
问询的话,却是对着赵暮尘。
“皇奶奶。”太后的话音才落,赵廷便朝着太后的主位奔去,毫不客气的爬上凤椅,倾身朝着太后的耳边靠去,不知说着什么。
枯等看着一直安静的五皇子进来后却如此作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一直都是那样笑着,自进了泰禧宫甚至比方才还要天真无邪的模样,可是枯等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尘儿可是觉得哀家宫中实在烦闷?出去透气,怎的也不叫上这宫里的许多长辈。”
太后听完赵廷的耳边话,很是慈爱笑笑拍了拍他的背部,顺势便让他坐在身旁一侧,转回头,对着下方便是轻声说道。
很明显,对象是枯等,她的脸依然是和蔼的笑意,这话着实很大歧义,却因为那张脸,让人不知好坏。
“是我孙儿正是要去如厕路上,经过池边,不小心,失足掉落河水中。”赵暮尘说的怯怯,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张慈爱的笑脸,起初还会想起自己的奶奶,可是现在,却觉得有些惧了,那人和记忆中的奶奶,不一样,很不一样,“幸而恪哥哥路过,让孙儿到他宫中换了衣衫,这才不至于冲撞皇奶奶威严。”
锦桃那里问了,才明白方才一声“奶奶。”为何引起旁人的注视,原来这些皇家儿童,对于这位太后的称呼都是“皇奶奶。”,像奶奶这等平民的称呼,纵然也亲近,却根本就没有哪个皇家孩子真的这样去喊,枯等这一声,因为从未有过,所以才引人关注。
“这衣衫。”太后对着枯等的笑脸,在一扭头间望向赵恪时,彻底消散,“恪儿,这衣衫,莫不又是你宫中哪个歌姬的?哼,这等衣物,怎也给公主娇躯穿着。”
“不是啊,这衣服很。”
枯等看见情形不对,出声想要替赵恪辩解,可是话还未说完,便被身旁站着的赵恪抢白。
“皇奶奶教训的是,孙儿记下了,是孙儿疏忽。”
枯等看着赵恪一脸淡定的应答,并没有因为那明显的斥责而惊慌,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对于太后的针对,更是觉得奇怪,这赵恪,从前有惹得这见谁都是和颜模样的太后很不痛快吗?
“还真是年岁大了,这一路,哀家还真有些累了。”
此话一出,宫内在座的诸人纷纷识趣的起身告辞,枯等算是大大的呼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离开这看起来压抑的地儿,也是好事一件,林故那府邸虽然也不喜,不过相较这皇宫,也实在是好很多了。
女眷在太后宫里说话,那些驸马便是与大臣一般,在前朝伺候着皇帝,如今太后一说休息,前朝那边也得了信儿,绫帝不算个刻薄人,也了解诸臣也都有事要做,拉着他们再谈天说地没个什么意思,便也下令散会,故而林故,反要比从内宫出来的枯等,更早等在外廷。
不过枯等却并没有如愿的走出皇宫,在带着锦桃走出泰禧宫不远,便碰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止住她离开的脚步。
“观星厅张简,见过尘阳公主。”
黑色衣袍,星空图案在上隐现,俊朗却似病态样苍白的面容,哪怕只匆匆见过一面,也能记忆清晰,枯等望着面前很是规矩见礼的男子,没来由觉得一阵寒意,心脏猛地跳动一下,这种感觉,真实而强烈。
也正是此时,几乎是跳动结束的一刹那,面前之人,骤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瞳孔,直直的朝枯等射来。
“你。”枯等想说些什么,以缓解内心突兀升起的紧张情绪,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给人极大的压抑感,与绫帝、太后、甚至林故那种本性所带来的都不一样,让人只是这么被他看着,都说不出什么话来,没有能力去思考什么话。
“看来公主适应的很快,倒是微臣,多心了。”
不慌不忙,略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与那面容实在不很相称,可又生生给人以奇妙的融合感,真是矛盾的存在。
枯等听闻此话更是心惊,皱眉死死的看着这同样目光深邃看向她的张简,她不明白,他说的适应,是否有什么别的用意,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人一定知道点什么。
“锦桃,你留在这里。”
“公主。”
伸手制止一旁锦桃想说的话,枯等用了个很是恭敬的请的姿势,示意只身一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张简借一步说话。
第一次相见,他的话就让枯等觉得奇怪,这几日因别的事也未再记着找他,如今正好他出现,那么,一定要问个清楚。
阴历七月的天气已经不算十分炎热,但树叶也未到完全枯黄凋零的阶段,故而树木枝叶也还算绿意盎然。
在一棵杨树下站定,枯等也不过多的客套直奔主题,她没有心思绕什么弯,“张先生可是知道什么。”
这称呼,着实已算尊敬,在枯等看来,若是现代先生应是普遍称呼,可是想来这世界,恐怕先生还是一个十分受人尊敬的角色。
“公主以为,微臣要知道什么。”
张简闻此话,忽的一笑,不笑还不知道,他这唇角一勾,才发现右颊竟还生的一个酒窝,与他那张俊朗中显现阴森苍白的面容,实在更是不相符,“公主指的,
是您已非您,还是她已非她。”
“什么非你非她的,你到底知道什么。”枯等直白,自然也不希望对方与她绕什么圈子,他的话她实在听不懂,她只想,听到她想要的。
“异世之魂,看公主如今红光满面,看来,应是还算适应。”
这话解释了方才那话真正含义,可只是多了四个字,却足以让枯等大脑爆炸。
“你果然知道,说,你想怎么样。”
总觉得这世界身边那么多人都似乎有事瞒着自个,如今能探听到一点有用,都能让枯等激动异常,何况还是,异世之魂这等重要的信息,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看出这些。
“公主勿急,在下,没有任何恶意。”
简单的称呼转变,可已经让枯等明白出一些东西,再一细想,既然他知道自个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那么从第一次见面他知道却似乎没对任何人说来看,他确实没有告诉旁人的意思,那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枯等稍稍冷静一下,却也不敢完全的卸下防备,带着些许探寻,更多的,则是一种表面的威胁模样,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公主着实多虑了,公主放心,在下想要的,绝对是如今公主,可以给的了的。”
张简的脸上,依旧是带着那种苍白却阴森的笑容,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犹如刀裁玻璃一般划心的难受,可是也听的出,似乎真的,没有恶意。
“到底是什么。”枯等依然面目严肃,但明显已经是多了几分好奇。
如今的她?直觉面前此人不会要的是金银那种俗物,那还有什么,是如今的她自己所能给的?
“在下想知,异世之事。”
“异世之事。”枯等疑惑的重复面前此人的话语,他想知道的,难道是自己世界的事情?
这下子,枯等更加好奇这个名叫张简,看起来神棍风范的男子,“你既然知道我是异世之魂,定然有些本事,这异世之事,恐怕我不说,你也应该了解的到才是。”
“实不相瞒。”枯等话音才落,张简面上一晒,显出些许羞愧模样,而他的语气,也表明他此时却是这样心情,“在下虽能占卜出公主如今来自异世,却能力稍欠,无法卜出其他,所以。”
“哦,所以你想让我讲给你听。”枯等抱怀,这次她是彻底明白了,难怪他不跟旁人说,原来在这儿等着自个呢,不过这样看来,自个也是不吃什么亏,不过就是讲故事嘛,挺容易的!
“不过,既是交换,你除了不能把我来自异世之事告诉别人,还要告诉我,另一些事儿。”
枯等邪邪一笑,她承认,她,也是没存什么好意。
“公主请讲。”
听闻枯等答应,张简似乎也是松了口气,恢复那种略略让人觉得怪异的微笑,轻声说道。
“告诉我,赵暮尘因何而死,还有,赵暮尘失忆,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一出,却是良久没有得到回音。张简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微臣以为,公主未必想要知道曾经。”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枯等有些不满,他这是在推辞吗?
可望着他那神情,枯等又更加肯定,赵暮尘在自己到来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可似乎成了禁忌,谁,都不肯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