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故人应不识 承王巧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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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故人应不识 承王巧斡旋
宫墙外喜庆热闹,宫墙内更胜一筹。莫说大小宫门,亭台回廊,就连侍卫宫人的身上亦是红花璀璨,喜气洋洋。
修鱼寿一路走来,越看越觉着讽刺,脚下也似生了风般,把夏侯梨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夏侯梨在后面跑着跑着,渐渐地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他不顾一切地冲向了蟒寿宫,心里就像是下了一场雪,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你长大了,姐姐再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一句呢喃,清冷地划过风际,随着夏侯梨的转身离去,悄然飘散。
宫门外,最后的夕阳带来深秋的凉意,夏侯梨高高仰起头,任由眼泪随风滑落。
远处,传来孩童嬉戏打闹的欢笑声。
夏侯梨忽而觉得脚踝一痛,低下头就见着个沙包摇摇晃晃地滚落在脚边。她疑惑地拾起它,望眼四周,就见着一个孩子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手中之物。
夏侯梨勉强笑了笑,拿着沙包迎了过去。未想,那孩子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没等她走到跟前,拔腿就跑。
夏侯梨追出去了几步,刚打算放弃,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敢问是宁王殿下么?”
夏侯梨疑心顿起,隐隐地害怕起来,这里离宫门太远了,只怕那孩子是故意引她过来的。
夏侯梨梗着脖子,未敢回头,单是硬撑着底气,道,“你想干什么?”
“想请殿下给承王带个话,故人莫相识。”
“什么意思?”
“还请殿下尽快把话带到,否则承王会有大麻烦。”
身后突然起了碎响,夏侯梨匆忙转过身,那里已是空荡荡的一片,就像从未有人来过。
此时的修鱼寿和左司黯,已双双踏入了蟒寿宫,却被迎面走来的一名女子,生生地钉在了门口。
女子艳红的嫁衣,带着浓郁的花香,在他们面前缓缓铺开,宛若一幅妖媚的画,勾去了男儿心魄。
女子在二人面前站定,微微欠了身,便要离去,却被修鱼寿一臂拦住了。
左司黯这才醒过神来,看着那女子,稍稍平复了下心绪,道,“这是你那南衍的媳妇?”
左司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如此妖媚的女子,纵使红纱掩面,单露一双秋水,也能让人望而失神。他没见过郊尹涵,可他不相信,修鱼寿对着如此天姿还能不为所动。
修鱼寿没有应声,单是抬了抬手,触到了那女子的面纱。那女子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仓惶后退了好几步,怯怯地低了头想要从修鱼寿身边绕过去。修鱼寿却是不依不饶,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女子惶然抬起头,双眼含泪满是祈求。
左司黯眼见她要哭,便忍不住拉了修鱼寿一把,“你别吓着她。”
修鱼寿皱了皱眉头,微微侧了身,给那女子让了路。女子继而像逃命一般,提着裙摆,飞快地跑了出去。
“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宫内忽而一声喝,修鱼寿和左司黯双双回了神,这才想起,他们站的地方是帝王寝宫正门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匆忙收拾了下,疾步入内跪拜行礼。
夏侯嘉懒懒地睡在卧榻上,一边翻着他们呈上的复命战报,一边随口问道,“刚刚那姑娘好看么?”
“好看。”
左司黯忙不迭地应着,修鱼寿却一字不发。
夏侯嘉暗暗看了修鱼寿一眼,嘴角挂上了些许笑意,“敢在孤的宫门口戏弄人家姑娘,也不怕延王找你们的麻烦。”
“延王?!”
修鱼寿的声音明显盖过了左司黯,脸上更是一副极度震愕的模样,这让夏侯嘉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
“再过两日,她就是延王妃了,这几日都会来这里请早晚茶。你们若是眼馋,可来孤的宫中候着,过了这几日,可就见不到了。”
修鱼寿暗暗攥紧了双拳,“她怎么会嫁给延王?”
他的救命恩人明兮儿,嫁给了延王夏侯轩,嫁给了一个比她足足大了十二岁的男人。他绝不相信,这是一场因爱而生的婚姻。
修鱼寿的这个问题,正中夏侯嘉下怀,“你认识她?”
修鱼寿舔了下嘴角,没有应声。
夏侯嘉的笑容愈发地温和起来,“若是认识的话,孤可以命人召她前来与你叙叙旧。”
这个陷阱,温柔得几乎要让人陷进去。修鱼寿双拳攥得青筋爆出,在心中冷冷地笑出了声。
明兮儿曾百般叮嘱过他,不可对人提起兮月楼,言下之意,绝不能让人得知他的救命恩人是谁。夏侯嘉现在这般试探,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个秘密。
“臣不认识她,只是觉着她年轻貌美,嫁给延王有些可惜。”
夏侯嘉眼中一暗,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那嫁给谁不可惜?”
“自然是嫁给心中所爱。”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延王也是这世上少有的翩翩俊才,素来温润如玉,绝不至屈了王妃。”
修鱼寿声音沉了下去,“是臣多事了。”
“孤的承王可从不过问他人家事,莫不是对那姑娘动了心?”
“如此貌美,世间罕见,又岂能不动心?”
左司黯诧异地看了修鱼寿一眼,他所认识的承王绝不是见色忘义之徒,如今却当着遵王的面,堂而皇之的表明心意,完全视延王如无物。
“承王,你变了。”
夏侯嘉深深地看着他不再单纯的双眸,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他学会了油嘴滑舌,学会了借话打话,甚至学会了撒谎。虽然这谎,还是能被人一眼看破,却是能自圆其说了。
修鱼寿笑了笑,双手递上了一个细竹筒,道,“臣忠君报国之心从未变过,还望陛下能据实以告。”
夏侯嘉微微眯了眼,拿过竹筒,看了看一旁的左司黯,便把竹筒随手放到了一边。
“今日孤有些乏了,明日朝议再说吧。”
“臣告退。”
左司黯不得不带着满腹的狐疑,跟着修鱼寿退出了蟒寿宫。
修鱼寿兀自闷着头走路,一不留神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一声惊呼,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满面愁容中尽显痛苦之色。
“姐?”
修鱼寿匆忙扶起她,“没摔着吧?”
夏侯梨扶着他胳膊,一边揉着脚踝,一边摇了摇头,悄声道,“有人托姐姐给你带句话,故人莫相识。”
修鱼寿一愣,继而轻笑道,“见都见过了。”
“什么?!”
夏侯梨一惊之下,险些再次摔倒在地。
“姐,你是不是崴着脚了?”
夏侯梨紧紧握着脚踝,她是崴了脚,可眼下有比崴脚更让她心焦的事,她的话带晚了。
“有发生什么事儿么?”
修鱼寿望了眼身后的宫殿,旋即蹲下了身,“先去看脚吧。”
夏侯梨见势一怔,继而红了脸,眼睛也不自在地瞟向了别处,“姐姐自己能走。”
修鱼寿看了看宫门口的侍监,这姐姐再跟他磨叽下去,只会生出无数的流言蜚语。
“左司黯!”
左司黯倒是跟修鱼寿有了默契,不由分说,就把夏侯梨架在了修鱼寿的背上。夏侯梨急得面颊绯红,却又奈何不得,只得老老实实地趴在了上面,动也不敢动。
“姐,你也变了,变得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