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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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自从莲珏失眠头痛开始,便简单的修葺了一下,泡在水中,会好很多。水容万物,自然也容得下一个人的头痛。不去想,不去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吗
温热的水让人昏昏欲睡,眼前总是浮现卿瑶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还有东里御天霸道又冷酷的脸庞,搅成一团无法辨明的迷雾。
明明是温暖的,不知怎的,又觉得寒冷。眼前的景象,寒冬腊月,周围都结了厚厚的冰,一处冰块碎裂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尖尖的东西。细细一看,竟然是一朵未开的莲。
如此的冷,连看的人都觉得冷,却有一朵花,偏偏在冬季里抽芽。
有脚步声到来,莲珏站到一团白色的后面,看不清,依旧看不清。
兵戈渐止。有人喘息着坐下,将闪着光芒的剑放在一旁,捧了一捧水洗脸。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那莲颤颤巍巍的绽放了花瓣。一片雪白之中,那抹嫣红红的耀眼,红的夺天地光芒。
只听见那人笑道:“鬼域还真是奇特,居然此时有莲花。莫不是昏了头”
是啊,头很昏,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只是有点莫名悲伤。好像几生几世以前,就已经完成的宿命。
“皇弟可不要睡着了,在水中睡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不小心那个怎么样了,我那弟妹不是要哭死。”
东里御天蹲在池边,把玩着莲珏的头发。眼睛却暗自观察了周围的一切,刚刚明明有个人往这里走了。
“你为什么要冒充皇子”莲珏问。
“为什么要冒充,我本来就是啊。”
“不。你骗人。”莲珏突然脸色苍白。东里东里
东里御天笑道:“陛下看过宫史,应该知道,二十年前,东里家的小姐东里夙,嫁给了先皇莲誓,诞下五皇子。”
第三十六章多少年前梦一场
话入耳中,如咒语一样,不停回旋,就是东里御天再说些什么话,也仿佛听不见了。
不可思议的荒谬。莲珏抬起手来,仔细的端详,仿佛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混乱的手纹,模糊的天命。当真里面流着同样的血吗要是这样,那么先前的一切,又算什么背德,又逆伦。
二十多年前的春天,一个红霞满天的傍晚,四目相对,莲誓爱上了东里夙,而东里夙也悄悄的爱上了莲誓。然而,一切细数起来甚至也不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那是更早的二百年前。
江山如此多娇,在漫长的时光中,万物瞬息,云海变换,大浪淘沙。如今留下来的遗迹,还能隐隐约约的显出当年姬氏王朝的风华,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熟读史书的人一定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姬氏王朝的末代皇帝,名叫做姬东里,喜好男色,败坏纲常,后天下起义,改朝换代。
然而,所有史书上却从来没有记载过莲氏是如何登上王位,所有人都讳莫如深,好像是天降大任于斯人,随着时间的流逝,知道的人越来越少。所有人都以为姬东里在那个照亮夜晚的火光中死去,却没料到二十年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家族。而这个家族,怀着仇恨。
那些尘封的往事,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反而成了两百年来纠缠的宿命。仇恨,背叛和爱恨纠葛从来都没有停息,反而愈演愈烈。
“我们这算什么”莲珏平静得有些吓人,轻声问道,好像看着东里御天,又仿佛没有看见。
“什么算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莲珏突然抓住东里御天的衣领,将人生生的拉近了几分,两人呼吸的灼热,甚至可以喷到对方的脸上。连同莲珏那细细抖动的睫毛,沾满水珠,东里御天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东里御天当作才明白的样子道:“呵呵,不算什么,就当是一场误会,一场梦,或者是一个笑话,反正我们大度的陛下应该是不会在意的。”
有些人,深情的时候,天下奇珍、山盟海誓没有什么不能摆到你的面前,可是一旦绝情,却一点怜惜也不愿意给了。
“误会梦”莲珏喃喃,好像抽了所有的力气。“你说得对,可真是笑话了,可笑我居然,居然”
莲珏说得很小声,最后一句几乎不可闻。对谁说这样奇怪的事情,珈蓝的帝皇爱上了一个男人。
东里御天心中一动,抬起莲珏的下巴。“居然什么”
莲珏轻轻的摇头,缓缓的从池中走出来,穿好衣服,就像旁边的人都不存在了一样。
一直等着这句话,为什么你还是不说。永远是这样,不肯多给一分一毫,让人战战兢兢不知道你的心在哪儿。
你以为我冒充这个身份,又是为了谁若是你要江山,就不要我,那么,我会毁了你守护的东西,完成家族间旷日持久的爱恨纠葛。
年轻的时候,总是以为有很多的时间却解释,总是骄傲的不肯先低头,总是觉得自己付出的比较多,所以不肯委屈一点,但是回首想来,多半是遗憾太多,圆满太少。
很久以后,东里御天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只是相见他了,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看着莲珏走出去,东里御天瞟见黑暗处一抹幽蓝,突然身法快如闪电,脚尖点上旁边的树枝,向深处追去。
卿瑶愈发的苍白了,看着一处,就容易走神。这夜想了很多,这短暂的岁月,遇到的人或者事。
发髻散了,也没了心思去整理,遣散了婢女,颓然地趴在案上。
一年多了,背井离乡,其间的冷暖唯有自知。害怕过,惶恐过,自卑过、思念过,但是最后却也要自咬牙放弃一切的幻想,站在看似绝顶的地方,遥望一个永远也触不到的人。女人啊,不过是爱了,就得忍受一切的委屈。
小时候喜欢和妹妹一切放风筝,那时候总觉得风筝是最好玩的东西,如今自己就如同风筝一样,感同身受,才发现原来每时每刻都担惊受怕。眼泪就断线的水珠一样,滴在看不见的地方。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莲珏回到绛紫宫中,彦景凌守在门口一夜,眼神深邃而尖锐,带着一丝悲伤。
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别人不提起,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日子照旧,然而一切都变了。
第三十七章暮天遥对寒窗雾
白茫茫的一片,将整个皇宫宫斗笼罩起来。偶尔看见有宫婢穿着鲜艳的衣服,迈着莲步,匆匆走过,恍若在仙境之中。
入秋以来的第一场大雾,迷迷蒙蒙。
“啊”一声尖锐的女声从远处的宫殿传来,换班的守卫循着声音,迅速的跑到声音传出的地方,顿时也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惨惨不忍睹
“此番改革,已经触及到大族的根本利益,现在正是储君之争最紧要的时候,恐怕有变。”卢闵缓缓道,眼中闪着漆黑的光亮。如今的卢闵,身居高位,相比起两月之前,已然是不同的气质。
莲珏踱步方止,冷笑一声:“就怕他们不变呢。”有些低沉,带着自信,却无狂妄。
“报”守卫上气不接下气,赶紧上前禀报,“陛,陛下,刚刚卫兵发现,九皇子莲宿死在自己的寝殿。”
“你说什么宿儿”莲珏一时间呆在当场。怎么可能
“还有。”
“还有什么。”卢闵赶紧问到。
“头不见了。尸体被割成几段,散落在各处。”
五雷轰顶恐怕也不足以形容此时的感觉。昨天还见过宿儿,宿儿还高兴的叫着,珏哥哥。
皇宫中的守备,已经加强了很多,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卢闵虽然震惊,但是怀疑。
莲珏赶到的时候,玉贵妃正哭得昏天黑地。抱着一堆暗红的尸体,形象全无。
现场很多人,相当的混乱,无论是谁都无法将可爱的九皇子和眼前这堆尸体联系起来,况且连头也一并的拿走了。
死无全尸
“都给朕出去。”莲珏低哑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冰寒。陆陆续续的退出,宫殿内只有嚎啕大哭的玉贵妃。
莲珏的头又痛了起来,眼前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接受,召回这些人本来就是有所图谋的,否则永远是个隐患,料定牺牲也在所难免,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是从莲宿开始。
很多年前,宿儿曾经趴在窗口,一遍一遍的讲秋天的河畔的小草,讲天上的星星,讲一些根本不好笑的小事。他说,珏哥哥,宿儿会求母妃放你出来的。
气血上涌,身体几乎控制不住的往下栽去。
一只手,却在莲珏最无助的时候,撑住了。
莲珏缓缓的推开那只手,自己坚持的站了起来。不想,不愿,不敢,再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丝毫的脆弱了。
“出去,朕想静一静。”
莲氏世世代代的帝王,只能一个人站在顶端,永世孤独。这是诅咒,两百年前留在血脉中的诅咒突然在心中浮现。
还记得那天自己失魂落魄的走出温泉,竟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好。
黑夜中的猫,眼睛是诡异的绿色,迈着王者的步伐,从莲珏面前一闪而过。那时,竟也没想很多,跟着就去了。
破旧的宫殿,朗月残照,几分萧索,几分凄凉。
莲珏站在这个宫殿的中央,看着斑驳的檐柱,红漆褪尽,只剩下些许的字迹。
似曾相识。
厚重的灰尘和蛛网,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莲珏正想离开,却见月光照在铜镜上,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线,直指旁边的书架。
那是,一段往事,一个诅咒。
看了之后,莲珏大笑一声,却缓缓的留下了眼泪。原来如此,两百年的纠缠仅仅源自一个故事。
莲宿下葬的那一天,莲珏却没有到场。玉贵妃怨恨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
莲珏站在阁楼上,望着某个地方。宿儿,哥哥知道你还在。
莲宿的死,引起了一系列的变动,朝中的各种势力的争斗更加的明晰,后宫中的阿谀我诈也在愈演愈烈。
有些问题,必须得解决了。珈蓝的天下,已经岌岌可危。内忧未除,外患接踵而来。平静的一段时间,终于还是过去了。
腾金可汗死后,大王子和二王子相争,却是四王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举拿下可汗之位。草原上的其他部族以此为契机,开了战。
丹玺在屯兵冬屿,已经在加紧工事。料想明年开春,定然有场大战。
战火一烧,很容易呈燎原之势。珈蓝内政未清,一切又险恶起来。
“今年的收成能够支撑明年的战争吗”
卢闵凝眉:“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丹玺兵三十万,而如今珈蓝扩充的军队加上原有的部队,也不过二十万,鲜有胜算。”
“传朕旨意,召熬烈回京。”
“是。”
回到寝宫,已经又是深夜。东里御天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莲珏推门进来那一刻凝眉的疲惫,猝不及防将人拉进怀中。
莲珏嗅到,男子身上浓烈的酒香,恐怕是喝了很多。如此良夜,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那晚,也是这种氤氲着酒气的温软。
“陛下,奴婢添香来了。”门口的婢女正想推门而入。
“下去,今夜不用了。”
东里御天酒量很好,鲜有喝醉的时候,但这时是真的醉了。只有醉了,莲珏才看到东里御天安静又认真的表情,透着淡淡的寂寥。
莲珏将人放到**,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很多事情,本来想遗忘的事情又窜进脑海。
回过神来,已经解kai了东里御天的衣袍。胸口上的伤,还结着疤,那么深。
手指游走之上,暗红的疤痕,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墙。东里也不反抗,只是看着,迷蒙的看着。
莲珏将薄被给东里御天盖上,也静静的坐了很久。四目相对,黯然。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相见也是一种煎熬。进不得,退不了。
就在莲珏起身想走的时候,东里御天却从身后抱住了他,紧紧的,生怕怀中的人跑掉。
这一刻,万籁俱寂,蜡烛颤巍巍的抖动了一下,继而熄灭,整个绛紫宫,除了眼睛里面漆黑的光亮,一无所有。
第二天,莲珏下旨,加封三位哥哥为王爷,赐府邸一座,美人十人。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第三十八章风云何变定乾坤
就在熬烈接到圣旨之前,一封秘密的家信却先一步到来。红漆封口,泛黄的信封上写着熬烈亲启。
开头一句,吾儿熬烈,为父思之过甚。
熬烈看完,捂着嘴大笑,整个军帐也为之一抖,李达站在旁边却觉得熬烈的笑,渗人得慌。
“烈,烈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看到个好笑的事情,有人想起抛弃数年的儿子还有点利用价值,说家中甚为想念,望归。”
李达狗腿的附和了一句:“呵,是可笑。”尴尬的笑还没完,熬烈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知道这气场不对,李达也不敢说话,大帐中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要说李达为什么能在熬烈身边混,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强,也不是因为这人谋略过人,仅仅是因为在战场上,被困无粮的时候,李达将怀中偷藏的饼分给了熬烈一半,那会儿,两人都还只是个小兵而已。
李达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讲义气。叫了一声哥,就是肝脑涂地的事了。
可是现在熬烈面色不善的样子,要是惹恼了熬烈,肝脑涂地的完全不值得的。正磨蹭着向帐外挪动,冷不防的和送圣旨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圣旨和家信拿到手上,熬烈掂量了一下,然后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案上。小心的抽出随身的宝剑,拿出软布,认真的擦了起来。
“看来京城热闹起来了。这样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众位将领知道主帅要回去的事情,纷纷劝道:“烈哥,您这回去,危险得紧。”
“烈哥,丹玺那边最近动得厉害,您不坐镇,我们心里发毛啊。”
只有李达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烈哥,您走了,谁带我们去,嘿嘿,和那些婆娘耍。”
熬烈用手上的剑鞘狠狠的敲了一下李达的头,扫了各位憋着笑的将领一眼,严肃道:“我带五千精兵回去,其余的人好好的守着这里,有什么异变,立即通知。”
“烈哥,我们是真的担心你。”众人都敛了笑,正经的说道。
熬烈站起来,拍了拍将领们的肩膀,郑重的说:“一个月,一月之内,我必定回来。”
剑入鞘,寒光敛尽。五千精兵,踏着黄尘,奔向了回京的路。未知的命运,未知的道路。
兄弟是患难见真情,熬烈在马上沾沾自喜,平时带这帮人去花街柳巷玩玩,果然没错。哈哈,卢美人,我回来了。
在莲珏的支持下,卢闵的改革涉及到、经济各个方面,世家大族的权力遭到了很大的削弱。而经济方面,加强农业的发展,革新农业用具。对商业的限制也逐步的减弱,经商的门槛降低。一些事关估计民生的大问题的产业,逐渐的收归国有。
这日,群情激奋。一边由久未蒙面的左相敖峥坐镇,一面由右相卢闵坐镇,围绕推官的制度是否应该废除,朝堂上爆发了一次最为热烈的论战。
名门望族除了敖家,还有林家,岳家,施家由于施勉的诛杀,已经衰弱了不少。
“推官制度已经百年,春试向来只是补充,如今要本末倒置,倒是稀奇。”
“此种制度,弊多利少。民间许多有才的人,却没有得到任用。”
“国之命脉,在于官。如果官员是那些下等人都能当的话,置我们这些大族于何地违背祖制,天理难容。”一人拂袖,怒道。
另一人站出来:“齐大人此言差矣,祖制是为了国家的保存和壮大,如今珈蓝国处在什么样的境地,想必所有人都清楚。国之不国,祖制何用”
“山有高低,水有清浊,人有贵贱,本是至理。为何要逆天而为”礼部刘广看了敖峥一眼,上前一步说道。
“逆天至理是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要是所有的事情都打着天理的幌子,是不是就任由国家灭亡了”说到最后,此人已经快要怒发冲冠,睚眦尽裂了。
这句话,倒是说出了实情。朝堂之上,陷入了沉默。
莲珏默许,敖峥和卢闵也任由两方的人争到快要打起来了。
半晌,敖峥才缓缓的说道:“今天这事,老夫拗不过这些后辈,也出来看了一下。”
说着,咳嗽了两声,然后看向端坐的莲珏。许多人都期盼这个老狐狸能说出些有用的话,却只听道:“陛下,老臣同意这项措施。”
顿时,那些氏族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这,老丞相是真的糊涂了。现在要田没田,要权没权。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曾想,敖峥倒是淡定,只是眉间的阴郁暗暗的涌动。
卢闵朗笑作揖道:“既然熬相都同意了,真是百姓之福。我代表天下苍生,谢过了。”
早朝一完。这条方案就快马加鞭的送往珈蓝各处,维持了一百多年的推官制度,终于走到了尽头,但是,事情远远没完。
家书催了一封又一封,五天了,熬烈始终没到。敖峥的心中,也有些郁结,这个儿子,不好控制啊。不过,毕竟留着自己身上的血,难道还能洗了去不成
第七日,熬烈将五千人安顿好,才骑着高头大马,风光过市,引得满街的人,驻足观看。
卢闵正在窗边,看着那个顶着一张风liu脸,频频向周围招手的人,也忍不住想吐血。
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个怎样的选择。
第三十九章中庭月色正清明
就在熬烈回到京城的时候,先不是去皇宫报道,也不是回到熬家,甚至特意避开了莲珏派去迎接的特使,直接跑到花街柳巷去风liu了一把。
他奶奶的,闷在军营太久了,偏远地区,尽是歪瓜裂枣,哪有京城的条件好,人都快发霉了。熬烈拥着绝色的小倌,喝着美美的花酒。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想来魅力不减,过两天一定能报得卢美人归的。
小倌一杯一杯的劝酒,熬烈也豪爽的一杯一杯下肚,丝竹缭绕,渲染得氤氲浮华艳丽。
直到卢闵得到消息,将人从花丛中拖了出来,把半醉的人直接带回了府中,一路上少不了动手动脚。
“哪里像那个决胜千里的黑翼军主帅”卢闵自言自语,把熬烈的手拍到一边。
就在卢闵走后。熬府的人也接踵而至,可惜,晚了一步,卢闵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卢闵甩了甩酸麻的手,对着**的熬烈相当的无语。陛下可是吩咐一旦找到,直接带他去见。
熬烈不舒服的翻身,结果碰到了床头,顿时火气丛生,倔脾气一上来,就直接和床头杠上了。
卢闵看着偏执的和床头扳手劲的熬烈,摇摇头,吩咐下人好生照顾,醒来就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