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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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这样子,怎么去见陛下
熬烈睡得正熟,卢闵也昏昏欲睡的写着策论。而绛紫宫中,安静又诡异。
自莲宿“死”后,皇宫中陷入了异常的慌乱。频繁有人看到黑影,谣言四起,说皇宫中出没之人嗜杀,人心惶惶。虽然莲珏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随后出现的线索,却让人不得不重视。
灯树忽然熄灭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烁着冷血的光芒,一动不动的盯着猎物,莲珏感到身上极不舒服,放缓呼吸,手悄悄扣紧一物。
那人就在五丈开外的房梁上,彦景凌昨日就被派出去了,如今还没回来。
究竟是何人,能够避开众多的侍卫,进来得滴水不漏。
现场,落针可闻。
不着多想,那人跳下房梁,极快的靠近书案,不带一点表情。
刀光反射着阴凉的月光,妖艳又凄凉。
嗖
噗
莲珏一痛,侧身一看,刀尖刺入右肩胛,血顺着衣袖,滴到书简上。而来人,却已倒下,未发一声。手上的暗器盒已然打开,三针尽出。
还好景凌走的时候千叮万嘱的留下了这个。本以为用不上的。
灯忽然亮起,东里御天着急的模样放大,还没等莲珏缓过神来。却被人拥入怀中。倒下的人,分明后背插着一把剑,东里御天的剑。
“珏”
明明说过不会心软的,可是一听到他有危险,还是眼巴巴的跑来了,提着那一股气,硬是。
“王爷不该来。”
“珏可真狠心。我若不来,彦景凌不在,你当如何”
“你知道他”
“景凌,叫得真亲密。”东里御天的手又紧了几分,眼睛危险的眯着,“珏从来不肯这么亲密的叫我。我和彦景凌可是旧识。算起来,他还要称我一声少主。”
莲珏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彦景凌原来有这般的过去,自己也是从来不知道的。虽然从来没问过,但是,这又代表什么呢
“当着我的面,还想别的男人,真是很不乖。”
东里御天生气了,相当的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
莲珏依旧表情淡淡,捂着伤口道:“王爷自重,朕乏了。”
东里更生气了,一口咬住莲珏的脖子,真想把这白皙的脖子咬断,让人再也无法生气。
这是爱吧,要不是爱了,怎生因为提到了别人,就失去了理智。爱,是无法用理智衡量的。
一个人一生总会不经意间碰到一个,生不起气,狠不下心,牵肠挂肚,寝食难安的人,任何人,都无法例外。这个前世心口的朱砂,因为滴了一滴泪水,所以生生世世都无法幸免。
莲珏肩上的伤口很深,血沾湿了东里御天的袖口。
“放我下来,东里御天”这身大吼惊动了外面的将士,只听见有脚步近了,东里微微一笑,提气跳上窗台。
“放你我可是要好好的教导一下我的好弟弟。”话音未落,身子腾空而起。
东里御天将人扛着,直接消失在夜色中。
月色,正凄迷。
第四十章情到不堪言处
什么也不用说,一触即是罪。就算如此,我也要将你一点一点的拖入这个旋窝。
那夜,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东里御天小心的帮莲珏包扎了伤口,指尖沾了药在伤口边上流转,疼痛混合着清凉,让莲珏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他的眼睛,如剑似雪。东里御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轻得光影交错,红尘迷暗。
相顾无言。
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的慌乱。千万只蚂蚁不停的撕咬,恨不得剖开心看看,梦中总是出现往日**的情景,混合着龙涎香的味道。而梦回,虚空中看见的依然是那人的脸庞,叹气时候的蹙眉的表情。分不清梦或者现实。
“珏快上早朝了。”
蓦然睁开眼睛,东里御天将手中的粥放到桌上,来到床边,摸了摸莲珏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莲珏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道:“东里御天”
东里固执的摇摇头。“不要说话。只要现在就好。你的衣服破了,我差人去宫中拿了朝服。”说着,拿起朝服给莲珏穿上。
朝服繁琐,饶是莲珏自己平时也不怎么能弄好。东里御天仔细的帮莲珏穿上,细细的捋平褶皱,低下头系上蟠龙玉带。那一刻,已然酿尽世间风华。
吃完饭,莲珏快步的走出王府,刚到中庭却被叫住:“珏。”
莲珏没有回头,脚却不自觉的停住。东里御天走进,笑着从莲珏的身上,拣下一片树叶。
干枯,泛黄,脉络分明。
“冬天快到了。”东里御天如是说,“快去吧。”
八盖流苏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跨上去的那一刻,莲珏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可是还是忍不住回头了,那人还拿着树叶轻嗅,带着些温柔和惆怅。
直到马车消失不见。东里御天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换上了嗜血的残忍。
“把人给我带上来。”任五看见这样的笑容,感觉以前那个少主又回来了。
昏暗的牢房,挂着一些触目惊心的刑具,光是看看就背脊发凉,饶是阳光从天顶上泻下,也不能抹去这一分一毫的阴冷。
东里御天翘着腿,斜斜的看着绑在刑具上的两个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真是极大的满足了上位者的nue待欲。
但是,完全不会心软。这个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自己心软。
“怎么,自己做的事情,现在还不敢承认”
“五皇兄,你明明说过要帮我夺得皇位的,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一人喘着粗气,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和害怕,终于鼓起勇气说道。那人正是莲珏的弟弟之一,七皇子莲褚。
“哦那你可曾记得,我说过什么”
“说说什么了”
“居然忘了吗”东里御天笑得愈发的邪魅,“任五,帮他好好想想。”
“啊”极其尖锐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牢房中。极其夸张的挣扎,让那人脸上青筋暴露,表情扭曲。
旁边一人脸色惨白,“求求你,放过七皇子吧小人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
“好啊,那你说。”
“不能做出任何伤害陛下的事情。”
“终于想起来了,看来这很管用。那么,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旁边那人急忙说道:“王爷,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是有一天有人来找我们主子,说是万无一失的。”
“万无一失还敢说万无一失。”东里御天想起,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这个万无一失还真是奏效了。
“任五,割了他的舌头和耳朵,扔出去喂狗。哼,记不住我的话,别人的话,倒是记得很牢靠。”东里御天轻描淡写,“至于你,让我好好想是挑断经脉,还是大卸八块好呢”
眼见着自己的心腹被残忍的割了舌头和耳朵,莲褚崩溃的失声痛苦:“为什么你说过的,你说过要帮我的,五皇兄,他是你的弟弟,我也是啊。”
东里御天危险的眯着眼睛,走到莲褚的身边,靠近耳朵,吹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他,是我爱的人,而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莲褚顿时睁大的眼睛,东里御天满意的笑了。
“任五,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少主。”
第四十一章暮云收尽溢清寒
情不知其所起,一念生,则万物生。
第二天早朝,莲褚死在住所的消息传到了莲珏的耳边,据说,也相当的惨烈。一时,八皇子和十皇子吓得脸色铁青,这一来二去的,xing命都不保了。于是,急急忙忙的跪倒在堂下。
“陛下,臣弟在外,早就习惯了自由的生活,恳请陛下允许臣弟回到民间”
“臣弟也是,身体一直不好,希望能在外生活,放弃一切功名利禄,从此白云野鹤,逍遥自在。”
两人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莲珏在上,等了好一会儿,才做出惋惜的样子。
“既然这样,朕也之美。那就封两位皇弟分别为王爷,赐封号和宁、宇安。”
两人慌不跌的再次跪倒:“谢主隆恩。”
敖峥坐在旁边,抚着青玉笏板,眼睛斜瞟了两眼,就端坐如常的。只是,呼出的气让胡子一翘一翘的,看上去甚是阴霾。
散了朝,敖峥和卢闵不期而遇。
两人年龄悬殊,虽同朝为官,但是敖峥的影响力远远大于卢闵。此时,两人不期而遇。
“熬相,这几日回到朝堂,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卢大人的关心。卢大人年纪轻轻,就官居右相,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熬相为官多年,在下还要好好学习才是。”
“哪里哪里。老夫听说卢大人和小儿熬烈是为好友,实在是我儿之福。”
卢闵拱手。“令公子有熬相这样的父亲,才是他的福气。”
这话也是话中带话。饶是敖峥这只老狐狸,也心中颇不爽快,现在自己唯一拿不准的就是这个儿子。而看样子,卢闵居然和熬烈很熟。这可不妙。
“卢大人,老夫就先告辞了。若是有时间,来府上喝杯薄酒。小儿应该会很高兴。”
直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卢闵掉转了方向,去到了绛紫宫。绛紫宫中,依旧宁静,却酝酿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谋划。
“看样子,那敖峥已经坐不住了。只是熬烈还没表态,微臣也不好做出判断。”
莲珏看着窗外的枯叶,缓缓道:“熬烈此人,若是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的。”后半句未说,卢闵也是明白的。
卢闵沉默一刻。“遵旨。”
梁都城的秋夜,总是歌声不断的。文人墨客,或登高望远,或泛舟湖上。花桥画舫,夜笛幽幽,别有一番情调。
掀开帘子,熬烈出现在画舫上。一身的邪气和豪气,让整个萎靡之下的画舫也为之一振。
“哈哈,小闵闵居然深夜约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一出口就是如此浪语,饶是已经习惯了很多的卢闵,也面上尴尬。身旁侍酒的婢女,看了卢闵一眼,捂着嘴偷笑。
挥退了婢女,卢闵亲自斟酒。熬烈也不客气,几盏下肚,畅快淋漓。
“熬烈,你知道此次召你回来的目的吗”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放眼天下大势,丹玺咄咄逼人,明年春,一场大战在即。若是朝堂还是如此明争暗斗的话,我珈蓝此战必败。”
“小闵闵如此的不相信我。”熬烈一手把在卢闵的肩上,一手将酒端到卢闵的唇边。
卢闵看了一眼熬烈,径直把酒喝了。“熬烈,我知道这样为难,一边是你的父亲,但是你要怎么才肯同意。”
熬烈不带正经的说:“你要是肯从了我,我立马就同意。”
“好。”卢闵脱口而出。
熬烈斜着眼睛看着卢闵,好像在欣赏什么。卢闵咬着牙,站起来,解kai领口的口子,很慢很慢。然后脱了本来就单薄的外衣。就在快要全脱光的时候,熬烈直起身子。
“够了。”熬烈将掉下去的衣服捡起来。
卢闵不解。
熬烈眼神如炬。
“就算这样的要求,你都肯同意。你可知道,我,有多嫉妒。凭什么昭岚帝就能得到你的效忠,还死心塌地”
“自然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我不想要了。”
“为什么”
“这样得来的东西,我不屑。”卢闵身体一震。不屑
“要是真的想让我心服口服,你告诉皇帝,我要和他比一场。”
“比什么”
“马术”
熬烈常年在马背上,自然马术精湛。而莲珏马术怎样,从骑马去绵江的那一次就可以看出来有多糟糕。
比马术,强人所难。但是,莲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一点不着急。
“告诉他,朕同意。”
三天后的傍晚,一队人马出绛紫宫的后山。莲珏玉冠挽发,白衣胜雪。黑马头上一个白色的记号,呈月亮形状,看起来桀骜不驯。
熬烈骑着马踱步而来,一袭红衣铠甲,脸上有点轻蔑的神色,端的是邪气逼人。
后山的路,较为崎岖,除了在场的莲珏,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这条路。
残阳暮云渐渐收起,微微有些凉意。
第四十二章悬崖勒马的是将
熬烈的马踱着的步子慢慢靠近,仰天长啸,竟让还家的百鸟玄机惊散。这马久经战场,流淌着的也是铮铮热血。
“陛下能答应末将的要求,末将受宠若惊。”熬烈马上拱手行礼,红甲戎装,傲然而立。
莲珏眼神不变,带着淡然表情,握着缰绳的手,做了个平身的手势。黑马白额的坐骑刨着蹄子,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比起熬烈的马,仿佛更傲。
廖公公捏了把汗,这马是前段时间才寻到的马,xing子烈,倔强。不知驯服了多久,才被套上行头。陛下骑这匹马,甚是危险。
接到莲珏的眼神,廖公公抹了一把汗。宣道:“赛马规则,跑得远的获胜,一局胜负。现在,开始”
“慢着”还没跑出去,却有看见一人又骑着马上了山。“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了我,珏,你说是吗”
莲珏没表态,熬烈看着眼前的气宇轩昂的东里御天,顿时也起了好胜之心。在熬烈看来,这人比弱不禁风的皇帝陛下可强多了。
于是,两个人的比赛,愣是成了三个人的。
就在三人开始比赛之时,皇宫中却起了一把火,乘着风,火势迅猛。将落未落的云霞,和烈烈大火,融成了一样的颜色。
迎着风,衣袍随之荡漾。三匹马,都是马中极品,遇到对手,这狠烈的劲儿也激了起来,跑得愈发的洒脱不羁。
头发,擦过脸颊,又抛向脑后,直到拉成一条线。
卢闵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山路崎岖,饶是好马,也颠簸得厉害。莲珏本来就不善于骑马,这样不要命的跑起来,颠簸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是,不会放弃,这局,无论如何都要赢。
而自古君王,赢的秘诀很简单。
那就是赌
成王败寇,就是一个赌字。
太阳沉了下去。乌金一般的夜晚就快来临,暮色开始收敛。橙的月亮,掀起了面纱的一角,有些娇羞。
前面,就是决一胜负的时刻。
用离弦的剑,也不足以形容此时的速度。东里御天居然还分心的看了看身旁的莲珏,脸色苍白,微微的有些心疼。
直到熬烈和东里御天发现前方是一面悬崖,皆心中一惊。
逼近了,还有十丈。
熬烈在电光火石之间,考虑了所有的利弊,脑中闪现的是娘亲,是黑翼军十万将士,最后定格的是,花船画舫,卢闵咬着牙要服的隐忍模样。
真他妈的可惜呢。这是熬烈勒马前最后的想法。
而莲珏,却马鞭一扫,决绝的向前冲去。悬崖两端,相隔很远,漆黑的深渊,泛着冷光,想要吞噬一切的光芒。
东里御天看见莲珏上翘的嘴角,也微微一愣,但随即也明白过来。
马跃长空,像两条飞天的龙。凌空伸展,刺破苍穹。
勒马的那一刻,熬烈就知道,自己输了。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冲了出去。这个看似很弱的君王,确实拥有君临天下的魄力。
悬崖勒马的是将,悬崖不勒马的是王。这就是将和王的区别
寒涧中,一些沙石抖落,听不见声音。莲珏和东里御天的马,却稳稳的落在了对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距离,居然过来了。
莲珏一瞬间露出了松了口气的笑容,干净而漂亮,不自觉的转过头,看向东里。并肩相望的两人,挺拔着身躯,并肩在这浩大的天地间,好像竟容不得人再插足,山河失色,日月黯淡。
熬烈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末将,心服口服。从今往后,誓死效忠。”
对天盟誓的效忠,是男人之间无法背叛的约定。从此,熬烈再也不曾怀疑。
东里御天缓缓的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莲珏的笑容。刚才察觉出莲珏的意图的时候,东里御天真的很生气,这简直是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可是,看见他的笑容,却又庆幸。
我的珏,不是躲在别人背后的人,而是真正的一代帝王。
嗖嗖嗖
三根箭矢破空而来。目标直指莲珏。
箭射得很刁钻,东里御天发现的时候,箭已然很近。
仗着敏捷的身法,东里飞身下马,退后将三支箭都拿下,却听到马长嘶一声,前蹄跃起。
莲珏不曾料到马突然失控,双手已经拉不住缰绳,身后的悬崖,还有抖落的沙石,在默默的等着。
倾斜的世界,倾斜的天空,莲珏看见东里快速的冲过来。
而自己,伸出手,却抓不住。
这样的时候,心中居然也是期待他来拯救的。不然,为什么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只是,差了一点啊。
御天。
第四十三章谁与生死不相离
有些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如同相遇,如同别离。看着一袭白衣掉下去的瞬间,万籁俱寂。东里手上的箭,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开,没入持弓人的胸口,仿佛都了无声息。
黑色的深渊,张开了怀抱,等着吞噬一切。山风凌冽,黑夜降临,一弯新月格外皎洁。
他伸出手,眼睛里面闪着光,像在说:救我。
从来没有过的恳求。
世间无奈的事情很多,第一件就是不知道是否有下一刻相守。在最幸福的时候,上天往往喜欢开玩笑。
意外发生之时,卢闵就暗暗知道不好。在派出一部分人去崖下寻找之时,宫中的政变已经开始。
大火,寒涧,黑夜,刺杀,连在一起,就是明证。
卢闵知道,此时自己不能慌乱,不能焦急,但是怎么能不急。
莲珏掉下去的那一刻,东里御天动作一窒,突然心中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很熟悉,好像曾经的一幕,又重演了一遍。
某一世,也仿佛是这样的场景,白衣如雪,月光如织。从此,却天涯两隔。
不行,这怎么能。东里没有犹豫,提气一跃,抽出剑崖壁,纵身而下。珏,我们注定是不能分开的。
宫中的大火烧到下半夜才渐渐扑灭,连着的宫殿都不同程度的烧毁,期间皇宫中乱成一片,惨叫声,呼喊声,搅和在一起。而皇宫的守备,已经被暗自换了一批。当夜,刘广带着人就出现在绛紫宫外,要求面见陛下。这情况,安排好了一般。敖峥,还没有出现。
“你们这是干什么”卿瑶出现在众人面前,褪去了少女的最后的胆怯,看上去镇定而且庄严。
“参见皇后娘娘。”众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