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0节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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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屁大点事儿也值得你哭成这样哥带挈你到城里花他百来两银子,买个回来,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哥有钱”

飞僵大的上千岁,小的也有百来岁,他还真敢做它哥

自己至今还未脱童子身,见个女子手脚都不知该怎样摆,就敢拿出一副逛窑子逛“油”的语气来摆谱充大

一个月坐馆医师的包银也就那么二十两银子,一喊就敢喊百来两

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还一点儿不愁钱的来路。实际上,他是这么想的:反正已经欠了棺材板一万两白银三千两黄金了,再来个百十两的有什么要紧债多了,还真就不愁了。他比划,连蹦带跳,就想让它明白这三样东西的关系:城里,钱,姑娘家。进城加上有钱等于姑娘家。

两边却是鸡同鸭讲,怎么都讲不清。

赵孟田舞弄了半天,大汗淋漓,也累了。他塌下身子,窝到床的另一边,长叹一口气道:“没治了你那脑子不是花岗岩就是大板砖说死你也开不了那个窍哎我说,你不明白归不明白,但咱俩都是公的,你劫我来派不上正经用场,这点你总该明白吧还不快放我回去”甭管他怎么撒泼耍横指天骂地,它就是不动,呆呆地盯着他看。

“好,你不懂是吧那我走,我自己走”说完,他还真就从那一床野花上碾过去,捡直朝洞口走。洞口让块几千斤重的大石头堵得严严实实,别说个人想从这儿“走”出去,苍蝇想飞出去都没门

“哎我说你都说了我派不上用场了,你为啥不行行好放我回去回去了我说不定还能弄个百十两银子买个姑娘家送你做媳妇儿”

它还是没明白他吼得面孔紫涨究竟为的是什么,不过,自从见他站在洞口那儿,死搬硬拽那块石头以后,它明白了,他想走。

走了,就又剩它一个了。

它哭音变了,开始带上一种兽类的孤苦无依。不能再听,再听就成“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了。

赵孟田一颗心让它哭得怪酸的。调转头,走回去,挨着它坐下,又是搭肩又是拍背的,说:“不走了,先不走了,啊,反正也出不去。陪你住几天,吃吃山珍啃啃野味,顺便想想怎么才能从棺材板那儿抠出俩钱来替你娶媳妇儿行了,别哭了,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多难看,再俊的脸也能让你哭毁了”。他唠唠叨叨,那飞僵挪了挪身子,钻进赵孟田肩窝里,跟鸡雏钻老母鸡翅膀似的,寻着一处遮风避雨的“窝”,渐渐就静了,开头还抽噎几声,到后来,两人你挨我挤,缠成一团睡着了

、第48章

醒来以后,谁都觉得有点不对,想想,又觉得对着呢两只“公的”睡一床有什么不对

不对的是这个那家伙居然又有心情去摘花折草铺“婚床”了

赵孟田打了两个哈欠,再打三个哈哈,故意不去看它那张脸,故意不去想那张脸上春暖花开桃红柳绿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它会错意了,还是我会错意了如果是它会错意我明明和它见真章了呀。丁是丁,卯是卯,难道它还没醒过神来如果是我会错意了,那它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的,为的是什么又没有新娘子”赵孟田脑子里的结打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成了一团乱麻。

“哎,现在外头是白天是黑夜你把我弄这儿来有多少日子了两天还是三天我先和你说啊,我外头还有事没了结,还欠着一个人一万两白银三千两黄金呢。不出去,是不是就可以赖掉了我说,你放我出去看一眼,透透风呗”他叨叨。也知它听不懂,但,不这么叨叨,他和谁说去呢一边说一边傻盯着洞口看,不用说,它看都看明白了。可它就是不愿搬开石头让他去。它愿意霸着他,哪怕他们之间成不了事儿。

赵孟田和它处不多长时,却把它的心肝肺都看透了。这飞僵心思就是太浅,想多少,脸上写多少。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从书上读来的一则故事。说的是开天辟地之初,有条九尾怪龙看上了女娲娘娘放在九重天外的碧霄宝珠,费尽心机偷来,造了个九层宝塔,把宝珠锁进第九层,自己盘在塔上,死守,就怕宝珠的光透出去,让女娲娘娘知道了,把珠子要回去。

故事里头是怎么说那塔的每一重都镶珠砌玉,光宝石就花了一座山那么多。

那时候他就想:这跟金屋藏娇有什么差别明知这东西不是自己的,到了手上也拿不了多久,还要费那个事去堆去砌,何苦

如今看来,这家伙的意思不像是金屋藏娇,倒像是相依为命哩。

“哎整日里哎来哎去地唤你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就叫你季田吧。”他说。

季田是他夭折了的二弟他爹抱养的的名字。给了它,就当捡个二弟,一家人似的处着,不那么生分。

它不懂赵孟田嘴里那个“季田”是谁。赵孟田想办法让它懂。掐一朵花,喊:“季田给你”。拈一粒果,喊:“季田吃果子喽”。没多久它就晓得这个“季田”是在唤它了。一唤就到,服服帖帖。

这就是将心比心,以心换心。赵孟田信了它,它也信赵孟田。终于搬开洞口大石让他出去见天日了。不过,它那颗心还没全放下,总是跟进跟出跟前跟后,粘死粘活的。

见得天日那刻,天上并不见日,而是无数星辰密密匝匝绕满周天。无日无月,有花香草香也不错。赵孟田就骑在树杈上,仰头瞪眼,透过枝叶对着天空傻看。它挨着他蹲,揪下山花往他头上插。

、第49章

“季田,你随我去安吉如何到了那儿,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等攒足了钱,哥托人给你说房媳妇儿。”他扭过头来捉它的右手,不让它把他摆弄成只花瓶。谁知捉了右手它就把左手覆上去,脸靠过去,蹭了两蹭。看着也情同手足。

“你若是愿意,咱天亮就走吧。”赵孟田抽出手来,指天画地,把意思演给它看。处的时日长了,两头有了点默契,它能把他的心思猜出七八分。听他那意思,是要它弃了这个安身立命的“巢”随他去。心是动了,但它还是挺犹豫的,外头的世道多险,人多恶,这几天它也见识过了。小小一个巢,荒僻简陋寒酸,可毕竟是片“乐土”么。它也明白,留不了他多久的。不随他去,缘分就到此为止,往后,他们只能是流水落花各归各。埋下头,蹙起眉,愁得脸都皱了。这取舍太难呀

“不急,你慢慢想。安吉地方不大,民风淳朴。最要紧的是,那儿近丰都,他们妖魔鬼怪见多了,见怪不怪。你模样不赖,说不定到时候媒婆把咱家的门槛都踩凹了呢。”赵孟田拍拍它肩。该说的都说了,这心坎得让它自己迈。

他们在蝉鸣虫嘶中坐了好久,打了一头露水。天边泛白了。再有半个时辰,日头就要跳脱黑暗,普照大地了。赵孟田闲坐无聊,也学它折花揪草。刚揪下一朵无名野花,那飞僵忽然一声惨叫,背起他就飞。

“怎、怎么了”赵孟田没防备,猛不丁叫它驮上背,唬了一大跳。他还没见它面色呢,惊怖到了极点,真正的“活见鬼”。

“季田怎么了”一问三不应。他急了,摇撼它,它没工夫比手画脚,只拼了命往老巢赶。

风又在他耳边撒野了,一张嘴就灌他一肚子。老实了,等风小下来再说。

风还真的小下来了。不过不是它要停下,而是横在前头那张大网让它不得不停。

“九铃缚妖网”赵孟田脑子木了一下,而后使尽全身力气朝后拽它:“蹲不快给我趴下去死也不许露头”它把他从背后换到身前,就地一趴。

“不许动不许出声”赵孟田难得青面獠牙吓谁一回,等它趴得四平八稳了,他把手撤下来。一看,整幅手掌都是青的,是用劲太过,生生抠成这副青黑少血的模样的。

它和他就这么趴着,听挂在网上九个铃铛响成一片。

“不对不光是铃铛声,好像还有点儿杂声和在里头。是什么呢笛子么”赵孟田和它身贴身,脸对脸,身子不敢动,脑子却转个不休。

他没听错,是有几声杂声和在里头,不过不是笛子,是哨子。装在风筝翅膀上的哨子。

泛白的天空让几十只硕大的风筝遮回了墨黑色。

风筝上有人。一只风筝上一个,少说也有五六十号人。

“是来捕飞僵的。错不了。一般的妖物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这家伙若是让他们捕了去,会是个什么下场”这么一想,他觉得吸气呼气都费劲了,逮个空赶紧和它对眼神:“一会儿觑个破绽就逃,不用管我。”它瞪眼,墨绿的眼珠子像搁在一汪泉水里,波光粼粼又哭上了

“别哭哭了有声儿,他们马上就能寻到这儿来”赵孟田也瞪着眼威吓它,然后又安抚:“我是人,他们要对付的不是我,是你顶多把我当成个让你掳来剥皮喝血的人,救了送出山去。别管我,你先逃出去,等风头过了我再回头找你”它不听,还是哭。赵孟田恼了,拔下头上的簪子往左边一扔,再从它身上翻下来往右边一滚,一左一右,障眼法都弄好了,给它逃命的路也铺好了。它偏不逃,从后头急追上来,一把抢过他,夹了就飞。

、第50章

“这个笨透了顶的气死老子了”眼看着前头飞矢如蝗,钩针似雨,他大喝一声:“嘿且慢动手这飞僵背上还有个人呐射偏了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赵公子是赵公子么”风筝上有人答话。听声音,像是骆牙

“在下正是赵孟田可是骆掌柜么”

“正是正是”

“你不是在安吉守铺子么,怎么上这儿来啦”

“哎呀几日前治飞僵,少东家一转身就不见了你,还以为唉,这是怎么说的都停下都停下”骆牙一边把风筝降下去,一边把缚妖网放开一面。

谁想那飞僵看准时机,夹着赵孟田,一蹿就蹿出去了。

放网的一时不查,没收住,整张网就这么塌了,废了。五六十号人手忙脚乱地拾网、追人、放箭、搬救兵。没一会儿就把他俩给丢了。

“呆、呆瓜”赵孟田趴在它背上,使劲擂、使劲骂:“你看看多好的时机啊那结网的是我旧识,你放我下去,我和他说几句好话,放你归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总有再会的时候你这么一蹿,什么也说不清了你、你可气死我了你”

它才不听。它只知道,手一放,一个疼它怜它的人就没了,从此它又孤苦伶仃了。就是要不歇脚地飞,甩脱这些人它才能有个家。

“现在还来得及,你放我下去,回林子里躲一阵,听话,啊”赵孟田半哄半劝,嘴巴呼呼灌风,不多一会儿他就饱了,噎得直打嗝。他没注意到后上方有只紧追不舍的风筝,风筝上立着个人,那人手里握着只“虎爪”,抡圆了,揉身一抛,爪子破空而出,直夺他后背心。这虎爪本是捕虎用的,死沉死沉,穿空而过时发出一声尖啸,他还以为是支冷箭呢,摆过头来喊:“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万事好商量别射可不敢乱射”话未说完,字未吐净,那爪子就钩住他背心,一拽,一扯,一拉,他从它背上掉下去,真的“流水落花各归各”了。

赵孟田本来是要哭爹喊娘的,后来一抬头,发现自己吊在谁手上,立马梗着脖子把这不体面的哭声喊声全咽下去了。

“是、是你呀”他说不清是放心还是忧心,哼哼一声,不说话了。

“不是我是谁嗯你指望我是哪个行啊,好手段啊那飞僵掳你去不仅没害你性命,反背着你四处亡命,多同心同德呵呵好个自己人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和它自己到哪一步上了”

“”他就知道。棺材板反咬一口的本事相当了得,可他真没想到,个臭乌龟醋起来居然这样不分“二四六”

“怎么没话说了”岑青芜拎他上风筝,没等他站稳就把整副身板压上去,动起私刑来:“自己人,嗯才几天呢,就亲的热的酸的辣的了。哼甜头尝过了吧”一双手在赵孟田身上投石问路,要真“问”出点儿什么来,有他好受的

“照你这么说,我最好让它烧烧吃了呗正大光明的,我怕什么我”赵孟田哼哼,左右动动身子。

“别动千万别动现下是在半空中,跌下去缺胳膊少腿的,难看得很呢”

“那、那你别瞎摸呀老子都说了老子和它一清二白哦,你当个个都跟你似的爱摸男人屁股哇”

“不错,长进了嘛。说的不错,我就是爱摸,不单爱摸,还爱掰开来,把自己那根东西戳进去”

“”输了

谁来告诉他这是为啥为啥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耍二流子泥腿子比他赵孟田还地道

赵孟田一脸“悲愤”,偏过头去,装聋作哑惹不起我躲得起

、第51章

岑青芜是个使硬功夫使惯了的主,心肠硬,手段黑,绝不让他看上的那个有装傻充愣的机会。他抬手一扯风筝侧翼,冷笑一声道:“下去吧,有些事,身子比嘴皮子老实”

他、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身子比嘴皮子老实”

赵孟田惶恐了,他前后看看,指望骆牙他们半路闯出,煞煞风景打打岔。身前身后,鬼影不见。这下他好比搁浅在惶恐滩头,掉落在伶仃洋里,冷风嗖嗖的,脊背一阵凉。

“是我太顺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和个妖物自己人上了”岑青芜拖着他跳下风筝,往草丛深处带。

“它不是妖物它是我二弟季田”赵孟田王八脾气一上来,也是软硬不吃的二杆子货。

“青天白日的,你发哪门子春秋大梦呢”岑青芜拽他衣领子的手一摔,改弦易辙,一掌捏向他裤裆,“你说你们赵家十代单传,忽然又从天上掉下个二弟飞僵年纪最小的也有百把岁二弟哼”

“我认的不成么多的是人比它恶呢它又不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你们凭什么赶尽杀绝赵孟田**捏人家手里,见了棺材还不知道掉泪,红着脸和人家争是非好歹。

“成啊怎么不成你都和它是我们了,其他人都是你们,都要赶尽杀绝了,还有什么不成的”

“那你就放开”

“凭什么你还欠着我一万两白银三千两黄金呢这辈子你是还不上了,为奴为婢的人,还敢和你主家叫板”岑青芜气得直想一把捏碎窝在手上的那根东西,干脆阉了再睡了就了结了

“老子不是为奴为婢的料别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吆三喝四说好了,这回回去,老子累死也把钱给你还上”赵孟田的脾气是火爆的,惹急了他他也会跳起来,不咬下别人一块肉来绝不罢休的。

好吧,两边对上了。

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谁敢给他那么大的气受一个正道标杆,武林公义,谁敢口气那么冲的跟他说话一个管着两江盐运,三河米粮,生意往来遍布大江南北的少东家,谁敢说他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吆三喝四

岑青芜平日里外罩一层和善性子,逢人三分笑,遇事好商量,只不过,千万仔细,若是燃起他怒火,烧化了外头那层,出来一副妖邪性子,那就完了煽风点火的人多念几声“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自求多福吧

赵孟田惹事会,挑事会,躲事不会,收拾更不会。所以,他完了。他还想再痛快几句,岑青芜一个“饿虎扑羊”堵过来,把他堵到地上。再一看,这回人家不扒他衣服了,直接撕下头的褂裤。两边扭成一团,赵某人才发现不好很不好棺材板邪火上升,妖风盈面,绝对不像是吃“素”的

、不是俺太严

这年头风声紧啊

咳,废话咱就不说了,直接上吃螃蟹名单,请名单上的童鞋速速把邮箱送上

1、we

2、suki

3、六嫂

4、zhnazh11

5、zwthslz桃花童鞋还算勤劳,就是水太大

6、净排部分水大,部分见地挺不错,犹豫一顿饭的工夫,还是发螃蟹吧

7、jq01jq童鞋前面表现不错,后面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了,请劳动劳动胳膊,然后再来补领河蟹

仔细看了一下,过关的人可真不多

另;名单上的童鞋请注意

年糕童鞋出没的时间一般是在中午十二点以前,下午晚上都不在,所以,请童鞋们注意,今天把邮箱发给我的,明天才能看到螃蟹

明天发给我的,后天才能看到螃蟹,以次类推

请大家迅速哈。

、第54章

“季、季田”赵孟田虎口余生,嗓音枯涩,不过意思倒是又脆又甜的剩下那四十八回,反正是赖掉了

他捂着乱颤的胸口,趴在它背上喘,喘了一会儿,匀了,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魂飞魄散了,才说:“亏得你来救不然,那臭乌龟就要把我嚼嚼吃了哎,对了,你是如何找到这儿的”

背他那个顾不上答话,两脚扇风,蹿得飞快。赵孟田喝风咽沫,问起话来噎的要死不活,干脆偃旗息鼓,一心一意逃命去。

“你想和那妖物双宿双飞是吧”左上方阴恻恻一句,叫风直送到他耳边。一回头,吓棺材板紧咬着尾巴追上来了

“季、季田飞、飞快些”赵孟田一紧张,把手从那飞僵肩头挪下,死死掐住它胳膊,才掐一会儿就觉得不大对:咦比方才粗了好些呀怎么回事呢。再抬头看看肩头,宽了不少,身量也高不少,头大脖子粗的该不会是认错了吧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试探着唤它一声:“季田”

那个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咯咯”。平常它一想撒娇讨好,就用这副调调。

和他有应有答的,没错呀。

赵孟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他们弯弯转转,飞了好长一段,看看后头没人,还以为把咬着尾巴的追兵甩脱了呢,谁知前方又有情况。先是左侧的林子里升起一串灯火,接着是右边。埋伏来的太突然,它一时没防备,差点儿直撞进网里。幸好急急刹住,冲天一飞,险险躲过去。

不好应付啊,这些家伙跟滚刀肉似的,粘上了就别想甩掉

谁也不知道下一处陷阱设在何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儿没人追过来了,你放我下去谁叫你回来的你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