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柏坞跑马场
兼职老大 季少,我投降 极品御凤图 泰坦降临 倚天屠龙后传 冷面君王的丑颜凰后 邪魅皇子:小女不从命 土家血魂碑 人人都爱大哥 殿下别想
136 柏坞跑马场
(求收藏,求捧场,求纵横订阅,厚着面皮各种求)
柏坞的跑马场位于柏氏坞壁之西北墙垣之外,柏坞私产后山的山脚下。严格意义上来说,玉洛几人也不算离开柏坞,所以,她几次出坞均未向西平侯请示。
而柏坞内诸郎君练习骑射,那是君子习六艺的必修之课,就更不需要请示汇报。故而,几人便抓住这漏洞,加紧练习。
有了柏瓒这个尽心尽职的好教练,玉洛的骑术自然突飞猛进,现下已能独自轻松地驭马而行,不需要有人在一旁陪伴,柏瓒也就疾驰向前,追逐起柏举来。
兄弟二人的追逐很快演变成飙车,不,确切地说,该是飙马,于这秋日丽阳下扬起一路尘土……
玉洛也加入了战局,只是她的骑术较之二人稍显稚嫩许多,但很快她便抛却了顾虑,亦跑了个浑身透汗!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日上中天时,柏瓒提议歇息片刻。柏举自然同意,一个甩蹬便轻飘地下了马,口里却又忍不住赞叹:“二哥,你说八妹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妙想出这么一个小东西来!”跳下马后,围着马镫又啧啧称赞了一番。
柏瓒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又四下里睃了几眼,见子巨与子棋二人,皆专心职守,这才转头对柏举道:“三弟,莫要高声,还是小心为上!”
柏举吐了吐舌头,虚心受教,“诺,二哥,三弟保证之后只管闷头习骑射!”说着又嘻嘻一笑,“二哥,我这就去饮些水去。”牵着马就往边上子棋处找水去了。
“八妹,那里有一株柏树,树冠遮天蔽日,阴凉得很,你去下面等着,五哥这就去取些水来。”柏瓒边说,边将玉洛与自己的两匹马,拴在了旁边一棵粗壮的树干上,然后快步前往子巨处,那里有他一早就为八妹备下的干粮与水囊。
自从见到八妹日渐消瘦的脸颊,柏瓒就有了计较。柏坞尽管依旧实行着一日两餐制,可据他所知,私下里,四房其实哪一房也未完全严格执行,各房于午休时,都有加餐饭食,即便没有明火
执仗地炊烟缭绕,茶水点心,果脯甜食,还是具备的。
只是八妹所处的四房,瞧情形,则完全严格地执行了。或者应该说,是八妹被完全地“严格执行”了……
柏瓒很快拿来了水囊和干粮,一股脑地都递给了玉洛,“喏,八妹,这是你的一份,快吃吧!”
背靠柏树、席地而坐的玉洛,正拿着一方娟帕,起劲地扇着风,见柏瓒手里的东西,立时两眼放光,情不自禁地站起了身,伸手就接了过来,“五哥,这是给我的?”
也不待柏瓒确定,拔掉水囊的塞子,仰脖狠灌了几口水,又略显激动地打开包裹严实的素白娟帕,拈起一块芝麻胡饼,放进了嘴里。
“……嗯,好吃,美味呀!”
玉洛闭起眼睛,很是享受地慢慢咀嚼着。
她有多久没有吃到午餐了,她都快要不记得了。
柏瓒不错眼珠地盯着玉洛咽下了一口芝麻胡饼,这才暗自轻舒了一口气。
还好,八妹没有矫情,全然接受了这胡饼。
可盯着盯着,就见八妹那长长羽睫投下的阴影里,有晶莹的水珠在滚动,接着,一颗,两颗……如断线的珍珠,只瞬间便划过脸颊,滴落了下来。
柏瓒立刻惊慌失措,“八妹,你这是怎么了?噎着了吗?来,快点喝口水顺顺。”
又是一顿手忙脚乱地要为玉洛拔掉水囊的塞子。
“……不……不是的,五哥!我没噎着,我只是……感动……”玉洛哽咽着道,“我没想到,五哥这么细心,这么体贴,也不知以后谁家的小姑子有福气,能嫁给我五哥……”
一面说,一面胡乱地抹了把脸,又不忘咬了口芝麻胡饼,含含糊糊地道:“让五哥见笑了!”
却很快就将一块胡饼消灭掉。
柏瓒见状,哭笑不得。却不知怎地,有一丝酸意直冲鼻间。
当下别过脸去,嗤笑一声,“都哭成了花脸猫,还有心打趣五哥,真是……”不经意间,瞧见了地上玉洛掉落的娟帕,俯身拾起,奇道:“咦?
八妹,这是你的帕子?怎么看着不似我柏坞针线坊的手艺?”
柏坞各房的主子,自有贴身服侍的婢子傅母为其做针线,但,偌大的柏坞,自然也少不了针线坊为其拾遗补缺。柏瓒见不似贴身服侍的婢子傅母所为,故有此一问。
“哦,那个呀,那是新来的绣娘寇如师傅让我照着绣的,我一时匆忙,浑忘了留下,就顺手拿了当扇子用。”玉洛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伸手接过柏瓒递来的娟帕,也未嫌弃掉落在地,只甩了甩,便擦干了嘴角,顺手又藏于袖中。
“好了,五哥,小妹吃饱喝足,也歇息好了,这便开始吧!”
“好!那咱们就抓紧时辰,上马吧。”柏瓒喊过柏举,兄弟二人又飙起马来。
玉洛望着兄弟二人纵马的背影,止不住地也跟着加快了马步。迎着秋日温暖的阳光,不知不觉便越跑越远,直至来到了跑马场外围。
这跑马场外围,只是靠近后山山林边缘,有可容两三匹马通过的小路。此时,高挂中天的日头,透过形态各异的绿枝苍干,五彩叶片,于小路上洒下一地斑驳的日影,又有微风轻掠树梢枝头,和远处深林里小鸟的啁啾声,汇成了一幅生机盎然的秋日图。
面对此情此景,玉洛一颗压抑多时的心,怎能抵挡住这勃勃之**?
当即也顾不得心里的一丝不安,一提缰绳,就跑进了小路山林里。
她想着连这后山都是柏坞的私产辖地,她又只在这通往跑马场的小路上遛马,即便有何危险,只要高喊几声,便能很快引来柏瓒兄弟,又何惧来哉!
也是她近几日骑术有了提高,只片刻功夫,便远离了跑马场。
总算她尚存一丝警惕,看看跑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减速,终于停了下来。
大汉朝不似明清时对女子要求的那么严苛,但她也得有所顾忌才行。她总归顶着个柏氏贵女的头衔,不为自身闺誉考虑,也得为柏瓒兄弟着想,不能出事连累了他俩。
便很不甘愿地勒马停足,四处踅摸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