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35 黄雀在后

135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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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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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瓒行至近前,却于子略跟前立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这才来到柏威面前,稳稳地直视着柏威再不发一语。

等了半晌,柏威亦未见柏瓒有何言语,却被他的眼神给看得直发毛,忍不住推搡了一下柏瓒,大声道:“五弟,你这是作甚?有话就直说!”

柏瓒依旧直视着柏威,也不搭言,眼神却愈发地锐利了,直令柏威有了毛骨悚然之感,连打了两个寒颤,柏瓒才沉声发问:“四哥这一大早上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也不知是迫于柏瓒犀利的眼神,还是他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祟,柏威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说,为何跟踪我?”柏瓒突然拔高了音量,声震耳鼓。

“没……没为何……”柏威心虚地咽了口唾液,声音里不自禁地带上了抖颤。

“那为何行那无耻小人行径,藏身树后监视我柏冬轩,呃?”柏瓒厉声喝问,又亮出他的招牌动作,双拳交握,随之骨节也发出瘆人的咔咔声响。

柏威的脸色不由就有些发白,人也有些蒙圈,“无……耻小人行径,岂是我……堂堂柏坞四郎君所为!”最后终于将话说得顺溜了些,胸膛也有意识地挺了挺。

“既如此,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离开这里!”柏瓒一面说,一面将整个上半身凑了过去,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俯视着柏威,同时又朝他作势挥了挥拳头。

柏坞内的几个郎君,就数柏瓒长得高大健壮,差不多比柏威能高出一个头去,柏瓒这么一俯身,气势上自然高过了柏威。平日里,别看柏威嚣张跋扈,关键时刻,他还真怕柏瓒。

顿时,柏威就有些委顿。

身体不听使唤地往后挪了挪。

柏瓒却不给他缓冲的机会,扭头朝子略又厉声吩咐:“子略,还不快将你家主子扶走!怎么,你个奴才的,也想着行那小人行径,为虎作伥不成?”

这话说得,叫人听着,怎么……那么不

舒服!

子略心中虽有不服,可柏瓒是主子,他是奴才,不听又不行。而他却是柏威的奴才,理应听柏威的号令,当下便有些犹豫。

但他还是动了动脚,做出欲要上前的架势,一双眼睛却望向了柏威。

之前有次出坞,他擅自请命柏瓒,与子巨一起去西市里打听蝗虫飞的谶语,回来后却遭到柏威的好一通埋怨。后来也不知怎地,二夫人也知晓了,还特地找了他,训斥了他一番,要他以后以四郎君马首是瞻,不得有误。为此,二夫人还罚了他当月的月钱。从此后,他便学了个乖,但凡有事涉及到四郎君,他都要请示了自家主子再说。

他眼下正是要等着柏威的示下,却于中途与柏瓒的目光相撞。

此时,柏瓒背对着柏威,朝子略连连打眼色,又朝八姑子玉洛奴了奴嘴。

登时,子略明白了五郎君为何要摆平四郎君了——五郎君这是要跟八姑子出坞,怕四郎君缠上,才如此一番的疾言厉色。

也明白了,先前五郎君为何于他跟前驻足,还拍了拍他的肩。

子略顿时毫不迟疑,抬脚便朝柏威走去。

为了八姑子,别说是扣了月例,就是违了自家主子的令,又有何妨!

很快,子略趁着柏威尚在混沌之际,将他“扶”走了。

柏瓒见柏威主仆二人远离了视线,这才轻呼了一口气,笑着朝玉洛招手,“八妹,还愣着作甚,还不快点进来,再晚可就耽搁了出坞的时辰。”

玉洛看戏看得入了迷,好半晌才醒过神来,闻言“哦”了声,之后,领着竹惠跟随柏瓒进了柏冬轩。

却在竹惠关闭院门时,隐隐约约地瞧见了,柏夏院方向有一袭青衫在晃动。

瞧那丰神俊逸的身姿,该是骆颂无疑。

也来不及多想,玉洛便被柏瓒催促着进了西厢,换了男装,与柏瓒和柏举,三人领着柏举的僮仆子棋,快速地出了柏冬轩,往马厩跟子巨汇合去了。

隐在合抱粗柏树后的骆颂,此时转出身来,想了想,折身回了柏夏院,亦换了一

身黑衣劲装,独自一人地也赶往了马厩,却缀在了几人之后,等到柏瓒几人上马走了,他才牵马出坞,不远不近地随在其后。

行了一段,骆颂不由苦笑,他这是做什么,怎么也行起那小人行径来。

理智虽然清醒,可身体却自有主张,还是情不自禁地一路尾随。

直到来至柏坞后山脚下的跑马场,骆颂亦未停止驱策马匹。

待看到柏瓒纵身下马,却变戏法似地拿出几个小巧的铁器,往马鞍上一搭,系牢后,又蹬踏着小巧的铁器,轻盈地翻身上马,那洒脱飘摇的姿态,顿时令他再也挪不动了脚。

骆颂眼底闪耀着动人心魄之芒,一如柏瓒初闻马镫时华采飞扬的眼神。玉洛若见了,再也不会认为,骆颂的眼神只会温润得能溺毙了人。

此刻的玉洛也已脚踏马镫,纵马而行。身边的柏举却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八妹,我且不知这马镫如此之好,难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简直……”一贯少年老成的柏举倏然大叫了一声“采!”,便不再与玉洛并肩缓辔而行,马蹄得得地直冲向前!

柏举今日是头一次使用马镫,前几日都是柏忠和柏瓒与玉洛一起练习,所以他甫一接触,立即兴奋莫名,忍不住便高声喝起彩来。

身后的柏瓒却唬了一跳,连忙四下里环顾了一圈,又让子巨和子棋二人四处查探,还是不放心,又高声叮嘱柏举多加小心,这才放开马缰,疾驰起来。

玉洛抿嘴而笑,望着柏举矫健的身姿,不由感叹:到底是古代君子,习六艺当真不是白下功夫的!

别看柏举平日里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摸样,却是骑起马来,一样不输于柏忠与柏瓒,三人当真是一母同胞兄弟,皆喜好骑射。

正自感慨的玉洛,却不知她的一颦一笑,皆被立于跑马场外不远处的骆颂瞧了个一清二楚。

而神情痴迷的骆颂,却也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又被隐身于树后的二人,给逮了个正着!

几处人马正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