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杀人又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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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杀人又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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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洛跑出里许远的距离,起先是被山林里的秋日美景所吸引,到后来,却是不得不远离柏瓒兄弟视线之外。
因为,非常不幸,她吃饱喝足后,又有了解手的意愿。
她迅速瞄准了一株合抱粗的参天古柏,将马拴在了路旁的一棵树干上,便急急忙忙地奔了过去。
这回,她汲取上次在柏夏院的教训,非常娴熟地解开了男装腰间长带子,顺利地解了手。
当她哼着小曲,叼了根草棍,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林子,来至拴马之处时,却发现,她坐骑上的马镫不翼而飞!
霎时,玉洛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莫非林子里有山魈野鬼不成……
恰在此时,林间吹过一阵秋风,这一下,倒令玉洛汗湿的后背激泠泠地打了个寒颤——
有鬼她是不信的,有人偷走了她的马镫她倒是确信无疑!
能在这么短的时辰里就偷走了她的马镫,玉洛断定,贼人想必跟踪了她许久,见时机来了,这才下的手。若是这样的话,那方才她解手……岂不叫贼人瞧了个清楚?
顿时,玉洛又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站在那里呆呆地发蒙,好半晌才自我安慰地转向了那株合抱粗的古柏。
她是背对着树干的,这男装的上裳又长,完全遮住了她的关键部位,她脱下提上的动作又是训练有素的,断不会叫人瞧了去。
后世,玉洛是个伪驴友,常常于野外就地解手。是以,她自信,她之脱裤子提裤子,不仅麻利纯熟,且又快又稳,已然熟能生巧,达到了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水准。
但她还是不放心,又努力回忆着解手时她所处的方位与速度,在确信无误后,稍稍安了安心。
那么问题来了,贼人为何单单偷走了马镫,而不是连马一起掳走?若连马一块骑走,岂不更快、更划算?
还有,贼人并没有对落了单的她下手,想见是只觊觎马镫,对她这个“黑脸僮仆”并不感兴趣……
等等,骑马……她从进入山林小路,到解手、到眼下,自始至终,都未听见哪怕一丁点的马蹄践踏泥土的响声!
也就是说,
贼人并未骑马,又悄无声息地偷走了她的马镫……是不是说,贼人还隐藏在……
玉洛一下子又激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些毛骨悚然地看了看四周山林,又抬头往高处枝繁叶茂的树冠望了望,哪里有半个人影!
却还是心有余悸地抓牢了缰绳,紧紧地依偎在马脖子旁边,动也不动。
闭了闭眼,又使劲吞咽了口唾液,玉洛才定下心来。
连这后山都是柏坞的私产辖地,怎会有人胆敢闯进?料来擅闯者指不定就是柏坞的人,抑或是柏氏部曲也说不定。
玉洛有了如是推断,倒也心气平顺了些,便活动活动了腿脚,准备扳鞍上马,回去跑马场找柏瓒哥俩。
正待攀住马鞍,预备翻身而上之际,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玉洛立时支楞起耳朵仔细聆听。这回真的是马蹄声,声音来自与通往跑马场相反的小路上,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近,只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她只来得及看清一匹高头大马驮着两人,确切地说,是一人在骑马,另一人被横放马背之上,似被押解的状态,她的眼前就上演了更为惊悚的一幕——
但见她之前仔细眺望过的身旁高大树冠上,蓦然地,便跳将下来一个人!
且此人稳稳地立在了她的身旁!
玉洛不免胆颤地悄然后退了一步,同时又忍不住打量起身旁之人来。
此人身材高大,玉洛目测总也有一米九的样子,身着黑衣劲装,脚蹬鹿皮马靴,只面上却罩了个不伦不类的白色轻绡面衣,与他魁伟的身躯极不相衬,略显滑稽。但此人却像是毫无所察,一副安之若素的神态。
虽有面衣遮面,神情举止却看似颇为威严,有发号施令者的威仪。此时正负手而立,又给人居高临下、俯视渺小众生之感。
玉洛禁不住又悄悄地后撤了一步。
身旁之人像是嘲笑她一般,眉宇间露出了一丝讥讽。
却也没有出言嘲讽与她,只略略朝骑马之人颌了颌首。
骑马之人这时已甩蹬下马,顺势又将横放马背上的人给狠掼下来。登时,此人便委顿在地。
玉洛这才仔细打量了遍二人。
这一细瞧不要紧,委顿在地之人,正是前几日来
柏鹿堂筹算上计簿的西平县仓曹掾,县金曹李轨的嫡长子李霖!
不是玉洛记性好,实在是当日李霖给她留下了至深烙印,她想遗忘也难。
况且李轨又是陷玉洛等四人于谷仓,欲杀人灭口之人。
而此刻的李霖,哪里有当日的神气活现,完全一副灰头土脸的面容……巾帻也不知掉落到了何处,一头乱发披散脑后,引以为傲的蜀锦衣袍也撕扯了几处裂口,歪扭扭地挂在身上,一张马脸更是脏兮兮的,看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糊满了一脸。
即便这样狼狈不堪,骑马之人也未放过他,上前又是狠狠地踹了几脚,且下脚之处尽往要害位置招呼。李霖立时又似痛苦般地哀嚎了几声,却是半点声音也未发出,也不知被折磨到了何种程度,眼见着命不久矣!
玉洛的小心肝不免又颤了颤,脚下再次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眼角余光不忘又扫向了骑马之人。
却是个扔到人堆里就瞧不见的面目平常至极之人!
且又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就在此时,面目平常之人单膝跪地,朝着身旁高大威仪的遮面男子叉手施礼,然后呈上一副小巧的马镫,恭谨道:“主公,这便是被李霖偷去的马镫,戢战与戢夜又去追捕可能的漏网之鱼,属下先来复命!”
简短的几句话,却令玉洛恍然大悟。
原来面目平常之人是戢影,而身旁高大之人,就是腹黑男喽!
这一下,玉洛倒是不再害怕了。
无论如何,她与腹黑男也算是同过患难的,腹黑男即便是主公,总不至于像对付李霖般地,要了她的命吧。
“嗯,好,戢影,去将这个宵小之辈拖远一点,灭口吧。”腹黑男边说,边伸手接过马镫,回首瞟了眼玉洛,“八姑子可丢了马镫?”之后不待她回复,便走至她的坐骑旁,将马镫系牢安好。
神态举止轻松自如,就好像不曾说过杀人灭口之言,又好似杀人灭口只不过是再稀松平常之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而戢影连眼皮也未撩一下,淡定道了声“属下遵命”,便拖过李霖到一株大树后,只见血光一闪,当真杀人又灭了口!
玉洛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阵阵的寒意从脊背上直透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