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六十四章 玩起了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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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六十四章 玩起了假正经
天亮醒来的时候,杏花从**爬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心舒畅。
她拔了门闩,拉开门,一片灿然的阳光霍地挤了进门。
杏花恍若在梦中,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一脚跳出去,仰头朝着天幕望去,果真是一片透亮的湛蓝,心中豁然开朗。
“啊哟……哟……好天了……出太阳了……”杏花望着初生的太阳,哇哇叫了起来,竟然半点都没感觉到阳光的刺眼。
叫了一会儿,竟然满院子转了开来,躬腰低头,先找出了镰刀,又找出了箩筐,再找出了绳索……
不一会儿就把割麦子所用的工具、器物全都找了出来,一样样全都摆在了院子中央。
她草草洗一把脸,手里拿个冷馍,边走动边吃着。还不等咽下最后一口,便收拾东西出了门。
出了门口,直奔东坡去。
不等走出村子,她突然想起该向黄顺昌请个假,毕竟现在自己是村干部了,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了,一切行动要听村长指挥,不好随随便便自己想干啥就干啥的。
再说了,组织上那事情也没落实下来,这多多少少也是一块心病,听冯书记的话音,这事如果办不妥,那村干部的事也要黄,半点都马虎不得,要紧追着办才是。
还有村长昨天蔫巴巴半死不活的那个死熊相,这时候也不知道咋样了,总该过去探望一下。
杏花返身朝着村委会走去,刚走了几步,就看见黄顺昌耷拉着脑袋面对面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便驻足停下,候在那儿。
黄顺昌满腹心事的样子,到了跟前也没看见杏花,只管踢踢踏踏往前走。
“村长,你去哪儿?”杏花喊住了他。
黄顺昌一愣,问杏花:“你干嘛去?”
杏花扬一扬手中的镰刀,说:“还能干啥?割麦子呗。”
黄顺昌像是压根儿就不知道天晴了似的,问:“今天能割麦子了?”
“你咋的了这是?”杏花怪怪地打量着黄顺昌,说,“这天都放晴了,再不收,拖到啥时候啊。”
黄顺昌说:“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麦子都泡透了,急着弄回家,不烂透才怪呢,倒不如站在地里晒干以后,再往家弄。”
杏花说:“那万一再下雨呢?”
黄顺昌鼻腔里哼哧一声,说:“还不一个样呀,要是继续下,弄回家也是一个烂。”
杏花说:“都下了这么多天了,天上咋会有那么多的雨水,没事了,弄回家慢慢晒就行了。”
“那可难说,想割你就割,我可不拦你,到时候遭你埋怨。”黄顺昌沉着脸叽咕道。
杏花问:“你这是去哪儿?”
黄顺昌说:“儿子打电话,说他娘病了,我去看看。”
杏花一愣,问:“咋了?病得严重吗?”
黄顺昌说:“估计没啥大不了的,也就是个头痛感冒的吧。”
杏花问:“那你咋去?”
黄顺昌说:“叫了出租车,到村头等一等就来了。”
“哦,那你赶紧去吧。”杏花说着,往旁边闪了闪身。
黄顺昌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啥,站定转过身来,依然冷着脸,对杏花说:“你还是找收割机吧,一个人割太费劲了,不把你累死才怪呢。”
杏花心头温乎乎一颤,连鼻腔都跟着发酸,说:“只要天好就不愁,用
不了几天就割完了。”
“又花不了几个钱,何必自己遭罪,还是去联系收割机吧,早些收完了,村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干呢。”黄顺昌用少有的沉稳语调说道。
“哦,那好……那好……只是村里就那么一台机器,怕是排不上号。”杏花说。
“先去招呼一声,慢慢挨着呗,早晚给你割了不就行了。”黄顺昌说完,扭头朝前走去。
“哎……那个……”杏花想着问一下自己进组织的事儿,但当看到黄顺昌比往常深躬了不少的背影时,欲言又止了。
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黄顺昌拐过墙角,没了人影,才挪步返了回去,奔着收割机老板韩兆宝家走去。
韩兆宝家竟然大门紧锁,门前的机器也没了踪影,杏花就想到一定是下麦田帮人家收割赚钱去了。
这些年男人大多出去挣钱了,扔下老婆孩子在家,到了麦收时节根本忙不过来,村里唯一的一台收割机就成了抢手货。不但机器成了抢手货,连驾驶收割机的韩兆宝也一样成了抢手货,听有人私下里说,他不但帮人收割麦子,还在适当的时候“收割女人”,好像是职业习惯的缘故,他有个特别的嗜好,那就是收割女人下身的毛毛,并且那姿势就跟收割机差不离,是趴下了,用嘴巴“收割”的,费尽工夫,“割下”或多或少的卷卷曲曲的毛毛来,放在随身带的一个所了袋子里,带回家,积攒起来。
还听说,但凡被他“割了”毛毛的人家,都要少收一些费用,具体钱数要根据他的舒服程度决定。
杏花心里想着,抿嘴傻傻一乐,觉得这都是因为韩兆宝得罪了那些长舌妇们,或是多收了她们的钱,或是麦子没割干净,要么就是压根儿没排上号……反正是招惹了她们,才无事生非地编排出那些“**事儿”来糟践他。
那人看上去很老实的,老实得有些木讷,平日里很少说话,见了女人,特别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头都不敢抬一下,脸就先红成了血猪头,这样的人能有胆量亲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身子?
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这一点儿都不靠谱,简直没法叫人信服。
杏花想着这些没边没际的话,去了爹娘那里,他想看看二老得闲不得闲,如果家里没要紧的事情,就让他们搭把手,帮着自己去收麦子去,看来收割机是指望不上了,再说了,还真怕被那个看似老实本分的人借机耍了自己。
刚刚走到门口,见娘迎了上来,问杏花:“你咋还有工夫闲逛?”
杏花冲着娘说:“我哪闲逛了,是过来看看你跟爹忙不忙。”
娘说:“你爹不是去割麦子了嘛,你没见着?”
杏花说:“你们家不是没种麦子吗?割啥麦子?”
娘说:“是帮着你们家割去了。”
杏花一愣神,问:“爹自己去割了?”
娘说:“不是啊,是随着收割机去的。”
杏花蹙起眉,问:“收割机?啥收割机?”
娘说:“一大早,你爹见天露晴了,就想着去看看你家北坡的麦子是不是该收了,结果过去一看,王连成已经带着人割开了。”
杏花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娘,问:“真的假的呀?王连成咋会帮着我们家割麦子呢?再说了,就算是帮忙,也该告诉我一声啊。”
娘说:“听你爹说,王连成找了收割机,顺带着连你们
家的也一起割了,你爹以为你忙,回来换了件衣服,就返回去照应了。”
杏花一听这话,呆着脸一琢磨,就转身走了,边走边说:“我过去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娘在后头又说了些啥,杏花也没听清,一鼓作气朝着麦田跑去。
远远的,就看见收割机正慢吞吞行驶在自家麦田里,就像个暗红的大蜗牛在蠕动。
慢慢近了,才看清驾驶的正是韩兆宝,他呆着脸,手忙脚乱地操作着大个的机器。
爹站在机身上,手里拿着袋子,看着哗哗的麦粒子往外淌。
王连成紧跟在后头,沿着田垄一步步走着,紧盯着收割机屁股,像是那机器会下蛋,唯恐一不小心屙出来,滑落在地上摔碎了一般。
见杏花风风火火走过来,王连成就不再管机器下不下蛋了,折身迎上来,淡然说道:“用不着你来的,就这么点麦子,再有半小时就割完了。”
“谁让你割我家麦子了?”杏花的话里竟然有几分责怨。
王连成也不在意,解释道:“咱两家的地连在一起,单独割我自家的一块不好调车,顺便就一起割了,这样更节省时间。”
杏花说:“那你也该事先告诉我一声啊,这样偷偷摸摸的像啥呀?”
王连成说:“这咋成偷偷摸摸了,我不是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嘛,说帮着你割麦子的。”
杏花这才豁然想起,前些日子无意间在麦田里遇到他,亲热之后他说过这话的,嘴里却仍在埋怨:“你这样不声不响的下了手,别人会咋看?不往坏处想才怪呢。”
王连成一本正经地说:“有啥好想的?谁愿意想就想去,两家挨墒种地,搭搭手,帮个忙算啥?再说了,你又是村干部,整天忙三火四的,哪有时间收麦子,一个女人家,能有三头六臂啊?”
杏花脸虽然一直绷着,但眼里却有一丝柔柔的光亮在烁动,低声说:“这不是怕让人误会嘛,万一让你老婆知道了,还不撕破你的脸皮呀。”
“这个你就用不着担心了,人丢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王连成声音低沉地说。
杏花一激灵,问:“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王连成骂一句:“回来个屁!早就找地儿匿下了。”
杏花问:“她去哪儿了?”
王连成说:“这时候不说那些,闹心!”
“好日子不过,折腾个啥呀。”杏花说着,眼望着轰然而过的机器,跟忙里偷闲看向自己的韩兆宝点了点头,再朝着站在机器上的爹大声嘱咐道,“爹,你可要多加小心,站稳了啊!”
爹点点头答应着,又顺势在王连成脸上盯了一眼。
杏花觉得爹的目光有些怪,像是也在为王连成帮着自己女儿割麦子犯疑惑似的,等机器转过去后,就问王连成:“你咋跟我爹说的?”
“说啥?”
“割麦子的事呀。”
王连成回头望一眼杏花爹,说:“我跟老人也是那样解释的,这有啥?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个忙还不是应该的嘛。现在的人也不知道是咋的了,就爱乱琢磨事儿,本来好好的事情,一琢磨就变味儿。”
杏花绷着嘴,鼻腔里哼了一声,坏笑着在王连成脸上瞄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这熊人,装啥装呀,自己是啥货色还不知道吗?
倒也学会玩起了假正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