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四百六十五章 丢死人了

正文_第四百六十五章 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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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六十五章 丢死人了

王连成佯装没看见,见杏花家的麦子就要割完了,就指着立在地头上装满了麦粒子的十几个蛇皮袋子说:“这种收割机方便多了,直接就脱出粒籽了,你看一下吧,麦子还算不错,就是水分太大了。”

杏花问:“你哪儿弄来的那么多包装袋子?”

王连成说:“养鸡场范老板给的,他那儿多得是,你需要的话我再给你弄一些过来。”

杏花娇嗔地白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感动死啊?”

王连成低声说:“我可是诚心诚意的,你爱咋想咋想吧。”

不到半晌,两家的麦子都割完了。韩兆宝把机器开到荒地里,停下来,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问王连成:“明亮,北坡还有没有需要割的?”

王连成走过去,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扔给了韩兆宝,说:“北坡没了,倒是杏花家东坡下还有一块地,你赶早帮忙收了。”

韩兆宝接过烟,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为难地说:“按理说应该先收完了北坡的再挪地方,你也知道,这机器活动起来不方便,光路上就得费半天工夫,再说……再说,这边很多家都已经定好了的,就等我电话了,要不改日吧,你看行不行?”

王连成硬梆梆地说:“那可不行!我都已经把话说死了,今天必须帮着收回家,你看着办吧。”

韩兆宝说:“明亮,你不知道,挪过去不但要费半天时间,光油钱就得好几十块呢。”

杏花过意不去了,在王连成身后低声说:“你就别难为人家了,等挨过去再收也不迟。”

王连成却没接她的话,对着韩兆宝大声说:“油钱我包了,要多少你出个数就行。上午你先把这边急需的割了,下午直接去东坡,我吃完午饭后就去那边等着你。”

韩兆宝虽然一脸难为,但嘴上却软软地应着:“那好吧……那好吧……”说完发动机器,慢吞吞驶上了不远处一块麦田。

杏花埋怨王连成说:“你干嘛让人家为难呀?”

王连成没理她,走到了正在整理麦秸的杏花爹,递一支烟过去,说:“大叔,你回去歇着吧,后面这事用不着你了。”

杏花爹点燃了香烟,吸一口,说:“明亮,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杏花可就遭罪了。”

王连成说:“叔你跟我还客气啥,就这么点小事,用不着挂在心上了。”

杏花爹又客套了几句,接着又弯腰归拢起了麦秸,王连成就站在后头喊开了:“叔,你可别再受累了,赶紧回去吧。”

杏花爹直起腰,问道:“你又不是干活的料,还是我来拾掇吧。”

王连成说:“不用我干的,我找了几个小伙子,一会儿开车过来,三把两把就弄好了,再帮着把麦子拉回家就成了,您老就放心好了。”

杏花爹问:“你雇人了?”

王连成说:“不是,都是店里的伙计,自己人。”

“哦,那就好,可给你添麻烦了。”杏花爹直了直腰,望了望王连成,再问闺女,“杏花,那我回去了?”

杏花说:“那你就回去吧,让明亮他们干吧,等我一块付给他工钱。”

“哦,那好……那好吧。”老头子嘴上应着,抬脚走出了麦田。

看着爹走出了老远,杏花对着王连成说:“你也太显眼了,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儿。”

王连成抽一口烟,笑着说:“你爹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老丈人了?”

“滚,就改不了你油腔滑调的

德行!”杏花斥责道。

“我心里是对你好,可当着外人的面不是也没表现出来嘛,是你自己多想了呗。”王连成说着,拿来一条空袋子,铺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对着杏花说,“坐下来歇一歇吧,站着怪累的。”

杏花说:“我还是站着吧,到处是割麦子的,人多嘴杂,坐得那么近,不让人家嚼舌才怪呢。”

王连成说:“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越是畏畏缩缩的,人家也往坏处琢磨你。”

杏花依然站在原地,呆呆望着不远处已经开始运作起来的收割机,突然问王连成:“明亮,韩兆宝为啥那么听你使唤?”

王连成嘿嘿一乐,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们两个大男人家还有啥秘密?”

“男人家就不该有秘密了?你好奇是不是?”

杏花坏笑着,说:“王连成,你不会跟他搞那种肮脏的玩意儿吧?”

“啥肮脏玩意儿?”

杏花往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说:“就是……就是电视上说的两个男人一起耍呗。”说完掩嘴笑了起来。

“操,你这个臭娘们儿,把我想成啥了?有病呀我,弄那个。”王连成冷着脸骂道。

“那是啥?”

王连成说:“这会儿不便告诉你,我都对他发誓了。”

“不说拉倒,我还懒得听呢,一定不是啥好事儿。”杏花走过去,拿起新鲜的麦粒籽看了起来。

王连成说:“你想听也行,等割完麦子再告诉你。”

杏花说:“他咋收费的,等我把钱给他。”

王连成说:“不用了,等我一块跟他算就行了。”

杏花说:“你能帮忙就很感激了,还是各算各的吧。”

王连成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跟我还闹客气,不就那么点钱嘛,何必呢?”

杏花突然就想起了韩兆宝“割”女人毛发的那事来,想着想着,忍俊不禁,竟然扑哧笑了起来。

王连成侧脸怪怪地望着她,问道:“杏花,你咋了这是?神经兮兮的。”

杏花咬了咬嘴唇,眉间间依然挂着笑容,说:“突然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来。”

“啥事情让你笑成那样,一朵花似的。”

杏花走过来,站在王连成跟前,说:“你听没听说韩兆宝帮女人割了麦子后,还要……还要……”

“哦,知道了……知道了……”王连成也咧嘴笑了起来,眼睛直直盯着杏花羞处,说,“你不就是说他喜欢薅毛毛那事吗?”

杏花被盯得脸红心跳,赶紧并紧了身子,说:“王连成,你作死啊!别用那种眼神看人家身子好不好?”

王连成说:“你站着,我坐着,不看都不行啊。”

杏花干脆就走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杏花……杏花……”王连成叫唤起来,见杏花不再理自己,就说,“你不想听听他那些烂事吗?”

“真有这事儿?”杏花回过头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儿一旦传出来,就八成是有影的,要不然他老婆咋拍拍腚走人了呢?”王连成望着杏花说。

杏花说:“他老婆不是去大城市给人家做保姆了吗?”

“那种母夜叉,谁敢把她留在家里做保姆?”

“那她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跟人跑了呗。”

“跟谁跑了?”

王连成朝着

收割机上的韩兆宝望一眼,再回过头来,说:“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可就麻烦了。”

“啥麻烦?”

“那就乱套了,不出人命就不错了。”

“你尽在那儿胡说八道,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杏花说着话,抓起一把麦粒子,放进了口中,有滋有味嚼起来。

王连成说:“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好随随便便就给说出去的,要是让那人知道了,怕是口条也保不住了。”

一听这话,杏花知道并非戏言,停下咀嚼,绷着脸走到了王连成面前,问他:“你咋越说越玄乎了,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敢割你王大土豪的口条?”

“这事……这事嘛……”王连成欲言又止,收敛了笑容,摇摇头说,“还是等以后再告诉你吧,那人我还真是怕他三分。”

“谁?这桃花岭村还有让你害怕的人?”

“可不是,不过吧,等收完了麦子,我可以偷偷把韩兆宝与女人之间的事情说给你听。”王连成惨淡一笑,说道。

杏花激将道:“你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才懒得听那些下流事呢,你不怕脏了嘴,我还嫌脏了自己的耳朵呢。”

王连成讪笑着说:“这满坡下都是人,不便说那些的,等回去偷偷告诉你,中不中?”

杏花瞅他一眼,说:“打小就没个正经,你的话谁还信。”

王连成急了,嚷道:“你把我王连成看成啥人了?我可从来没骗过你,敢对天发誓,信不信由你,你……”

话没说完,一辆带斗的卡车驶了过来,停在了地头,从车上跳下了几个穿着时尚的小伙子。

其中一个高个、白脸的小伙子朝着王连成喊问道:“刘老板,车敢不敢开进地里去呢?”

王连成站起来,用脚踩了踩地面,说道:“不行,地里太软,开进来会陷进去的。”

那人就应道:“那好,就把车停这儿吧,我们就把麦子抬出来再装车。”说完招呼着往地里走来。

杏花瞄一眼那个年轻人,突然觉得很面熟,沉下脸一想,心里某一个地方被针嗖地猛扎了一下,疼得浑身发紧,赶忙低下头,对着王连成说:“我回去拾掇一下,找个晾晒的地方。”

“等老回去一块拾掇吧,急啥?”王连成随口说道。

杏花说:“来不及的,那样会耽误时间,我还是先一步回去吧。对了,我家麦场就在房子后头,直接卸到那儿就成了。”

王连成看了一眼杏花,见她面露仓惶,神色不安,就问:“你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杏花边走边小声叽咕道:“吃坏肚子了,疼得厉害,麦子的事就交给你了。”话没说完,脚步已经出了麦田。

王连成盯着杏花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默念道:小娘们儿,怕是屙裤子里头了?

杏花就像被狼追赶着一样,一路小跑,一憋子气进了村子,这才缓下脚步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待慢慢平静下来,才理顺了思路,重新调出了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影像,在心里面认真对照了一番,这才断定他就是曾经在王连成洗浴店里给自己做那种“按摩”的小伙子,没错,就是他,那高高的个头,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那高挺的鼻梁……

杏花越发心慌意乱起来,但愿他没认出自己来,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跟王连成说些啥呢,一旦张扬出去,那自己还有脸面活吗?

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暂时躲一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