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四百六十三章 无法自拔

正文_第四百六十三章 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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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六十三章 无法自拔

“后来……后来嘛……”黄顺昌咬断话头,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紧蹙着眉吸了起来,脸呆得就像一块木板。

“咋了?咋不说话了?”

黄顺昌吐一口烟雾,嘟囔一句:“麻痹滴,有啥好说的?”

杏花问:“是不是害怕了?”

“操!”黄顺昌骂一句,盯着茶几上一把水果刀,叽咕道,“老子有啥好怕的,只是做了个梦罢了。”

杏花从黄顺昌呆滞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异样的东西,混浊迷乱,具体是啥,看不分明,但明显有几分慌怯在里面。就说:“你那么一说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就算是个梦,那也怪吓人的。”

“可不是,弄得我半宿都没睡踏实。”

杏花见黄顺昌情绪异常的低落,便不好多问,只是说:“那就吃点东西睡一觉吧,看你蔫头蔫脑的,没个精神头。”

黄顺昌抽透了一支烟,手指捏着已经熄灭了的烟头,抬头望着杏花,说:“没想到你那事又出了这一折,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孙振山就不是党员,还不照样干了好几年。”

杏花问:“你是说里面有道道吧?”

黄顺昌沉着脸说:“谁知道,也可能是新规定吧。”随叹一口浊气,说,“管他呢,反正冯书记已经答应帮着解决了。”

“就怕再出岔子。”杏花难免有些忧虑。

黄顺昌安慰她说:“没事的,我们都已经商量好的,不会有问题的。”

杏花说:“那好,等事成之后,得好好答谢人家。”

黄顺昌说:“答谢不答谢的倒无所谓了,不过吧,你现在应该在工作上有所突破了,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成绩来,也好让上头的领导认可。”

“是啊……是啊……村里老出事,我都觉得有压力。”杏花有些愧疚地说。

黄顺昌说:“不刚刚上任,还没进入角色,但一定要把头三脚踢好了,据说你是全县唯一的一个女治保主任,要是干出点名堂来,那可真就成人物了。”

杏花心里一阵热乎,嘴上却说:“成不成人物我倒不在乎,只是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别人戳戳点点的,那好不如不干呢。”

黄顺昌说:“那就赶紧行动起来,只要村里不再出怪事了,那就是你的成绩了。”

杏花说:“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做坏事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神出鬼没的,我一个女人家咋能治得住?”

黄顺昌说:“啥鬼啊怪的,都是人干的,你用不着害怕。我都给你想好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拉拢一部分有正气的人,来帮衬你,老话不是说了嘛,邪不压正,只要一帮子人行动起来,肯定就有效果。”

“可人呢?咋拉拢?”

“现在你是治保主任,具体工作得由你自己去做,遇到实际困难再找我。”黄顺昌冷着脸说。

“可……可……”杏花心里毫无谱气,慌促起来。

黄顺昌说:“这样吧,我想办法弄一部分钱给你,你用来开展工作,你看咋样

?”

杏花说:“那也行,现在没钱啥都干不成。”

“这个我懂,但钱也不是万能的,你先理顺一下工作思路,过几天我就把钱给你,先给你三千咋样?”

“行……行……我这就想法子。”

“那就这样吧,你去忙自己的吧,我困了,得赶紧补个觉。”黄顺昌下起了逐客令。

杏花问:“都这时候了,还是吃点饭再睡吧。”

黄顺昌说:“等睡醒了再说吧,现在没胃口。”

“那好吧。”杏花起身走了出去。

黄顺昌跟在后头,看着杏花出了门,默不作声地掩了门,插上了门闩。

杏花站在黄顺昌家大门口前,抬头望着阴云滚滚的天空,心里一阵茫然糟乱。

她隐隐感觉到黄顺昌昨夜里一定遇到了异样的事情,或者是受到了啥致命的威胁,要不然他的表情是不会那么沉重,那么仓惶的,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可又是谁给了他如此之大的压力呢?一时不得而知。

按常规,今天中午黄顺昌是不会让她走的,肯定要趁着他老婆刘爱菊不在家,让杏花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一块儿热热乎乎吃下去,然后再上床变着花样玩一玩那件臊事儿。

可今天他竟然赶杏花走,这可是自打勾搭到一堆后的第一次,难免让她心里多多少少生出几分失落和猜疑来——难倒他已经玩腻了?

嫌弃自己的身体不新鲜了?

难倒他又有了新欢?可她又会是谁呢?

难倒他被怪异之事吓破了胆,没了那份心思。

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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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闷头琢磨着,一条黑色小狗从远处窜过来,到了杏花跟前汪汪叫了两声,这才使她回过神来。

打眼看过去,却早已没了踪影。

杏花叹息一声,心想自己也跟着神经兮兮起来,苦笑着摇摇头,昏头胀脑朝前走去。径直出了村里,一路向北,到了北坡的麦田。

走到了自家的麦田中央,蹲下身来仔细一瞅,傻眼了,麦穗子已经发黑,并长满了黑糊糊的细长绒毛。

掐下几个麦穗子,放在手心里搓动着,没用几下,就把已经泡胀黯黑的麦粒子搓了出来,手指轻轻一捏,便碎成了一滩面泥,黏糊糊粘在手上。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天如果继续阴雨下去,不出三天,满坡下的麦子准得烂净绝产。

杏花站在麦田中,望望天,再瞅瞅地,心灰意冷到了极点,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了。

呆着脸,茫然无措回到家里,脚步却停不下来,里里外外窜来窜去,丢了魂一般。

心里头就像装着八十个小人在闹腾,打打杀杀不消停,还夹杂着呜呜呀呀的嘶叫声。

杏花心头一横,默念道:死活不就是一张人皮嘛,爱咋着咋着吧!转身走到饭柜前,拉开门,拿出了里面的一瓶白酒,又找出了一块老腌咸菜,坐到了锅台前

,大口大口喝着酒,小口小口吃起了咸菜。

直到半斤酒下了肚,觉得头昏眼花起来,这才收起酒瓶,起身关了门,脚步轻乏地走进里屋,嘿嘿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与我有啥关系,爱咋着咋着,我睡我的觉了。

杏花四仰八叉躺到**,衣服不脱,被子不盖,呼呼沉睡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四周已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侧耳一听,外面隐隐约约有唰唰的声音响起,这才知道,外面又下雨了,心不由得被揪了起来,越揪越紧,有了被撕扯的疼痛。

她又想到那些被雨水浸泡着的麦子了。

操,死傻子!别再想了,想也白想,你又管不了天!杏花竟然自己骂起了自己。

她擦身下床,想到外间去把酒瓶拿过来,继续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可脚一着地,一阵晕眩,眼前一黑,竟扑倒在了**。

卧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杏花才清醒过来,觉得不能再喝酒了,万一喝死了咋办?这黑灯瞎火的黑夜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那境况要多悲凉有多悲凉……

人在六神无主,茫然无措的时候最怕清醒,沉醉是最好的解脱方式。于是,杏花灵机一动,想起了另一种麻醉方式,那就是用性兴奋来麻醉自己,以此驱逐那些闹心的魔影。

她直起身,试探着站了起来,小步挪到了衣柜前,拉开门,从最底层的衣服下面摸出了那盒枣妮给的那种“科教片”,放进CD机里面,按下了播放键。

为了能够得到最真实的体验,她干脆脱光了自己,赤光着坐在了**,跟着电视屏幕上那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做了起来,手劲儿大得惊人,几乎把自己都给扯破了。

她心里砰砰直跳,身上热腾腾起来,竟然真的就把烦心事儿全都丢在了脑后。边自己耍弄着,边挨个儿想着那些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小白脸范小硕、财大气粗的王连成、检察官吴法义……

这些男人跟自己做起那事来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技巧,手法不已,味道相异……

想着想着,她猛然停了下来,拔出了自己的手,拿起衣服,窸窸窣窣穿起来。

杏花是实在受不了了,觉得这样的玩法就像是在玩火,越玩火越旺,皮肉滚烫,连骨头被烧得咯嘣嘣直响,几乎都要把自己给烧焦了。

她想去找黄顺昌,让他踏踏实实的使劲耍一回自己,看来女人离了男人是绝对不行的,特别是火旺烧之时。

可穿上了一只裤管后,她又停了下来,觉得这时候去不太合适,不,是太不合适。黄顺昌那个老家伙会怎么看自己,还不把自己看成烂货了,不被笑话死才怪呢!万一引起他的反感,从此以后不再搭理自己了,可就亏大了,那根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救命稻草可就打了水漂。

站在黑影里思量了一阵,然后又褪下了裤子,扔在了一边,转身往电视上一看,见那些画面更加惹火了。

一阵酥软再次袭来,杏花躬身趴到了床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