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4节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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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的腌脏之事,她绝不会参合,她给凤浅开了两张方子,道:“一张是治小姐腿疾的,一张是解毒的,按方子服用小心调理便可。”说罢看了**昏睡的凤浅一眼,眼神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转身离去。

龙呈见玉轻烟走了,凤浅也无性命之忧,夺过龙勋手上的香炉,怒道:“岂有此理,堂堂候爵之府竟有如此歹毒之人,手断阴毒,杀人无形,安定候,这件事情本皇子会上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四皇子息怒,此事乃臣的家事,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惊动皇上为好。”凤安吓得冷汗连连,先前龙呈只是要告诉白妃,现在竟扬言要告诉皇上,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他赶紧拜了一拜,保证道:“此事臣定会给你一个说法,浅儿是臣的女儿,臣也不想她被奸人所害。”

龙呈自是知道这是凤安的家事,不至于闹到皇上面前,他不过是吓吓凤安,让他找出暗害凤浅的凶手罢了,遂把香炉丢给凤安,气呼呼地往一旁凳子上坐了。

玉轻烟刚出了穿堂,便见得一个穿戴奢华,长得刻薄的妇人带着一行人快步而来,见到她时脸上闪过一丝奇怪,却未曾打招呼,浩浩荡荡从她身边过去,带过一阵香风,玉轻烟在这香风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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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问罪

“她是何人”与玉轻烟擦肩而过的苏青玉问身后的封通,瑞园里怎么会有那般绝美又气质高华的女子莫不是来勾引凤安的

封通回道:“奴才不知。”

苏青玉看他一眼,面上不悦,他可是堂堂大管家,这府中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不想告诉她吧但她总有办法知道的,此刻还是进去禀报老夫人病情要紧。

见苏青玉不信他,封通好不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呀

苏青玉绕过屏风,快速扫了那屏风一眼,眸光闪了闪,径直进了凤浅的卧房,见到凤安立即急道:“候爷,老夫人双目疼痛难耐,闹得不可开交,请回来的大夫都被老夫人打跑了,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管家赶紧去追上玉太医,请她再给老夫人看看。”凤安见苏青玉来了,正欲喝骂,忽听得老夫人如此,也顾不得其它,赶紧对封通吩咐道。

玉太医难道是刚刚那绝色女子

封通看了苏青玉一眼,这下该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吧

苏青玉眉头微微一松,原来是太医,是她想多了。

“是,奴才这就去。”封通应下转身就走。

一旁的龙勋眼珠子转了转,拦下封通,嘲讽道:“还是本皇子去请吧,此人贼眉鼠眼,玉姐姐岂会理会”

封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中好不憋屈,他哪里贼眉鼠眼了

“那就多谢六皇子”凤安感激地朝他拜了拜,龙勋便跳着出去了,凤安还是让封通跟了上去带路。

苏青玉定了定神,向前给龙呈行了礼,动作虽恭敬,垂下的脸上却明显有一丝轻蔑,而后假惺惺去看凤浅,见凤浅的脸色苍白得似风一吹就会破,眼中闪过一丝高兴,嘴上却夸张而又悲痛地喊道:“哎哟,这孩子怎么病成这样了”

自苏青玉进门,单妈妈三人便恶狠狠地瞪着她,似要将她这张虚伪的脸撕了般,苏青玉却如同未察觉,仍旧一脸为人母亲的疼惜关切。

龙呈见苏氏穿红石榴暗花锦袄,外罩灰鼠短毛比甲,下穿青色印暗叶银纹马面裙,头梳归云髻,簪掐金畿双海棠金簪,青玉红珠雪蕊如意步摇,碧石福字玉簪,还有花钿各双,腕上一双白玉同欢镯,手指上戴玛瑙嵌宝石戒指,真真是富贵无双,奢华过人的候门主母。

而凤浅身上不过一件洗得发黄的云绸掐花襦裙,发上一两只过时的珠钗,单薄又寒酸,与她一比,简直一处云端一处泥,眼没瞎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亏得她还装模作样地来恶心人,无耻妇人

凤安见龙呈盯着苏青玉的衣着看了半响,越看脸越黑,不由得又暗骂起苏青玉来,明知四皇子在此,还穿成这样过来,成心要让人拿住把柄不是安定候府的未来都葬送在这蠢妇手中了,他狠狠瞪着苏青玉,喝道:“浅儿为什么病成这样你最清楚,你瞧你干的这些好事,还不给本候跪下”

“候爷,你真是冤死妾身了,妾身近来一直照顾着老夫人,已经半月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了,府中之事早就交给了柳妹妹和宝妹妹二人。”苏青玉虽喊着冤,还是跪了下来,简单一句话不但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戴了顶孝顺婆母任劳任怨的高帽子。

凤安见苏青玉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真的给他跪下了,心中怒气稍减,又听到如此说,怒气就减了一半,他自然不想让苏青玉承认凤浅这番遭遇是她所为,继室苛刻嫡女的罪名直接影响到安定候府的名声,若是妾室做的那就大不同了,妾如同奴婢一样轻贱,下人出错主子最多得个失察的罪名,且他怎么着也要顾着凤子书和凤筝的颜面。

当下,他立即道:“把柳氏和宝氏给我叫来。”

立即有人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两名打扮艳丽,容貌绝美的妇人便进了来,依次行了礼,苏青玉已经起来了,站在凤安身边没说话。

龙呈见两名妾室亦打扮得贵气奢华,心中的气越发膨胀,对凤浅的怜惜也越发多了。

凤安看向其中一个穿柳色如意双纹锻裳,水红色掐花对襟褙子,草黄色如意百褶裙,梳堕马髻的年长妇人道:“柳氏,你何以奸恶至此,短了大小姐一切用度你究竟有何居心”

宝氏是他新纳的宠妾,他心里舍不得,所以拿了柳氏开刀。

“候爷可错煞婢妾了,婢妾接事不过半月有余,岂有这本事将大小姐的一应用度短至于此”打扮得花红柳绿的妇人正是贵妾柳氏,见凤安不问宝氏反而先发作了她,心中又气又恨又委屈,媚眼扫了空荡荡的屋子一圈,又有所指地撇了撇苏青玉,大声道。

苏青玉自然听得出来柳氏在向众人暗示这一切是她所为,狠狠瞪了柳氏一眼,却没做声。

凤安也十分不满柳氏的回答,平日见她是个通心达意的,今日却这般蠢笨,她认下这一切又怎么了只是给四皇子一个交待罢了,等四皇子走了,能把她怎么着平日里都白疼她了

狠睃了柳氏一眼,他转而又问:“贱人,大小姐只是要为母亲烧些纸钱尽孝心,你为何让她在寒风中跪了一天一夜,她可是本候嫡出的女儿,你这个贱婢是想谋害嫡女吗”指着香炉再道:“这安神檀香内有毒草,是不是也是你命人放的”

先前见苏青玉和凤安对她的话十分不满,她心里直发虚,却仍旧不肯替苏青玉背黑锅,在她心里当然巴不得把苏青玉拉下马,又怎么会为她顶罪,哪怕此后凤安恼了她,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还想着等会再无意中说出苏青玉几件密事来,谁知凤安又把一顶天大的帽子罩到了她头上,她心中暗恨凤安无情,竟为了保住苏青玉如此诬蔑她。

她暗暗拽紧袖中的手,扑通跪了地,委屈而又无辜道:“候爷错怪婢妾了,婢妾就是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候府嫡女呀,马上就到年关了,婢妾忙着府中大小事物,没早没夜,实在无法分身去责难大小姐,更别说给大小姐下毒了,候爷明查”

听到下毒二字,苏青玉脸色一变,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道狠光,看了龙呈一眼,轻咳了一声道:“候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凤安被柳氏气得火大,拉了拉衣领,不耐烦道。

苏青玉犹豫了半响,还是轻声道:“以前,老夫人及子书皆被人下毒,那大小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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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处罚二更

“不可能”一直没出声的单妈妈向前急道:“大小姐可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岂会害自己的女儿”

苏青玉看着单妈妈气得不轻的老脸,有些得意地笑道:“单妈妈这是什么话我又没说是先夫人下的毒,你怎么就想着是她你是她身边的人也怀疑她,可怪不得别人了,而且老夫人视先夫人如亲生女儿,先夫人还不是对老夫人下毒了,再说,子书也是她的儿子,她同样下得去手,更别说大小姐了”

单妈妈这才知道着了苏青玉的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憋得老脸都红了。

冷梅和幽菊心中也着急,却知道此时不能随便说话,会掉进苏青玉的陷阱里,便拉了拉单妈妈,示意她不要再作声。

凤安和龙呈相视一眼,心中也有些怀疑,毕竟白氏当年所为实在令人寒心,保不准凤浅的毒也是她下的手,故都不愿再提此事。

柳氏见众人有意避讳下毒之事,索性挑了话出来避开,看了宝姨娘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笑意,对凤安道:“候爷,婢妾只负责府中年关采买安置之事,其他的都是宝妹妹在打理。”

众人又看向那个进门来便未发一言的美人,一身湖蓝色掐花束腰锻面裙,外罩白色妆花牡丹绕枝对襟背子,头梳揽月髻,戴白玉镶嵌南珠步摇,白蓝相间宫花,美得如同月宫仙子一般。

听到柳氏扯出她来,面上也未曾慌乱,向前朝凤安福了福身,举止大方得体,端庄雅致,丝毫不像商女,倒像大家闺秀,她声轻语柔回道:“候爷,大小姐确实去找过奴婢,但奴婢让刁妈妈禀了大夫人,大夫人说不给大小姐纸钱香烛,奴婢不敢不听,奴婢也请了大小姐回去,可是大小姐执意要跪,奴婢欲再劝,听雨却说大小姐连个奴才都不如,其母又是府中罪人,就是跪死也是死得其所。”

苏、柳二人闻言脸色大变。

刁妈妈是苏青玉的管事妈妈,听雨是柳氏的大丫头,宝氏乃是刚进府的新人,就算错了也是大夫人和柳姨娘教的,三言两话便将自己摘了出去,还拉出苏、柳二人,果然有几分聪明,难怪甚得凤安宠爱,进府不久就能着手府中之事。

刁妈妈和听雨纷纷跪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宝氏所言的确属实,且当时有不少人证,由不得她们狡辩。

苏青玉恶狠狠地看了**仍旧昏迷的凤浅一眼,心中恼怒不已,没想到凤浅贱命这么大,那样还能活着,而且敢一状告到候爷那里,更巧的是四皇子今日来了,就算候爷有心偏袒也不能当着四皇子的面徇私,在凤安心中,候府的名声和未来可是放在第一位的,看来今日刁妈妈怕是要舍了。

一念至此,她低眉顺眼地跪下道:“候爷,刁妈妈并未向妾身回禀此事,候爷若不信可以去老夫人处问,这些日子妾身没有和刁妈妈见过面。”

“候爷,此事不关夫人的事,是奴婢私自做主,奴婢想着白氏乃是候府的罪人,害了老夫人,府中众人自是不能拜祭的,就没敢拿这点小事去烦夫人。”刁妈妈跟了苏青玉一辈子,自然是会为苏青玉背下罪名的。

凤安一脚朝刁妈妈揣去,狠骂道:“谁给了你权利自作主张替主母下决定你所谓的小事差点害死本候的嫡长女,想来这一年来就是你这老巫婆从中作梗害得大小姐这般田地,本候若不杀了你,你还会去祸害其他主子,我安定候府的声誉将全败在你这婆子手上,来人,将这个老巫婆拖出去,杖毙”

既然有了替罪羊,凤安岂会让她只背一条罪名全推到刁妈妈身上,苏青玉便安然无事了。

“候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刁妈妈没想到凤安会处死她,她本以为背下罪名顶个虚名而已,就算受点教训,事后她还会回到苏青玉身边,还是候府呼风唤雨的管事妈妈,毕竟她是苏青玉的乳母,比不得一般的下人。

凤安为保苏青玉岂会饶她,当下喝斥道:“不必你做牛做马了,候府用不起你这尊大佛,堵了她的嘴,拉下去行刑。”

刁妈妈被堵了嘴拖了出去,没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杖打声和皮开肉绽之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寒风刮进一阵血腥味,令人作呕。

凤安看了龙呈一眼,见他脸色好了许些,又转向听雨:“还有这个贱婢,竟敢私下辱骂主子,拉下去掌嘴五十,找了牙子来,卖去楼子里。”

听雨先是见刁妈妈被打死已吓得半死,如今听到自己的处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直接让人拖出去了。

柳氏跪在地上,紧紧拽着帕子,不敢看凤安,听雨是她的大丫头,就算不是她指使的,也逃不掉管教不严的罪名,不过有苏青玉在前面顶着,她也不怕。

凤安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宝氏,叹了口气道:“宝氏虽然差点害死大小姐,但念在新进府不懂规矩,又被刁奴教唆,到庄子思过去吧”

“谢候爷,奴婢定在庄子日夜为老夫人抄写佛经,保佑老夫人早日病愈。”宝氏神色平静,无半丝怨怒,朝凤安磕了个头后,自己走了,出门时看了苏青玉和柳姨娘一眼,平淡无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苏、柳二人见到宝氏眼中的自信有些奇怪,都要被送到庄子去了,她不恼就罢了哪来这莫名其妙的自信

凤安十分满意宝铃的知进退,暗想定要找个借口将她留在府中。

发放完了小鬼,凤安扫了苏、柳二人一眼,再道:“柳氏无掌家之能,以后不得再插手中馈,禁足三个月也为老夫人抄写佛经祈福吧,大夫人虽有失职,但念在分身伺候老夫人,将功抵过,将短缺大小姐的用度尽数还回来,若再让本候听到有苛刻子女之事,本候两罪并罚。”

柳氏小脸苍白,马上就到年关,禁足三个月岂不是除夕都不能出来还不让她插手中馈,那不是让杨氏那贱人得了大便宜心中怨恨,面上只得装服气,应下后带着人走了。

苏青玉也被凤安最后一句吓了一跳,以后岂不是不能再打压那小贱人不过老夫人恨毒了她,就算不用自己动手,她也无法在府中立足,便也低眉顺眼地答是,眼珠子转了转,她面露担心道:“不知老夫人那里如何了”

凤安是极想离开这里的了,当下找到台阶赶紧顺着下,起身朝龙呈揖了揖道:“四皇子若无急事,可在此略坐坐,臣去老母处看看,而后再命人备酒菜给四皇子压惊。”

“酒菜就不必了,今日是姨母周忌,就算姨母生前再多不是,死者为大,候爷也该念着曾经的夫妻之情祭奠一番为是,免得让人落下忘恩负义之骂名。”龙呈心中仍然不悦,这番处罚下来全拿了小鬼作祭,根本没落到实处,当下对凤安更为不满,但他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就将那为祸之人连根拔除,且他又是外人,不能插手太深,只得暂时忍下,转而为白氏略尽心意,也全了凤浅的心愿。

凤安连连道是,严肃地命苏氏一定要办妥,然后带着人离了瑞园。

众人先后离去,只剩下龙呈及单妈妈幽菊几人,屋子里总算安静了,龙呈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仍昏迷着的凤浅道:“戏唱完了,浅妹妹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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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乐,么么哒

、第十章表白

凤浅睁开眼睛,见龙呈一脸笑容地看着她,这笑中有戏谑,有无奈,有心疼,有宠爱,汇聚在一起让凤浅心头有丝莫名的暖意,她回以一笑,略有些调皮道:“表哥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单妈妈三人面面相觑,原来小姐是装晕的,也太逼真了吧

凤浅心中一笑,我若不逼真,你们怎么能真情流露,拉到同情票

单妈妈等人越发佩服起凤浅来,没想到她家小姐一句话不用说,闭着眼睛在**躺着就能让候爷处置了那些坏女人,还真是让她们看了一场好戏。

见凤浅要起身,冷梅赶紧向前扶起要起身的凤浅,拿起芙蓉靠枕给她靠着,又给她拉了拉被子。

“你认我了”龙呈一脸高兴,先前一口一个四皇子,现在肯喊他表哥了,他就知道,这青梅竹马的情份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见龙呈一脸孩子气的纯真笑容,凤浅收了笑意,心中那种抵触之情又起来了,生在皇宫那种大染缸里还能保持如此的天真气性,实属于难得,可她早已经不配拥有这种天真,也不能再天真

见凤浅沉了脸,龙呈疑惑不已,难道他说错了什么,所以又惹她不快了

他坐到单妈妈搬过来的绣墩上,小声地回答她的话:“起初不知,见你脸色白如薄纸,双膝血红一片,吓得不轻,后来玉太医说有针灸高人为你医治过时才猜到,你是这般境地,自是没有银子请针灸高人为你医治,那就只有你自己了。”

浅妹妹可是公认的才女,自是博览群书,这一年来处境艰难,定是自学了针灸,凭她的聪明,有所成就也是情理之中。

凤浅眼中有些赞意,传言都说四皇子凤呈如同母亲白妃一般,性子沉稳,懦弱无争,可他能以太医一句话便知道这是她作的一场戏,足以证明龙呈不过是大智若愚之人,其憨实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睿智的心窍,这种人比那种处处出尽风头的人更加明智。

在现下立太子的**时期,谁若名声鼎沸,谁就会被当做出头鸟打,像他这般明哲保身,又落个与世无争温和平静的好名声岂不快哉,最重要的是,螳螂捕蝉焉知没有黄雀在后

龙呈沉了半响,又有些后怕地道:“只不过浅妹妹这招也着实太冒险了,若今日不是我恰巧来了,岂不无人助你一臂之力到时候白白伤了自个儿不说,还会惹来更多麻烦不过浅妹妹的运气还是极好的,不止今日我来了府上,连小皇叔也出手相助了。”

凤浅笑而不语。

今日她只是得知府上来了宫里的人并不知是四皇子,本想将事情闹大,把苏青玉虐待嫡女之事传出去,介时凤安为了安定候府的名声必然会把她被克扣的用度还回来,她也料到凤安不会因这点小事重责苏青玉,毕竟现在凤安还要靠凤筝再得一代的承袭,但此后苏青玉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克扣她的用度,为她以后行事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可是她料到了结果没料到经过,不但有了龙呈的帮助,连斐王也帮了她的忙。

斐王龙斐,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圣上龙腾对他极其疼爱恩宠,其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是龙腾唯一的弟弟,而是先帝在时,曾把兄弟二人招到面前,问谁愿当皇帝,没等龙腾开口,年仅八岁的龙斐已然拒绝,还说得好一通大道理,让先帝将太子之位传给龙腾。

龙腾即位后,封龙斐为王爷,无论他有任何要求,无不应允,在大商,斐王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传出一丝斐王待宠而骄的消息,他与世无争,居无定所,从不插手任何事情,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只是每隔三个月,他便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