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5节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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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人入宫给太后治病,传言太后生龙斐时伤了根本,落下病根,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极其痛苦,龙斐之所以居无定所,就是为了遍寻天下名医为太后治病,终在三年前,找到了名医玉轻烟,这才控制了太后的病情,由三个月慢慢变成每半年发作一次,今日估计也是龙斐带玉轻烟为太后看病的吧,却被龙勋半路截了过来。

众人皆知,龙斐视母如命,是绝不可能在这么关键之刻让玉轻烟来给她看病的,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古怪

想到前世,龙潇弒君杀父登位之时,龙斐并不在邺京,因为太后已经病逝,龙斐伤心不已,从此再无踪迹,难道玉轻烟并没有治好太后

她好像隐约听龙潇提过一句,太后的死另有玄机,难道太后不是病逝的

“浅妹妹”见凤浅不说话,龙呈以为他又说错什么,惹恼了凤浅,再怎么说凤浅中了毒,喜怒无常也是有的。

凤浅收了思绪,淡淡笑道:“那就麻烦表哥代我谢过斐王殿下了。”

“浅妹妹放心,小皇叔帮你就是帮我,我定会好好谢谢他。”龙呈见凤浅没生气,又笑道。

凤浅再道:“也谢谢表哥今日的帮助,若没有你,浅儿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为母亲尽孝。”

这是她的心里话,无论前世今生,龙呈没做过半点伤她之事,如今又帮了她的忙,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她也会帮他一二。

这时,幽菊端了药给凤浅,凤浅接过一饮而尽,眉头也没眨一下。

龙呈闻着那药的苦味,胃中有些不适,却见凤浅面色平淡,坚忍如此,心头不免又疼惜起来,以前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最怕的便是吃药,每每都要闹腾一阵子,哄了又哄才会喝,如今竟一口喝了这浓黑的苦药汁,眉头也没眨一下,可见姨母去世后这一年来,她受了太多的苦。

他眸光温柔,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递给她。

凤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擦了擦嘴角。

龙呈见她动作轻柔,眉目恬静,有种要拥进怀中护着的冲动,想到近日母妃对他提起的事,他心里起了心思,看着她问道:“浅妹妹现下处境艰难,可有想过离开这里,去一个能保护你,让你过安稳日子的地方”

凤浅愣了愣,抬头看向龙呈,见他一张脸通红,当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坦白说,龙呈人品确实不错,有才华,聪明睿智,并且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还对她有意,若她不是重生回来复仇的,完全可以考虑他,但是,她不再是那个简单天真的深闺小姐,她有大仇要报,她前世爱得太深,伤得太重,今生报完仇后也不准备嫁人了。

所以她垂下眸子,对龙呈摇了摇头:“这里就算再艰难也是我的家,我不想离开。”

“可你始终要嫁人的”龙呈有些急了。

凤浅抬起头,愣愣看着他。

龙呈看到她眼中的淡漠和一丝愧疚,有些明白了:“你不喜欢我”

、第十一章出府

凤浅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也不想让龙呈抱着空的幻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于是,很直接地点了点头:“对。”

龙呈没想到凤浅半点没犹豫,连一个委婉的表情也没给她,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如同给了他重重一刀,伤心得面上半点没掩饰,若非有单妈妈几人在,他绝对会哭出来,却还是极力忍住,还说了几句让凤浅好好照顾自己的话就垂头丧气地走了。

他也算是有风度的了,被拒绝没有拔腿就走反而还嘱咐她照顾好自己,凤浅看着那宽大而又失落的背影有些怔愣。

单妈妈觉得有些可惜,轻声劝道:“四皇子对小姐是真心实意,也许会是小姐的良人,小姐为何不考虑”

“单妈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想谈儿女私情,当年母亲的死,祖母的毒,以及我房里的乱灵草,这桩桩件件都很古怪,这些事情一件件查清需要时间,也很麻烦,四皇子和白妃娘娘只想过安宁的日子,我不能把他拉入这纷争中来。”凤浅收回视线打断了单妈妈的话,语气坚决地说道,看了看手里的帕子,她塞进了袖子里,找机会再还给他吧

单妈妈脸色大变:“小姐的意思是夫人是被人所害”

“很有可能。”凤浅的眸光慢慢冷了起来。

当年,母亲的日子明明过得极好,娘家国公府风光正盛,丈夫宠爱,女儿乖巧,老夫人亦是十分疼爱喜欢她,她为何突然去毒瞎老夫人

如果是因为嫉妒苏青玉生下长子继承凤家门楣纯属扯淡,母亲生性善良,淡泊名利,孝顺友爱,又信佛法,绝不可能嫉妒苏青玉,而且苏青玉还是她请求老夫人纳进来的,若是嫉妒苏青玉,凤子书根本就生不下来,也活不到现在,这一切都太反常了,一定是有人搞鬼。

刚刚去凤安的院子时,她故意让冷梅守着房间,就是怕下毒之人前来将证据毁去,在西暖阁中她又借机晕倒,就是要将人引来她的院子,一是为了让人看到她的处境,二则是为了将她被下毒之事宣扬出去,她的病一般大夫治不了,有宫里的人在自会去请太医,太医必能查出她中了毒,就算不能揪出下毒之人,也能在凤安心中打下个烙印,为母亲日后平冤打下基础。

只是没想到六皇子请来了玉轻烟,连她所中之毒的名字也查出来了,乱灵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一年前的中秋宴后,姨娘夏氏的园子里就有了几株,而后来去了龙潇府中,在花园里也看到了几株,她当时还问龙潇是何物,龙潇告诉她是毒草,她因此才对毒感兴趣的,没有人知道,她除了在龙潇那里学了认穴和针灸外,还学了下毒,她是因为一时兴起想学的,而龙潇则是为了有一日借她之手毒死龙腾

她突然有些感谢龙潇,如果不是他教了她认毒下毒,今日这香炉中的毒她也不会一闻就发现,她助龙潇夺得皇位得到千刀万剐的谢礼,龙潇教了她这么多,她自然也不能回他太轻的礼,呵呵,龙潇你等着我的大礼吧

“小、小姐”单妈妈把苏青玉骂了一通后,见凤浅一脸阴狠,吓了一跳。

凤浅隐下恨意,恢复十四岁少女该有的神情,对单妈妈笑道:“妈妈,去准备一下,我们去母亲坟前拜祭。”

“可是你的伤”单妈妈有些担忧。

凤浅拿出银针来:“我再扎几针便无事了,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当然不是扎几针就会好,只是为了让单妈妈放心,这具身体寒气入骨,怕是真如玉轻烟所言,调养个三五年才会完全康复,可能还会落下别的什么毛病,但现在她顾不得那么多,今日闹了这么一大场,必须去给母亲上坟,否则又会被人抓住把柄。

单妈妈依言去准备了,恰好苏青玉把克扣她的用度送了来,冷梅和幽菊去点算入库,单妈妈在送来的东西里拿了银炭烧上,煮了热水,泡了杯花尖云雾给凤浅捧着喝,然后去备好祭奠的纸钱元宝香烛,忙完后又去公中领了午饭回来吃。

今日的菜很齐,两荤两素一汤,皆是大家小姐应用的份例和菜色,凤浅和单妈妈三人总算吃了顿饱的。

吃过饭后,凤浅换了件刚送过来的烟霞云罗绣兰花褙子,一条月牙白掐花挑线裙,厚底棉里锻面绣花鞋,又披了件白兔毛羽锻穿枝带帽斗篷,全身裹了个严实,单妈妈还烧了个汤婆子给她抱在手里,留了幽菊在屋里守着,她带着单妈妈和冷梅二人坐上马车出了府。

凤安从瑞园离开后,径直去了老夫人的万福居,六皇子正像猴儿一般蹲在黄花梨木雕喜鹊登枝靠椅上,拿着多宝格上一个青花瓷袖彩长颈插花小瓶把玩着,完全没把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丫头婆子当回事,玉轻烟已经诊治完毕,在桌前写方子,老夫人睡着了,模样安详,应是控制住了病症,贵妾杨氏十分孝顺地拿着热毛巾在给她擦汗。

凤安心中对杨氏又多了几分喜欢,走到玉轻烟身边,客气问道:“玉太医,家母的病如何”

“老夫人乃是急火攻心引发旧疾,双目如百针所刺,奇痛难忍,我刚刚给她扎了几针止住了痛,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体受不得这般折腾。”凤轻烟说着再写了几笔,完成了方子,递给凤安道:“照这个方子抓药煎服,能暂时压制毒气。”

凤安老脸羞愧,接过方子问道:“玉太医可有解毒之法”

“老夫人中毒太深,毒素已入血液,且年纪大了,若贸然解毒,怕老夫人身子受不住,只能慢慢调理,等身子好了再解毒。”想到什么,她再道:“不过府中有位针灸高人,若借针灸放毒,虽时日长些,也可解此毒。”

凤安大喜,却又困惑问:“府中有针灸高人,何以本候不知”

玉轻烟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并未答他,道了声告辞走了,六皇子见玉轻烟走了,把手中的小瓶子一放,跳下椅子追了上去。

凤安自是察觉到玉轻烟的不悦,不敢再追问,斐王肯让玉太医来他府上已是额外开恩,若惹恼了玉太医,一状告到斐王面前,以皇上对斐王的宠爱,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突然想起,玉轻烟在瑞园说过,凤浅的伤有针灸高人医治过,只要问问凤浅便知那人是谁了,心下一松,将方子给了下人去煎药,他看了看老夫人,又夸了杨氏几句,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十二章祭母

马车走走停停行了将近一个时辰,终是停在了一条狭窄的山路前。

凤浅揉了揉被颠簸得发晕的头,在冷梅和单妈妈二人的扶持下下了车,见此处山贫地疾,荒芜凄寒,鬼都可以打死人了,心中就不由得冒火。

当初母亲死后,凤安不念半点情份,用草席裹了她的尸体扔到了这荒无人烟之地,唯一的女儿中毒昏迷,娘家气她辱了门风,避之不理,若不是一个途经此处的公子不忍她抛尸荒野,命人将她下葬,她将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母亲嫁给凤安时,曾轰动邺京,娘家国公府给她准备了史无前例的丰厚嫁妆,姐姐白妃的添妆是安定候的一代延袭,拜堂之时,凤安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承诺,此生绝不纳妾,当时,他们俩的婚礼成为了脍炙人口的佳传,岂料天意弄人,母亲成亲多年都没传出喜讯,凤安心中渐渐地不满,因着国公府和白妃的关系并没有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但母亲心细如尘,自然能感觉出来凤安的转变,她也不愿因自己绝了凤家的后,于是,她主动提出让凤安纳妾,凤安感念母亲贤惠,承诺对她永远不会变心。

谁知,那么多年在耳边说爱她的男人,到最后连一口棺椁一个葬身之地也没给她

凤安与龙潇一样,都是绝情无义之人,可恨,该死

凤浅袖中的拳头握紧,冷冷收回视线,带着单妈妈和冷梅往小路进去,东拐西弯找到了一个矮小的坟包,若非那块小木碑上的字,她根本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堂堂的安定候府主母的坟墓。

顾不得膝盖的伤和脚底崎岖的路,凤浅快步走到坟前,看着矮小裹满霜雪的坟包,寒酸的木碑,简单的三两字碑名,眼圈立即红了,嘴唇颤抖,好半天才吐出一丝不成声的哽咽:“娘,女儿来看您了。”话落,扑通跪在雪地里,泪如雨下。

单妈妈和冷梅也跟着跪倒,边拿出纸钱纸元宝香烛点燃边伤心哭泣。

“夫人呀,您生前是那般的孝顺公婆,体贴丈夫,疼爱子女,连对待下人也从无苛责,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夫人啊,您的命好苦,老天爷,你为何不开眼,让这么善良的人受苦受难而死,我的夫人啊”单妈妈哭数着白氏生前的事,让原本就悲痛的空气中更添了无尽的哀伤怜悯,令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凤浅并没有大声哭喊,而是抱着那块木碑无声流泪,母亲您一生为凤安付出,从没有做半点有负他人之事,奈何到头善无善报,女儿之心何其痛哉可怜女儿亦重蹈母亲覆辙,也为那绝情绝义的男人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可女儿今日得以重生回来,母亲却不知魂归何处女儿之痛心疾首,母亲可知天地可知

当下已是傍晚时分,西方天空中隐约露出淡淡的暗黄色,呼啸的寒风中伴随着单妈妈断断续续的呜咽及冷梅的抽泣声,天越发阴沉,雪越下越大。

三人都陷入悲痛之中,没有发现在她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名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一身白衣,脸色也苍白无血,恰似一个雪人。

不知哭了多久,眼看天色暗了下来,凤浅止了悲痛,抬袖擦去脸上的泪痕,点燃一柱香对着坟墓拜了三拜,插到了木碑前,定定看着那块木头碑,似承诺般,重重道:“您放心。”这仇女儿会为您报,属于您的一切女儿会为您夺回来,待那日,再为您风光大葬

靠在树上的男子已是满头大汗,眸光也慢慢暗淡下去,却听到坟前那白衣女子的话时,眸光一亮。

又待了片刻,凤浅站起身准备离去,无意中发现坟墓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母亲的墓已经一年没有打理过了,四周应该长满了草木才是,现下虽然草已枯败,而那些无名小树应该还在,此时墓上竟丝毫不见,只有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裹在上面,透着凄冷的干净。

凤浅走近坟墓一看,竟发现积雪下有几个小树桩,她心头一紧,母亲的坟墓果然有人打理过,因下着大雪,清理后的痕迹立即被雪覆盖,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再饶回墓前,用手扫开地上的雪,果然又看到些纸钱灰烬,她更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不久前有人来拜祭过母亲。

是谁

外祖家,还是安定候府的人

“小姐,怎么了”单妈妈和冷梅收拾好东西,欲叫凤浅离去,却见她低头在想什么,不由得问道。

凤浅收回思绪,摇了摇头:“没事,回去吧”

不管是谁,能冰天雪地来这么偏远的地方拜祭母亲,这份心意都实在珍贵,她想,以后应该有机会见面的。

“小姐小心,雪下大了,路比来时更不好走了。”单妈妈和冷梅扶着凤浅边走边提醒道。

树下的男子已是摇摇欲坠,见坟墓前的女子要离去,他用仅存的力气抬腿朝女子走去,不到十步的距离,男子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走到凤浅面前,眼前一黑栽进了雪地里。

凤浅赫然被吓了一跳,单妈妈和冷梅第一时间将凤浅拉退三步,好一会儿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才松了口气。

单妈妈拍了拍胸口道:“小姐,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人了,赶紧回府吧,天快黑了。”

“没错,这荒山野岭的突然冲出个男人来,不知是不是那毒妇找来陷害小姐的”冷梅心思缜密,想得也多,觉得此时此地冒出个男人来,实在可疑。

凤浅面色已恢复镇定,闻到地上之人散发出一股酒味,而酒味着有一丝异香,眉头一挑,朝他走去。

、第十三章救人二更

“小姐,不可”单妈妈和冷梅同时拉住她。

那人若是假装晕倒故意引小姐前去对小姐不利怎么办她们二人都不会武功,如何保护小姐

凤浅摆了摆手,道:“不必紧张,他中了毒已经昏死过去了。”

中毒了

单妈妈和冷梅相视一眼,小姐怎么知道他中毒了虽然仍旧不放心却还是放开了凤浅。

凤浅走过去,慢慢蹲下来看着地上的男子,只见他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虽脸色惨白,也看出长得极俊,着一身柔软白袍,样式简单质地却优良,应是家境丰富之人,他胳膊上有一道剑痕,血不多,像是被及时止住了,可这个举动恰巧害了他,剑上有毒,若让毒血流出来,他还没这么快毒发,此刻,他嘴唇已呈黑色,显然毒已快至心脏,若再不解毒必死无疑

凤浅眸子一眯,这毒她会解,因为是前世龙潇教她的第一种毒,百合毒香。

此毒非常精妙,由多种毒香汇聚成一味毒药,这多种毒香可下在不同的地方,所以不易被人察觉。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此人所饮之酒中有一味毒香,后又去了另两处地方也有两味毒香,再加上剑上一味诱发毒香的毒引,彻底击溃了他的身体。

既然是龙潇要害的人,她凤浅就要救,多一个与龙潇为敌的人,对她多一份有利。

念及至此,她对冷梅和单妈妈道:“扶她上马车。”

“小姐”二人惊讶。

这人来历不明,还是个男人,小姐这是要救他若是让人知道了,小姐的声誉就保不住了

凤浅不想再耽搁时间,否则就算有解药,此人也必死无疑,于是严肃道:“听我的,赶紧扶他出去。”说罢忍痛独自快步出了小路。

单妈妈二人见凤浅冷着脸走了,不敢再劝,向前扶起白衣男子跟着凤浅出了小路,让车夫帮忙扶上了马车。

车夫是个二十多岁的黝黑男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正惊讶凤浅从哪弄来的男人,便听到车内的凤浅吩咐他赶车去附近白氏的陪嫁庄子,他不得不隐下心中的疑惑,挥鞭子赶车。

到了庄子,天已经黑了,单妈妈找到庄子上的管事吴根家的,说凤浅祭奠完白氏回去途中遇到一名受伤的男子,不能见死不救,又不能带回府上,便带到这里来养伤,吴根家的自是惊讶不已,但来人是大小姐,她不敢不听也不敢多问,立即让人准备好了一间房间。

凤浅命人将男子抬进去放在**,又让吴根家的找来几味药,一些锅底灰,然后留了单妈妈和冷梅帮忙,让其它人退了出去。

“小姐,你真的会解毒吗”单妈妈见凤浅拿出了银针,似要给男子扎针,不由得问道。

凤浅点头:“以前在医书上看过,这毒容易解,去把那两味药磨碎了加入滚水放温。”

“这两味就够了吗那其余的呢”单妈妈指着桌上那些药问。

凤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几味是创伤药,不必用,只有这两味是解毒的药。”

掩人耳目罢了。

“那锅底灰呢”冷梅明白了凤浅的用意,拿着那包黑灰问。

凤浅笑而不语,伸手沾了些抹到了男子苍白俊美的脸上,天色暗,庄子里的人并没看清男子的容貌,为了保险起见,她自是不能让太多人看清他的样子,一是怕会给她带来麻烦,二则不能让龙潇找到他。

单妈妈和冷梅暗赞凤浅心细,笑了笑,依凤浅的吩咐去磨药了。

凤浅摆好银针,食指一一在银针上扫过,最后选定了所用的银针,快手取针扎在了男子胸口几处穴位上,护住心脉的同时又阻止了毒继续蔓延,而后在男子手臂的伤口上扎了几针,本来止住的血立即流了出来,又浓又黑还有一股异香。

这时单妈妈二人也磨好了药放温了,凤浅接过药,捏开男子的嘴,把一碗药灌了进去,动作熟练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