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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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子”
“候府的规矩,就算是主子小姐,也不得随便动手打杀下人。”凤安一脸厌恶地回道,却没有正面承认凤浅的身份。
凤浅心头冷笑,在你心中,我这个女儿也许还不如一个奴才吧她面色未改,再问:“那如果奴才打杀主子小姐,当如何奴才轻薄主子小姐,又当如何”
凤安脸色微变,看了封通一眼,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负手道:“安定候府规矩严明,岂会有此种以下犯上之事发生”
“可女儿就是遇着了,女儿今日前来,是因为多日不曾见到父亲,甚为想念,特来给父亲请安,岂料刚到院外便被守门的小厮指着鼻子骂,更招出一堆婆子要打杀女儿,若非单妈妈护着,女儿此刻岂能完好见到父亲,封管家更是昏聩,当着众人的面轻薄女儿,女儿纵然不得父亲宠爱,也还是候府的主子小姐,岂容奴才一再欺辱,敢问父亲,女儿打封管家那巴掌可有错”凤浅仰着苍白的小脸,眼圈红了。
凤安看着凤浅,只见她虽一脸倔强,却双眼含泪,委屈极了,若非封通确实过分,如此柔弱单薄的她怎么敢动手且女儿家名声重过性命,若无此事,她断不会扯出谎来败坏自己的名节,想到此,他锐利朝封通看去。
封通吓得扑通跪了地,直呼冤枉:“候爷明查,奴才在府中多年,岂是大小姐口中轻浮无理之人大小姐硬闯进来,奴才是怕大小姐冲撞了贵客,所以才急拦了大小姐一把,绝无轻薄冒犯大小姐之心。”
“原来如此,不过是误会罢了。”凤安自是不愿自己最得力的人做出此种事来,松了口气,看向凤浅道:“以前你也常在封管家面前撒娇使小性儿,封管家把你当女儿看待,岂会有那等肮脏心思,你多心了。”
凤浅岂不知封通是凤安的心腹,凤安不会轻易开发他,且女儿家的名节确实重要,刚刚不过是见封通告状所以给他安了条该打的罪名,此刻凤安一句误会自然不会再怪她动手打人的了,她也不能再揪着不放,否则显得她太胡搅蛮缠。
于是,凤浅一脸释然之色,堆上乖巧的笑意道:“父亲言之有理,可能真是女儿误会了,我这里给管家赔罪了。”作势福了福身。
封通很识实物地避开:“大小姐折煞奴才了,是奴才的错,小姐那巴掌赏得好。”
凤安很满意凤浅的举动,既然她如此知进退,他也要回敬一二,于是道:“守门的是谁,敢对大小姐无礼,打二十板子,撵出去。”
“奴才这就去办。”封通转身出去了。
既然无事了,凤安欲让凤浅回去,他可不愿凤浅见到今日的贵客,谁知那小男孩又大声道:“原来你是安定候的女儿,怎么穿成这般安定候府的小姐都是这样打扮的吗”
、第五章表哥二更
凤安一张老脸又是黑又是红,刚对凤浅升起的一点好感瞬间化为乌有,斥责道:“女儿家穿得这样单薄出门,不怕惹人笑话,你母亲每年给你做的新衣衫为何不穿”转头又朝幽菊和单妈妈道:“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提醒着,都干什么用的”
单妈妈福了福身,委屈回道:“候爷错怪小姐了,不是小姐故意穿成这样的,而是小姐根本没有衣衫,夫人在世时每年确实会给小姐做许多衣衫,可如今”
凤浅配合着单妈妈,委屈而又伤心地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凤安自然知道单妈妈口中的夫人是白氏而不是苏氏,一时间恨愧恼怒不已。
恨是恨白氏生前所作所为,白瞎了他一片真心和老太太的疼爱,愧是因为一直就知道大女儿的境况,却也不知差到这般田地,怒是怒苏氏做得太过分,凤浅好歹是他的嫡长女,连件像样的衣衫都没有,传出去岂不坏了安定候府的名声刚刚他说那话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可这老婆子不知进退,硬是要把话拿到台面上来讲,所以又恨凤浅这个时候跑来,落了他的脸面。
纵然心中无比愤怒,他也不能当着贵客的面发作,看了凤浅一眼,不自然道:“近来你祖母犯病,你母亲忙着近身照顾所以疏忽了些,等会我便知会你母亲,给你添置新衣,天气太冷,你身子不好,回屋歇息去吧”
凤安一口一个你母亲,让凤浅恶心之极,她母亲早已死了,在她心中,苏青玉永远是个下贱的妾
“多谢父亲,今日女儿前来除了给父亲请安外,还有一事相求”凤浅忍着双膝的疼痛,径直跪在了凤安面前,单妈妈和幽菊也跟着跪了下来,单妈妈脸色平静,幽菊皱了皱眉头。
凤安看了坐在榻上出神的少年和一脸玩笑的小男孩一眼,没好气道:“今日有贵客在,你且先回去,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请父亲怒罪,这件事非得今日求了父亲,还请父亲成全。”凤浅跪着向前几步,施针的效用已经过了,膝盖早就痛得不堪支撑,现在这样一跪,痛意钻心而来,她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凤安似猜到凤浅要求什么,更不想让她说出来徒增晦气,正欲再道,那坐在榻上出了半日神的男子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凤浅问:“可是大表妹”
凤浅抬头看着有些熟悉感的男子,半响点了点头,随后低下头道:“给四皇子请安”
她自是进门后便认出他是姨母白妃之子,她的表哥龙呈,只是时过境迁,自母亲去后,他们再未见面,纵然有儿时青梅竹马之情,亦在这些时光里蹉跎了。且前世她助龙潇夺皇位,没少给他使绊子,后来,他及外祖一家也因她而被灭门,她心中对他实在有愧。
“快起来,今日我就是来看你的,候爷说你病了,我便不好请你前来,怎么瘦成这样病得很重吗大夫怎么说”龙呈见她如此疏离,脸色又极差,不由得去扶她。
本就对他有愧,又听得他这一连串的关心,凤浅心中越发愧疚起来,她重生回来复仇,自是不能再存仁义之心,因而对龙呈生了抵触之情,侧身躲开他,淡淡道:“多谢四皇子关心,臣女无碍。”
龙呈见凤浅对他越发疏离,心里极不是味儿,以前他们俩关系极好,常在一处玩乐,可谓青梅竹马,如今竟生疏至此,难道她是在怪他一年来不曾来看她
见四皇子脸色不好,安定候更是怒道:“为父还与四皇子六皇子商量要事,你既然身子不适,就回屋去歇着,别出来乱跑”
“父亲,女儿只有一句话,说完就走。”凤浅再向前跪行了几步,已然拖出两条血印子出来,身后的幽菊亦是。
凤安正在气头上,并未注意到地上的血印子,见凤浅一副不说就不会离开的样子,不耐烦道:“你且说来”
“女儿想问问父亲,可知今日是何日”凤浅痛得小脸一片惨白,眸中却满是倔强。
今日是何日凤安自然知道今日是白氏的忌日,凤浅果然是为这事来的,府中上下谁不忌讳今日,她不但不避开反而撞上来,难道她不知道白氏毒瞎了老夫人的眼睛,又要毒死他的长子,是安定候府的罪人吗他不因此迁怒于她也就罢了,这个不孝女竟然质问起他来。
“放誓”凤安怒不可遏:“这是你对为父说话的态度吗你这个不孝不悌的东西”
“对,我是不孝不悌,明知今日是母亲忌日,我连点纸钱一柱清香也不能为母亲备下,可是候爷,你眼前这不孝不悌的东西是你生的”凤浅红了眼眶回道。
我东西,你也是个东西。
“畜牲”凤安扬起巴掌就要朝凤浅打去,她竟敢如此顶撞他,更是连父亲也不喊了,她曾经是多乖巧温和的性子,又极孝顺,如今竟变得这般刻薄尖锐。
却不知曾经他宠她如命,如今厌她至极,他对她天差地别,却要求她待他如初。
凤浅丝毫不躲,仰起苍白的小脸又向他跪进一步。
凤安看到这张酷似前妻的脸,想起以前夫妻恩爱,父慈女孝,是多么和美,如今那总是追着他身后喊父亲抱抱的小女儿已长大成人,用这般陌生而又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他虽怒虽气,巴掌却是落不下来。
“呀,地上怎么全是血”六皇子龙勋突然叫道:“候爷你家地板也太硬了,怎么跪一下膝盖就破了”
凤安这才看去,果见得凤浅跪过的地上两条血红印子触目惊心,他脸色不由得一变。
龙呈回过神来,向前一步扶起凤浅,急道:“浅妹妹,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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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晕倒
幽菊和单妈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四皇子,求您救救小姐吧”
“怎么回事,快说”龙呈见丫头似也受了伤,赶紧问老妈子。
单妈妈哭着回道:“自夫人去世后,大小姐在府中受尽苛待,平日吃不饱穿不暖,手上更是不见半文银钱,今日是夫人的周忌,小姐想给夫人烧点纸钱,岂料囊中羞涩,只好去求那毒苏夫人,谁知苏夫人竟让小姐跪在碎瓦烁之上,天寒地冻的,小姐跪了一日一夜,受了极重的风寒,还重伤了双腿,苏夫人却仍旧不肯让小姐给夫人尽孝,小姐身心俱伤,足足昏迷了三日,今日才醒过来,强忍着身子不适特来求候爷小姐真的无心顶撞候爷,只是想为夫人尽微薄孝心,还望四皇子和候爷成全”
单妈妈说完呯呯磕起头来,幽菊亦是如此。
闻听此言,龙呈怒极,瞪了已变了脸色的凤安一眼,对凤浅道:“浅妹妹放心,今日有我在,定让你为姨母尽孝心,那起子欺辱你的人,也不会轻饶了去”
凤浅冲龙呈感激一笑,再也支持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表妹”龙呈着急万分,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把抱起凤浅欲走,凤安见状劝道:“还是命婆子进来抬了浅儿回去吧,可别坏了四皇子的声誉。”
“此刻还管那劳什子作甚,人命关天,候爷倒是不关心女儿,反关心起那些虚物来,岂不荒谬还有,今日之事,还请安定候给个说法,否则本皇子回了娘娘,到时如何本皇子可不管的。”
凤安心头打了个突,龙呈进门时唤他姨丈,如今却喊起安定候来,这是明着在提醒他,他这安定候的爵位乃是靠先妻白氏所得,如今白氏死了,仅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也受罪如此,他完全有理由让皇上收回他的候爵之位,更别提是再让长子承袭一代的话了。
凤家第一任安定候乃是一名武将,有勇有谋,多次立下战功得到太祖皇帝的赏识封为将军,后又平定西北战事,凯旋而回,太祖皇帝大悦赏赐一等侯爵之位,赐号安定,子孙可袭三代,而凤安的父亲老安定候便是第三代,凤安因取了凤浅的母亲白氏,连着白氏的妹妹白妃的关系,求得皇上再袭了一代。
自古以来,人心不足蛇吞像,有一就想有二,有二就想有三,因而凤安还想凤家再袭一代,由苏青玉的长子凤子书承袭,白氏活着时,凤安对她和凤浅也是极宠爱的,府中上下皆以二人为先,后来白氏毒瞎了老夫人,又想毒死凤子书,事情败落后自杀而死,凤安气愤的同时也伤心不已,便任由凤浅自生自灭,且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连皇上也震怒了,下旨降罪了白氏的娘家国公府,连白妃也受了冷落,凤安更是厌恶了凤浅,任由苏青玉明里暗里打压欺负,不闻不问。
且他一心想着让长子再袭一代,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和苏青玉所生的二女儿凤筝身上,因为三皇子凤潇看中了凤筝,他极想让女儿成为皇子妃,再往长远点想,宫中尚未立太子,若三皇子被立为太子,荣登九五,凤筝便是皇后,安定候府就成了皇后的母族,成为真正的皇亲国戚,他便把凤浅彻底丢在了一边。
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直病着的女儿,竟会为了白氏的忌日如此执着地闹到了他面前,又恰巧四皇子和六皇子在,四皇子是白妃之子,至少还念着凤浅的名声不会向外张扬,但六皇了乃是皇后的儿子,而且稚嫩,若是他一时不经说漏了嘴,传到皇上皇后耳中,这安定候府的名声岂不玩完,皇上指不定真会收回侯爵之位,更别提再袭一世之话了。
想到这,凤安汗湿了后背里衣,快步向前,朝四皇子拱手作揖:“四皇子息怒,臣这就让苏氏过来给四皇子一个交待。”
龙呈冷哼了一声,抱着凤浅快步离去,单妈妈和幽菊跟上去道:“送小姐回瑞园吧,屋里煎着药。”龙呈点头,借着往年的记忆往瑞园而去。
龙勋一口吃了手中的糕点,拍了拍手也追了上去。
凤安也要跟去看情况,封通正巧处置小厮回来,凤安吩咐道:“让苏氏立即去瑞园”说着快步出了暖阁。
封通知道事情闹大了,连忙应是,往老夫人的万福居去请苏青玉。
瑞园里,冷梅等得心焦不已,手冻得根本无法穿针,便收了东西在门口渡来渡去,一抬头见一男子抱着凤浅回来了,急得跑了过去,又是哭又是喊,龙呈忍不住喝了句让开,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凤浅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就去掀凤浅的裙子。
幽菊阻了他求道:“四皇子,小姐尚未议亲,若是失了清白,将来的日子更不好过,四皇子若是真心关心小姐,何不让人请大夫来给小姐看,奴婢等谢四皇子大恩。”
冷梅单妈妈也是跪下来谢恩。
龙呈止了动作,懊恼刚刚是急昏了头,自责道:“是我考虑不周,险些冒犯了浅妹妹,我这就让人去请太医给浅妹妹医治。”
“四哥,还是让小六去请太医吧。”跟上来的龙勋仗义道。
龙呈感激不已:“那就有劳六弟了。”
龙勋蹦蹦跳跳跑了。
龙呈回到床前看着凤浅,才一年不见,曾经那活泼可爱,肉嘟嘟白白净净的表妹竟成了这副样子,这安定候府到底怎么样在折磨她
、第七章中毒二更求收藏
凤安来到瑞园,见门口连个守门通传的婆子也没有,心里对苏青玉越发不满起来,负手大步进了园子,一脚踩进了厚厚的积雪里,差点摔一跤,寒意钻进鞋袜,冷得他牙齿撮了撮,抬头欲骂下人偷懒不干活,却见园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不见,且屋檐破旧,树木萧条,竟似无人居住的荒野之所。
他暗骂苏青玉是头猪,就算要打压凤浅也不要做得这般明显,如今这一切都被四皇子知晓了,他要是告到宫里去,他这个安定候就做到头了
当下还是赶紧想法子安抚好四皇子,让他回去不要惊动了上面的主子才是。
他艰难地越过前院,绕过寒酸老气的屏风,进了寒风凛冽的穿堂,来到了凤浅的卧房,里面亦是冰冷,连火星子也不见半点,亦无任何名贵物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见龙呈黑着脸坐在凳子上,凤安额头溢出几丝细汗来,硬着头皮和他打了招呼,顿时口干舌噪,不由得对单妈妈轻喝:“四皇子来了这么久了,也不上壶茶,有没有眼力劲”
“候爷,不是奴婢没有眼力劲,而是我们根本没有茶叶,没有柴火,更没有炭。”单妈妈不急不缓地回道。
凤安被堵得面红耳赤,又见龙呈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苏青玉你这老娘们儿,本候被你害死了
恰巧这时龙勋带着太医来了,总算解救了凤安,龙勋蹦蹦跳跳进了屋,对龙呈炫耀道:“四哥,我在路上遇到了小皇叔,把他身边的玉太医给抢来了。”
“六弟,你竟然把玉太医请来了”龙呈看到那年方二十,五官清冷,一身白衣,仙风道骨般的女太医,高兴夸奖道。
凤浅伤在膝盖,要是请男太医来仍旧有些不妥,如今来的是女太医便是极好的了。
玉轻烟一踏进屋子就闻到一股香气,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便瞧见了床头摆着的三足小香炉,她眸光微闪,然后恢复一惯的神色,先给龙呈和凤安请了礼,然后才去给凤浅看病。
探了脉,又看了伤,复看了那小香炉一眼,方冷声回道:“她受了极重的风寒,寒气已深入五脏六腑,且膝盖处也重伤了筋骨,两者皆没得到及时医治,此种情况下她还活着已实属少见”
一席话说得众人脸色大变。
“玉太医之医术空前绝后,定有良方医治凤小姐,若玉太医肯施以援手,他日用得着我龙呈的地方,只管开口便是”龙呈朝玉轻烟深深一揖,满脸着急道。
众人心中吃惊,龙呈虽不太得皇上宠爱终究是个皇子,如今为了凤浅竟如此卑谦地求玉轻烟
玉轻烟多看了龙呈一眼,并未为之所动,再道:“如此之下她还能活下来说明她命不该绝,且又有针灸高人给她医治过,性命已是无虞,只要此后再勿受寒受累,调养个三五年也可痊愈。”
众人又松了口气。
“只不过”玉轻烟欲言又止。
众人一颗心又提了起来,龙呈向前一步急问:“不过什么”
“凤小姐中了毒。”玉轻烟看着过分紧张的龙呈道。
中毒
众人大惊,凤浅向来三步不出闺门,也少与外人接触,怎么会中毒
毒之一字是凤安和安定候府的大忌讳,凤安脸色一变,向前急问:“小女中了何毒”
玉轻烟答道:“此毒是阴暗处所生长的一种草,原本无色无味,但晒干后有一种极淡的腥味,只要研磨成粉状加入香料中,一般人闻不出来,所以由口鼻吸入,依附在体内,使人神志混乱,要么长期昏睡不醒,清醒时又肝火旺盛,致人喜怒无常,因而此草名为乱灵,只要体内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长睡不醒,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众人大骇。
“难怪小姐变得喜怒无常言语无状,原来是中了毒,何人歹毒至此,给小姐下了这般凶残的毒,我可怜的小姐呀”单妈妈三人幡然醒悟,扑到凤浅床边哭喊起来。
龙勋眼珠子转了转,走到床头抓起那个香炉问道:“毒可是在这里面”
众人皆看过去,玉轻烟看龙勋的目光微亮,点了点头。
龙勋一脸得意,他刚刚一直有注意玉轻烟,见她多看了这香炉几眼,若无问题,这又不是个好玩意儿,岂能得小皇叔身边的人多看于是便料定毒在这里头了。
“难怪屋里什么都短,唯独这安神香却一日未曾断过,原来有毒”单妈妈惊道,站起身要去抢香炉来摔。
冷梅拉住她,摇了摇头,大小姐让她守着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原来早就知道香炉有问题了,这是证据,可不能毁了。
单妈妈也想到了,不再去摔香炉,又扑到凤浅床边哭喊起来。
凤安神色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龙呈再问玉轻烟:“凤小姐之毒到了哪般”
“估计已有一年之久,香炉中份量下得极轻,没个三五年不会要人性命。”玉轻烟说完不再多言,这种为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