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惩戒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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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惩戒娇女
趁着午觉众人昏昏欲睡时分,段卉快速地写好了信,交给神出鬼没的孙婆婆带了出去。待她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正打算叫小丫头上来收拾笔墨,自己则下去和情况已经好转许多的海鸥聊聊天,就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嚷嚷声。
探身一望,却是段美娇竟然带了一大群人来。她显然是早有准备,一进来就命人堵住大门口,脸上虽笑着,那眼神却分明是恶狠狠的:“本大小姐好久没和二妹妹亲近亲近了,今日有暇,正好闲聊闲聊增加姐妹之情,要是哪个没长耳朵的敢上来打扰,可休怪本小姐不给脸面。”
她摆出了这个兴师问罪气势汹汹的仗势,段卉倒是不怕了,从容地依着栏杆淡淡一笑:“大姐要和小妹亲近,自然是求之不得,青花,奉茶。”真是个没智商的女人,也不想想能庇护她的那个人早已死了几个月乐,自己又还没出阁就失了未来夫婿的心,却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可以任性妄为想欺谁便欺谁么的大小姐么?
“是。”青花在楼下担忧地应了一声。段美娇哼了一声,撩起裙子就往楼上来,身后只跟着落霞一个丫头,就连朝云也只能带着些微局促地守在楼下。
段卉仍是不动,只注视着楼下海鸥房间的动静,果然马上就看到本该卧床休息的海鸥只穿着小袄挣扎着出来想要来保护她,立时目光凌厉地瞪了一眼她身边的小丫头。那小丫头吃了一惊,忙招呼伙伴拼命地将海鸥拦住。
“小姐!”海鸥不得前行,忙抬头焦急地唤她,段卉却对她安抚地灿烂一笑,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尽管放心。见海鸥还想上来,目光才转为不悦的责备,轻斥着两个小丫头:“还不快把海鸥扶进屋去,要是让大小姐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海鸥咬住了唇,迟疑中,终究还是被两个慌张的小丫头连拉带架地扶进房里去了。
正好上楼来的段美娇却是不吃这一套,开口便是冷笑:“二妹妹还真是主仆情深啊!”
段卉悠悠然地对她福了福,淡笑道:“大小姐若是觉得海鸥伶俐,小妹就让她上来伺候如何?”
段美娇哼了一声:“不必了。”
“那请大小姐里边坐!”段卉优雅地一摆手。
段美娇趾高气昂地走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段卉原本的位置,并用挑剔的眼光先扫了一遍屋中的摆设。段卉微笑着不疾不徐地随入,索性挑了了一个离她最远离的座位,见青花正好端了茶上来,见她立时侧身好像就要去取喝,便微笑着抢先道:“我们这里都喜欢泡热热的茶,大小姐当心烫手,若是不喜欢热的,我再让丫头们泡温点的。”
段美娇正是打着借茶冷热来个下马威的主意,不料这个小伎俩却被段卉一眼看破,顿时恼羞成怒地索性一掀茶座,将一碗热茶系数泼在了还来不及退下的青花身上,在哐当一声地滚落在地。幸好楼上的地面上都铺了地毯,杯子倒也没有碎裂。
青花尖叫了一声,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虽然因冬日衣裙厚实,热水不曾直接烫到里头,但一双**在外的手却没能逃过热水的倾洒,很快地就泛起了几片红。
“看来大小姐这是存心找茬来的。”段卉脸色一沉。
段美娇冷笑:“是又怎样?”
方才得知这小贱人居然联合了那大贱人,妄图想得寸进尺做平妻的时候,她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直想立马找人杀了这个祸害。要不是落霞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是段卉有个好歹将军一定会想到是她,以后所谓夫妻之情恐怕会形同虚设,如今哪里还轮到得这个贱人现在还好好地坐在这里?想到淳于戟对她的维护和对自己的不理不睬,还非得自己主动提议纳妾才多看自己两眼,她就又忍不住恨得咬牙。
段卉却是不理她,只对已疼地眼泪都冒出来的青花和悦地道:“你先下去擦点烫伤膏,再换身衣服,记住,不必再让人上来服侍。”
青花犹豫了一下,见段卉神
色淡然,屈了屈膝缩着手下楼去了。
“大小姐有这样的本事,多向男人去使,跑到我这里来欺负小丫头算什么能耐?”待屋中只剩下自己和段美娇主仆两人,段卉端起茶,纤手轻捏着茶盖从容不迫地拨着水面上的茶叶,说出来的话却一反从前的谦让忍耐,而句句刺人。
“你!”段美娇大怒,就要冲过来。
“怎么,想对我动手么?”段卉倏然抬头,冷然一瞥,作势捏住杯口,“莫非大小姐也想尝尝这热茶的滋味?”
瞧见段卉从未在自己面前流露过的锐利眼神,段美娇本能地有些怯步,口中却怒喝:“你敢!”
“大小姐若不相信,不妨试试!”段卉好整以暇地微笑,面容娴静甜雅地看不出半点嚣张模样,目光徐徐地在她那妆容精致的脸蛋上打转,“我倒想看看,淳于将军是宁可你伤了我呢,还是宁可我伤了你!”
“贱人!”这一刻,段美娇只觉得自己十数年来的尊贵和骄傲,系数都如一张面皮般被段卉毫不留情地扯下,那被严重冒犯和侮辱的疼痛顿时激得她双目泛红,随手抓起架上的一个花瓶,便欲再次冲上来。
“小姐息怒啊!”怕盛怒之下会出人命,落霞忙骇得一把抱住她的腰,拼命地阻止。
所谓事不过三,她却一而再地想来逞凶,还真以为自己是只病猫,连伸爪子的力气都没有不成?段卉眸色一沉,放下茶盅起身挥手,动作一气呵成,在谁也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清脆地啪了一声重重地掴在段美娇的脸上。
花瓶砰然落地,空气有瞬间的凝滞,随即,段美娇就杀猪般地尖叫了起来,简直就像被一群男人扒了衣服般歇斯底里地使命地伸手就想回拧:“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段卉利落侧身避开她的张牙舞爪,不管掌心还在火辣,一把端起那碗已经揭开盖子的热茶凑到她的面前,作势微微倾斜,眼眸危险地半眯:“信不信我还会把这真泼在你脸上,让你再也见不得人?”
段美娇一下子犹如被点了穴道般僵硬了下来,恐惧地盯着那不住泛腾几乎熏到脸上来的热气,整个身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涂的嫣红的嘴唇不住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在心底不可置信地狂吼。她不是一直都只是个卑贱懦弱,靠仰人鼻息过活的臭丫头,怎么敢怎么敢?可是心里再怎么不堪设想,喉管里滚动的却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想来你是相信的,唔……这样可就没趣了!”段卉侧着头斜睨了她一眼,毫不掩饰失望之意。
段美娇终究是养了十几年的大小姐脾气,所谓的傲气还是有一点的,震惊过后羞恼之下,还是激起了一点血性,终于本能地脱口否认道:“你不是段卉!”
“呀!”段卉十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说着,故意邪恶地端着茶盅在她脸蛋前轻轻地画圈圈,阴森森地吐着气,“不瞒你说,自从两年多前,我被你一头推倒在假山上去了一趟阎罗殿再回来之后,这身子里头住的还真不是以前那个段卉了。”
咯咯咯!只听一阵异响,原来竟然是段美娇被吓得打起了寒颤,原本抱着她的落霞索性啊地一声晕了过去,虽然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但玩兴大起的段卉也懒得理会这么一个小角色,只是一边稳稳地端着茶,一边忽然间又盈盈地笑了起来。
“大小姐,你想不想知道那地狱是个什么摸样?原来只听说阴间比人间公正,每个人死后自会赏罚公平,还真是如此呢!我就亲眼见过一个在阳间为恶的女子死后被活活地剥了皮的呢!啧啧,那个血肉模糊的,啊!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的紧呢!还有那些被扔到油锅里头的,那手都被烫的没肉了,还一个劲地伸出来想要求饶,那脸都只剩骨头了,还在那里使劲哀嚎……”
说着,忽然浑身都像泛起鸡皮疙瘩似地一颤,茶盅也跟着在茶托里一抖,正好溅了一滴在段美娇的脸上。
段美娇的恐惧终于被引到最高点,猛地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推开段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去了。
段卉被她一推,虽然早有准备,及时扔掉了茶盅,只袖子湿了一点,手上却没碰到。正检查着,却见地上原本晕过去的落霞居然像只狗似地四肢并用,想要趁着她不注意偷偷爬出去,那姿态简直可笑之极。
段卉也不阻止,只等她爬到门边,才忽然懒懒地道:“主子不懂事,不代表丫鬟都是如此,我瞧你也是个聪明的,回去之后应该如何可都理清楚了!”
落霞骇然地回头,正对上她明亮地犹如雪山之巅的眼神,轻颤了一下,本能地应道:“是,奴婢清楚了!”
“嗯,去吧!”段卉意兴阑珊地退回自己的椅子中,只对着自己的手微微地吹起。落霞见她发话,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去也去逃命了,尽管从始至终,段卉都没想过要杀人什么的,对她们来说,却偏偏比持刀的凶手还要可怕。
楼下,因为段美娇突然云鬓散乱疯子一样地奔下来冲出去,她的丫鬟婆子们都被吓一跳地也赶紧跟着追出去,再也无人看守楼梯,海鸥和青花抢了空立刻担忧地跑了上来。
不料又在狭窄的楼梯中间和落霞撞个正着挤个一团,好不容易分开后上楼来,却见地上又是花瓶又是茶盅地地毯也皱皱地一片凌乱,偏偏唯有段卉还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发髻不乱衣着正常,还笑容惬意地扶着手玩。再想起刚才看见的段美娇主仆那云鬓散乱的狼狈模样,两人都不由彻底呆住了!
半响后,海鸥才迟疑地往前一步,试探地问道:“小姐……你……你没事?”
“怎么,你还希望看到我有事啊!”段卉俏皮地一笑。
“没事就好。”见段卉语调轻松,不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海鸥总算呼了口气,怕青花在旁段卉不好回答,便没有再问,只弯下腰去捡脚边的花瓶。青花也回神跟着去收拾地上的茶盅。
见青花还是那身湿衣,只在手上摸了点药膏,显然是担心着自己不敢离开,段卉微微一笑,佯怒道:“让你赶紧去换身衣服,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听话,难道也等着闷出病来不成?”
海鸥微微推了一下青花:“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青花百般复杂滋味地下去了。海鸥立刻上前来仔细检查段卉,发现她袖子湿了,又忙瞧她的手。
“放心,我好得很,而且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开心过。”段卉笑道,“只可惜这气出的不过瘾,我都有点后悔这么快就将她吓走了!”
海鸥虽在楼下上不来,段美娇那几声尖叫却是听得十分清楚,哪里笑得出来,反而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道:“小姐你一直都让着她,而今突然……只怕她是不会干休的。”
“不干休又怎样?”难得这样肆无忌惮地出一回气,段卉心情极好,笑道,“你不用担心,今非昔比,以前她还能仗着那个人的宠爱为非作歹,现在她四面楚歌都来不及了,还能去哪里找靠山?脱去段家大小姐那层外皮,她不过是只欺软怕硬的可怜虫而已。”
其实,如果她今天没主动上门寻事,她本来还懒得和她计较,反正从未打算过要和她共侍一夫,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但倘若这样送上来门的报复机会都不要,那傻的不是她段卉么?若真计较起来,今天这出小戏,可远不够偿还这两年多的忍辱负重。
“可她毕竟是未来的将军夫人……”海鸥还是有所顾虑。
“淳于戟要是想护着她,早就护着她了!”听到楼梯上有人上来,段卉停止了这个话题。
不管经过这一回,那个女人是终于能认清一些现实也好,还是还想着要报复回来也罢了,只要淳于戟一天对自己不失兴趣,她就一日不会得逞。而且有了自己的“听话”,唐氏想必也不会再忌惮她,从此后这绣楼可不再是她段美娇想来就能来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