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84章东齐太子

正文_第84章东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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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4章东齐太子

不知道一切时第一次进宫,似乎也像现在这样半路碰见这个四妹吧?只是当时的心态与现在,却不可同日而语。枯等突然发现,人生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就像是一个圈的轮回,同样的人,同样的顺序,对方同样的对待,唯变的,只有因为时间不同而转换的人心,自己的那颗心。

赵暮淼皱眉,她是本在枯等迎面走来时就停下的,原以为会与她对上几句,谁想她竟然如若无视径自离开,立时脸上便涌出怒色,望着枯等离去的背影,渐渐的怒容却变成怀疑,真是奇怪,为何心中会觉得有几分熟悉?是了,多久?她有多久,没有看到那样孤傲的不可亲近样的三姐,还以为是性格的转变,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怎么会有点怀念与自己斗上几句嘴的那个三姐呢?真是奇怪。

其实这一点,却是赵暮淼有些误解了,如今的枯等只想着看过皇后之后要做的事,再加上心情算不上开心自然没了斗嘴的意思,她今天本就穿的正式,不说话的模样衬得整个人才高贵起来,倒也不是有心,若她心里知道赵暮淼的真实想法,怕是舍着耽误点时间也要同她斗上几句,她可是不想在受刑之前给任何人留下不快或遗憾的。

凤颜殿很快到了,枯等进入殿内的时候,皇后正在修建一盆秋菊,听见外间的传唱,便放下了剪子,快步迎了出来。“尘儿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母后。”一见到枯等便拉过她的手,嗔怪着。

枯等随着她的脚步往屋里走,感觉着手心传来的温暖,本是想给予这个母亲一个笑脸,却突然想到刚才赵暮淼的话,她说“稀客。”,虽然知道是有讽刺的意味,可倒也是实话,枯等的确很少来皇宫,除了召见一直都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待自己这么好的母后,也一直忽略着,她可是只有自己一个女儿啊。况且她一个女子纵然贵为皇后可独身在这里,枯等有些心酸,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母后。”一开口,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眼泪先流了下来。

“尘儿这是怎么了。”听着这声音本笑着扭头的皇后看见枯等落泪,慌忙询问道,想说什么,却先是对着一旁伺候的宫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见她如此,枯等的眼泪更加凶猛,连说个话都如此小心,可见其日子之不自由,虽然看起来绫帝对她不错,可那又如何,总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母后。”再一声喊出,情真意切,她真的认了这个母亲,这个生养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再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扑到她怀中嘤嘤哭泣。就要离开,她舍不得。

“尘儿可是受了委屈。”好一通嚎啕,期间皇后并没说什么只是抚着枯等的背安慰着“没事了。”,待到枯等哭声渐小才试探询问道,“林故欺负你了。”一听到林故的名字,枯等本强行止住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母后不问了啊。”皇后见此吓了一跳,连忙将才抬起的头再度按入怀中,轻拍着哄道,“尘儿乖,不哭了啊。”

“噗嗤。”难过的枯等见皇后如此,又羞又好笑,直起身子撤离那温暖的怀抱,抬头擦着眼泪,“母后,我都多大了。”还这样,像哄小孩儿似的。

“多大了也是母后的小公主。”见枯等笑了,皇后的心情也有好转,拉着她在殿内一张软塌上坐下,拿手帕帮枯等擦拭脸

上剩余的泪痕,“哭出来就好,能哭就好。”

不好意思的眨眨眼任由身旁的母后擦着,可在听到她后面的话露出懵懂之色,什么叫能哭就好?

“唉,一年了,都一年多了。”皇后揽过枯等的肩膀,抬手抚着她的长发,“母后知道你心里苦,可从来都不哭也不与母后讲,母后真担心你闷出病来。”

这下子枯等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赵暮尘这一年多未曾哭过,想到她魂魄的缺失也有理解,心中为皇后的话更加难过,身为母亲,她心里定也很难受吧。伸手环抱住她的腰,放心将头倚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手在发间温柔扶过,心中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开口道,“母后,尘儿舍不得离开你。”

舍不得丢开这迟来的温情。

“那尘儿便留在宫中多住几日,我去与你父皇说说。”

皇后显然理解成另一个意思,枯等也不想解释,本打算摇头,想了想,没有说话。不能答应,却不想否定。

那一世的母亲生下自己没多久就病故,初来这个世界时还以为是占了别人的身体所以纵然皇后对自己很好,也没曾真的在意,如今得知她便是亲生的母亲,陡然又觉得亲近许多,也或许是因为那一魂的融合,枯等只想与之再亲近些。

皇后见她又不说话,以为是她心中还难受着,也便不再提这个话题,一对母女就这样相拥着,静静感受这难得的温情。时间再长,也总有用尽的时候,眼看着日上三杆,枯等拒绝了皇后的留饭,说想去看看父皇,临出门前,枯等拉着皇后的手舍不得松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对不起。”为自己的不懂事,为自己可能不能尽孝的伤害。

“傻孩子。”皇后一怔,继而爱怜的帮枯等理了理鬓角,“你是我的公主,和母后,怎的说这种话。”转身,隐去痛苦与悲哀,枯等收拾好心情头也不回的出了凤颜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母后。已近午饭时间,绫帝却依旧在养华殿批阅奏折,不可否认他真的是个好皇帝,纵然没有惊天绝世的做什么,却依旧勤勤恳恳,南越当今虽称不上盛世,却也国泰民安并无大错,他是个好皇帝,对赵暮尘来说也是个好父亲。

可惜这个他宠爱的女儿,终究会让他失望了。

“尘儿给父皇请安。”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枯等清晰郑重的说道。

埋在书案后的绫帝放下笔,揉了揉鼻梁脸上浮现出笑意,“平身吧,尘儿难得如此规矩,怎的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吧。”私下里,绫帝对枯等很是和蔼。枯等听着那玩笑的话语却是鼻子一酸,深吸一口气压下,不给自己动摇的机会,曲身直接跪下,“父皇,儿臣有罪。”绫帝一惊,脸上笑容收回,抬手示意伺候的曹公公退下,很快房内只余一坐一跪两人。

“尘儿果真又闯祸了。”绫帝坐直身体,面带不郁,却因着下面是自己最爱的三女儿,忍着怒火,况且又见她自跪请罪的模样,更是渐渐平静没了脾气,“尘儿先起来再说。”他只是心中以为,最近没听到什么特别的事,想来就算是犯了错也不是大错。

“儿臣请求父皇做主,给林家芙蓉一个公道。”依旧跪着,肩背却是挺得笔直,靠着手心里指甲掐入的痛感,枯等才将情绪转移之后终于平稳的说出这句话,她知道,一旦说出,一旦绫帝答应,

迎接自己的,便是严厉的惩罚。

“胡说什么。”一声怒喝,绫帝的目光陡然变得分外凌厉,一巴掌拍在桌子的声音很大,震得下方跪着的枯等身子也是一颤。

“是儿臣害了她,儿臣甘愿以命相抵。”看到绫帝的反应,其实已经了然他必也是知道那件事的,也对,林故都能探查的到,何况是绫帝,只是他们都闭口不言选择了埋葬,想必是因为那个人吧,那个这南越高高在上,连绫帝都要敬重的女人,那个总是一脸慈祥亲切似模样的太后。

枯等希望给林故一个交代,既然太后动不得,那牺牲自己,是否能让他心中好过些?他曾说,他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审判,那自己,就给他一个。

“胡闹。”茶盏落地的声音,绫帝真是气极了,抬手就把手边的东西全部挥掉,他站起身,几步走到跪着的枯等面前,满面盛怒之色,“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养华殿外,一群伺候着的宫人纷纷战战兢兢,走到门前本要向绫帝汇报要事的两个翩翩身影自也听到了瓷器碎落的声音,其中一人皱眉,朝着门口中央踱步的大太监曹公公问道。

“谁在里面。”正是三皇子赵恪。

“哎哟,三皇子您来的正好。”那曹公公显然也鲜少见一向威严淡定的陛下发如此大的火,见到赵恪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尘阳公主在里面,也不知与陛下说的什么,这你看。”

主子发火,最为遭罪的其实莫过于他们这些下人,况且他自小便侍候绫帝长大,对其也是深有感情,更多的,是担心他的身体。

“三妹。”赵恪转身,并不是问向曹公公,而是看向身旁一同前来的男子。

一袭月牙白绸衣更显身形修长健美,面若朝阳青丝如墨,此等绝色除林故还能有谁?只是他一贯清淡的脸上,也牵出一丝不解,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奴才这就去通报。”曹公公轻敲了几下门便小跑着进去,打算与绫帝传报也是想要好心的为三公主解围,谁想的里面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哪里听得到这么大殿外的声音,依旧自顾的对峙着。

“儿臣心意已决。”

枯等将腰杆挺得老直,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当勇士,可是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她真的怕今日不说清楚,以后就再没有勇气了。

“你记起来了。”是肯定不是反问,绫帝显然方才意识到这点,“尘儿,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你先下去,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

绫帝是想维护她的,事实上也一直都是,不然也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女儿失忆而不理,当初听闻她什么都记不起,心痛的同时,是有着几分庆幸吧。

曹公公进来之后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陛下,三皇子与。”

“父皇,就当儿臣求你了。”枯等又哪里看不出,只是她实在不能领情,与其这样痛苦一辈子,不如解脱所有人,跪着前行几步拽住欲要回到位上的绫帝的常服下摆,凄声而尖利的喊道,“父皇,儿臣什么都记得了,当初不知也就罢了,如今获知一切,你又让儿臣有何脸面再回到那林府上。”

绫帝充耳不闻,拉出自己的下衫抬头望向不远处曹公公所站之地就似要吩咐什么,可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