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3章被路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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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3章被路劫了
悠远飘来的那个“他。”,极弱的几乎听不到,枯等的意识渐渐重新回复清明,身体仿佛重新受到完全的掌控,也因如此,身下撕裂般突然的痛感,格外引人颤栗。
一切,还是来不及了。
枯等的手死死扣住身上人的腰间,指甲狠掐着几乎有种刺破的感觉,疼的眼泪都落了,一口咬住身上人重新吸允着吻上来的脸,发狠似的辗转到下巴死命啃咬住不放,枯等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暗算那一个了,那一魂真是狠心一边吸引自己注意力一边给林故可乘之机,偏生在最关键那一下突然把身体全然交还,害的自己险些没晕过去。
不知是枯等的那一咬起了作用,还是身上人有了良知,原本毫不理会的疯狂肆虐渐渐变得缓慢起来,那吻也似乎变得轻柔许多,可是对于枯等来说并没有两样,身下的胀痛持续存在着,不会因为林故的轻一点就消散,反而像是痛苦的拉长。
有人说生活就像XX,不能反抗只能享受,可问题在于现在枯等就是被XX,却一点也享受不起来,她内心不断哀嚎,**也就是算了,还是跟一同样没经历过事儿的,果然很痛苦,谁tm再跟自个儿宣扬x爱的快感,她绝对毫不犹豫一巴掌灭了他!
枯等觉得自己如今就像是杂货铺,收集了一大堆的破烂茶杯,凑成了一火车的悲剧。
良宵苦长,帐暖旖旎,月落晨起。
枯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不用看也感觉的到,身边空落落的没有人,躺在**望着床顶发呆,心里对于昨夜有些情绪复杂。
没了吗?第一次没了?那一魂也没了?如今自己就是赵暮尘,是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了,从石洞归来还努力思索怎么可以成为主导,如今得到了,为什么,不开心呢?
赵暮尘很爱他,或者说那一魂很爱,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全心全意的多,她到底是自愿还是因为知道反抗不过自己两魂的意识而融合,已经不得而知,但话语还仿佛萦绕耳畔,她说,不要再伤害他了。
想到之前见到的种种,那些画面这一次像是真正成为了自己的记忆,那样真实真切,让人心痛,抚上胸口,枯等却有些茫然了,她想林故,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想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晨起看到身旁的自己而厌恶,想到他的厌恶,心脏似乎更狠的抽痛。
枯等分不清了,到底这种感觉是赵暮尘的还是自己的,是已经融合了吗?那她如今,是爱着林故吗?
“公主,您醒了。”门开的声音,却是锦桃走了进来,看见枯等睁着眼睛扭头看着她,脸上一喜轻唤道。
“嗯。”简单的应了一声坐起,枯等不太想说话,肩膀一凉,因着毫无防备被子掉落至胸前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着没穿衣服,脸一红拉扯过被子朝锦桃问道,“我的衣服呢。”
**并没有多余的衣物,昨夜穿的那身男装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枯等无力的理着头发,这种情形让人看到,有点别扭。
“公主,云园已备了汤水,您可要沐浴。”锦桃从屋内一旁榻上拿过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送了过来,笑容满面的询问着。
枯等见锦桃笑更觉得脸红,总觉得她得笑有那么点儿暧昧的味道,接过衣物应了一声,“你先在外面等着吧,我马上出来。”
平日的衣着,都是锦桃伺候着穿
戴的,今日却是不行,伸出胳膊叹了口气,连这上面都有吻痕,可见身上枯等不想让人看到,自顾自己摸索着穿起来,一番费力的折腾之后,强忍着两腿的酸痛掀开被子,却在将要落地时看见床铺上那一团已经干涸的血迹时,再度怔住,呆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子保持着平日的自然向外走去。
有什么,结束了。
云园位于故园的后面,说是园,其实不过是洗澡的地方,来这里有些时日,但大多数枯等还是习惯用木桶洗澡,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单独如卧室一样大的房间做一个澡池,像是游泳根本不像是洗澡,而且还专供一个人,每天洗得话太浪费,当初鄙视自己不是贵族的同时,是用节约环保来安慰自己的。
如今心情不好,枯等也无心与锦桃计较什么,随着她从故园中一个直通云园的小门直接到了,进了房便屏退所有人包括锦桃,一个人下了池。
如果是债,那她用身子还了,以后是不是就和林故各不相干了呢?其实知道不可能,可是忍不住还是这样想,她不希望他恨她,却因为全然知道过往真相而心忧,以前不知也就罢了,如今让她怎么去面对他?再也不能毫无顾忌的告诉自己不是赵暮尘,所以不用为他们的矛盾负责,也不能因为以为的不是而逃离,她到底,该怎么做?
将脸深深的埋入池中,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本是天经地义,可是如今的自己难道真的要用命去偿还吗?这样子,林故会不会能原谅自己?
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那张绝色的面容,初见时的耀眼,酒宴上的风采,后来的漠视与冷对,昨夜那痛苦与隐忍,忽然想到宫中那不知名长廊上他打开画卷后的模样,刷得扬头而起,心中激动,那时没有发生任何变故,那时的他对赵暮尘还没有恨,那时他看到画时是笑着的。
那样毫无任何负面情绪的笑容,或许,他对水珠由发上顺着脸颊滑落,摇摇头苦笑,怎么可能,即使没有林芙蓉的死,他也是不可能爱上自己吧,男儿志在四方,他那般的意气风发少年得意,怎会舍得抛开建功立业的机会自甘做一个虚有俸禄官名的闲人,父皇怕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不会答应自己嫁他的请求,不管怎么样,怕与他都是不可能吧?
况且,没有如果。
走出云园,身子已经爽利许多,沐浴着晌午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枯等转头对锦桃笑道,“你准备一下,我想进宫。”没有问林故此刻在哪儿,因为这些对想通了的枯等来说,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哎,这是喜事,是该与皇后娘娘说的。”锦桃吩咐旁边一个小丫头先伺候着,然后很是欣喜的领命跑开,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枯等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会儿想,说什么?难道说昨晚的事儿?真是大汗,这种事有什么好张扬的,况且还是与母后,太难为情了吧。
想到母后,枯等黯然叹息,才知道原来那些亲情都是真的属于自己,可恐怕,来不及享受了。枯等说进宫,本不是为了要见皇后,她要见的是绫帝,如今锦桃这么一说反倒给了提醒,也对,在失去现今的一切之前,再看一眼母后,也是好的。
梳妆打扮,这一次枯等心甘情愿的穿上那一身一直不喜的华丽宫装,头上的步摇饰物依旧沉重,可枯等却挺直腰杆庄重前行,一步一步没用锦桃搀扶,缓慢的走出林府。就像是赴死前的勇
士,枯等暗嘲,不知如今自己的样子,算不算的上勇士呢?
上了马车,察觉出一丝异样的锦桃没敢多话,她虽然为自家主子一直以来的梦想突然成真觉得有些好奇,不明白极为正常的昨夜怎会突然生出这种变故,但也为自家主子如愿而高兴,故而不去计较那些反常,从晨起醒来就没见主子开心,反倒是更让她担忧,虽然主子也笑过,可总觉得,那笑中带着忧愁。
“锦桃,我以前待你并不亲近,你可曾有怨过我。”想到之前在幻境中看到的过往,那时的锦桃总是卑微而顺从的对待赵暮尘的每一个命令,其实枯等更想问的是她似乎知道一些东西,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可是也明白此时问这些也没什么用了,事情已经发生,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不管是别人让她保守秘密还是她自己明哲保身,这些也都不重要了,临离开之前,只想对她小小的赎罪。
“怎会。”锦桃似乎很诧异枯等会问这个,立刻的反驳,继而低下头,“公主是奴婢的主子,无论公主做什么,哪怕是奴婢的性命,便也该毫无怨言。”
该?枯等心中一疼,伸手抚上她得头顶,是从小奴隶式的训练吧,那些教宫规的人大概从小便给她灌输这东西,可是人命这种东西,只应属于自己主宰,哪里属于旁人,又何谈来要不要呢?
“锦桃,对不起。”一声轻叹,枯等勉强露出个笑脸,却是饱含了歉意,“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怨我。”不管她心底到底如何想,可枯等还是自私的不希望她埋怨,她已经欠了林故太多,她不想多余的再欠谁,她不想让身上的罪孽一层层压得那么重。
“公主。”锦桃听出这话不对,迟疑着,问道,“公主可是想起什么。”一脸的紧张,手揪紧了下裙。
“没有。”这一次,枯等笑的自然,安慰似的轻拍了拍她得脑袋,“只是听你说喜欢现在的我,猜测着想必以前定然待你不好。”锦桃,你是喜欢如今的我吧?是吧?心中感慨,却没有问出,不想她担心,便不打算与她说太多,事情的终结应源于自己,不该让这终结的前夕再惹争端。
“如今的公主很好。”像是要坚定自己的想法,锦桃说完还郑重的点了下头。枯等笑的更为开心,那就好,却不再接话,能让锦桃这样觉得,便已经很好了。即使路途再远,也终有到达目的的时候,何况从故原君府到皇宫并不算远,道路还相当平坦。
在皇宫外廷下了马车,在锦桃的跟随与太监的引领下进了宫内,因为早派人传话,母后收到消息便也早早的派人出来等着,说来也巧,这等候的太监,居然还是枯等初来这世界、以为初来时,那个迎接的公公。枯等不知道他的名字,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好奇也与他闲聊许多,却并未问姓名,这一次,枯等依旧没有打算问得意思,或是是要将死之人,问这些,徒增记忆伤感罢了。淡淡的微笑,淡淡的问着他近况如何,听着他诚惶诚恐的回答,一路,倒也不那么难熬。
“哟,三姐姐倒是稀客。”才刚走到一个走廊的拐角,迎面便碰见一个身影翩翩而来,声音虽娇柔,却带着一贯的轻蔑。客?这皇宫里,她同身为公主怎又会是客?不过此时枯等却不打算与她计较,只是依旧安然的走着,到了近前,才淡淡的说了句“四妹妹。”,脚步放缓却继续向前,并未打算停下来与她说话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