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3章一纸休书天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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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3章一纸休书天涯陌路
“这么说来,确实麻烦。”长长的叹了口气,枯等放下筷子趴在桌子上没有食欲,不管是谁,都不想眼看着浪费一辈子,可是锦桃说的也对,她只是一个公主,保证自己安全就已经是难得,这事儿也算国事了,管不着的。
“其实,奴婢觉得最奇怪的,是离北余太子病逝也有十三年,不止陛下,所有子民也都以为这当年之约形同作废,不然陛下也不会放心的将公主许配,北余和南越多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好端端,这次突然前来求婚,着实有些古怪呢。”
“皇帝嘛,又那么大年纪,心血**什么的也难免。”闷闷的回着,也没有在意锦桃愁烦的模样,只当她是操劳心,反正该烦不该烦,她似乎都会烦上一下。
一心纠结着哪位苦命小姐会这么不幸的枯等,不知不觉竟然发愣坐了半个时辰,还是元尹前来喊叫,说是入宫时间提前,让即刻准备,这才站起身任锦桃梳妆打扮。
清素的珠钗,嵌上乳白色的玉石,枯等从所有首饰中挑了支看起来勉强不算厚重的让锦桃戴上,衣物也选了清新的淡粉色白兰花裙衫,一点没有参加宫宴的自觉,反倒是像出游玩乐一样。
“公主,您这样进宫,会被视为不敬的。”
颤颤巍巍的将玉带系上,锦桃感到一阵头痛,这位主子的脾性越来越难以捉摸,锦桃甚至可以预想到,遭受绫帝、皇后,或者太后的责罚。
“宫例有规定,进宫必须穿朝服吗。”纯粹胡搅蛮缠,枯等反正决定,到了宫里也是这般闹,那个什么来使的,是真的不喜欢,给他们尊敬,自个心里还不痛快呢!
“那倒没有。”弱弱摇头,却不忘继续解释,“但宫中多少年来皆是如此,是惯例。”
“哎。”
原来还真没有?枯等惊讶的嘴巴差点掉了,伸手想要抓头,可好不容易才梳好的,挠乱了又得死坐半天,只得放弃。
枯等后悔啊,怎么早没问清楚,还以为是必须穿戴,感情只是别人这样,才这么习惯下来,没死规定。
“啊,快走。”忽然想到什么,枯等顾不得再与锦桃争辩,拉起她就往外跑,“快,今儿一定要跑他前面。”
“公公主,跑谁前哎。”
一阵风似得拼了命的往出跑,枯等突然想起的,是林故,而原因,或许说来有些可笑,但是用枯等一贯心态逻辑,那是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事儿。
休书虽然没有递给,不过两人关系是彻底摊开了,出门多次,每次都似乎是他在等,枯等不想欠他什么,这回,也让他知道自个是个要强的人,不是男人就应该等的,枯等不是那种依附旁人的人。
现代的时候,纯爷们不是那谁谁,枯等可是有远大抱负的,她要做南越第一“纯爷们儿。”!
“喂,不会吧。”一声哀叹,跑出府门,一看到马车下站着的元尹,枯等就有些心灰意冷,这都跑着出来的,怎么还是晚了,林故那人是有多快。
“你家大人在车里。”明知结果,却还是心不甘的问了这么一句,可就是这么一句,让枯等冷却的心有了希望。
“夫人,大人稍候便出来,请夫人车上等候。”
“哈,林故没在。”惊喜,这下是大于惊讶了。
一拍手掌,枯等直接抬脚跳上马车,掀开车帘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那个似乎千年不变老僧入定的林故惯坐的地方,心情,无比舒畅。
既然说开,枯等对于林故也没有了害怕,自然不会允
许自己坐在角落怯懦。
东瞧西看,虽然还是没有变化的车厢,但是因为心情的不一样,看起来也是有着不同的感觉。
发生这么多事,这一天光是听锦桃说的,就没开心,不过此时好了,想到一会儿林故上来只能坐其他地方,也不知他会什么反应。
枯等想的优哉游哉,可实际情况,是她的想法真的孩童了。
林故上来之后看到枯等,确实有那么一秒的停顿,但很快,便继续走入在马车另一侧,也就是枯等对面坐了下来。
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当然这一切平常,枯等也没有能够看到,因为林故走进车厢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嘭。”
重重的碰击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呲牙咧嘴的低嚎。
马车的突然开动,没有人提醒又沉浸在睡梦中的枯等自然来不及反应,可是当她睁开眼,看到车内之人,叫声戛然而止。
“咳咳。”几声干咳,却没什么话好说,枯等随意的扫视着其他地方,直到一切连心也平静下来,才偷偷装作无意的朝林故望去。
闭着眼,打坐一样,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腰背挺直,整个一以往模样,没啥异常可讲,这让枯等安心之余,又有点不舒心。
安心自己的窘迫没被在意,不舒心在于,居然没有反应,好歹看一眼也行啊。
这样还可以高昂头看还回去,当然,加个鄙视不屑的目光也是可以地。
“如果你想要去离开,今日便是机会。”
“什么。”收回随意四扫的视线,疑惑的反问,这句话,没有听懂。
“休书也需得到陛下的允许,今日说出,也许会得到准可。”
点点头,这下枯等明白了,是让自个和绫帝说离婚去的,可是下一刻,便觉得不对,渐渐的,气氛变得危险起来。
“林故,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北余使者来了嘛,你放心,就算离,我也不会趁这会儿,我没那么傻。”
离了好让北余使者有借口把自个求了去,嫁给那老头儿,这个林故平时还真没看出来,冷情就算了,居然还腹黑,心肠也太也罢,扭过头不再看他,没休息好,精力不够充沛,不适合与人争吵,等睡饱了,再同他“战。”一场。
因为不愿去看,枯等再次错过了另一丝表情的变化,她不会想到,哪怕真的看到恐怕也不敢相信,林故的嘴角,若有似无,勾勒一抹浅淡笑容。
一弯浅意,也是入骨风华。
浅笑过后,一切恢复宁静,如多少次入宫的路途一样,相对而坐,却也相对无言。
林故望着对面,靠在木窗棱上闭目睡去似的人,他的神情已经看不出起伏,但是眼眸,却愈发的深邃。
今天的她很不一样,即使不曾深入了解,但也知她还算是个守规矩的人,这身粉嫩装扮虽然将她衬的娇丽,可不该是这时所穿,想不通她的意图,只得作罢,面前的女人,他似乎,越来越不认识了,好像,与从前记忆中总是以仰慕神情看着自己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年了,不知不觉,这种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年,多少次,想要将她从生活中赶出去,多少次,想过不顾一切的亲手扼去她的生命,那一夜刀架在她的脖颈,以为稍一用力,一切都做到了,终归下不了手,或者,还不是时候。
想到方才,不觉,又是轻笑,她想走,怎么可能?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少了主角,不过,这样
激她反而有效,赵暮尘,着实不同从前。
这般困倦,昨夜的她,想些什么?休息不好?
朝周公家努力攀爬的枯等,莫名的觉得浑身好像冷风吹过,一阵寒意,打了个激灵却没能醒来,她实在困了,潜意识里就算天下暴雨,也无法阻止她见周公的步伐。
巧月下旬,窗外,天云朵朵,晴空暖意。
宫门外廷,尽是络驿不觉的车马,形形色色,装饰不一,看起来,那些大臣应都是接到了通知,提早到来。
这时的天色还不算晚,日未迟暮,悬于西方,枯等从马车规矩走下,没做什么不淑女的大动作,倒不是看着人多,实在是因为她太困了!
困到以至于没多余的力气,去活蹦乱跳。
“锦桃,家属呢。”望着眼前来往的清一色男人,啊,以及半男人,枯等从迷糊中抽出一丝理智询问一旁扶着自个的锦桃。
“什么家。”低下头,锦桃的眉头深深皱起,对于这位性格突变主子时不时冒出的名词已经适应,可还是做不到完全的理解,没办法,思考不明白的只能问了。
“就是大臣媳妇啊,子女什么的,不是开派对嘛,就没带点家属。”用手本能比划两下,也算是向锦桃解释这词怎么用,不过看样子,锦桃的眉头没有散开,反倒是越聚越深。
“不是公主,此次夜宴是为了北余来使而准备,七品以上大人都要参加,至于家属,没有被邀请,自然是不能来的。”勉强懵懂的理解,锦桃在枯等一侧低声解说。
点了点头,枯等起步就要随着引领太监向前,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抬手指向另一侧,“没个家属,就请使者吃个饭,我来做什么。”
本心里,枯等默认自个是因为林故也算个臣子而跟随而来,以为那些大臣,也会带夫人一类出席,可是话一说完,瞬间,气氛像有些微弱不对。
大致是这话说的脱口,也没注意音量,两步距离的林故似是听到,扭头望了一眼手还没放下眼也还看着他的枯等,不过那眼神有点霸气。
莫名一阵寒意,枯等望着一眼过后无声远去的林故,撇撇嘴,回头看到的,就是一脸为难便秘一样难看的锦桃。
“锦桃,你内急。”
“不是!公主,驸马才是家属。”
“啥意思。”挑眉疑惑,林故那人有时候神经兮兮的,又没惹他,突然瞪自个干嘛?锦桃也是,至于吗?这又不是内急,那副模样多不喜庆。
“驸马虽品阶有之,但这种宴请,只有公主到,才有资格参与的。”忐忑不安的锦桃心中无数次叹息,这失忆把什么都忘了,往后的日子,万一没了自己,主子是要怎么办啊?下定决心,不为自己,也要好好活着,受苦受罪的锦桃不怕,这个从小就陪伴的主子,一定要确保她的幸福和安全,拼尽全力,也一定要。
被锦桃总算点醒的枯等自是不知道此时身旁小丫头心情,她想的,是打这张没遮没掩的破嘴,得,哪儿知道驸马地位这么差,还以为自个是家属呢,到头来林故那心思重的,定是误会了,这么说来瞪自个是不亏,指定当是自己故意现着鄙视他呢。
唉~祸从口出啊!
宴会这种事的举办地点,无非也就分厅内或厅外两种,这时候也才将将入秋,正是**盛开的时候,其实花园中办夜宴也是极好,只不过因为这几日夜晚天气稍凉,最终的决定,还是将宴请使者的地方准备到了平日里慰劳大臣经常待得地方,群丰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