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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惑天下,战火为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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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惑天下,战火为伊人

外头蓝光一闪,马上,我被人抱在怀里,拥得紧紧的,熟悉的气息,不熟悉的紧窒,几乎要将我揉化在他的怀里。

“甄儿,甄儿,你总算回来了,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哦,这就是我的苏,宁可放下全天下也独不能放了我的苏。

他回来了。

推开他的身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忍不住伸手要去捏,要去揉,要去感受他的真实存在。

“你没事吧。”

再一次将我拥紧,他紧张的气息就拂在我的肩头。“我没事,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好担心,担心你就这样消失了,再也找不到。甄儿,如果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要说这样的傻话,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我比他要乐观许多。

失而复得,两个人心中各有唏嘘,越发地发现彼此无法分开。

知道带走我的是辰泽,苏久久沉默,眼底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他是胡疆的主上,威信极高,也是个极有能耐之人。他缘何会如此坚定地要将你带走,还要与你成亲。”

他锁紧的眉头并不代表着对我的不放心,反而流露出担心。他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被辰泽怎么样吗?

我走上前,揽上他的臂。“你放心吧,他没有把我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他把我怎么样的。在我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你。”

重重地点头,这样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是多年的相处相爱相惜而凝结,无法拉开的一种亲各,一种信任。

但他的眉头并没有松开。“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是为了我吗?

我摇了摇头。他受伤本就令人奇怪,一个主上,有无数的人保护着,如何又能受伤。而现在,他又要强行将我带回去,难道他来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吗?

不过,既然什么都猜不出,不如静观其变吧。

打定这个主意,我的心情舒畅开来,也握上了苏的手。“不要想了,他是什么目的迟早要揭开的,且静等着吧。”

苏轻扬地点头,眼里再度只有我,我。

今生的一次回眸是千年前的无数次交集所换来,那么,我们前世也定是难舍难分,恩爱如一的一对恋人吧。前世的我们是否也会如此幸福?

低下头来,对上我粉嫩如蜜般的唇瓣,就这样吻了下来……

绵长的吻,深入而彻底,两个相爱的人,两颗相爱的心紧紧地,拥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远处,有人手里握着一枚白棱子的尖刀,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无情地透出,穿透这相拥的两个人的身体。

最后,一拉,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落入黑色无底的披风中。垂脸,他的脸被面具盖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表情,但从他握小刀的那只手上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出他心中怒火的隐忍。

他的身体僵硬地立在那里,膨胀到几乎随时都会炸开来,将整个世界变成灰烬。

“主上,您……”

有细微的声音出来,他踏步,狠狠地迈出去,身子一闪,消失在茫茫天际。

当苏和我发现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两个人手牵手儿走回来,愁绪千万也都消散。只要看着彼此的眼睛,就会觉得一切美满,没有一丝的惧意。

这样的两个人,如果不走在一起,才是可惜。

暗色掩盖了天幕,遮住了所有亮光里的东西,这个时候,正是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驰骋的时候。

黑色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划过屋顶,只是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沉入梦乡的普通人,早就将疲累拉扯出来,用单调的呼吸面对沉静的世界。

两只黑亮的眼睛透过窗纸划开的一角,分明地看到了白烛青光里,一对璧人紧紧相偎,手掐成了一团。

咻一声,细如无声,红烛烂腰而断,经不起几番折腾,掉在地上,突然熄灭,另一只,也遭到了同样的下场。

“谁!”室内响起一个声音,突然间又断掉,仿佛这只是一声梦魇。守卫在外的士兵朝这边张望几眼,看到灭掉的灯火,又走回了原处。

这样宁静而暧昧的夜,是容不得他人打扰的。

我睁开眼来,再次看到了陌生的环境,随生的床。我的苏呢?我明明记得昨夜自己是苏相拥而眠的。

衣衫完好,那苏去了哪里,又是如何将我搬来了这里?又是为什么要将我这样偷偷地搬来这里?

这里的装饰极为之奇怪,是极少见的颜色,极少见的形式,极少见的风情,这,难道是异域。

这个想法一上来,我全身打起颤来,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一个名字。

门被从外推开,戴了厚重头巾却依旧冷清俊雅让人移不开眼的漠然男子的脸露出来,不是辰泽又会是谁?

他的这一身打扮极富西域风格,又极有特色,穿在他身上,沉重冗繁的东西也变得高贵矜雅,有了不俗之气。

不同于在东陵国时的那身打扮,额上巾上那明显的图腾,正彰显着他的身份。

如此大张旗鼓地表明身份,又拥有这样异域情调极明的居室,这莫不是……

又是一阵冷汗,我几乎不敢想象,任凭那一身汗流下来,湿透了衣衫。

“怎么,受不了这里的气候?”

他出语温柔,就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争吵,从来都很恩爱,很妥帖一样。可事实上,我们还算是陌生人,除了一次自己的相救和另一次的他的自做多情,根本没有再多的接触。

他过来,欲要拂掉我额角落下的青丝碎发,我偏过脸去避了开来。我的身子的每一处都是留给苏的,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碰触。

该死的,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总能轻易地将我握到掌心。我十分地不服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的有意避开让他十分不爽,原本清淡温柔的眼一时变得冷清无波,隐藏了一触即发的怒火。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苏呢?”

苏,苏,苏,又是苏!

怒火不再隐忍,直接显在了脸上,是极度的愤怒,几乎要将这里燃烧起来。

“你再也见不到你的苏了,这里是胡疆,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进不来,出不去!”

“怎么可能!”我跳起来。胡疆万里,哪是一夜可以到达的,况且从昨夜到此时,也没有一整夜吧,能逃出多远。我坚信他是骗自己的,他也并不辩解,只在嘴上拉开了抹冷酷。“看清事实吧,你的那个苏次次都这么轻而易举地失去了你,可见他是没有能力保护你的。你只有跟着我才是安全的,我绝对地会让你不被任何人伤害。”

“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人就范,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只会让人生厌,让人觉得恶心。”我给予了他极为严厉的斥责和讽刺,骂黑了他一张俊脸。

阴晴不定的脸变化了数种颜色,最后定下来,阴恻恻地张开嘴,一字一字地道出来。“你以为明对明地干,苏能胜过我吗?一样的不可能,你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纨绔公子的话,认为他就是你的保护神?”

他就是我的保护神,从来就是,我从来不认为苏是纨绔皇子,他的才能,他的稳重,他的度量,他的潇洒,他的才气,他的胆颇,他的机警,都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无法企及万一的。

就算在人才济济的皇子中,他也是首屈一指的,否则皇上也不会立他为储君。

辰泽看准了他流落在外隐姓埋名,缺少保护又没有足够的谨慎,才一次次得手的。

“他定能胜你!”我的语气坚定,绝对地相信苏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一个。

辰泽气得一拳挥过来,直直地砸中我面前的一张黄梨的桌子,将上面的一个青瓷盘打个粉碎。握紧的拳头里粘上了碎片屑,血淋淋的,让人害怕。

“好,我,这是你所期望的!”

他甩下这么一句话气汹汹地迈了出去,重重地掀开帘子,叭一声又放下。

每一次都会被我气成这个样子,又每一次要来招惹我,我真想不通,这个辰泽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为了喜欢我?

不一会儿,帘子再次被掀开,我以为辰泽回来了,不料,是前些时候一直在辰泽身边的那名美艳女子。

在看到我时,女子微微一笑,倾城倾目,我回了我一记冷眼,就算是美艳的女子,助纣为虐者都不是好人。

女子倒不在乎,径直走过来,在我面有摆了一碗白色的东西。“你已经躺了好几天了,主上说怕你饿着,早奴婢送些吃的来。看您这肚子怕是吃不了硬的,索性先端些羊奶来填填肚子。”

一股强烈的羊*传来,我被熏得差点吐掉,但我全然不顾,女子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什么,你说什么,我已经睡了几天了?”

女子见我这一脸惊讶的样子,轻描淡写地道:“可不是。主子的药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吃了会沉睡好久,没有他的解药,你是醒不来的。虽然主上用这样的方法掳你来这里有些不齿,但他一路上将你紧抱怀里,生怕你受了一丝丝的苦,那份爱意是谁也比不过的。就拿你的苏,也比不了吧。”

我嘴里不断地主上主上叫着,胆子却大得惊人,一个小小的下人,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些对比的话来,还将苏这个名字直接提了出来。

我眯眼打量着我,最终只能看到我脸上的温柔与无惧。显然,我并不是辰泽面前普通的宫女。

“喝一点吧。”

我不再说下去,推了推碗。那碗好大,里面乳白色的**漂着点黄黄的东西,看着并不美妙。看我不敢喝,女子嫣然一笑。“这东西虽然味重了些,但绝对是补身子的,对你这样长时间不吃东西的人来说极好的。”

我虽然不饿,却也觉得有些渴,再听我这么说,也就试着喝了两口,马上吐了出来。那浓重的*根本无法入口。

“拿出去。”

我命令。

女子看我这样也不勉强,脸上有些惧意,拿着东西退了出去。

晚上,辰泽亲自来了,后面的宫女手里端着些米饭和菜式,一一摆在我的面前。还是以荤菜为主,但已经有些东陵国饭菜的味道。

“吃吧。”他坐下来,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坐了下来。想要离开这里,空着肚子是不可能的,我要填饱肚子等待最好时机,然后离开,回到苏的怀抱。

苏还不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了吧,不知道他会有多么的着急呢。

本无胃口,硬是强撑下去,辰泽没有吃几口,看着我艰难下咽的样子,眼睛勾了勾,暗了下来。半撑下身子,就像在观赏一道亮丽的风景。

被人看着吃饭,实在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情,我最近干脆停下筷子,挫败地看着他。两两相瞪,不说点什么是过不去了。

辰泽舔舔嘴唇,从身上抽出一而帛纸。在东陵国这样的东西并不少见,但到这胡疆,能有这样的东西倒是显得金贵。

“这是我的战书,他苏要是真有种,自会来,若没种,那就只能怪你与他无缘了。”

素白的帛丝上,苍劲有力的字体力透纸背,上面龙飞凤舞,写满了字。

“你要他来这里与你决战?”我一愣,脸上有了担忧。

辰泽淡然点头。“是啊,怎么,不忍心了吗?你不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有种的男人吗?你不想知道你深爱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珍惜吗?”

我不需要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风雨,一个可以用自己的血和肉救我的男人,如何能怀疑他的真心。

只是胡疆终究比不得东陵国,进到这里便进入到了辰泽的地盘,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他的控制,若想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

辰泽怎么可能眼看着苏进入到这里不为所动?东陵国富足宽广,早被胡疆垂涎,如果能将储君控制,岂不是就掌控了东陵国的一半?

这是我所担心的,更是辰泽的计策所在吧。

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苏,一定不能让这阴谋得逞。

“你不会要亲自去送战书吧。”我冷静下来,问了一个表面愚蠢实则精巧的问题。

“不会,我会派快马,一路送去,而我,当然是要好好准备一下,以期能赢得精彩,到时候可能会委屈你一下,但你放心,绝对没有危险。”

我可没有心情管个人的安危。“什么时候送出去?你很着急。”

“当然。”他挑高眉头,“快马已经派出去了,现在应该快接近东陵国了。”

这么快!

这一惊倒不小,我的心腾腾跳起,完全乱了方寸。

现在,我想要告诉苏,提醒他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该怎么办?

“我们定于七天之后决战,胜者得你,得命,败者,失你,失命。”

他说得那样的平淡,我已经吓出了冷汗。

用生命相博的斗争,何其残忍。

“你这样是不公平的,在你的胡疆,若他胜了你强下手,我们又能如何?”

辰泽撇了撇嘴。“就冲着你是我恩人这一点,绝对公平。”

“我要怎样相信你,如果你出了事,你的国人愤起,要将我们杀死,我们又如何能逃得过倾国追击?”

“我已下令,并已安排了你们回归的路线,如果他胜了,自会有人秘密送你们出去,不会有人害得到你们的。”

这一战,我真的不想看到。

“可不可以收回成命,我们从头再议。”

辰泽无力地冷笑。“看来,你还是那么在乎那个男人,不过,想必他也不会受一个女人的保护,让世人诟笑吧。”

门外有轻微的声音,好久不见的那个女人站在门外。我的脸红肿着有几个明显的指印,显然打得不轻,那粗长的指印分明是一个男人的伸手。

辰泽打我了?

虽然不知道我的位阶,但从我的衣着来看,质料上乘,应该不低。是什么事情让辰泽发这么大的火?

辰泽点头之际,我已经走进来。“主上,嫁衣都准备好了。”

一一呈上来,是大红的带着胡疆风格,极珍贵的红狐皮袍子,他怎么还没有死心。

我脸上一阵气闷,青了一大片。“你这是什么意思。”

辰泽一片平静,自信地瞪上了我的脸。“这不是极好么?谁赢了谁迎娶你。”

表面上是一场夺妻之战,背后会有怎样的风云?我不敢想,只是脸上一冷。“若是苏赢了,我定不会穿你这等嫁衣的,我们早就成亲拜堂,明媒正娶,若是你赢了,强娶了我又得个什么好名声?”

“那随你。”他并不关心,似乎自己已经赢定了一般。

苏应战的消息很快传来,我心急起来,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会在东陵国引起怎样的轰动。要是知道苏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生死,那天下岂不是要将我骂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