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重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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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重罗衣
该死,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厉云出了一头冷汗,连忙去查看身边的小公主。
还好,她还在。
昨夜里,他一直觉得那乞丐少年不简单,一晚上都没睡,紧紧地监视着那少年。
然而,少年一直睡得很香,都不曾醒来。
最后,他实在撑不住,慢慢睡去,可一醒来竟然是日上三竿!
外面的天已经晴了,阳光灿烂,对面那一对主仆也已经起来,正在那里准备着吃早饭。
厉云叫醒小公主,朝那草堆里一看,却发现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
也好,他走了也少些麻烦。
昨夜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宛如一梦。
白衣公子跟厉云他不熟,礼貌性的笑了一笑,就算是打招呼了。
再后来,各自整装,出门,各认了各自的马。
既而上马,白衣公子携小童继续北上,而厉云和小公主,南下而来。
背道而驰。
这里离洛阳城已经不算远了,沿途也有了市镇人家。
厉云带着美沙亚,白日里在道上奔驰,夜里投宿农家客栈,匆匆又过了一日的功夫。
终于,这一日傍晚的时候,到了洛阳城。
毕竟是中州四大城之一,洛阳城傍晚依旧灯火通明,宵禁的时间是极晚的。
入了夜,这中州大城才展现出特有的奢华和富丽来,各色酒楼客栈黄灯高挑,夜市,瓦舍和酒肆的吆喝声连绵不绝,大街上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黑衣剑客牵着马,随着人流慢慢的进了城。
他知道青霜阁落在章台路上,可是这么晚了,也委实不好去。
熟悉洛阳的人都知道,章台路是整个洛阳最为繁华,也最为精致而莺声燕语的所在。
那一条路上十之七八是各色精巧高耸的秦楼楚馆,一入了夜,各楼上粉沙厚脂的盛装妓人就会站在门口、伏在栏杆上招揽过客。
青霜阁恰好就是那里面最大的一家,也是整个洛阳,甚至整个中州地区最大的一家“烟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全国各地都有分所。
说白了,青霜阁就是一家青楼。
而作为剑客的他,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嫖客一样从正门进去。
在繁华的大街上站着的时候,黑衣剑客的脑子在瞬间,就翻转了这么多。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他一转头,看着马车里的美沙亚。同时也皱着眉犹豫了,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那青霜阁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可是,即使如此的难以启齿,青霜阁也是他出身的地方。
在繁华的路上行了一段,看路边有一家两层的酒楼兼客栈,还算干净。旁边一根柱子上吊着一色三盏大灯笼,悬着三个大字,“楼上搂”。
门口烫金的招牌上也是这三个字。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门口张罗生意的小二立刻上来,殷勤的问。
“都有。”黑衣剑客应了一声,抱小公主下来,那小二已经麻利的牵住他们的马车,一边吆喝一声“客官里面请”,一面就将他们的马匹牵到后院吃草去了。
另一个小二也一脸微笑的迎上来,伸手去接他们的包袱,一边也朝里面喊着,“打尖住店的二位!”
然而,厉云冷冷的一错身,就错开了小二殷勤伸上来的双手,自己紧了紧包袱,领着女孩子进去了。
小二讨了一脸没趣,背对着他们就变了脸色,冷冷得在那想:这客官还真冷傲,不是个善茬。
这酒楼的效率极高,厉云和美沙亚刚往那桌边坐下,跑堂的就送来了门牌和菜谱。他随意点了几个小菜,没要酒,不张扬,不寒碜。
等着上菜的时候,厉云就将那满酒楼的人打量了一遍,确信没有可疑的人。
洛阳人的夜生活丰富,晚饭也吃得晚,现在各个酒楼小摊都是爆满,坐满了吃客,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刚上一道白切羊羔和一道醋溜鱼片,厉云听得那客店门口,响起了一串碎音。
明明现在这酒楼里人声鼎沸,他偏就能捕捉到那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抬起头来一看,却见两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少女,笑着出现在酒楼门口。
那碎音,可能就是少女身上的环佩之声。
两个姑娘都是十八、九的模样,一个着了身碎花小蓝裙,另一个着身鹅黄,怀里还抱着个琵琶,走起路来似柳扶风。都是高挽的髻子,凌波波的眼睛。
“各位大爷,”走到了那大厅中心,两个姑娘在那里站了一站,那个碎花蓝裙的少女就笑着开口醒了醒场,声音软软柔柔的,像香甜的糯米糖。
“各位大爷,我和妹妹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只能靠唱些小曲糊口。大爷们若听了喜欢,就赏三两个钱,也好让我和妹妹有个吃穿。”
众人抬眼看去,都为那蓝裙女子的容貌一惊,再一转眼看那鹅黄裙的少女,却见那一双眸子玲珑的闪动着,透着一股子活泼。
众人便轰然叫了声好,为那两位少女的容貌。
蓝裙女子转头,对那个抱琵琶的少女说了什么,便请了清嗓子,先吊了几个音。
那一边,淡黄裙的少女调好了弦,手指当心一画,一串脆若流水的音便倾泻而出,让所有人的耳朵都润了一润。
那琵琶渐入佳境,这边蓝裙女子也一扬嗓子,清冽洌的唱起来。
“有客持书至,还喜却嗟咨。未委归期约几时,先拆破鸳鸯字。原来则是卖弄他风流浪子:夸翰墨,显文词,枉用了身心空费了纸。”
“总虚脾,无实事,乔问候的言语怎使?复别了花笺重作念,偏自家少复你相思。唱道再展放重读,读罢也无言暗切齿。沉吟了数次,骂你个负心贼甚恨,把一封寄来的书都扯作了纸儿!”
唱到最后那一句“骂你个负心贼甚恨,把一封寄来的书都扯作了纸儿”时,蓝裙少女蓦地兰指一指,活泼泼的眼波一转,跺了一脚,逗笑了满场的听客。
那词却是写了个故事:少女思念远方的情郎,可久久不见情郎归来。好容易盼来了封信,急急忙忙的扯开来看,却满纸的卖弄文词,没有一星半字提到归期,让少女恨得咬牙切齿。却终究怕误
会了,再拿起信笺来看了一遍,终于确定了,少女便爽爽利利的将那负心贼骂了一遍,将那一封信撕成了纸条儿。
这首曲子的调子本来就明快,再配上蓝衣少女活泼泼的表演,遂赢得了个满堂彩。
蓝衣少女身后的妹妹已经笑着搁下了琵琶,端了个铜盘出来,满面堆笑着到各桌去求赏。
然而,终究是给钱的人少,见她来了,刚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立刻躲到一边去。即使有好心人赏赐了几个铜子,也是少得可怜,那少女就一边接着赏钱,一边作揖道谢。
终于也到了厉云这一桌。
厉云不曾动,却知道这些风尘女子委实不易,心有怜悯,却只是暗递了点碎银子给小公主。美沙亚心领神会,当下站起来,端端正正的将那银子放在少女的铜盘上。
似是也看木了人的脸色,鹅黄衫子的少女没有过分的惊喜,只是依旧行了一礼,抬起活泼泼的眼来,看了厉云一眼,一笑走了。
莫名的,厉云就觉得那双笑眼如此熟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鹅黄衫子的少女转了一圈,铜盘里有了些碎钱,两个少女就打了揖,道了谢,抱着琵琶就往外走。
然而,人还没出酒楼的大门,却听那铜盘子上当啷的一声巨响,唬了两个姑娘一跳!
“姐,”鹅黄衫子的少女抓起那盘子上的一物,紧握在手里,惊叫,“你看这是什么!”一厅的人都将目光聚在那少女的手上,却都是眼前一亮。
竟然是个金元宝!
“老子赏你们的!”那楼梯上蓦地传来一个霸道蛮横的声音,随着那话,楼梯上渐渐下来了一群人。
“老子当谁吵了我的好梦,竟然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领头的是个金衫银冠,腆着个怀了六甲似的肚子,笑眯眯的打量门口那两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钱老子多的是,谁不知道我小霸王周通是洛阳城里的巨富。”
那人的一帮打手立刻涌过去,将靠近的三桌子人都撵走了,把那些杯盏菜肴往地上一划拉,腾出一块地方来,让那个自称小霸王的人坐下。
那个小霸王身量不高,往那里一座,只看到齐胸的地方和一颗硕大的脑袋。
小二已经讨好着上来,小心翼翼的,“周大爷今儿吃什么?”
“滚开!”叫周通的胖子已经将他一把搡在地上,怒吼,“罗嗦什么!老规矩,将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一份来,还让老子重复几遍!”
小二连忙爬起来赔了不是,战战兢兢的走了。
周通这才将目光转向那门口噤步的两人,摸着油光的下颔笑,“小娘子们,跟大爷我回家,保管吃香喝辣!也不用你们抛头露面,天天在大爷我的**唱曲,如何?”
胖子的一席话说的猥亵不堪,满场的人都不自意的皱眉,却不敢管,只是哆哆嗦嗦的缩在那里看热闹,也没个敢逃出去的。
小霸王的一群手下已经守住了门口,誓不放两个唱曲的姑娘出去。
没想到,一直躲在蓝衣少女后的鹅黄少女却探出头来,忽而就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我才不喜欢香的辣的,不去!”
周通可能是第一次碰到敢顶撞自己的人,怔了一怔,却一拍那桌子哈哈大笑,“小妮子有性格,老子喜欢!”
“呸!”却又是那鹅黄少女呸了一声,伸出一根指头刮着鼻子,“死肥猪,不知羞!”
满堂的人都惊了,噤若寒蝉的看着那小霸王的脸色由红变白,最后又涨的猪肝紫。所有的人都为那两个唱曲的姑娘捏了一把冷汗。
小霸王终于骂出了一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忽而就揣了一脚身旁站着的打手,喝斥,“傻站着什么,快给老子收拾那两个娘们儿!一群饭桶!”
一旁的打手这才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扑上。
“你们干什么!”蓝衣少女弱眉一竖,一手护着自己的妹妹,喝,“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子就是王法!”那周通啪的从凳子上窜起,指手画脚,“给我撕烂了那娘们的嘴!”
那一群人还不曾靠近,躲在姐姐背后的鹅黄少女就一扬手,将那琵琶掷出来,正掷在一个打手的脑门上,登时将他砸的原地转了四五个圈。
看客在心中暗叫了一声好,却也不敢上去帮姑娘们一把,生怕开罪了那小霸王。
那一边,一群狼虎似的打手已经围上去,撕扯那两个孱若微柳的少女。
这一边,美沙亚已经转过头去,询问似的看着悠然品茶的黑衣剑客。
厉云不曾回答,只是冷冷得又看了一会儿。确认了那两个少女并不会武功,这才放下茶盏来,却不出手,反而凑过来淡淡的问美沙亚。
“公主殿下,属下教你的那些武功招式,可还记得?”
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问,却还是老实的一点头。却有些焦躁的看了一眼那两个少女的方向——她们在那群人里的挣扎渐渐弱了,只是凄厉的叫骂依旧高亢。
“好。”厉云伸臂往她肋下一震,就震的女孩子站立起来,铿锵一声带翻了凳子。
这里一声响,满座的人都看过来,让美沙亚瞬间臊红了脸,就要扶起凳子坐下。
“公主殿下,你上。”厉云用茶杯遮着脸,淡淡着说。
“啊?”美沙亚一惊,心里便是咚的一声跳,自己那三角猫的功夫,怎么能!
“放心。”厉云又是淡淡的两个字,掌力一送,将女孩子推出去,却依旧不多言语。
美沙亚有些慌恐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淡淡的朝自己点了点头,悄悄摸起几根筷子,藏在桌下。
美沙亚吞了口唾沫,却实在也不忍心看那两个少女被欺凌,便颤巍巍的过去,颤巍巍的喝了一声,“都……都住手……”那声音已经变调了。
三四个打手百忙中看了一眼,发现只是个八、九岁的女孩子,都不理她,兀自在那里撕扯两个姑娘。
奇怪,那两个姑娘却滑不溜丢的像泥鳅一样,怎么撕扯她们的衣裳,都能被她们挣开。
美沙亚见他们不搭理自己,委屈的转过头来,怯生生地看了厉云一眼。
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美沙亚终于鼓起了勇气
,凑上去,朝一人的腿肚子就揣了一脚,倒也把他揣的哎呦一声!
那人终于怒气冲冲的转过头,吼一声小丫头找死,就一巴掌打过来!
美沙亚连忙一闪身躲开,身形倒是快,一袭红衣火焰一样。
“哪里跑!”打手就追,美沙亚却绕着那一圈人灵活躲避。
厉云暗地里将一根筷子掰成小块,运用指力朝那些围着的打手打去。
那人群里登时哎呦妈呀的叫起了一片,所有的人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来,却见他们的伙伴正追着个红衣女孩子,跑的踉踉跄跄。
“大伙一起上啊,抓住那丫头!”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群人竟然撇下了那两个少女,都去追美沙亚去了!
“你们这群饭桶干什么!”那边矮胖子急得直跳脚,骂骂咧咧。可那群打手被不知道哪里射出的暗器都*疯了,只是追那女孩子。
美沙亚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被那一群人左右围住了,再也逃不开。
两三个打手的拳头就招呼过来!
厉云冷笑,劲指连弹。
那三四个拳头上立刻起了一片乌青,打手们抱着自己的拳头哀号不止。小公主见机会来了,朝粉拳上呵了口气,咚咚咚一连打出,那几个人登时捂住肚子俯下身去。
美沙亚打得兴起,乘胜追击,小粉拳一溜烟的落在那几个大虾样蜷曲男子的脸上,顿时紫了几个眼圈!她却打得手痛,抱着拳头退开来,委屈得擦着拳头,几乎掉下泪来。
剩下的人却似乎看出了端倪,不敢上前,只是惊慌的四下乱看,撕吼,“哪条道上的,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出来!”可那大厅里哪有人应声,那些打手仓惶的看了一圈,却觉得人人都可疑,草木皆兵。
忽而就有劲风袭来,几个人脸上一痛,哎呦一声扶着脸颊,却已经见了血!那几个人更加惊恐,背对着四下张望,却几乎又同时膝盖一痛,纷纷扑通跪倒。
美沙亚知道有厉云暗中相助,便得意洋洋的双手插腰,将一双碧绿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朝门口的那两个少女一指,命令道,“快跟她们道歉!”
那几个人终于吓得再也不敢起来,朝那两个少女磕头如捣蒜,口里兀自的求饶着,“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说着,已经都挣扎着起来,也不等美沙亚发话,争先恐后的从那门口逃跑了。
“浑蛋,你们去哪里,滚回来!”眼见将自己撇在这草木皆兵的大堂里,小霸王又惊又恐,还是忍不住大声骂。
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没完,颈子上就是一冰,他的声音立刻委顿了,战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颈子上,架着一抹冷峻的蓝,幽幽的寒透了他的颈子。
“大……大侠饶命!”周通的声音登时软了,颤巍巍的叫。
背后持剑的厉云冷哼一声,“我不是大侠。”似乎对那个称呼端得不喜欢。
“好汉,好汉饶命!”小霸王顿时改口,颤巍巍的。
他只觉得那颈子上的寒剑一收,一股巨大的掌力便拍在了他的背,矮胖子立身不稳,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却惊喜地发现自己没死,拔起脚来就跑。等到跑出了酒楼,见竟没人追出来,却反而一挺肚子骂骂咧咧,“都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
厉云适时地一展佩剑,剑气大盛。周通立刻噤了声,跌跌滚滚的逃了。
那酒楼里登时响起了一片笑声,夹杂着叫好声和鼓掌声。
黑衣剑客淡淡收剑,领着美沙亚,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坐定了。
门口那两个少女拍了拍身上的尘,笑着过来谢恩。
厉云什么也没说,抬起眼来看了看前头的蓝衣少女,却又是一皱眉。
怎么回事?这蓝衣少女也好生面善。可他不记得曾经认识过这样的一对姐妹。
“多谢大爷的救命之恩。”蓝衣少女团团一礼,淡淡地笑着。
“不必。”厉云闷闷得喝了口茶,兀自还在那里思索。
那蓝衣后面蓦地探出个脑袋来,却是那少女的妹妹,笑嘻嘻的说,“姐,这么大的恩德,应该……以身相许才对!你嫁给这位大爷罢!”
少女的那一席话出,惊翻了一屋子的人,却见那蓝衣少女竟然笑着点起了头,赞道,“是个好主意。”说着,就将目光往厉云的脸上一溜,笑吟吟的,“恩公,我以身相许,您不会嫌弃罢?”
蓝衣少女的那话一出,又懊恼了一屋子的人——这姑娘如花似玉,能娶到她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刚才自己就不见义勇为呢!
暗暗的,不少年轻人就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悔的肠子都青了。
屋子里不知谁起了一声哄,既而所有的人怂恿起来,要求厉云当场娶那如花似玉的少女。
连美沙亚都怔了,不可思议而又好奇无比的看过去——人人都说中州人拘谨,却也有这样坦率大胆的好女子!
蓝衣少女依旧笑着,脸色微微红了红,却肆无忌惮的看着面前的黑衣剑客,笑,“奴家小水,我妹妹是小今,还不知道恩公的名讳。”
厉云也怔了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局面。
“姐夫,我姐问你话那,怎的不答?”那鹅黄衫子的少女又探出头来,促狭的笑着。
那一声姐夫终将他叫醒了,厉云冷哼一声,抬起眼来冷冷的看了那两个少女一眼,“胡叫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那一席话,又打翻了一屋子的人,霎那间一片静。
谁也不会想到那黑衣剑客竟然会拒绝,而且,竟然使用那样奇奇怪怪的言语拒绝。
有些人开始暗暗的切齿,骂那男子不识好歹。
“姐夫真冷淡!”鹅黄衫子的少女依旧口口声声地叫着,却笑眯眯的拉着她姐姐的手腕,“走吧走吧,人家不稀罕你,把你当草,你也别在这里轻贱自己了!”话音落得时候,却已经拖着她姐姐到了门口。
两个单薄消瘦的影子快要消失在夜色里的时候,蓝衣少女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对厉云一笑,轻轻的,“恩公,后会有期了……”
那两双熟悉的眸子,同时在夜色里笑着闪了一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