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好家伙!真不是吃干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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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好家伙!真不是吃干饭的
要不要偷偷给他一闷棍,然后逃走?我掰着指头分析:一,背后偷袭,非君子所为;二:听说四宝会武,我应该打不过他;三:我去哪里找现成的棍子?四,我是电视剧看多了……我天南地北的胡想着,望着四宝的背影大叹其气。
越走我觉得越不对劲,难道不是去美人老爹那里?却渐渐走到一个不曾到过的小弄,两旁都是矮墙,黑乎乎的甚是怕人。四宝左右一看无人,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包,低声道:“从墙上翻走太危险,这里直走就可以出去了。”又从一旁草丛里摸出一个大大的包裹,一并交到我手上:“快走!门口备有马车,小姐只管上车就是,不过为防耳目,只有偏劳小姐先换过男装,自己驾车了。”
我心下感动,那么说来,那天在假山救我一命的,也是他了?一时也没想到他一介书童,怎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忘形之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他大吃一惊,连退两步,黑暗里看见他连眼睛都羞红了。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拉住他的手摇两摇,把辛辛苦苦用床被结的绳子一丢,就一口气顺着巷子跑下去了。跑了许久回头一张,见他秀挺的身子仍然站在原处,远远地向这边张望。
一路肺都快炸开来,一出巷子,果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小路尽头。我赶忙窜上车,打开四宝给的包裹,正是一套深色男子长衫,依稀就是美人老爹的品位。我匆匆换过,只是古代衣衫式样太过复杂,时间急迫,微略研究一番,也只得将就穿个七歪八扭的。把换下的衣服胡乱包了,就从车门又窜出去,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
黑暗中,手肘突然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侧头一看,吓得差点从车上摔了下去。若不是极力咬住了嘴巴,就要连声怪叫起来。
我左首的车架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你是谁?干嘛坐在我的车上?”我定定神,双手叉腰,心虚地喝骂。心想可千万不能示弱,要是遇上的是强盗,那可就惨了。谁知他嘻嘻一笑,也是双手叉腰,跟着道:“你又是谁?干嘛坐在我的车上?”这明明就是我的车!
月光下我仔细打量,这家伙一脸傻兮兮的表情,与我差不多年纪,面上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圆润,身上穿着倒是挺华贵的,十根手指展览似的戴了六七枚戒指,油头粉面,十足二世祖的模样。一看之下,危害性大大降低,我的恐惧去了大半,无名火就噌噌地冒上来。
“你胆敢老虎头上捋毛?这是本小……公子的车,你上来做什么!快点下去!不然有的你好看!”我气势汹汹地威胁,一时忘了自己现在的块头,可不是以前那个赤手捉虎的体格了。他依然皮笑肉不笑的,把手往前面一指。
我顺着看去,赫然另一架马车,停在十几米开外。我一愣,知道自己多半是搭错了车。可是刚才上车时,明明就没看见有人在。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闲闲道:“公子刚才肚中翻滚,把车停在此处觅地方便,谁知回来后就听见车内有古怪。以为是老鼠,谁知是老虎!”
好小子,模仿我的口气骂我。我理亏,也就不便计较。不知他有没有看见我换衣服?我窘迫不已,又不甘心道歉,干脆一声不吭,转身进去抱了自己的东西,跳下车就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喂喂喂!”他驱着马,慢腾腾的跟上来。我没好气:“我不叫喂!”加快脚步,三两下跳上自己的车,才发现一个问题:怎么驾马车?那玉小姐兴许是会的,所以四宝就直接放心的让我去了,可是我不会啊!
我拿着马鞭,试着嘘嘘两声,那马纹丝不动,很不屑的转头对我打喷嚏。我感觉到不良目光从旁射来,斜去一看,他勒住马车停在我旁边不到三尺处,好暇以整的看我笑话呢。我狠狠瞪他一眼,刷的一鞭!抽在他的马匹屁股上。那马吃痛,撒腿狂奔,他也大吃一惊,口中乱叫嚷着,却喝止不住,一会儿就跑远了。我在后面向他消失的方向合十:虐待动物,罪过罪过!
又折腾一阵,总算大致掌握了窍门,那马儿开始以蜗牛的速度朝另一个方向前进。我又不敢使劲催促,怕这良驹飞奔起来,一个刹不住就惨了。好在时间尚早,我又换了男装,估计不会被抓住了。我心中一定,不禁又为美人老爹担忧。
我这样逃婚,会不会连累了玉府上下?虽说我是糊里糊涂来了这里,真的玉奴在本已香消玉殒,可人们只知道我是活着逃走了,毕竟对方是皇族啊。如果美人老爹又查到是四宝私自将我放走的,那四宝真的后果堪虞了。现代人哪有那么负责任的观念,起先我一听结婚就打摆子,想也不多想就逃走了,现在又突然犹豫起来。
天渐渐亮了,而我的眼皮开始打架。强撑着出了城门,把马儿勒住停在路边,就迫不及待的倒在马车里,熬了一个通宵,实在是我的极限了。正睡得香,突然就觉得身体轰轰的震动不已,我机警的爬起一看,呆住了。
这马疯了似地在大路上奔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我吓得连忙将它的嚼子拽住狠命的拉,它的头被勒得偏向一边,却仍然不停步的冲锋,古代的造车技术还差得很,车子剧烈的颠簸,我的肺都要跳出来了。眼见得这么下去,马还没累,马车就要先散架了,我几乎哭了出来,怎么办?
正惶急间,听见一个熟悉的、讨厌的声音意气风发的钻到耳朵里:“公子!等在下来救你!”可不就是被我一鞭打跑的那个家伙?他骑了一匹黑马,从左侧快速奔上来了。
我连忙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住他,他洋洋得意,待坐骑与车身持平了,轻轻一纵,就跳到车辕上,落在我左边,跟着左手挽起我没抓牢的缰绳,似乎也没怎么使劲,一拉之下,这状若癫狂的马儿一声惨嘶,居然就踉踉跄跄的收了脚步,白沫子顺着嘴边直流。
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我稳住身子,忍不住赞道:“好家伙!真不是吃干饭的!”他倒是被我的夸奖吓一跳,眼睛瞪得老大,我才想起他怎么会听得懂我的胡话。抓抓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是说,你很厉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见我一脸膜拜样,立马飘飘然起来,豪气万状道:“公子有难,在下必当相救,义不容辞!若还有事需要在下的,尽管吩咐,决不推辞!”好一个热血少年,嗯。
于是我躺在草地上尽情的日光浴。指使他前前后后的将马车安置好,把干粮清水的都一股脑塞在车里,等我吃完三张薄饼,他才跑回我身旁坐下,像牲口一样开始哧哧呼气。我撕开第四张饼,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他不响,从怀里掏出一块精致的白色手帕,将额角的汗水细细印去,看得我直嘬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