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文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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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文艺腔
“是啊。”成亦扬摸摸我的头:“你还真是员福将呢。”“呵呵,你也不赖啊,三言两语就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了。”两人厚着脸互吹互擂。“成亦扬,”我连名带姓地喊他:“这件事的主谋,你知不知道?”
成亦扬摇摇头。“他叫你帮着办事,却不告诉你真相,难道他不信任你?”我有些不高兴,面瘫会是这种人?成亦扬笑道:“那倒不是。毕竟这人是他至亲,不走到那一步,他不会忍心先动手。若不是找不到别人,而且又信得过我,他也不会对我坦白到这份上。”
“那现在怎么办?”我放下心,开始对付桌上那盘香油鸡。成亦扬道:“我还要回去和文愚商量。你跟我一起回宫吗?”
“好啊。”我想一想:“不过我决定还是易容回去,免得打乱了你们的部署,我现在也能帮上点忙了,躲在暗处方便得多。”要是就这样回去,不被批倒批臭,再禁闭一年半载才怪。
成亦扬当然知道我的小九九:“也好。估计那人的动静也就在这两三天,今晚我们就回宫去。等一下你再换个样子吧,这个模样实在是,实在是……”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沉着脸坐在一边,看成亦扬在美女堆里左拥右抱,咬牙切齿。如他所说,进了青楼不叫姑娘,可是会叫人起疑的。
他就是来找花姑娘的吧?一定是!
可我为什么还要如他所说,换装成一个英俊小白脸?现在我的肩膀上搭了一只如雪小手,腿上还有另一只。我紧紧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一个粉红的唇在耳边婉转低语:“公子,你为何都不肯看藏诗一眼?难道我长得没有那道佛手杏仁好看?”
你是长得比它好看,只是没它好吃而已。腿上的玉手又开始蠢蠢欲动,红艳艳的嘴唇喷着热气嘬过来。
救命啊……
一别数月,皇宫还是原先模样,只是心境变了不少。那时的身份是王妃,却完全是个局外人;现在虽然穿了一套侍卫服,反而有些重任在身的感觉。
和成亦扬约好时间再次碰面,我决定悄悄回到以前所住的清泉宫看看。可惜为了保密,也为了宝儿她们的安全,我暂时不能表明身份和她们相见。但远远看上一眼也好,知道她们现在过得开心就好,成亦扬虽然一再保证过,但老爱逛花楼的家伙是绝对不可信的。想起他满脸桃花开的模样,我浑身哆嗦:面瘫还真是识人不明啊。
宫内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巡逻人数班次都与以前一般无二,偶尔还传来说笑之声。但知道变故在即,我总觉得平静下另有一股萧索之气,四下黑影重重,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路紧绷着神经到了宫墙下,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些真实的轻松。
“哗啦……哗啦……”我磨牙,这声音实在熟得很呐。
“哈哈……”一串极其欠扁的大笑传来:“快给钱,每人八个大铜子!”
“哇!锁儿你也太狠了!”“就是,一晚上都是你在胡啊!”“钱都堆到你面前了,手气不用这么好吧?”丫头们七嘴八舌的攻击,我把锁儿数钱的声音听得分明。
“好了好了,今晚就玩到这里,大家都该睡觉了。”锁儿的奸滑模式怎么听怎么像是学的我——在我偶尔爆发式的好运赢钱之后。果然另几位输红眼的都开始不服气的哼哼,一时遍地哀鸿。
一阵窸窸窣窣,吵闹中几人都睡下了。我瘪瘪嘴,正想离开,却听见飘儿问了一句:“锁儿,给玉儿的分成你放到老地方了吗?”锁儿的声音:“怎么会忘?今天赢得多,我还多分了几个留着,玉儿回来看见了一定高兴得很。”婉儿道:“玉儿这么久都没个音信,这清泉宫呆着真是没意思。”此话换来阵阵附和,当然我没敢出声。
分成这个说法是我某一次输红了眼时胡乱规定的,其中有很大的以权谋私成分,最后换来那四个丫头一顿胖揍,*胎死腹中,不了了之。谁知我离开后,她们却把这个小金库建起来了,在漫长的宫闱生活里还惦记着我这个不称职的朋友,我红了眼圈。谁不是谁生命里的一个片段,可是总会有人记得你,正如你也会记得别人。
再叽叽喳喳一会,终于她们都渐渐睡熟了。我站立许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一转身,就听见一声低喝:“什么人!”一柄长剑明晃晃刺过。
又来!我向前一跃五尺,双手各划一个半圆护在身前,与那人擦身飞过,霎时反向脱出长剑的攻击范围。我不敢恋战,正想开溜,那人却一把丢下长剑,反手将我抱住,欣喜若狂:“是你?!奴在,真的是你!”
“面瘫?”我被挤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
我挣出他的怀抱,月色下他一脸笑意,长长的眉毛挑起,久别重逢,只觉说不出的可爱。我却一脸迷茫:“我不是易容了吗,你怎么还能认出我?”他的目光是无比柔和的:“你是奴在,我当然认得你。”
这不是废话吗?“我声音样子都变了,你怎么还认得出来?”他笑呵呵:“因为你是奴在,我当然认得。”
还把自己当复读机了?我眼睛一瞪,却没有发火,心里有些莫名的滋味。看着他那说不出的欣快,怎么都生不起气来。“对了,成亦扬不是约了你在御花园里见面吗,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努力收神。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也来这里干什么。”他故作高深,却藏不住欢喜。
“不说拉倒。”我心里有几分感动,想必我离开这么久,宝儿她们几个还可以活得这般逍遥,全是他在照顾吧。
面瘫有些不好意思地拉拉衣角:“你怎么回来了?”“我答应过要和你一起回来的,当然要说到做到。我迟到了一些日子,你不会介意吧?你上次丢下我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你这到底是道歉还是兴师问罪呢?”“错了!”我抬手赏他一个暴栗:“这叫并肩作战。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可没理由再把我撇下,见者有份啊。”
“见者有份是这样用的吗?”面瘫耸耸肩,“成亦扬说今晚会有神秘客人,就是你吧。”上前笑眯眯的拉起我的手:“走吧,碰上了就一起去。”夜风微凉,他的手心却比成亦扬的还要暖和。
可我却不得不狠下心来甩开他的手:“不行!”“为什么?”他仿佛有些失落。“我现在可是一个男人啊,一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手牵手的走路?虽说是隐蔽行动也不行!
我俩面面相觑,一起无声大笑。
有面瘫这个地头蛇带路,我们很容易就躲过了夜巡队的视线,来到御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夜风拂过阵阵幽香,熏熏然陶陶然。我吸吸鼻子:“好香啊,这是什么花?”望向前面一只摇曳在风声里的白色流线形花朵,紫梗白花,煞是好看。
“那是锦瑟。是一种只开在峡谷中的稀有花种,”面瘫化身花卉专家,解说得头头是道:“这锦瑟相当奇怪,须栽种得法自不必说,育苞后还得以烈酒浇灌,再以泪水注之,则花开数月不败,芳传数里。父皇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只是良品难求,寻遍全国,也只得这一株而已。”
“锦瑟?好名字。”我不由得想起李商隐的那首《锦瑟》来。秋月夜,水漾的静谧,荡出一波波的柔弦。再看看那锦瑟微垂了头,独自盛放的芳华里,是说不出的孤寂。“什么时候一定要再找一株,和它配成一对。年华易老,可不要继续这样落寞的美丽着。到凋谢那一天,回忆里却没有一丝璀璨火花。”着魔似的,我喃喃道。
面瘫被我的文艺腔意外唬住,不由低声道:“一定会的。总会有另一半来到,将彼此修补成圆满,就如我们一样。”“我们?我,我们怎么了?”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没来由的心慌,结结巴巴。面瘫叹口气,还想开口,却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是谁到了,我如遇大赦,飞般迎上。
成亦扬看见我俩在一起,有些吃惊,随即便知道他的关子卖不成了。促狭地冲我努努嘴,很快就进入正题。
“张炳德那边我已经吩咐他故作妥协,以他的能耐,要瞒过对方不成问题。我驸马府上的三百家丁训练多时,危急时刻也应该可以帮得上忙。至于朝里的大臣们,精明一点的都嗅出了味道,这几日找我打探口风的不在少数,我暗示过他们,到时只需明哲保身便好。他们胆子比老鼠还小,估计对方也不会想着要靠他们成事。”
成亦扬边说边在地上画出宫中兵力布防:“如果对方想要从宫外攻进,势必要从南门闯入,只要提前布置,便不成大患。唯一可虑的就是现在御前侍卫态势不明,假如他们也已是对方的人,就真的棘手了。只怕你的两千禁卫军很难抵挡。”
面瘫侧头思索。我插口道:“那有没有办法摸清御前侍卫的立场呢?”成亦扬道:“御前侍卫总管高廷佑失踪几近半月,随身的虎符也一并不见。虎符即是调动御前侍卫的凭令,没有虎符的话,除了皇上,谁也不能随意指挥。怕就怕在虎符已经落入敌人手里,只是为了瞒过我们才故意放出烟雾,到最后时致命一击。”
“那我们直接找皇上说明不就行了?”一言甫出,我就知道说错了。面瘫不就是为了维护他的至亲,才这样遮遮掩掩的行动,弄得反而像是他在做贼心虚似的。现在又怎么会把这事捅到他老爸那里去。
成亦扬很没杀伤力的横我一眼,不打算搭理。面瘫却突然道:“是文开。”面色有些发白。
“文开?”我惊问。成亦扬默不作声,看来是早就猜到了。大皇子文开?那个每次见到都只会笑得一脸和善的文开?我很是意外,却没有怀疑。面瘫的挣扎困苦,都真实地戳痛了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忍不住按上他手背,却对上成亦扬若有所思的目光,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亲密,急忙红着脸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