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你怎么也成话痨了
八卦 特种兵痞妃:狂倾天下 网王天才=女王? 超级学园 誓不为后 总裁溺宠小甜心 阴阳灵闻录:道尸守棺 完美执事养成系统 尘王溺宠,强娶俏王妃 重生原女主逆袭
第34章你怎么也成话痨了
马车是重新租的,一点异味都没有,就停在客栈门口。陈书琴姐妹俩先后上了车,邵孺没拒绝我的拥抱,红烧着脸准备上车。
我偷偷捅捅他:“怎样?”“什么怎样?”邵孺直觉地知道我不怀好意,浑身充满警惕之味。“陈书棋啊,挺可爱吧?喜不喜欢?”邵孺顿时噎住:“我,我还小呢!”“小什么小,你们这里不是流行娃娃亲吗?别人几岁就有老婆了,有啥稀奇?”邵孺这次却没追问我“老婆”是啥意思,低头想了半天,才轻轻咕哝了一句。
“你说啥?”我没听清。
“那个……等我长得比她高了再说……”
……
于是一路易容而行。小妖脚程快,长得也帅,一路上也总是引人侧目,逼不得已,只好给小妖也化了妆。
时而涂白了四蹄,扮乌云压雪状;时而画花了身子,扮玉花骢模样;时而全身赤红,作汗血宝马状。下一次该扮作什么呢?斑马?我奸笑着望向小妖,后者正在忙着吃东西,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最后回到皇都时,小妖终于得以真面目示人,而我还是黄脸黄皮的中年大叔一枚。玉府是绝不会回去自投罗网的,回宫也不能明目张胆,正琢磨着找个不起眼的地方住下,再通知面瘫,设法回宫。眼前突然一晃,我乐了:前面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可眼熟得很呐。
小样,拿把扇子遮住了脸我就不认得你了么?我颠颠地跟在那人身后,不知不觉已来到一家酒肆的门口。被跟踪之人似乎有所察觉,不时回头四下张望,还好我易了容,才并未被立时认出,可也足够让我躲了个手忙脚乱。
远远躲在街角看他上了二楼,我才偷闲打量了一下这酒家,装修得挺精致啊,看来是个好消遣所在。但是似乎总有些不对劲,几时古代的酒楼都有女服务员了?只觉鼻端异香阵阵。
等等?天香阁?
晕!该死的家伙,居然跑到青楼来寻欢作乐!
我心里连连冷哼,躲开身旁的莺莺燕燕,竖着头发到了二楼。环顾四下不见他的身影,随即偷偷摸向唯一一间关上门的雅室。走到门口,老鸨正一脸春风的从里面出来,看样子捞了不少好处。她向我瞟上一瞟,见是一个衣着普通,形容猥琐的中年穷汉,鼻孔一扇,狗眼看人低地去了。
趁没人注意,我一把推开房门,闪身而进。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桌旁之人摁在墙上,喝道:“不许动!你个小色胚,我要代表文洛华小姐消灭你!”
被我按住面壁思过的家伙,自然就是成亦扬了。他闻言一僵,立时反手拍过,掌风凌厉。我吓一跳,急忙蹦开:“喂!你玩真的啊?”成亦扬一言不发,左手在桌面上一撑,双腿似刀似剪,快捷无伦的攻过来。这可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看样子真有取我性命之势。
“喂喂喂!你当真不认得我啦!”我大急,狼狈万状地滚地躲过,一身大汗。成亦扬一招落空,半空里拧过身子,右掌风一般拍下,我此刻已经滚到屋角,再也没了躲闪余地,只能闭了眼大吼:“印城!印城的花海啊!”
成亦扬把我拉起来时,我还在不争气的喊叫:“真不认得我啦,不就画了个妆吗?”“奴在,真的是你啊!”他欣喜地抱着我上下打量,接着就把笑容冻结在脸上。
因为他听见了我的下一句碎碎念:“居然连我也认不出。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女扮男装,我还不是一眼就认得你……唔唔,唔唔唔!”
“原来是易容术,可真高明,连声调都变了。”成亦扬一脸的原来如此,捂在我嘴上的手转而揪住我的脸,左看右看:“还有,你怎么失踪了这么久?文愚闷不做声,皇上居然也沉得住气不闻不问。”
我打掉他的爪子,慢慢吃完最后一块莲蓉糕,道:“声音不是易容,我的失踪说来话长,具体原因我再慢慢告诉你。倒是你小子不老实啊,哈哈。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看到有花姑娘过来呢?”这才想起他口中的文愚,不就是面瘫吗?外号叫惯了,连他的本名都差点忘记,我忍不住惭愧片刻。
“花姑娘?”成亦扬干笑几声,“我又不是来喝花酒的。”“少蒙我,不喝花酒来这里干什么?”成亦扬少见的严肃片刻:“奴在,你回来多久了?”“刚回来啊,怎么?”成亦扬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听见什么风声了?”
我将陈书琴姐妹的事对他说了。他讶异道:“你居然救了她们?”我挺挺胸:“你不信?”成亦扬突然咧开嘴笑了:“你知不知道那陈书琴是什么人?”“不就是个官宦小姐啰。”我斜眼看着他,调侃道:“怎么?凡是女的你都认识?”成亦扬哭笑不得:“我真的不是来喝花酒的,我来这里是约了人。”
“你们还约着一起喝花酒?”我故意逗他。他果然气红了脸:“缠夹不清!”别过头去不再理我。我倒是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气,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也没想别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蜡制蜻蜓:“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也是,文洛华公主那么好的女子,你怎么会舍得出来寻花问柳呢?喏,这个玩意儿送给你。”
“不要!”他恶声恶气,似乎比刚才更愤怒。我抠抠后脑勺,不明所以:“你咋这样呢?这可是我唯一带回来的好东西呢。本来还打算送给别人的,你不要就拉倒。”他仍然没有回头,却把手从背后伸了过来。
“切……”我嘟着嘴把蜻蜓放到他手上。
“挺精致啊。”他来了兴趣:“你就只带了这一个?”
“是啊!”就这一个我还是背着喻宝儿偷偷留下的,不然死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给我了?”
“是啊!”
“为什么?”
“晕,你怎么也成话痨了,”我叹口气:“先碰见你了嘛,当然就给你啊。”
“这样啊……”他重新开始嬉皮笑脸,弄得我莫名其妙:“我先碰见的,就是我的啰。”
“是啊是啊。别岔开话题,你约了谁在这里?”成亦扬侧耳听了一阵,确定没人偷听,才低低说道:“其实我是在帮文愚一个忙,等会来的人,是城南守将张炳德。”
“面瘫?张炳德?”我不解,“莫非真要出事了?”成亦扬点点头:“是啊,前几日城北和城东的两位守将先后得了急病,替位之人都是生面孔。而上月御前侍卫总管高廷佑秘密失踪,此职位一直虚空,文愚似乎察觉到些什么,所以叫我帮他这个忙。”“你?”小成左看右看都不像是靠得住的人啊。
成亦扬得意的笑笑:“在这宫里说得上话又不姓文,而且为人信得过的,也只有我啊。”
逃婚之人也信得过……面瘫啊……我按住突突不停的太阳穴。
“你是说,这可能是皇家家族之人篡位叛变?”我恍然大悟,声音低的不能再低。“面瘫知道那人是谁吗?”
“面瘫是谁?”成亦扬见我老是面瘫面瘫的,忍不住问道。我语塞:“哦,哈哈,好久不见,你好像瘦了啊。”成亦扬摸摸脸,突然道:“你也瘦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您。我嗤之以鼻,正想还嘴,门口传来几下叩门声。“来了。”成亦扬示意我乖乖呆着,扬声道:“进来。”
门外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相貌粗豪,他看见我这第三人在场,微微一愣,随即对着成亦扬抱一抱拳坐下,颇有些爽迈性子。“驸马这等隐蔽的找来末将,不知有何吩咐?”
成亦扬指指他面前的酒杯:“张将军不必着急,先请饮上一杯。”张炳德也不推辞,仰头干了。成亦扬眯起眼睛笑了:“张将军对最近京师里发生的事,也该略知一二吧。”张炳德道:“末将不是很懂,还请驸马明示。”
好家伙,真沉得住气。成亦扬也不再绕弯子:“既如是,那我就帮将军下个决心如何?”张炳德笑笑,依然不语。“张将军的忠心,我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古来忠孝两难全,将军才这般左右不定。那么我今天告诉张将军一句准话,”成亦扬把脸笑成了烂桃花:“将军的两个师妹,我们都已经安全的解救下来,目前已经回家去了。”
张炳德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说不出的欣慰和轻松:“此话当真?”成亦扬指指我:“这位兄弟就是办成此事的头功,陈氏姐妹已经回家数日,只不过有人封住消息,仍妄想以此挟制将军而已。”他把玩手上的蜡制蜻蜓:“张将军是聪明人,谁的话是真的,谁又说的谎话,应该分得清楚。”原来这张将军的师妹,就是陈书琴姐妹,还真是巧了,我急忙附和着点头连连。
张炳德的目光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看得我俩脸上都要开出花来,我不自在的动动身子。突然他哈哈一笑,离席长揖:“犹豫了这么久,实在是末将糊涂,今后驸马但凡有所吩咐,万死不辞。”说着又向我鞠一躬,转身出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问。
成亦扬笑嘻嘻的:“城南连接泗水,向来是兵防重地,兵力要多一半于其他城门守卫,几近六千。想谋反之人若要动手,得先啃下这块硬骨头。而张炳德武艺颇高,平素为人端正,不好嫖赌,没得空子可钻,所以那些贼人只能以他心头最要紧之人加以威胁。”
“张炳德自幼失沽,兵法文字都是自小跟着朝里退隐的三朝大臣陈德学的,所以他与陈德名为师徒,实逾父子,还因此给自己改名做炳德,以示彪炳师父高德之意。要挟制住这孤家寡人,也只有在陈德家人身上动脑筋。我们也曾派人解救,只是敌人故布疑阵,狡猾异常,竟分头而走,而武艺最强的一组居然还是诱饵。”
“所以我误打误撞,还帮你们立了一功。”怪不得那几人连邵孺都能轻松地解决掉,我得意洋洋,回头一定要找面瘫要份厚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