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清晨双剑舞微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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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清晨双剑舞微雨(一)
白忠沅望着怀中那张黑黄的脸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雀斑,毫无半点血色,两个长长的辫子垂在他的怀里,柔柔的泛着冷淡的光泽,他的心里极其的乱,为什么这样一个丑姑娘竟让自己觉得异常的熟悉,鼻息清浅间,天然一段醉人的清香,还有那一双清眸,顾盼之间,银亮透彻如月,竟胜过天下女子无数。那奇诡怪异的医术,她是如何做到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他在心中细细盘算着,寻常女子怎会有这样的医术,就是那份镇定,又有几个女子能做到。
心中百味陈杂,他将她抱入自己的房中,放在榻上,为他盖上锦被,便探上她的脉搏,平稳了许多,但由于失血过多依然是昏迷不醒,白忠沅皱了皱眉,这丫头看起来身子就弱,又将自己的血换给了二皇子,一时对她肃然起敬。轻叹一口,重新审视今夜发生的一切,到底是谁要了那丫头的命,又是谁要致二皇子死,若然二皇子今日真的出事,他必定牵扯在内,即使不问重罪,只怕也在劫难逃,二皇子如今是太子的不二人选,而自己在朝中亦是有了一席之地,一箭双雕之计果然是厉害,既可除去二皇子,又可以让自己背上护卫不当之责,果然是歹毒非常。
白忠沅冷笑一声,望着黎明破晓的昏淡光芒,突然细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眼如孤鹰,泛着冷冷的光,心头一笑,遂开口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黯淡光线泛着冷冷的气息,一个黑衣人从房梁处如一片落叶般飘了下来。黑色夜行衣紧紧裹住全身,鬓发高束,唯有一双眼露在外面,睥睨的看着眼前的人,目光如奔走大漠的一匹孤狼,白忠沅冷淡一笑:“阁下杀了二皇子,还能逃得了吗。”
“逃不逃得了,那要看将军的本事了。”黑衣人言语犀利,仿若一把利剑直插人心。
白忠沅俊眉一挑,握剑在手,苍白而坚毅的如玉修颜一片沉稳。“那就请阁下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着长剑出鞘,一道龙吟声划破清晨的浑淡,清辉冷幽的光印射两双寒眸,气氛万分诡异。
黑衣人亦从身上抖出一把软剑,就似变戏法一般凭空出来的,没有装饰,没有花纹,有的只是淡淡的青铁光芒和光可鉴人的剑身,仿佛饮酌无数鲜血,连带着那光芒竟也透出暗红的血色,
印得白忠沅双眼越发深邃,心中不由的暗暗道:“乌金软剑,举世少有,这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一声冷笑,一挥手中的剑便直朝白忠沅刺去,快如闪电,如青蛇出动,吐着辛辣的信子朝白忠沅咬去,白忠沅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暗道:“果然是非寻常之辈。”不由得正了神,警惕起来。
二人持剑往来,龙吟声声清脆,一点点将宁静划破,只剩下满屋的打斗之声,那黑衣男子本就寻摸脱身之机,招招凌厉,欲致人于死地,而白忠沅却顾忌伤到躺在**的丫头,只守不攻,百十招下来,心中却不由得起了心心相惜之感,此人剑法果然高明,与自己竟在伯仲之间,心中却不由寻思,他到底是何人,突然剑锋一挑,寻到黑衣人的弱处一剑直刺心脏,黑衣人粹不及防,待要招架,剑直指心脏,本能的一偏,剑便直刺手臂,顿时汩汩的血直往外流,黑色的衣裳辨不出鲜红的血,只是浑浊的的黑。黑衣人略微皱了皱眉,攻势越发凌厉,一剑剑直刺要害。白忠沅越来越慎重,只望能活擒了此人。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白忠沅一出神,那黑衣男子,却瞅着时机,如一阵疾风般跃窗而去,片刻之间不见人踪,唯有窗上几点鲜血淋漓刺目,如坠落在雪地里的残眉,生生的扎眼。白忠沅暗暗道了声不好怪自己太大意了,便亦跃窗而去,一池碧色,满堂幽静,人踪早无,侍卫听到打斗声都跑了出来,却见白忠沅提着一把灼亮的剑,剑上还犹自淌着血,白衣随风而起,无端的竟添了凄凉的绝美风景。那些侍卫正要去追,白忠沅却冷冷说道:“不用了,就凭这般剑法,尔等都不是对手,此人轻功卓绝,只怕早无踪影了,只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尔等去看顾着二皇子和六皇子。”
那些侍卫得令便不再追往二皇子与六皇子的住处走去,清晨细雨如丝,漫天飘着,真是奇怪这样的秋日竟下起了这毛毛细雨,他发丝鬓角缀满细碎的小水珠,似是披了一层薄薄的纱,越发的苍凝俊冷。
白忠沅回到房中,却见姿渊在那丫头的床头坐着,便说道:“七小姐,你身边竟有这般能耐的丫头,竟是深藏不漏。”
姿渊抬头见是白忠沅,忙苦苦一笑,红胀的双眼还泪痕点点,唇色如血。她从
侍卫口中得知了一切,便跑来看凌君,生怕她出了问题,如今见凌君安然的躺在这,方才心里松了口气,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梦怡,心中百死莫孰,若然凌君再出事,她定然此一生也不得安宁。听白忠沅话里藏话,生怕凌君的身份显露了便说道:“这丫头在我身边时间不长,我竟是不知道她是懂医术的,想来是父亲怕我在外恐有不测,方派了人在我身边护着吧。”
白忠沅点了点头,亦不答话,因为他知道侯爷是有可能这样做的,保护不一定,但监视却是断然少不了的,要那般说来此事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丑丫头,与侯府那些暗士太不同了,虽然丑,可那一双水眸,透着清澈的目光,竟能望到人的心上去。她难道也是侯府的暗人,不由得朝凌君望去,黑瘦而焦黄的脸,雀斑一块块,可是睡着的模样却无比的安宁。
白忠沅轻轻一叹:“七小姐要多加注意,出了侯府便处处是危险,你若不能顺利嫁往南诏,只怕侯府一门便不得安宁。”
姿渊停了此话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我竟还身负着侯府的荣华富贵,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这么有分量了。”
白忠沅知她心事,亦说道:“还请七小姐保重,”说着亦不看姿渊,盯着满屋的狼藉,突然一动,凭此人的剑法谋略,只需一剑就能将毫不动剑法的二皇子一刀毙命,何须用弓。难道,难道刚才此人竟不是意在二皇子,那他到底是为了谁潜伏在这里,白忠沅本就是及其聪明内敛的人,如此一想心中豁然开朗,方才所有人都在二皇子屋中,唯有姿渊是独自在屋中,莫非此人竟是为了姿渊,可是姿渊初离家门,有何人竟会对她不利,一时心中烦乱如麻,难道方才这人竟是和刺杀二皇子的人并非一路,可是这刚出了淮阴,为何竟被这么多人盯上了,那些人果然是速度奇快,看来这一路必定不太平了,一时觉得肩上重担狠狠的压着,必须尽快到京城,这里任何一人出了事都不是他所能担当的,不禁打了个激灵。
姿渊依旧怔怔的望着**的凌君,一句话也不说。白忠沅肃然而立,眉头纠集在一起,两道浓眉如刀,直插入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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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