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暗夜山外迷雾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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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暗夜山外迷雾生(二)
白忠沅淡淡的看着,心下猛然一紧,眉头一点点的皱成一团,许久的站在阳光迷离中,光晕将全身包裹,白色衣裳若雪,心中猛然下沉,他本是极内敛的人,更兼着军旅生涯的风鬓雾染,向来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然而此刻满眼的目光竟能将秋日的盛光一点点的扼杀。这时凌君进来了,见他站着一动不动,脸色煞白如雪,双眼幽深探不到边际,忙的叫道:“子仲哥哥,可丢了什么东西。”
白忠沅轻轻一顿,眼神渐渐转柔,说道:“无事,只不过是少了一幅画。”
“画,是那张美人图?”说着朝原来挂着画的地方望去,果然墙壁洁净,已没了那画的踪迹。
“子仲哥哥,他们要那副画作什么,美人美矣,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啊。”
“君儿,这就不知了吧,此画乃永鑫公子二十年前的画作。”
此画一出,凌君心中一怔,“子仲哥哥,你说的可是淮阴三绝中的画绝永鑫公子。”
“正是,君儿是如何知道的。”白忠沅望着她柔柔的目光似水般清浅,心中却将凌君重新较量,未曾想到凌君竟知晓这些。
“当日听侯府人说起的,我从小习画,便道一行格外在意,只是未曾见过他的真迹。”
“那是当然,当年永鑫公子不过二十七八,风华正盛,却于画作大有所成,民间传为绝响,当年淮阴在先祖时曾遭陈国屠城,人丁灭,万古枯,淮阴地段的一切人文胜景都成了残垣断壁,以至淮阴百年来,文成武功低糜,竟是没半点生气,二十年前终于出了此人物,让淮阴一夜成名,便大肆兴此书画一道,可惜永鑫公子存世之画不过六副,而他最后一幅便是我书房中所悬挂的这张图,从此便隐迹遁世,再无所出,这下君儿可知这张画的价值了。”
“原来如此,那自然是无价之宝了,我说笔画特殊,难摹其意,原来是大师之作,人间绝笔难求,更何况是永鑫公子之作,难怪笔法飘逸,世人难及呢。”
“君儿果然好眼光,但你只知其一,却不知最重要的。”
“子仲哥哥所说的是什么。”
白忠沅淡淡一笑,眼光平和,仿佛一点点的温妮之光环绕左右,竟是无端的清丽。看得凌君又是一怔,原来男人也是这般醉人。白忠沅
见她望着自己,又是一个醉人的笑脸,朝她望去,凌君担心自己的心思被他察觉,不由得胭脂红色一缕缕的侵进肌肤,便将脸撇过一边,不敢看他。
却听白忠沅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是因为,那画中的女子,乃是我的母亲。”
凌君心中陡然一惊,脸上亦是满脸的惊惧,双眼似水睁得大大的,定定的望着白忠沅。
“君儿未曾想到吧,我的娘亲竟是这般绝美出尘的人。”白忠沅似是自嘲的笑道,只是
眼光柔和,淡淡的带着迷离的光。
凌君许久方才说道:“原来画中的女子竟是子仲哥哥的娘亲,真实绝世风姿,人间难寻
呢,难怪子仲哥哥亦是这般风姿绝然。
“君儿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何曾夸过人半句,我纵然真如你所说风姿绝然,那君儿亦是人间少有的淑丽。”
凌君脸上一热,不料他却这般说来,忙的道:“子仲哥哥,哪有你这样的。”白忠沅见惯了凌君平日里的端庄娴静,却未见今日这般娇俏,心中顿时腾起万千情愫,只觉得得此淑丽竟是三生之幸,亦是怔怔的看着她。
凌君见他这般神情,心中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竟似火烧了一般。许久方才想起刚才要说的话:“子仲哥哥,这画中的人我仿似见过一般。”
白忠沅听她这般说心下纳罕,说道:“是吗,难不成君儿竟与我娘亲这般有缘,看来注定是她的儿媳妇了。”
凌君被他这般一说,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却听见白忠沅轻轻一叹:“当年我娘亲将此画藏于家中的地窖中,嘱咐我定要将此画好好的保存,留给我一句诗:凭阑远眺山云起,万物只在此中寻。娘亲失踪,房屋被烧,到我被擒,到我进任修堂,中间隔了十二年,直到我从任修堂中出来,才重返当日旧地,那里早已是青草幽深,相隔十二年之久,我并未报什么希望,却未曾想细细寻摸之下,当年地窖还在。那地窖造得极好,有铁皮隔板,那画装在阴沉木所做的方格之内,阴沉木是极寒之物,吸取地气,画却是保存得极好。未曾想到,隔了这些年,竟能见旧物。”说着轻轻一叹,语态竟显苍凉。他望着那片雪白的墙壁一阵心疼。
凌君未曾想到此画有这般来历,转转之间竟有这些
波折,她细观白忠沅,见他满脸惆怅,知道他的心思,定然是可惜那画了。
凌君咯咯一笑说道:“子仲哥哥,你随我来。”随即拉了他的衣裳将他带到自己房中,白忠沅见他这般,亦任她拉着自己一路蜿蜒。
到了房中,凌君从书案之上取下一个方形木盒,白忠沅不知她要做什么,疑惑的看着她,凌君对着他神秘一笑。白忠沅越发纳罕,瞧着凌君的模样,心中竟如蜜罐了一般。却见凌君打开匣子,取出一幅画。却听白忠沅说道:“君儿莫非藏有什么宝贝。”
凌君对他一笑说道:“子仲哥哥,怎的这般着急,这可不像驰骋沙场的将军呢。”白忠沅凑近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在你面前,我哪还有将军的样。”
声音太轻,凌君听得并不真切,便问道:“子仲哥哥,你说什么?”“没什么,君儿快打开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凌君对着他点头,便将匣子打开,赫然一张画,白忠沅见了,疑惑的看了眼凌君,却见凌君满脸笑意,“子仲哥哥,你打开看看。”
白忠沅好奇的执起画作,一点点的展开,愈看愈欣喜,到最后竟已发呆,怔怔的望着那画,又看一会凌君,许久方才失笑道:“君儿,这是。”
凌君见他这般模样忙的说道:“我平日里闲得无聊,就将这幅画临下来了,本想做弄你的,便将原作收起来,将临本挂在那,谁知你日日忙,看什么也不曾仔细琢磨,竟没看出那画是临摹的。未曾想那些偷画之人竟打那画的注意,将那摹本给偷去了,也算我歪打正着了。”
白忠沅静静的看着凌君,一张脸因兴奋而遍布红云,细腻的肌肤如玉,一寸寸竟能将人的心融化。白忠沅久久的看着凌君,心中点点情愫纠集在一起,仿似浓浓的化不开的云,此一生能得此佳人他何其之幸。凌君被他看得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低埋了头。
白忠沅静静的将画收好,心中万千的感思,此画失而复得,寂静转转,竟未曾想是凌君护得周全,娘亲仅留此一物,当日细细叮咛要自己将这画好好的保护,好好的看。自己竟是一直都未曾在乎,如今想来,自己竟是忽略了当初自己娘亲之意。如今那些人竟然盯上此画,看来这闻风阁是不太平了,难道这画里藏着什么不成,心中疑惑顿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