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月满西楼几人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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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月满西楼几人愁(二)
凌君点了点头,许久方才想到什么忙的说道:“姿渊姐姐,你等会。”说着回到屋中,不过片刻却将那株绿茉莉抱在怀中,如今看护得当,枝叶茂盛,翠绿绿的招人爱。凌君笑着说道:“姿渊姐姐,南诏国不比淮阴,你事事都要多加小心,从此故乡人不见,你就把这株绿茉莉带过去吧,我没有你与花的缘分总也养不好,那时你想念故乡的时候便看看她,权且解解乡愁。”
姿渊轻轻点头,一阵风从远处吹来,夹着**的香味,一点点坏绕在身边,她接过那盆茉莉花,并不是很大的一株,枝叶却异常青茂,泛着油油的光。姿渊淡淡一笑:“谢谢你,小洛,我该回去了,我暂且住在紫影居中,你若闲着没事,便去我那说说话。”
凌君轻轻的点头,心中却不断的叹惋姿渊的命运,满腔的愁绪望着姿渊远去的身影,仿若一只飘飞在天际的纸鸾,孤独无依。凌君却不知姿渊的命运也因此改变,姿渊一生多舛,南诏之行的惨烈经历,却也是拨得云开见月明,各人有各人的因缘。人生世,自难料。
凌君一时心内烦闷,守着满园秋风,一庭**寒,心内说不出的难过,许久默默的站着,任衣裳一点点飘飞在风里寒意寸寸攀上肌肤。凌君并不觉得冷,只觉得心中痛意蔓延开来,深入到肌肤里。
突然,一件薄锦披风落在了肩头,凌君心口一动,回过头去,却见白忠沅眼神专注的望着她,站在**绽放的花丛中,一动不动,身姿玉立,长发飘飞。俊眉修眼,嘴角淡然的笑深深的落在她的心口,将刚才还隐隐作疼的心驱散。
白忠沅望着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心口无端的生出愧疚之感,凌君年岁越长,姿容却是越发的出众,如今身姿已齐他下巴,只是瘦得厉害,眉目如画,鼻儗凝脂,小巧的嘴一片樱红,因着年纪尚轻,加上一身男儿装扮,看起来竟是英俊得不似人间男子。幸亏平日里身居检出,才不至于露于众人之眼。可是凌君年岁见长,越发的出挑,这侯府也非善地,一个不小心,只怕生死难料。可是,凌君家事未解,难不成却要一辈子这般不见天日吗。如此一想,心中懊恼万分,想起当日带兵捉拿洛云忠
,却见满室书香鼎沸,并无什么家资,看来为官却是极清廉的。
想起往事如昔,竟是无端的充满了愧意,他从小长在侯府,当年侯爷收留他,他始终记着那夜血洗姚家庄的那些刽子手,所以他留在侯府为萧侯爷卖命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找出仇人,报此大仇。当时他手中握着的那块玉佩便是唯一的凭证,当年萧侯爷拿了同样的一块玉佩告诉他,那血洗姚家庄的便是洛云忠,洛云忠师从玉竹门,那块玉佩便是玉竹门信物,当世仅存三块。
然而,洛云忠为何要灭了姚家庄,他至今不知,也许是仇恨已经成了他活着的意念,那一道道鲜红的血液一点点将他的眼睛染红。他活着只为了报仇,为了姚家庄所有的性命。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隐隐觉得其中仿佛有许多破绽,从他抄相府的那一天起,就有一种不安之感环绕左右,原本他是该开心的却不知为何越发的心思难解。
直到遇见凌君,这般纯净透彻,诗书满腹,温文知理,便是那清淡怡然的性子,亦非寻常女子所能匹敌。怎样的爹娘才能教出这样的孩子,想来父母亦是差不到哪去,那一日自己看见凌君掉落在地的那块玉佩,罕见的羊脂白玉,镂刻着九头凤。有俗谚说九头凤乃天界圣鸟,西王母的坐骑,每一个头能幻化出千万个幻影,刀枪不入,玉竹门便是以九头凤配位信物,然而玉竹门何其隐秘,百年不见一人出入朝堂江湖,然而却实实在在存于各国之中,平日与常人无异,传言九头凤佩存世仅有三块。千年信物,单是材料便是百年难得一见。更何况玉竹门分散于各国之中,只要九头凤配一出,各国的玉竹门人便争相呼应。奇怪的是凌君掉落的那块玉佩,凤头却是朝右的。
而当日遗落于姚家庄的那块玉佩虽也是羊脂玉,却不可同日而语,雕刻也算精美,可是线条不够平滑,最重要的是那凤头却是朝左的。虽然大小无异,甚至凤身纹理相同,可是自见了凌君那块玉佩,便已知道其中定有问题,只是如今自己羽翼未丰,还受制于人,如何能去问萧侯爷此中之事,近日来不断的再暗中查访当年之事,然而事过十几年之久,一概线索难寻,却也探到
当年事,并非如此简单,满心的疑窦却越来越盛。
凌君见他痴然而立,却不知他心中所想。便试探着轻轻的唤道:“子仲哥哥,事情可处理好了。”
白忠沅一番沉思并未听见她说什么,许久待反应过来,方才说道:“君儿,你说什么?”
凌君心中略有些不悦,便低了头,披风本是白忠沅平日里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略显得大,直直的坠在地上,一圈圈如涟漪一般。衣襟上淡淡的龙脑香气飘散开来,淡淡的浮在鼻尖。“我只是要子仲哥哥别太劳顿了。”
白忠沅见她小脸紧绷,心中不由会意一笑:“君儿,我知道的,你身子弱,为何站在风中。”
“子仲哥哥不知道,秋日的风最是清冽。”
“那君儿知不知道,塞外的秋日最美。”
“塞外”凌君一阵遐想,随即银铃般的笑声散在风里:“子仲哥哥去塞外是打仗的,怎会有心思看那里的景色美不美。”
白忠沅嘴角噙笑,望着凌君的目光仿似要滴出水来,未绾起的长发一缕缕与风融于一处,青丝荡漾如潮,他离她极近,身上淡淡的龙脑香气飘在风中,凌君甚至连他那微卷的睫毛也看得真切,清浅的呼吸一丝丝吹在她的耳畔,暖暖的,凌君只觉耳畔微痒似火烧,如云彩般醉人的脸一片酡红。却听见他在她耳畔说道:“再美的景色,也不及君儿之万一,君儿以后我退出朝堂便与你去塞外,看那天际云高,策马啸西风。”
凌君心中一甜,随即又酸涩万分,“子仲哥哥,你说得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你。”
凌君望着那双深邃的双眸,一点点的暖意将周身的寒冷驱散,那眸中透出的坚决却让凌君心中如小鹿般乱转。一时之间羞涩顿生,想要退却两步,不料却被白忠沅紧紧的抓住了手,凌君见他这般模样,立马低了头。白忠沅却并未曾做什么,握紧的手稍稍松了松,将她的手与自己的手十指紧扣,凌君手上的凉意顿时一点点的消散,剩下的便只是温暖。
“秋风紧,**楼,绮罗香处遍地金。此情在,终不悔,相思暗夜总来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