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干戈浩荡尽血影(一)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干戈浩荡尽血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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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干戈浩荡尽血影(一)

仿似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在他的头上,这些年自己不断的查访,虽然对自己的身世探得零星之景,然而其中曲折却蜿蜒不得伸展,留在记忆里绝色的娘亲,韶秀的眉目如春风拂面,虽然而今变得模糊,可是他却一刻也不能忘却,还有自己手上的这串蜜蜡,当日君儿交给自己时那话说得便奇怪,这样的宝物,人间何得,况且蜜蜡石上有一颗珠子上刻了四个字,乃是婉迟长垣,那长垣二字乃是陈国先皇的字号,那个丫头,她还以为自己果真就什么都不知道,可怜自己却知道真相太晚,做下了许多错事。

“相爷,我娘亲她是叫婉迟吗?”声音有些迟疑。

却打乱了另一个男人的心:“不错,一个婉迟,一个若迟,天下男儿莫不都拜倒在石榴裙下,只可惜美人如花,命薄如纸,一个迟字仿若将命运早已写就。”

白忠沅望着洛云忠,倚身拜下:“姨父,原谅孩儿昔日做的错事。”

“哎,这原本就与你无关,你小小年纪能有这般成就已是难得了,再说我洛云忠该此一劫,只是早来迟来罢了,如今若非要寻得君儿,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白忠沅心下婉转,又问道:“姨父,您还未说,为何将君儿许配与我。”

洛云忠一笑:“后来我百般查访之下,才得知,你乃是婉迟之子,你可知那淬月毒乃是滇国万盛公主用自己的血做引子来配成的,要解此毒,非得要万盛公主之后的血来做引子。”

“那照这样说,姨母的血液能救君儿。”

“非也,女子乃天阴之物,纵是身上留着相同的血脉,但也因阴阳不合而难做引子,你乃是陈国先皇之子,而这陈国祖先便是出自于滇国的另外一支,在很久前,滇国有对兄妹,不知何故兄妹反目,双双建立国家,那为兄的建立国度之后便迁徙至北方成为一方部落之主,而那做妹妹的依然还留守在西南,建立滇国,那迁徙至北方的便是如今的陈国,因他们都出自于一支,身上的血液都留有先祖的印记,但是滇国人因为延续的是女子的血液,属阴,而陈国因为延续的是男子的血液便属阳,所以,只有拥有阴阳两极的血液方才能救君儿,而你流的血液便将二者纳于一处,所以只有你才能救君儿。”

豁然开朗,心头一亮:“那姨父,我要如何救君儿。”

“哎,”洛云忠一叹,想了许久方才说道:“行夫妻之礼后每日半杯血液方可。”

白忠沅听完愣了一下呢喃道:“原来却是如此简单。”

洛云忠酸涩一笑:“这般简单的事,我却用了半辈子去找,本以为总算得偿心愿,却不料发生那样的事情,君儿她,哎。”

白忠沅望着他眼底里无底的失落和悲呛,铿锵的话语一个个崩了出来:“姨父,终此一生,我定会让君儿幸福的。”

洛云忠有些潮湿的双目望着他,心头一宽:“子仲,

我自是信你,君儿虽非我亲生,或许以后也将是璟国的公主,可是,我却是他叫了一生的爹,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儿一般疼爱,我没有救得了她的娘,为人父总也要为她做些什么,子仲,以后她的幸福我就交给你了。”

白忠沅思及前尘往事,心里恍似有一根刺在隐隐的刺痛着他的心,当真能给她幸福吗,或许她还期望这份幸福。

“姨夫,皇上不日就会赶到锦州了,只是君儿她明明便在锦州,可是为何这几日却无半点行踪。”

“我担心的也是这个,皇上当日错认亲生骨肉,而今听得一点风声便要赶往锦州,到底是上了些年纪的人了,而今我怕只怕君儿落在了萧穆冲的手里。”

白忠沅剑眉一皱,这也正是他担心的。

锦州府衙内,一团团红得刺目的耀眼光华纵是半里之遥依然能看得见,只是这样的红却太诡异了,在这样萧索的锦州,显得别样的刺目。

凌君静静的坐在床前,**躺着一个双母紧合的男子,她神情有些凝重,呆呆的看了半晌,**的人依然气息匀称,酣然入睡,脸色见得异样的苍白,衣裳已经换过,一头鬓发长长的垂在白色的盘龙锦被上,眉目里依然有一股子常人没有的傲气,这傲气生生的将人的身份隔绝了。

这样的安谧静好就仿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翌日的血仿似隔了十万八千里,锦被上的手一动,凌君心一动,低声唤道:“陛下。”

连唤几声也不曾有回应,看来待醒来还需要些时候,伤并不是很深,可是却因为失血过多,足足昏迷了两日,凌君黯然一笑,突然外间一个小丫头露出半张脸,朝她招了招手,凌君便出了门,小丫头说道:“方才有人差我将这个给小姐,还说一定要亲自送到小姐的手上。”说着从衣襟内寻出一封信笺,并未曾留款,凌君心中十分疑惑,朝小丫头问道:“送信的是何人。”

小丫头摇头道:“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人,并未曾见过的。”

凌君问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对方若想隐瞒身份必有千万种方法,接了信,笑道:“多谢你了。”说着从怀里摸出半点碎银,递到她的手上,

那小丫头百般推辞不受,凌君便也罢了。

回到厢房,见陈皇还未醒来,便退到一边,将信笺展开,当头两个字生生将她的心一下撕裂了,这竟然是一封休书,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就似两把刀子生生的剜着她的心,他竟然在这时候将这封休书送来,牙死死的抵着唇,点滴淋漓的血殷红了整个唇,为什么,真正等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心会这般痛,从未曾有过的痛,就好似有什么人将她心里最珍贵的东西一一抽离,直到体无完肤,白色纸笺坠地,似一叠秋叶,飘零尽是。

“啊洛,想哭就哭出来吧,”有些突兀的声音将她的心打破,只见陈皇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弯腰,拾起了那张飘落的素白纸

笺,身子还未痊愈,弯腰下身竟费了很大的力气,凌君见他的模样,忙的俯身搀他,陈皇摆了摆手,费尽力气拾起了那张白笺,轻轻一瞟,所有的内容了然于胸,嘴角漾起一缕笑。

凌君有些尴尬的说道:“多谢陛下。”

便将他手中的信笺夺了过来,塞在自己的怀中,就仿似往自己怀里放了一块冰,不但冰着自己的心,还磕着自己的肌肤,勉强牵起一缕说道:“陛下,您怎么起来了,而今是不易动的。”说着搀着他往**走去,到了床前,一个不稳,身子直直的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与她距离如此之近,彼此的气息系数可闻,凌君耳根一红,慌忙道:“对不起。”

说着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手却被他抓得紧紧的,这样的情景何其之熟悉,仿似又回到了侯府的岁月,仿似身下的这个男人依旧是绝色倾城的楚离,犹在遐想,陈皇在她唇畔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懵然一惊,原来此时早非昨日,而这个与她隔得如此近的人也非楚离,眼泪就这样一滴滴落在他的脸颊,弥漫到他的衣襟,陈龙阶轻轻一叹,松了手,待凌君狼狈的起来,却见那绑好的伤口此刻渗出斑斑的血迹,她却又不能却只不顾,忙的又寻了伤药为他重新收拾,待收拾好又是大半天过去了,他酣然入睡,她却心思漂浮,最后也掌不住了,倚在床边昏昏睡去。

陈龙阶却不知何时醒了,起身将凌君抱上了床,将锦被为她盖上,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碧玉小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塞入她的嘴里,又柔柔的看了她几眼,方才出了门,门外早有人等候,竟是宰相崔重。

“崔爱卿,让你久等了。”

“陛下,臣惶恐。”

“萧穆冲在何处?”

崔重看了左右两眼,随即凑在他的耳际。

陈皇眉目一皱,暗道果然选的好地方,不由得笑道“好,今日朕就会会他。”

“陛下,此去必定是凶险万分,微臣派了暗卫暗中保护。”

“崔爱卿果然想得周到,只是今日他定然不敢怎么样,别忘了这还是朕的天下。”

说着便阔步流星朝外走去,身边跟着四个侍卫,皆是一等一的大内侍卫,走至门口似想到了什么,便吩咐道:“尔等留下一个,密切注意府衙,看守好那个女人。”

其中一个便抱拳恭谨的说道是,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锦云楼在锦州云河之上的一处暗礁之上,建的十分雅致别有江南风味,锦云楼始建于太祖年间,直至先祖时是鼎盛时期,锦云楼的姑娘之美,之娇,之媚,之才都是女人中的绝品,个个是女人中的翘楚,所以即使面临着此番瘟疫之祸,大方萧条之间,秦楼歌馆皆关门避户之下,锦云楼依然正常营业。

进入锦云楼都有一项规矩,进门者无论官职大小,皆是这里的姑娘挑人,不管是谁,入锦云楼皆得卸甲去兵器方可入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