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金风玉露一梦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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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金风玉露一梦醒(三)
“子仲哥哥正是凌君来了。”清脆的声音响在暗黑的夜里,瞬间将他的心打乱。
一抹清瘦的影子撞入他的眼帘,嘴角的笑意漫开,月华也变得璀璨无比起来了,红檐清廊,如水月光,她一身月白色薄裳,敛唇轻笑似疏荷下的一朵青莲,白忠沅多日的思念凝在心底,情思一动,紧紧的将她揉在怀中,淡淡的莲花香气袭来,他竟感觉一切都仿似虚幻一般。
怀中的人儿一滞,慢慢的也将手环过他的身子,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却一点点将他的青袍浇透。许久许久二人相拥,白忠沅头抵着她的鬓发,似要将她融入到骨髓里,隔着薄薄单衣,他竟能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抖,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看见铺天盖地的月光如莎轻拢,一时心事凝结,低低在她耳边轻声唤道:“君儿。”
一张泪眼模糊的小脸,抬头望去,看见他目光里如水的温柔,凌君心事一窘,脸却乍然而红,“子仲哥哥,我来看你了。”
一时月华轻盈,满园绿树生香,白忠沅望着那一双如琉璃般醉人的清眸,心中一动,再也难以自持,突然身子一倾,两片冰冷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畔,她全身一僵,心骤然缩紧,不知所措地望著对方的眼眸,觉得温腻的气息一寸寸融入骨髓里,身子却不禁开始颤抖起来,手想要推开,可是他却抱得越来越紧,肌肤相贴处,她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一道道热气,熏得她的脸一阵通红。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双如水清眸望着他,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他轻轻含住,缓缓亲吻,突然他却用舌尖一寸寸挑开她紧闭的牙关,却乍然见她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松开抱住她的一只手,轻轻覆上她的眼,暖意从他的手上传入到凌君的心中,她本就未经人事,便是与子仲也从未有这等肌肤之亲,既然自己已将所有交付,他亦是自己尚未拜堂的夫婿,更何况历经诸般波折,他与她早已心心相契。
脑中只有他的温柔,唇畔传来清冽的茶香,他的吻却变得得越来越深,轻柔得好似二月的风,舌尖的抚弄;唇与唇的缠绵;一刹那的相通,就像注入强电。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慢慢的松开,随著对方的吻,心跳慢慢加快,
麻麻的感觉从唇瓣传了过来。
唇齿相依间,月华碎了一地,此生既已交付,便再也无什么顾忌。仿佛过了千年之久,这深深的吻才结束,凌君的身子有些颤抖,而他的手依然覆在她的眼眸上,凌君低低呢喃的唤道:“子仲哥哥。”他情难自矣,突然覆着她双眼的手却感到一片滑腻濡湿,心中不禁一震,轻轻松开手,却见她眸中含泪,一滴滴落在他的心上。
他以为是自己吓着她了,他混迹在侯府与官场,早已不似她这般纯洁无垢,他早已碰过女人,任修堂里的训练中还有一项便是灭情绝爱,女人的情色亦是他要闯的关,一个真正的暗士要经得起**,更何况身处在朝堂,侯爷的利爪无处不在,他早已有了侍妾,那便是侯爷安插的一个眼线。
再没有什么比枕边人的监视来得更彻底,所以他深知道其中的道理,侯爷送多少来,便全然接受,只是在将军府他住的日子不多,可是为了应付侯爷他与那女子也是有了肌肤之亲,原本想这一生便一直如此,直到遇到了她,那样静好安宁的女子,原来正是他所求的。
此生来仿佛只有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吻,才是真正的情,然而总是带了些破裂的疼痛,这种疼痛从踏入晋安开始便一直环绕左右。
眼泪似夏日的骤雨一颗颗砸在他的心上,越加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重新揉入在怀中,纵然杀敌无数,驰骋沙场,可是面对着怀中的女子,为何自己竟变得再不能自持。
“君儿,对不起。”
一双泪眼像月光里的琥珀珠子,久久的凝望着他,突然凌君踮起双脚,轻轻吻上他的唇,青涩的吸允着他有些滚烫的唇,眼中的泪却一点点掉下来,如月星眸,满腔温柔,纵然是铁血汉子,他也抵不住这样的深情,重又将她吻住,比方才的更加激烈,泪水将二人的脸庞都打湿了,他一点点将泪水一寸寸吻去,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朝书房的美人榻走去。
将她放在榻上,身子附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脖颈,嫣红的脸虽不是昔日的模样,可是此刻也显出无比的娇羞和迷人的神色来,他全身发烫,右手从衣襟处滑到她的背上,左手却胡乱的
解着她的衣扣。
他的吻一路向下,凌君早已不知所以,亦不知他要做什么,猛然一个惊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的抓住衣襟,背上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一阵发烫。
“子仲哥哥,不。”她突然抗拒着,纵然想到她已是他的妻,可是在这里不可以,更何况她身中淬月,与她有夫妻之礼的人必然身中毒发而死,那不是害了子仲哥哥吗。头脑瞬间清晰,用尽所有力气将他推开。
白忠沅一路向下的手陡然停止,眼眸里的光芒一滞,轻轻叹了一声,俯身将它抱住,又将已解开的衣裳轻轻的扣好,脸上带着的红晕,将方才的**一寸寸显露无疑。手碰上她带着那只水晶蝴蝶,心中的依依情怀漫开,自己为何竟无法自持到这般地步,一时不敢看她的眼。
凌君坐起,与他相依榻上,他的衣襟有些凌乱,露出宽广的胸怀,一张风采卓然的脸,此刻越发俊如朗月,鬓发散乱越加添了魅惑人心的温柔。
“子仲哥哥,我,我。”她不知该说什么,脸越加红透,在欸乃灯光的印射下,缓缓的低了头。
他心中发窘亦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拥她在怀,许久他方才说道:“君儿,都是我不好,未曾问过你。
这样的话似暖阳温暖着着她的心,在他怀中轻轻摇了摇头,借着灯火却见他**的胸怀上一道道剑伤刺目,心中骤然一紧,离开他的怀抱,用手轻轻触上那些伤,眼中突然又聚起了泪花:“子仲哥哥,这些。”
“不碍事,全都好了。”泪又一次掉下心中盈满伤痛:“子仲哥哥,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不能祸福与共,我的心中很难受。”
“傻丫头,行军作战这些不过是小伤,便是为了你,我也会保重自己的。”说完温柔的目光紧紧的望着她,自己却将衣扣别上,不再让她看。
“子仲哥哥,假若有一天你要娶别人了,心中可还会记得我。”凌君望着他,想起那日五皇子的话。
“傻瓜,我这辈子,心里被君儿填得满满的,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介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生同裘死同穴,我与君儿便是鱼与水,生生相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