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31章 借马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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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31章 借马还马
第031章 借马还马
李遂感到很惊奇,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偏着头问:“你认识这两个人?”
李卓汉看到李遂不太相信,就说:“你问四班长。他俩在我们观察点下面的路边上插了个牌牌,惹得当地人过来过去都顶礼膜拜。”
李遂一边快步向前走,一边说:“哦,这算什么认识?只是见过人家,人家还没见过你呢。”
二十公里的路,急行军三个小时就到了,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李遂来到警察署一看,就是一个木栅栏围墙,里面几间石头墙的房子。有一个值班室,关押室就在值班室隔壁。
这一米五高的栅栏对于这些侦察兵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李卓汉轻轻一跃,就跳到院墙里面。他朝值班室靠了过去,看到有一名警察趴在桌子上睡觉。他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开了。他踮着脚来到警察身边,对着警察的肩颈部就是一掌,将那个警察打昏。然后,拿着桌上的钥匙,来到隔壁,将门打开。招呼德吉四个人出来。
德吉一看是这几天一直在一起的老伙计李卓汉,立即带着四人出了门。
李遂看到几个人只受了点轻伤,也就挥挥手,带着大家回到了营地。
卓嘎看到哥哥平安回来了,自然是欢喜异常。晚上伺候李遂睡觉时,自然少不了要让李遂过她那种“夫妻生活”---用手抓着圣物。不过,经过几天的适应,李遂现在晚上要是圣物不被卓嘎抓着,还有点睡不着了。
次日一早,索朗就在德吉的陪同下,来到垛谷寨,找到那个地址后,索朗向那个女的摊开双手,深深地敬了一个礼,然后说:“阿佳啦,太谢谢你啦!我们的急事办好了。现在将你的马匹还给你。”
那女的笑了笑,说:“你们有难,我力所能及地帮助你们是应该的,不用谢!”她接过马的缰绳,问:“你们寨子里最近来过什么队伍吗?”
索朗不知道她问这话的原因,当然不会将自己部队经过扎光寨的事告诉她,就说:“没有,最近一直没有。”
那女的又问:“也没有什么人来给你们寨子里的人看病吗?”
索朗听到这话暗暗地吃惊,怎么这个女的问的话都像是在问我们连呢?那就更不能说了,索朗笑了笑,说:“我们这里很偏僻,哪里有什么人来给我们看病呢?”
索朗的回答好像也没有超出那女的意外,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涉县,井店,春妞。”
索朗一下子没听明白,在这里是各民族杂住,说各种各样的语言的都有,也许这是别的什么族的语言吧;索朗虽然会汉语,但一是他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个印度女人会说汉语,再说这是几个单词,索朗听汉语也需要知道说的是哪方面的内容,连听带猜的才能完全明白汉语的意思。这几个突兀而出的单词索朗是听不明白的。
这时,寨子里响了一枪;索朗因为不熟悉当地情况,就怕她再问什么会露陷,借着这枪声,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就离开了。那女的上马,打马朝响枪的地方跑过去。原来这户人家的老人去世了。就像内地家里的老人去世了,先放三声炮竹一样,一是驱赶鬼神,二是告诉附近的人,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当然,这个女的就是塔丽,苦苦寻找的双方就因为这一声枪响,也因为见到的不是真正的接头人,便这样面对面地再一次错过了接头的机会。
在塔丽昨天见到李遂几个人时,不是没有看出疑点:一是当地人大都是长头发,而这里就那个“生病”的是长头发以外,其余的虽然都戴着帽子,但明显是短发;二,这几个人的气质跟当地人还是有所不同的。但索朗对他们施的标准的门巴礼节,又是一口藏语。多少影响了自己的怀疑。
当她今天准备再仔细问问时,哪知道这声枪声突然响起,索朗就这个机会开溜了。其实,就算她今天怎么问,索朗也不会告诉她的。如果今天是德吉来还马,她这么一问,说不定德吉会说出来,毕竟德吉的保密意识还是差一些。
原来,帕雷士和塔丽决定用牌子寻找侦察连以后,马上就行动了起来,他们首先判断侦察连还没有跨过扎光以东二十五公里的那道印军集结线。决定在那条线的南北二十公里的范围内插上牌子,拦截侦察连。
帕雷士本来就是学习历史的,对傣族民族文化又特别亲睐。在云南傣族,有画孔雀的传统,大家用彩色颜料画各种各样的孔雀。帕雷士在云南期间,学会了这种彩绘。他把“涉县 井店 遂 春妞在找你”这些字组成一个像孔雀一样的图案。一共画了六块牌子,在那六条道路上插着,然后,两人骑着马上午、下午各跑一趟。
第一天过后,他们发现一些当地上把这个当成鬼神,还献了哈达,这些哈达把牌子上的图案遮住了。第二天,俩人又在牌子上绑了一个横着的树枝,好让那些献哈达的人挂哈达。
索朗回去后,将这个女的问的情况告诉了李遂和林加加,这两人也很奇怪,这个女的怎么会问这两个问题呢?难道是印军发现了这支队伍被阻隔在印度境内,派出人员在进行暗访?两人商量后,都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他俩怎么也没有想到塔丽和她的父亲是祖国派出来寻找他们的人。
为此,李遂要求各个单位要切实隐蔽好,不要跟当地人接触,就连孟咸阳那里也不允许去了。这样,侦察连这次跟塔丽接触后,不仅没联系上,侦察连反而对他们有隔阂和戒备了。
李卓汉回到营地后,还是直接到了观察点,上午,在那蒙头睡觉。快到中午时,一名战士过来将他推醒:“排长,排长!那插牌子的两个人又来了。”
李卓汉一骨碌爬了起来,连忙走到前面,看到那两人在牌子下面绑着一根树枝。然后把系在牌子上的哈达都解开,系在那根树枝上。李卓汉本来是不怎么注意这件事的,但昨天,那个女的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凭索朗几句话,就把一匹马借给了索朗,帮侦察连解决了问题。
这时,秦梅利也揉着眼睛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说:“排长,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对这个牌子这么重视,这牌子上到底写着什么呢?排长,我下去看看吧!”
李卓汉看看秦梅利身上还穿着门巴服装,昨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呢。就说:“好,等他俩走了,你下去看看,一定要看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遇到陌生人你就低着头,或者蹲下来系鞋带什么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排长!”看到那两个人已经骑着马离开,秦梅利就慢慢朝下面走去。
过了一会,秦梅利跑回来了,李卓汉迫不及待地问:“那上面画的是啥呀?”
秦梅利喘了几口气,又用袖子擦了一把汗,说:“那上面画的,远看像孔雀,近看又不是,说它像字吧,也不像。看不出来,我估计是这里的一个什么神的图案。”
李卓汉鼓了一肚子劲,听到秦梅利这几句话一下子就泄了下去。其实,要是李卓汉下去看,那“涉县、井店、春妞”也许还能认得出来,毕竟这些在他的大脑中还是有印象的,他知道连长是涉县人,嫂子叫春妞。如果要是五班长朱仁华过去看,也能认出这些字,因为他了解傣族彩绘,一般在彩绘里藏着字或者吉利的图案。唯独这个秦梅利是一样都不知道,所以,认不出来也就不足为奇。就这样,塔丽和帕雷士精心策划的寻找方案再一次从彼此之间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