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章“驯”马(上3)

第七章“驯”马(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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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驯”马(上3)

第七章“驯”马(上3)

随着青州军两轮骑兵冲击过后,庞德大军伤亡惨重,而且立足不住,但又知道回退必死,唯有苦苦挣扎,等待后续部队的到来。

此时,青州军的第三排骑兵已经赶到近前,与前两排不同的是,这排青州军手中拿的是神臂弓,而他们的弓箭则是青州的秘密武器——火箭!

这排青州军没有加入到战斗中,而是躲在前两排的青州骑兵之后,稳步前进,然后开始对着岸边和渭水和面进行无差别覆盖『射』击。

此时,庞德大军的第三部分军队已经靠近岸边,准备登陆。青州军的火箭却在这是从天而降,带着难以扑灭的火种落到了战船之上,登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还有不少的士兵被火箭『射』中,一时未死,身上又是大火,便骇得惊慌失措的大跑又或者翻滚,弄得火势开始肆意蔓延。

还未交战,庞德大军的第三部分有又丧亡惨重,并且军心士气遭受到了重创,在熊熊烈火中,人人走避,哪里还有心情和青州军交战?

最倒霉处是庞德大军的目的乃是增援街亭,故此军中的兵种以骑兵为主,战马被这大火一烧,立时变得不受控制,开始惊慌失措的四处『乱』跑,踏死踏伤庞德大军士兵无数。

停靠在岸边的庞德大军的战船在无人扑灭下越烧越旺,发出轰轰的力拉崩倒之声,十分惊人。

庞德原本正在和太史慈安心交战,谁知道身后居然传出了着火的声音,连忙在刻不容缓的来往交战中,断断续续地向身后看去,这个时候才发现岸边的大火。

开者还在不停地用火箭设计的第三排青州军士兵,庞德这才明白青州军为何会摆出鱼丽之阵,原来是早就设计好了进攻意图。

但真正令庞德心惊的事情是地方的战术执行起来十分流畅,没有任何不顺当之处,那即是说青州军早就料到了这场战斗将会出现的局面,故此才有如此完美的战术。

庞德心中大急,如此下去,自己手下的这支大军将会被太史慈完全击溃。而且现在战船被毁,就算是要回撤到对岸,与马腾会合都变得不切实际。最后的命运就是被全歼又或者被全部收编。

西凉士兵大多是旱鸭子,根本不知水『性』,要他们在没有战船的情况下跳下河去泅水回到对岸简直就痴人说梦。

心中虽然焦急,可是庞德手下却没有一丝松懈,顽强的低档着太史慈狂风暴雨式的进攻。

太史慈心中也暗自佩服,这个庞德的心理素质实在不错,身为主将,见到自己的军队处于这等险境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出手之间丝毫不『乱』,实在难得。

正因为如此,太史慈原本就想要收服庞德的心情更加强烈起来,手下枪招越发加紧,令庞德动弹不得,无法指挥军队。、

而青州军这方面的指挥权则完全落到了钟繇的手中,他在后面指挥调度,见到庞德大军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便要自己的弟弟钟进带领三千骑兵沿着河岸线由西向东进行驱赶,尽量切断庞德士兵和几艘还未到岸边也没有着火的战船的联系,以免他们逃走,那自然是希望能够多掠夺一些战利品。

至于钟繇自己则从另外一面自东向西实施包围。

如此一来,庞德大军的后路被彻底的截断,令庞德大军更加混『乱』起来。

没有多长时间,庞德大军便被冲击得七零八落,西凉骑兵就是如此,一旦被打得晕头转向立刻变成个自行动的散兵游勇,在青州骑兵的连番调动之下,虽然在渡河登岸之后人数众多,但是庞德大军还是彻底被击垮,又无处可逃,于是纷纷下马请降。

当庞德那边和太史慈交战处于岌岌可危之时时,这边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不算亡者,钟繇足足俘虏了一万三千有余。庞德大军只剩下几只没有靠岸的大船,狼狈的向回逃去。

钟繇也不追赶,太史慈早有布置,这些战船只怕在半路上便会被从上游飘浮而下的巨木击中,要了他们的『性』命。

原本惨烈的战场一下子冷清起来,唯一交战的便剩下太史慈和庞德两人。

随着战局的发展,庞德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大军已经完蛋了,作为军中主帅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但是作为一名战士,庞德却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那就是杀死自己眼前的敌人。

太史慈当然明白庞德的心意,神『色』凝重起来,知道像庞德这等高手若是反击起来,那是十分厉害的,当下手中银枪加紧。

庞德却一反常态,不再采取自己最擅长的守势,而是招招与太史慈强攻。

几招过后,太史慈放下心来,同时心中叹息,这个庞德看来是想要速战速决,而且有必死的觉悟,知道自己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难逃一死,故此想要加快速度,死的轰轰烈烈,更希望在太史慈的身上留下一点什么难以磨灭的印记,算是讨回点报酬。

但是天底下敢有人和太史慈比快吗?也许吕布、黄忠可以,也许史阿可以,但是庞德不行。

随着两人的速度不断升级,庞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是却还在苦苦支持,正是因为超越了自己身体的极限,庞德的负担越来越重,身体和动作已经僵硬起来,浑身上下热汗直流,从他的头顶升起腾腾热气.

太史慈懔然知道,这庞德的力气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局面,气势反而更加其凌厉,那其中分明表达出了一种血战到底的气势。

若是如此,自己想要收服庞德只怕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令太史慈始料不及的事情是庞德还未垮掉,庞德的战马却已经支持不住,庞德的精神所产生的强大力量把战马的下腹夹得越来越紧,再加上庞德越来越快的速度,完全超出了这战马所能承受的力量,终于支持不住,在庞德和太史慈再一次兵器交击之时,**战马一声长嘶,颓然倒地。

庞德哪里料到这一步?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人已经被狂冲的战马从前面甩了过去,跄倒在地。

当自己的面孔与战马鲜血的腥咸冰冷的地面接触时,已经接近于疯狂庞德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心叫不好时,已经有一群青州兵上来把他按住。

庞德哪里肯服,便要运气最后的力量把这些青州兵震退,若是可以杀死一两个,也算是够本了。

谁知道青州军一个个拿人的功夫十分老练,居然一个个扳手指扣关节,弄得庞德全身乏力,最后乖乖束手就擒。

太史慈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以今日之实力,自己有没有庞德真的无所谓,但是像庞德这样的人才若是被杀死,那实在太过可惜了。

至于收服庞德,太史慈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曹『操』可以办到的事情,自己一样可以办到。

此时,钟繇凑了上来,对剧斗之后却宛若无事的太史慈笑道:“主上,现在我们应该如何?”

太史慈笑道:“你说马腾在得知自己的大军才出家门口就被我们消灭之后,他会采取什么反应?”

钟繇闻言一愕,思索一会才缓缓道:“马腾会认为自己寸步难行,因此在冀城龟缩不出。”

太史慈淡然道:“钟繇你说得不错,马腾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根本『摸』不清楚我们的动向,现在惟有按兵不动,你下令给元皓,要他一举攻下街亭,然后分兵直奔狄道、抱罕、金城等地,扩张我们的地盘。”

顿了一顿,又道:“再通知郭淮,要他猛攻天水城,想办法在短时间内夺下天水。”

钟繇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么主上,我们又当如何呢?”

太史慈微笑道:“我们已经把大河封锁,量马腾也没有胆子过河来一探虚实。马腾现在唯一可以采取的行动就是在岸边布置人手,预防我们渡河。”

转过头来看向钟进,淡然道:“钟进,这里便交给你了,我给你五千人马,从这里渡河,时不时地『骚』扰一下对面的敌人,作出我们要渡河攻击的态势。”

钟进点头应命。

钟繇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眼前一亮道:“难道主上是要由此挥军西进,直接攻击陇西,与田丰先生遥相呼应?”

太史慈含笑点头,钟繇忍不住大笑道:“主上妙计!马腾现在已经疑神疑鬼,完全分不清楚的们的目标所在,趁此机会袭击陇西,定然出乎马腾的意料,而且主上命令郭淮将军攻击天水,可为双管齐下,马腾在顾此失彼下定然连出昏招,到时要擒杀马腾必然易如反掌。”

太史慈看看跃跃欲试的钟繇,微笑道:“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钟繇闻言愕然。

太史慈下令全军就地安营扎寨,登时全军都行动起来,在打扫完战场之后,太史慈便命令钟进把所有的俘虏都召集起来,然后亲自对这些西凉士兵训话,经过一番威『逼』利诱之后,这些西凉兵对太史慈心悦诚服,于是太史慈便命令一员偏将带兵押送这些西凉骑兵回到陈仓,在那里进行整编,成为自己军队的一部分。

随后,回到大帐中的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庞德带进大帐来。

当庞德进入到大帐中时,太史慈正在喝茶看书,身上的一身盔甲在就已经脱掉,穿着一身武士服,意态悠闲。

庞德进入大帐之后立而不跪,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庞德的身上的绳索解脱下来,便命令大帐中所有人出去,只剩下自己和庞德两人。

庞德虎目中『射』出坚定的光辉看着太史慈,一付誓死不屈的样子,太史慈却不看他,只是看书。

如此,两个人一个站,一个坐,一个紧绷,一个松弛,便耗上了。

太史慈这么做当然是要磨一磨庞德的『性』子,现在这种状态两个人是没有办法交谈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庞德的锐气终于泄掉,虽然身体仍然挺拔,眼神依然锐利,但是身体却松弛起来。

太史慈哪能不知道?不过依然不说话,仍然看书。

庞德渐渐无聊起来,他本来想要怒斥太史慈一顿,然后大义凛然的慷慨就义,但是千算万算都未想到和太史慈见面之后居然会是这等局面。

时间变的漫长起来,庞德却越发弄不清楚太史慈是怎样一个人,他发现太史慈不是在装模作样,而是真的在那里看书,并且十分享受的样子。

这个太史慈要把自己怎么样?庞德越发弄不清楚了。

蓦地,太史慈自言自语道:“太可惜了!”

庞德闻言忍不住奇怪道:“什么太可惜了?”话才一出口,庞德便忍不住后悔了,自己这么做岂非便是输了一局?

太史慈抬起头来,看着庞德笑道:“庞德将军终于肯开口了吗?”

庞德闻言忍不住讽刺道:“在下是司空大人的俘虏,司空大人要在下开口,在下又怎能不遵命呢?”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牵马到河易,强马饮水难。庞德将军不过是败在了我太史慈的手下,又不是卖身为奴给我太史慈,要不要说话还是将军自己说了算,与我何干?”

庞德闻言啼笑皆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太史慈看着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的庞德,微笑道:“更何况,我刚才看见庞德将军进到我大帐之中一付气哼哼地样子,心知与将军交谈肯定不合时宜,所以才想让将军先消一消气再说。”

庞德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司空大人还是对在下爱护了?若是如此,司空大人现在便放了在下,让在下离去。”

太史慈却立刻摇头道:“这可不行,我不限制庞德先生的自由那是把庞德将军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毕竟现在庞德将军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与我太史慈无害,太史慈自然不限制将军的言行,可是若是将军现在出去的话,那么马上就会变成我太史慈的敌人,那我怎么会答应呢?等到我太史慈『荡』平了天下,那时候才把先生放出去吧。”

庞德被太史慈一番道理搅得昏头胀脑,张口结舌,觉得对方是处处歪理,但是听起来却又非常有道理。

没有想到,当俘虏都会当的这般窝囊。

庞德气得差点吐血,偏又无可奈何,实在没有想到名震天下的太史慈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

太史慈看着此时早就忘记想要求死的本来目的的庞德,面容一整,对庞德道:“我知道庞德将军现在的心情,知道吗,本人小的时候,家乡有一名老者以擅长算命出名,那时我年轻气盛,认为算命本就是无稽之谈,于是便想出了一个办法来羞辱这名老者。”

庞德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给自己讲起了故事,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太史慈沉声道:“我在手中拿了一支活着的小鸟,然后跑到那老者那里去问,这只小鸟是活还是死。”

庞德忍不住讽刺道:“原来司空大人小的时候便懂得机诈权谋之道,难怪现在这般老谋深算了。”

太史慈心道这故事老子也是看书看来的,要不是为了说服你这小子,老子还用得着盗窃别人的版权?

口中却道:“那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不足挂齿。”

庞德冷哼一声道:“司空大人过谦了,若是换成是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若我说是死的,你便把那小鸟放飞,若我说成是活的,你便把那小鸟掐死,岂非永远猜不对?”

太史慈却摇头道:“那名老者却有办法。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把我说服了。”

庞德虽然对太史慈冷言冷语,但是此时好奇心也被太史慈激起,忍不住问道:“老者说什么?”

太史慈喝了一口茶,淡然道:“他对我说:‘答案就在你的手中,命运也在你的手中’。”

庞德闻言,身躯猛地一震,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太史慈又喝了一口茶道:“渐渐地大了,才发现这问题其实还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你握住小鸟三天,答案自明。’。”

庞德知道太史慈是在用这个故事暗喻自己,何去何从其实还在他庞德自己的手中,太史慈并没有想要杀他,自己的命运还是他自己决定。

太史慈站起身来。来到庞德的身前,微微叹息道:“都说‘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何所谓‘忠臣择主而事’?那是说一个人要对一个适合自己发展、值得自己效忠的主子忠心耿耿,而并非是一位的愚忠,马腾,何等样人?庞德将军自己应该清楚,若是为这等人丢掉『性』命,实在太不值得了。”

庞德的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显然还在犹豫。

太史慈却与他擦肩而过,淡然道:“我给将军一点时间考虑,不必急着答复我。”

太史慈举步向前,几步来到大帐的帐门口,才要挑帘出去,却听见背后庞德的声音传来:“等一等,司空大人,庞德愿降!”

太史慈闻言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