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驯”马(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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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驯”马(上2)
第七章“驯”马(上2)
很难得,渭水在这个季节有如此平缓的流动。
可是庞德的心中却如大海狂涛,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心。
自从马腾的女儿刺杀汉献帝的事情被太史慈传告天下开始起,庞德便感觉到西北将有大风暴,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有错误,只是规模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现在的马滕军简直成了孤家寡人,在西北地区孤立无援。
这并非是说马腾已经弱到了谁都可以欺负的地步,只是当太史慈决定对马腾用兵的时候,所有的形势都急转直下,仿佛命运在和马腾开着最残酷的玩笑一般,盟友背叛、汉中闭门,西北虽大,却给马腾了一种无处立足的感觉。
尤其是西凉地区散播的谣言一下子便斩断了马腾在西凉立足的根本。
由那一刻起,对于庞德来说,命运变成了茫不可知的东西,好像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石,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马腾的手下有将近十万精兵,但是却仍然不能给众人以安全感,随着形势的发展,每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对于一切诸次吗机都疑神疑鬼,可是却又无从把握任何端倪,更不要说找到解脱的方法了。
太史慈的军队何去何从根本无从捉『摸』,现在只知道太史慈在西北亲自督战,但是太史慈到底在哪里谁也说不上来,田丰、贾诩两位青州军方面成名已久的军师,想一想就让人失去了与之交战的**。
当年西北联军意气风发之时,庞统指挥五路大军都未能把贾诩怎样,更何况现在了?而田丰则听说与贾诩在青州地位差不多,盛名之下必无虚士,田丰自然有其过人的手段,而这两个人都不是马腾所能对付得了的。
想到这里,庞德叹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生命的意义全在于战斗,战士的生涯是他一生的渴望,而马腾则给了他这样的舞台,只是这一回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也需要战死沙场也说不定。
庞德不怕死,但是却生怕死得没有意义,若是死在敌人的武器之下他是全无怨言,若是死在敌人的阴谋诡计之下,它将会死不瞑目。
正思索间,庞德的大船已经靠岸了,下了船,庞德结果自己手下牵过来的战马,翻身上马,手持长刀向后瞭望,知道不用多长时间自己的军队便可以渡河完毕,然后赶往街亭,那里有一场大战在等待着自己。
看看那些大船已经接近岸边,庞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儿郎在作战之后还有几个人能够活着回来。
就在这时,突的从对面的树林当中冲出三队骑兵,向岸边冲击而来。
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只有马蹄践踏在地面上形成的铿锵声。
“是青州军!”不知道是谁先喊了出来,旋即一阵大『乱』。
庞德心中一惊,知道不妙,己方定然是中了敌人的埋伏法,现在要让己方的大船掉转船头已经不可能了,既然敌人会在水路进攻,那么在他们的上游一定有布置,即便是现在回舟,只怕也是舟毁人亡的局面。
目下之局,唯有指挥军队奋勇向前,只要自己的大部队能够在岸边立足,那么便有机会和对方一较雄长。
想到这里,庞德大声的命令者慌成一团的手下,要他们稳住阵脚,不要惊慌结成战阵,用弓箭『射』击,以便掩护后续部队的登陆。
在庞德的有效指挥下,庞德的军队迅速集结,显示出了优秀的素质,纷纷立马弯弓,向对面冲击而来的青州军进行『射』击。
在庞德看来,对面的青州军在急速冲击中闪避能力一定大打折扣,在自己西凉骑兵的弓箭术的袭击之下定然会有伤亡,庞德并不依靠这种手段退敌,却是为了鼓舞士气和争取时间。
谁知道对面敌人的三队骑兵在冲击的时候居然分出了不同的速度,中间的一队骑兵迅速上前,令人难以置信的在跑动中拉成了一道横排,显示出了精湛的骑术。
庞德看得心中一沉,只这一点,他便知道敌人的这支骑兵训练有素,最少也和自己手下的西凉骑兵有这同等的素质。
青州军在中间的骑兵队伍才一拉成横排,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相继拉成横排,好似模仿变换一般,原本宛若三叉戟的冲锋队形,变成了机动『性』最强的鱼丽之阵。
庞德看得大『惑』不解,他乃是沙场老将,自然知道冲锋之阵冲击力最强的战阵,根本就是一往直前,决不言退,现在青州军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趁自己半渡的时候发动攻击,自然是冲锋之阵最能发挥威力,不知道为何敌人会演变成结构松散的鱼丽之阵。
为了便于『射』击,庞德采用的当然是弓箭守军队必用得雁形之阵,在敌我壁垒分明之时进行无差别『射』击,杀伤力最大。
要知道这些年马滕军中大量采用青州制造的神臂弓,故此在远程攻击上威力增强不少,向青州军这般冲击无疑是自寻死路。
的确,青州军的铠甲防御力极高,一般的弓箭根本无法破防,但是眼前的这支军队乃是轻骑兵,防御力没有那般可怕,而且自己手下士兵无一不是神『射』手,在三百步开外仍然能够一箭命中自己想要的目标,故此,青州军并非是不可遏止的。
这许多年来,马腾便针对青州军防御良好的特点命令军队士兵在练习弓箭的时候必须要一箭命中面门,才算合格。
故此,马腾士兵的弓箭的瞄准点永远是敌人的面孔,自然是为了针对青州军铠甲精良的特点。
庞德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在下一刻,将会有无数的青州军士兵面门中箭,仰面朝天的倒下去。
可是青州军还未来至四百步的时候,庞德才看清楚行进在第一排的青州军骑兵手中持有的是青州军特有的十字狙杀弩!
庞德立时知道不好,狂吼一声要手下士兵做好防御。
千算万算,庞德没有料到青州军会玩这一手,战马上用强弩『射』击并非是什么高明的战术,在大汉建立之初便有了这种攻击方式,最后还发明出了一弦多箭横向『射』击的连弩,不过因为强弩上箭过于麻烦,在马战的时候战机瞬息万变,所以这种在马上用强弩的战术便渐渐被淘汰了,还是战马上手持弓箭比较流行,尤其是中国北方的少数民族本来就是骑『射』的战争方式。
可是青州军的强弩是不同的,他们的强弩上面带着弩箭箭匣,使得上箭变成了一件轻而易举地事情,骑士只需要拉弦便可以了,而设计的准头力道和距离自然要比弓箭『射』击高出一大截。
先前青州军的骑兵是不拿强弩的,再加上战马上的强弩战术的衰落,所以庞德根本就没有想到青州军会来这一手,等到看见第一排的青州军手中拿的东西之后,马上联系到了青州军的强弩的攻击特点,立时知道不好。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青州军的第一排骑兵已经开始了第一轮『射』击,一排弩箭拉着整齐的横排,好似无数道闪电一般划过空气,发出“咻咻”声,直奔庞德的骑兵军队而去。
庞德冷哼一声,手中长刀挥出,刀芒连闪,好似消失了实体,完全变成了欢迎一般,把『射』向自己的强弩一一格挡开。
可是他的手下骑兵就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了,而且每个人都是手执弓箭,即便是要格挡也没有东西可以用,登时被『射』了个人仰马翻。
惨叫声中,鲜血迸溅。
庞德大军的骑兵还未想出对策来,青州骑兵的第二轮弩箭攻击便已经来到,这一次距离更近,杀伤力也就更大。
等青州军的骑兵来到庞德军骑兵的有效『射』程之内的时候,庞德手下的士兵早已经伤亡大半,虽然剩余的骑兵悍不畏死的用弓箭还击,但是手忙脚『乱』下收效甚微,反而有更多的骑兵倒在了血泊中,呻『吟』抽搐,宛若人间地狱,而那青州的骑兵便是冷酷的勾魂使者。
庞德看得心痛不已,双目更赤红起来,仇恨的望向对面的青州军。
正在这时,庞德的后继部队的第二部分已经靠岸,船上的士兵正在源源不断的下船,拚命赶来,想要支援前头部队;第三部分也已经接近岸边。
青州军的第一排骑兵此时已经迫近了二百步的距离,强弩也已经『射』了五轮,对庞德的先头部队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随着距离的迫近,青州军的骑兵把强弩收了起来,从得胜钩上拿下特制的青州钢制长枪,夹在肋下,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夹住战马,双脚也勾住青州独一无二的双边马镫,猫下腰身,大吼着冲了上来。
那枪尖儿特别修长的长枪在已经渐渐炽热起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似可冻结观者血『液』的寒光,划破了时空,向庞德的军队呼啸而来。
庞德瞳孔收缩,自然看得出这种冲击方式的厉害之处,若是被这些人高马大的青州骑士撞上,无论人马,都会被刺个透心凉。
不能任其发展了,庞德狂吼一声道:“冲过去,否则大家死无葬身之地!”
手下一群被青州军的战术打懵了的手下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收起弓箭,大吼着拿起同样是青州制造的钢枪,呼啸着冲了上去。
登时,整个大地为之震颤,两支军队的骑兵所产生的巨大声势足以让人窒息。
庞德一马当下,挥舞长刀恶狠狠地向迎面撞击而来的青州骑兵劈去,哪知那名士兵丝毫不把庞德的长刀放在心上,只是邻近庞德的时候把手中的长枪尽量地向前递出,完全是两败俱伤之局。
庞德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青州军一个小小的士兵也这般难缠,冷哼一声,手中长刀幻化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幻影,一刀劈中那名士兵的长枪枪尖,那名士兵身躯狂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和庞德擦肩而过,跑出去五步远的时候,才连人带马分成两半向两边倒下。
隐藏在后面第二排骑兵中参加冲锋的太史慈看得心中一凛,这庞德端的了得,在那种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居然可以斩杀那名骑兵,实在有惊人的业艺。
那并非说青州骑兵的一个小兵的本领就可以和庞德相提并论,而是青州骑兵的冲锋穿刺技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可能这些士兵的武功并不高明,但是他们冲锋时候的第一击却无不有着战将级别的水准,即便是一流的战将面对这等冲锋也多半要避其锋芒,然后找机会格杀这些士兵。
可是这个庞德显然高明得多,绝对是超一流战将的水准,在一瞬间那把长刀似乎一分为二,两招几乎不分先后的劈中了那名小兵的长枪和身体,不但化解了那小兵同归于尽的杀招,更把那小兵一分为二,实在高明。
不过庞德心情却并不高兴,虽然他斩杀了那名士兵,但是那名士兵的冲锋穿刺之术令庞的从心底感到战栗:若是每个青州军的骑兵都有这一手,那么与之交战的第一轮便要伤亡惨重。因为自己手下的骑兵可没有受到过这般专业的训练。
原来青州军的长枪乃是配合他们的战术被开发出来的,并非是质量上乘的问题。己方用人家青州的长枪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庞德立时看穿了其中的关键。
这个念头还未过去,身后惨叫声起。
庞德回头骇然望去,才发现自己身后的士兵各个鲜血四溅,被青州军士兵的长枪所洞穿。
他们没有庞德的本领,自然无法躲避青州骑兵的穿刺攻击,一个个痛得大叫,从马上翻落倒地,一任青州骑兵的战马从身上踏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不半晌便不再动弹。
庞德心中悲痛,但是自己却无力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即便是自己可以依仗自己的武功把身边的青州兵站杀得七零八落,那又如何?难道自己能把这青州骑兵全都杀光吗?
旋即,庞德马上知道自己恐怕连一个青州军士兵都杀不死了,因为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山呼海啸的声音,旋即眼见便是点点银光,宛若狂风骤雨一般向庞德袭来。
庞德心中一沉,立时知道来人是谁。
“太史慈!”庞德大吼出来,同时手中长刀用力一扫,挥中了太史慈藏匿在点点银光之中的枪尖儿的真身,铿锵声起,点点银光土崩瓦解,随之而来的无数道细小旋转的强劲力量也好似受惊的小鸟一般四处『乱』飞。
庞德的须发和跨下战马的鬃『毛』在这气劲的四散飞扬中张狂地跳跃起来,宛若火焰,说不出的飞扬流动,有如杀神!
“正是太史慈!”太史慈哈哈大笑,心中畅快之极,手中银枪在下一刻化作千丝万缕,以太史慈的手腕为中心向外辐『射』扩张。
游龙遍地!
庞德早就听别人说过这一招,不敢有半点大意,神『色』沉凝,手中长刀化凝重为轻灵,横挡竖削,把身前身后守的滴水不『露』。
太史慈“咦”了一声,心中惊异,没有想到这庞德居然这般精于防守,不过转念想一想这庞德和关羽交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自然韧『性』十足。
庞德心中也大呼过瘾,自吕布之后,一切战斗对于他来说都变得索然无味,就连和马超在一起切磋武艺的时候也总觉得差上很多。
但是今天太史慈的银枪让他重温了与吕布交手的无上快乐。
两人在这里厮杀在一起,青州的骑兵却没有停住自己的脚步,那些手持银枪的骑兵停了下来,自然是为了拔出钢枪。
与此同时,青州军的第二排骑兵已经超越了第一排骑兵,向庞德身后的西凉骑兵迎了上去,与第一排青州骑兵不同的事情是,这些骑兵没有拿长枪,而是右手斩马刀,左手三眼手弩。
在他们超越第一排骑兵之后,第一排的骑兵迁到好处的把钢枪在一次抄在手中,变成了冲锋的第二排,紧随而上。
手持斩马刀的骑兵转眼间便和西凉骑兵遭遇,对面的这支西凉骑兵乃是庞德大军先头部队的残余部分和第二部分先到部分的混合体,故此人数并不少。
面对西凉骑兵刺过来的、在他们眼中轨迹极不规范的钢枪,这些骑兵不慌不忙地用手中斩马刀把钢枪磕在一旁,随手举起三眼手弩,对着近在咫尺的西凉骑兵的面门便『射』。
西凉骑兵哪里想到青州军还有这一手?全无准备下大多数人的面门被青州骑兵『射』了个正着。
惨叫声中,青州骑兵的第二排,也就是手持长枪的那一排青州兵从这些手持斩马刀的青州骑兵身后掠过,用长枪配合这些斩马刀兵斩杀敌人。
如此一来,西凉骑兵在失去冲击力之后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战都不占优势,自然损失惨重。
才一接触,庞德大军便因为战术问题彻底落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