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1章 白屋禁忌

第11章 白屋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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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白屋禁忌



一切的恐怖,都缘于本月的12号,那是小丽住进新房的第一天。

这幢楼盘叫“百屋楼”,小丽的住房是她母亲在一个月前买下的二手房,只须拎包入住,目的是为了方便女儿实习。

搬家那天我当起了小丽的义工,一路上和她没怎么说话。我有些苦涩,我知道小丽家有钱,更知道她家希望她能找一位门当户对的男朋友,我想如果不是我家太穷,我也不会失去向她表白的勇气。

到了百屋楼,我有些惊讶,这是一幢老式的居民楼,建筑很破旧,小丽的住房位于18橦18号,左右两边分别是17号房和19号房,对面没有住户,是一堵墙。小丽介绍道:“听中介公司说17号住着一位孤寡老人,人们管她叫吴婆,19号房的主人是一中年男子,估计是一特忙的上班族,早出晚归,难能见面。”说话间,小丽已打开门,这是一套简装两室两厅的房子,想必是许久没有人住了,家具上面已积满了厚厚一层灰,此刻白色的窗帘在风中飘逸,沙沙作响,令人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在走进屋内的一刹那,我心头涌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空荡,渗得慌!

由于忙完一切已是晚上11点,错过了回学校的最后一班公交车,小丽有些过意不过,收拾好客厅后让我今晚就睡这里,我也没有拒绝,累了一天,我倒头在**便沉沉睡去,然而午夜时分,一个声音把我惊醒,砰、砰、砰……那声音来得真切,是从客厅发出来的,像是开门的声音,又像是婴儿的梦呓。我睁开惺松的眼睛循声望去,岂料这一望不禁睡意全无。由于小丽胆小,客厅的灯并没有关,此时我能清晰地看到客厅那被反锁着的大门正自动地一点点地被开启。那断断续续的开锁声若婴儿梦魇般低喘,令人不寒而栗。

有贼!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紧紧握住床边的台灯,死死盯着门外,心紧张得快要提到节骨眼上。

门一点点缓缓张开……沉闷的“吱呀”声划破漆黑的夜,若千年怨女的幽叹,到45度角的时候嘎然而止!

门外没有人,我看得真切,门外也没脚步声,我也听得真切!难道门外根本就没人?我突然就听见自己的心如小驴般惊跳。小丽听到响动,睡意朦胧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这么晚了,你开门做什么?”

我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平抚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还给了谁钥匙?”

“钥匙全在我这儿,谁也没有给,怎么了?”小丽一脸的疑惑。

“这门……是它自己开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舌头打着结。

“什么!”小丽脸色陡变,慌张地躲在我身后,她央求道:“雷小松,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乱极了,望着黑漆漆的夜,突然感觉到门外有双无形的眼睛正审视着我们。我的身体开始颤微,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这屋里……有干净的东西?”我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小丽的脸更是瞬间苍白,她惊恐的拉住我的肩,带着哭腔道:“雷小松,求求你,不要恶作剧吓我好不好?”

我多希望是自己编造出的恶作剧吓她而已,可我没吓她。夜,愈发地沉默,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客厅发出一阵怪声,凄厉幽怨,像一个索命的女巫,小丽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失魂地一把把紧紧抱住我!

午夜凶铃

我何尝不是失魂落魄,在紧紧护住小丽的同时自己也抖得厉害。“滴哒”的怪声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我强忍住内心的恐怖,抬头缓缓睁眼,寻声望去,原来是怪异的电话的铃声!可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来?此刻那款屏幕一闪一闪的座机在我心中俨如魔鬼一般,正冷冷地朝我邪笑。我松开小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一步一步地靠拢它。最后长吁一口气一把夺起电话:“喂,你找谁?”

“哧……嚓……”电话那边并没有人答话,只断断续续发出如电视信号突然中断般的噪音。

“谁、谁打电话来?”小丽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不知道,没有人说话。”我努力保持平静,把话筒递给小丽:“你听听。”就在小丽俯下耳朵的那一刹那,一个声音从话筒里幽幽传来:“我——马——上——来——找——你——”

那个声音如此惨淡,犹如地狱魔鬼的梦呓,又犹如死神的召唤!

我和小丽惊魂未定地愣在原地,面如死灰。突然,一个细柔的脚步声从楼道传来,啪、啪、啪……由远及近。我看见此时小丽的瞳孔急速张开,面部的表情扭曲到了极致,她突然像发疯般地尖叫:“快快快……去关门。”

我清醒过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前,不顾一切“砰”的一声猛力把门推上,然后死里逃生般的俯在门前苟延残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终于完全消失在了楼道中。我努力平抚自己心情,然后侧过头,缓缓向猫眼望去,感谢上帝,楼道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在我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突然, 我看到一只手缓缓划过猫眼,它、它居然有六个指头,说时迟那时快,紧接着一个血红的眼睛紧紧贴过,它伏在猫眼上直勾勾地盯着我,挣狞而恐怖。我一个趔趄吓得差点瘫痪在了地上,小丽扶住我,惊恐地问到:“怎、怎、怎……么了?”

“眼……眼睛,一个血红的眼睛。”我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是的,在楼道的感应灯下,那只眼睛我看得真切。

小丽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双手抚面蹲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我们报警吧!”她语气满是恐惧。是啊!此刻我又何尝不去报警呢?可是怎么给警察说,这里闹鬼了!谁会信?此时的氛围,只有绝望与恐怖,我只能轻轻走到小丽身边,拍拍她的肩:“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其实这句话,更像是在安慰我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小丽终于停止抽泣,在情绪渐渐平静后,我静静走到电话旁边,可我翻遍了所有记录也没能找到刚刚那个号码——最近的来电显示,是小丽的妈妈下午打来的!

一阵阴风从窗外袭来,我只觉发凉,原本稍许平静的心又翻飞起来!

诅咒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昨天折腾了一夜,只觉得全身酸痛!我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小丽起床,可良久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客厅的窗帘依旧在风中摇摆,沙沙作响,令人恍惚,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敲了敲小丽卧室的门,一连几声没有反应。我打开门,床铺空着,紧接着我将房间里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小丽的身影。小丽呢,怎么不见人?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并愈来愈强烈,我慌乱拿起手机给小丽打电话,与此同时,屋里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它毫无征兆,我全身一颤,是小丽的手机铃声。我寻声走去,铃声是从主卧的床下面发出来的,此刻,它听上去凄厉而幽怨,望着那张干净雪白的床,我脑海中飞过一幅画面——小丽就在床下,她手中拿着手机,周围溢满了鲜红的**,她垂着头发,脸色惨白,表情狰狞……

我努力止住自己的胡思

乱想,握着拳头,缓缓低腰,心越来越跳,呼吸也越来越重……就在我快要看清床底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一道影子突然落在我的身后,我慌乱回头,只见小丽正站在卧室的门边盯着我,一动也不动。

“啊!”我失魂地尖叫,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

“雷小松你怎么了?”小丽上前紧紧一把扶住我。

“你、你、你是谁?”我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想要与她保持距离。

“我是小丽啊,雷小松,你到底是怎么啦?”小丽显然也被我吓到了,语气带着哭腔。

我这才慢慢缓过神来,看来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我说:“我找了你半天,你去哪了?”“对不起,我忘了带手机,我刚去中介公司想把房子退了。”“退了吗?”小丽失落地摇摇头,我也跟着一阵失落。

我和小丽锁门离开的时候,隔壁的吴婆正在清扫走廊,她看见我们眼神有些躲避,转身回屋。我心头一颤,直觉告诉我吴婆一定知道些什么。在强烈的好奇心下,我提议道找吴婆问问,小丽点点头。我敲了敲门,吴婆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想向您打听一下18号房的一些事儿。”我陪着笑开门见山。吴婆依旧没回话,火炉上“哧哧”的开水声回荡在这橦老式的居民房内,竟散发着丝丝凉意。我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局促不安,于是我又开口道:“我妹妹住这里,我担心她……”我话没说完,但我料想吴婆知道我想说什么。果真,沉默了一会儿,吴婆开口道:“那房子里,以前死过一个人。”

“怎么死的?”我心头咯噔了一下。

“听说是自杀……”说到这里,吴婆几次欲言又止,在我再三追问下,她又才低低道,“听说那人死后,房间里便经常出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有人说它怨气太重了,小伙子,知道为什么怨气太重么?是因为他死不冥目!”说到这里,吴婆混浊的眼睛闪过一丝骇人的光芒,我和小丽不由全身一颤,吴婆继续低喃道:“从那以后,这房子就被下了诅咒,凡是住进这橦房间的人……都得死!”最后三个字,吴婆说得不紧不慢,却字字惊心,“知道18屋地狱么?18-18,十八十八,死吧死吧,它本身就是一个诅咒。”

从吴婆家出来,我只觉得喉结里像卡了一颗毛桃一般,堵得慌。小丽终于克制不住情绪,她说:“雷小松,这房实在不能住了,我想卖了它!”这是个无奈的决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丽,只在愈发的沉默中取下手链递给她:“别担心,这是平安链,它会保佑你一切平安。”

五、寻找芳芳

晚上回家后,想着白天小丽满是无助的眼神我心口丝丝泛疼,其实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只是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儿太邪乎了,让我的信念不得不动摇。此刻在静下心来后我不由仔细地琢磨:这18-18号房是真被诅咒了还是人为呢?如果是人为,他装神弄鬼的动机又是什么呢?难道这房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决定从源头抓起弄起真相,也就是查清楚这间房最早的户主是谁。第二天,我设法在物管部要到了相关资料,我看见房子最初的主人叫杨万友,是本市某中学的教师。我顺着地址找到了学校,谎称自己是杨万友的学生想来拜访一下他。岂料办公室的老师听后都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带眼镜的女老师支吾道:“怎么,你、你不知道杨老师已经去世了?”“什么,死了?”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吴婆的声音不失时机的在我耳边萦绕:凡是住进这栋房的人——都得死!“能告诉我他怎么死的吗?”我语气变得有些不安。“听说是自杀,从18楼掉下来,当场死亡。”那位老师满是感叹地回答道。

18楼!难道就是从他住的那个房间纵身一跃?我愈发地不安,继续追寻线索:“请问杨老师结婚了没?”

“没有,不过杨老师生前有个女朋友,她叫芳芳。”

这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我立马作好了第二步行动的打算——找到芳芳。然而怎样才能找到芳芳呢,就在我犯难之际,突然听见办公室里响起“嘟嘟”的QQ提示音,对,QQ!杨万友的QQ上一定有芳芳的号码。

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问了女老师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您有杨老师的QQ吗?我想去他空间转转,就当去拜祭一下他。”

女老师尴尬地笑了笑:“人都不在了,谁会还留着他QQ。”我一阵失望,不过很快她又补充道,“哦对了,以前办公室有个通讯录,上面有他QQ,等等,我拿给你!”

六、活死人

骇客很快帮我破译了杨万友的QQ密码。我登上去,但遗憾的是他上面除了一个叫“老城”的网友外什么也没有,空间一片萧瑟,没有日志没有留言,寂寥的背景仿佛是对死亡的祭奠。我接着打开相册,终于有了新的发现,里面有一份“仅主人可见”的私人相册,收藏了十多张照片,照片里反复出现的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毫无疑问,这个男子一定是杨万友,而这个女子便是芳芳了!忙完这一切后我又给小丽打了个电话,恳请她先别慌着卖房子,我想去那里再住一晚。小丽显得很吃惊,是呀,那房间如人间炼狱一般,难道我还想去折腾不成?但她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在房间的楼道外选择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把借来的数码相机用一个支点撑好。它录相功能只能持续三个小时,我在23点开启它,也就是说从23点到凌晨两点这一阶段,门外所发生的任何事它都能一清二楚地把它记录下来。做完这一切后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今晚恐怖会如约而至吗?我既盼望又害怕,墙上的钟摆“嘀嘀嗒嗒”响个不停,像一首虚无飘渺的催眠曲,尽管我强打着精神,但很快一阵倦意袭来,我卷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砰砰”声在次将我惊醒,我心头一颤,睡意全无,眼睛死死盯着客厅的大门,可大门没有丝毫的反应,声音还在继续,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清脆,一声比一声惨烈,没错,我听清楚了,是敲打玻璃的声音,它如此真切,是从小丽卧室发出来的。这可是18楼啊!我只感觉额头划过一道冷汗,然后强作镇定向小丽的卧室走去,缓缓地,一步又一步,每一步脚都在颤抖,好像每一步都在逼进地狱之门。

黑夜中仿佛有双眼睛审视着我一般,就在我临近窗户的时候,声音嘎然而止。窗外月色朦胧,隔着窗帘,我仿佛看见一道影子在风中摇摆,它张牙舞爪。我对着窗帘缓缓伸手,此刻,我的心仿佛跳到了喉结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滚烫,不知哪来的勇气,我闭眼将窗帘狠狠一把掀开,一阵阴风扑而来——窗外一片朦胧,除了惨淡的月光,什么也没有。

我如释负重,长舒一口气,就在我准备关掉窗帘的一刹那,突然,是的,突然,窗外一双脚从而降,那双脚缓缓而下,紧接着,一个身体飘浮在空中,只是……只是她没有脑袋。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恐怖到了极致,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失控得想要惊声尖叫

,可我口中喘着粗气,像绝望的哮喘病人对着死亡的挣扎一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一路摸爬滚打跌撞到客厅,我脑里一处空白,只觉全身血液上涌,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紧接着,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我还活着……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昨晚恐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顾不得全身酸痛,冲出门外取下照相机,我按着快捷键,清晰的画面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直到最后几秒钟视频里终于出现两道人影,我忙放慢了播放的速度:画面里一对男女肩并肩,他们表情麻木脸色苍白,身体犹如悬浮在空中一般,迈出的每一步都很小。一步、两步、三步……他们缓缓向我的门外走来,近了近了,我的心跟着跳得越来越厉害。就在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他们脸部的那一刹那,“啪”的一声,视频定格——拍摄时间耗尽。然而就在视频定格的那一刹那,我只感觉到自己的瞳孔极速张开:这两个人,我……我见过,他们正是昨天QQ相册里的杨万友与芳芳!可杨万友他死了呀,怎么会出现在录相里?难道、难道昨晚悬浮在窗外的厉鬼……正是他?

我只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凉,强烈的恐惧再次袭卷而来。

峰回路转

在稍微地清醒后,我意识到得马上离开这个房间。这里果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昨晚差点就惨死在里面。我慌乱地锁门跑下楼,却在出电梯里时与保安撞了个满怀,保安见我一脸的惊恐,忙上前询问我发生什么事,我正手足无措,立刻扯出相机指着画面问他道:“你、你认识这男的吗?”保安点了点头:“认识,他是18楼19号房的户主,叫李勇,怎么了?”什么,他不是杨万友而是叫李勇?我惊得瞪大眼睛:“你确定?”保安说:“我确定,虽然这幢楼住的基本全是租赁户,但只有这李勇租得最久,差不多有三年了,我能不认识吗?”“那这女的呢?”保安端详了一阵,突然张大嘴惊呼道:“她……她不是以前18-18号房的业主芳芳吗?”“她是杨万友的妻子芳芳?”芳芳的身份被确认,我竟有些莫名的兴奋。保安点点头:“你也知道杨万友?两年前他跳楼自杀后芳芳就搬走了,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和李勇在一起?”

最啊,芳芳和李勇在一起,怎么连小区的保安也不知道呢?他们和18号房的闹鬼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在回家的路上我我极力思索着,所有画面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流窜,自动开启的门……自动开启的门……如果那门根本就不是自动开启的而是人为的呢?可谁又会如此神通广大?突然我神经一颤,一路狂奔回到小区,拉着刚刚那位保安上楼,指着18号房客厅的锁问:“麻烦你看看,这锁是不是你们物管部最初配置的那一把?”保安俯身端详,重重点头:“是的!”“你确定?”我激动之情已溢于言表。“我确定,因为这牌子的锁是我们物管部为业主量身订做的,市场上根本没有卖。”

保安的回答让我兴奋不已,它愈发地向我的猜疑靠拢,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百屋楼的秘密

告别保安后,我几乎敢断定18号房根本就没有鬼,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装神弄鬼而已,不出意外,这装神弄鬼的人应该就是19号房的业务李勇和芳芳,因为他们完全有装神弄鬼的条件。首先是鬼门关,其实客厅的门根本就不是自动开启的,而是人为,所以开门的人一定具备作案的条件——有客厅的钥匙。由于这是间鬼屋,前后入往的业主时间不长,没来得及换掉客厅的锁,所以它还是最初配置的那把,而芳芳以前正是18号房的主人,她极有可能配有钥匙;第二步是“午夜凶铃”,我查过那款住机号,有弊病号码的功能,既然有钥匙,在电话上动动手脚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第三步是“鬼眼”,血红的眼睛,由远及近的脚步声,19号房和18号房只有一墙之隔,简单的画妆后完全有作案的条件;而制造出最恐怖的一幕便是窗外的“无头尸”,我不得不承认它设计得非常巧妙,小丽的卧室和19号房的厨房只有两米之隔,不出意外当事者应该是站在厨房用事先准备好的伸缩鱼竿敲打18号的玻璃窗,在引人前来后又将准备好的“无头干尸”挂在鱼钩上从空而降,制造出极为恐怖的画面,这一样来,即便再不信邪的人也会吓破胆!

我为自己这一大胆的想法兴奋不已,告别保安后,我第一时间找到陆羽,他是我室友的哥哥,同时也是本市的一名刑警。陆羽在接到我的报案后同样兴奋,他说:“两前年纺间开始流传百屋楼闹鬼,并且越传越神,许多业主前前后后已搬走,我早就想查它了,只是碍于没人报案领导不让管,看来今天我一定要查它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凌晨陆羽便带着一群人将正在19号房缠绵的李勇和芳芳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抓获,并且很快有了结果。在咖啡厅,陆羽望着我:“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个?”陆羽神色凝重,我有些紧张,我说:“先听坏消息。”陆羽说:“装神弄鬼的人不是李勇和芳芳。”我一怔:“那好消息呢?”陆羽品了一口咖啡:“在询问的过程中芳芳当场崩溃,交待出了一个更大的案件——杨万友根本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什么!”我吃了一吓,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陆羽接着娓娓道来:两前年杨万友身兼班主任的职务,正值高考的冲刺阶段,早出晚归,以至于陪芳芳的时间很少,这让刚租进隔壁的李勇有机可趁,二人自以为地下情伪装得很好,怎料李勇在芳芳家私混的又一天,却被半路回家取资料的杨万友撞了个正着,两人大打出手,混乱中李勇失手将杨万友推下窗户,当场毙命,李勇见闯了大祸便花言巧语骗得芳芳帮忙瞒天过海,制造出杨万友自杀的假象。事后芳芳的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次歪打正着,我们只技术性地拷问几句,她立马崩溃将事情交待了出来。我长叹一口气:“难怪每次她来李勇这里连保安都不知道,原来是地下情,怕被人怀疑。”不过很快我又想起另一关键问题:“会不会装神弄鬼的人就是李勇和芳芳,他们故意隐瞒呢?”陆羽摇摇头:“应该不会,杀人放火的事儿都敢交待,装神弄鬼还有隐瞒的必要么?”我陷入了沉思:“不是他们,还会有谁呢?”陆心提醒道:“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是被你遗漏的?”我极力思索弟,最终无奈地摇摇头。陆羽安慰道:“没事儿,想到什么再告诉我,这会儿我先告辞了,还赶着过去处理李勇和芳芳的事儿。”

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有些失落,本已为已接近真相,没想一切很快就被推翻了。难道真有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是被我遗忘的?我悻悻地回到百屋楼,在小区楼下发现小丽和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花园交谈着什么,两人看见我都有些吃惊。小丽问:“雷小松你怎么来了?”我说:“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然后我望着中年男人,小丽忙解释:“这是诚信中介公司的刘先生。”我一怔:“中介公司,你准备卖房子?”小丽没说话,点点头。刘先生冲我礼貌地笑了笑:“你放心,这房子我一定放在心上,卖个好价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