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衣裳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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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衣裳的男子
待沈傲天离开后,众朝臣见对峙无果,自是作鸟兽散。此刻,大殿上就只有沈寒忻和沈寒笙二人对面而视。
“皇弟一向英明,没想到竟落败在一个女人手里,当真让我这做皇兄的面上无光呢!相信那个大莫女皇必不如梦嫣那般温柔妩媚,风情万种呵?”沈寒忻薄唇微抿,阴眸闪烁着看向沈寒笙,此刻,他很想知道半路劫走梦嫣的是不是沈寒笙的人,若是,他费心策划的一切岂不功亏一篑了。
“你怎知她叫梦嫣?若你敢伤她半分,莫怪本王他日赶尽杀绝!”沈寒笙狠戾开口,深邃的眸子透着一股绝然的坚定。
“皇弟放心,皇兄想要什么,你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皇兄得到想要的,女人么,对皇兄而言,是最廉价的东西!”沈寒忻依旧笑靥如花,悬浮的心在听到沈寒笙的警告时慢慢稳了下来,看来劫走梦嫣的人断不是沈寒笙,那又会是谁呢?不管怎样,他都要在沈寒笙之前找到梦嫣。
无语,沈寒笙甩袖而去,步伐不再有往日的从容悠然,自有了那份牵挂,他便再不似从来那般**不羁,段沐嫣,终究是他的劫呵。
阳光透过窗棂落下一地斑驳的光影,床榻上,那抹绝世殊丽的身影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段沐嫣只觉全身一阵酸麻,美如蝶羽的眸子奋力呼扇了几下方才睁开,蓦地,段沐嫣陡然起身,双眼警觉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房间虽小,却也整洁干净,中间一方木桌,上面摆有简单的茶具,四壁没有任何装饰,只在左侧墙角处有一水曲柳的衣柜。
段沐嫣下意识走下床榻,垂眸间不由暗惊,只见自己上衣多处被人撕破,如果她没记住,自己分明是在营帐给,那张让人作呕的脸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肮脏的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思及此处,段沐嫣神色骤凛,陡然冲向房门,只是任由她如何摇晃,房门却依旧坚固不摧。
就在段沐嫣拼命想要找到逃生之路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一阵锁链叮当的声响。
段沐嫣闻声愕然,身体陡然后退数步,目光终是落在桌面的茶具上,心,悬浮于胸,段沐嫣紧攥着手中的茶壶,眼中透着一丝绝然,若是刚刚的好色之徒,她必宁死不从。
就在房门开启一刻,段沐嫣陡然甩手,茶壶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抛物线,正砸向房门处,预期的哀嚎声并未响起,只见一身着宫装的女子倏的闪身,茶壶已然被她接下,继而走进一雍容华美的女子,淡黄色的烟水褶莲裙逶迤拖地,肩披七彩锦纱,阳光下,披肩闪烁着莹莹的光彩,更显出女子的娇美身段,眉如远山墨黛,眼若秋月繁星,白皙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面颊微染胭脂,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段沐嫣警觉看向眼前女子,若她猜的不错,这般打扮之人非富即贵,且女子发髻上佩戴的是只飞凤簪,做工精致细腻,中间镶嵌的宝色宝石亦相当罕见,据此估计,眼前女子十有**是宫中之人!
“你是谁?”段沐嫣冷声质问,手中顺间抄起茶杯,尽管她清楚这茶杯纵是砸出去也不会落在女子身上。
“好一个绝色美人,难怪寒王会对你痴迷成狂呢,可惜了~”夏候羽樱唇微抿,水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段沐嫣,如此倾城女子,莫说是男人,就连她见了,都有些心动。
“这里是南越皇宫?”段沐嫣冷声质问,旋即走向夏候羽,一侧宫女见此,登时拦在段沐嫣面前,目光冷凝。
“凤儿,你且退下,她不会对本宫怎么样的!”夏候羽挥手退下一侧的丫鬟,美如蝶羽的眸子再度瞄向段沐嫣。
“你倒聪明,这里的确就是南越皇宫,而且是皇宫中让人遗忘很久的幽园,没有本宫的准许,不会有人进来,你最好打消逃跑的念头,否则受苦的只会是你!”夏候羽悠然开口,眸色无波。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抓我也是为了威胁沈寒笙?”段沐嫣忽然觉得这一日便似在梦中度过一般,只是眨眼的功夫,自己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不过让她庆幸的是,自己无需再面对那张恶心的脸,至于逃生之法,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错,本宫抓你正是为了帮寒王,梦嫣姑娘,你可知你的存在对寒王来说有多不利吗?”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在夏候羽看来,沈寒笙的王妃只能是自己的侄女夏候玉莹。
“只要你放我离开,我保证不再与寒王见面,如何?”段沐嫣苦笑,自己何尝想如此,如果可以选择,她情愿自己从未付沈寒笙之约到怡春院,更不曾踏入欲仙阁。
“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你且安心住下,这里没有本宫的旨意,谁都不会来打扰,不过……”夏候羽欲言又止,眸底那道精光一闪而逝,旋即看向一侧的凤儿。
“我们走!”夏候羽语闭,起身离开房间,段沐嫣哪里肯让,只是才一冲上去便被凤儿一掌推后数米直撞在墙上。毋庸置疑,眼前这位凤儿武功该是不弱。
房门紧闭一刻,段沐嫣只觉此刻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若有子敏他们在,该有多好呵。
夜,幽暗深邃,段沐嫣独坐方桌呆了许久,幸而桌边还有烛火,否则,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风起,房门吱呦作响,段沐嫣本不欲理睬,却突然发现房门被风吹开。心,陡然一震,段沐嫣明眸微闪,未及思索,登时起身向前!
借着月光,段沐嫣发现自己所在之地倒也不显荒凉,目及之处是一座四方凉亭,自己所在房间的不远处还有两座建筑别致的宫殿,除了青石铺路之外,大多是些花草,夜风吹拂,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幽香。
段沐嫣心知此刻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遂小心沿着青石路探着向前,直至走到一座高几丈的朱漆红门处方才停了下来。月光下,幽园二字更得格外诡异阴森。段沐嫣试着上前推动木门,只是不论她如何用力,木门都纹丝不动。试了许久,段沐嫣终是没了力气,就在段沐嫣颓然坐在门边时,忽然听到一阵绝美的乐声自幽园内悠荡而出,那琴声婉转悠扬,时尔如高山流水,时尔如溪水潺潺,时乐让人心旷神怡,时尔让人满腹心酸。
段沐嫣不禁痴了,若这琴声能与萧玉轩的笛声相合,必成就天籁之音。在确定自己无法打开木门之后,段沐嫣索性朝琴音的方向而去,月光如水般洒在天青色的理石甬道上泛起淡淡的光晕,百花随风轻荡,段沐嫣置身于这样绝美的景色中,一时间倒也忘了自己自陷囹圄。
琴声越来越近,绕过中间的四方凉亭,段沐嫣终于看到琴声的来源,百花丛中,只见一抹淡粉色的身影盘坐正中,素手拂琴,食指微拨,美妙的音乐倾泻而出。
那是一张无人媲美的绝世容颜,仿佛上天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那张脸上,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月夜寒星那般亮烁璀璨,黑如晶石的瞳孔深邃如海,从里面射出来的目光仿佛无坚不摧,玉立般的鼻梁高耸巧秀,那一伸下来的弧度,如玉石雕刻一般,刚直中不乏秀挺,薄唇启颌间抿出弓一般优雅的弧度,如同含珠。最是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夜风的吹拂下,划起令人心仪的沉稳和沧桑,惊碎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