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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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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之争

“不管用什么方法,本王都要知道梦嫣的下落!这件事交给你了~”沈寒忻语闭,转身离开营帐,待沈寒忻离开,整个营帐空无一人,风刃只觉心底利被钝刀来回割磨,此刻,他情愿沈寒忻一刀斩了他,也不想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沈寒忻暴戾离开的身影,夏候玉莹不禁佩服般看向身侧的女子

“姑姑果然高明,若不是姑姑提醒,这个贱人必会让沐王夺了回去!那玉莹便是白忙一阵了。”暗处,夏候玉莹一脸崇拜的看向夏候羽。夏候玉莹坐着沈寒笙的轿子本欲回府,却在中途遇到同回荣王府的夏候羽,夏候玉莹本就是个心里不藏事儿的人,自然将自己做的好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夏候羽,若非夏候羽多了个心眼儿,此刻,段沐嫣亦不会落在她的手里。

“以后做事切不可鲁莽,如今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寒王的心里到底值多重的分量,若举足轻重,那沐王必会利用此女要挟寒王,把她弄到手,倒是帮了寒王一个大忙,可若没有外面传的那般重要,你贸然得罪沐王,怕是得不偿失啊!”夏候羽忧心道。

“姑姑放心,风刃定不会告诉沈寒忻这件事与我有关,而且玉莹也不怕那厮!”夏候玉莹明显有些心虚,如今她已有把柄落在沈寒忻手里,若真把那人惹急,她亦怕沈寒忻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儿来。

“先不说这些,且说这个梦嫣,如今安置她最好的地方便是皇宫,我这便将她带回去,以免打草惊蛇!”夏候羽向来心思缜密,若眼前女子是个可以影响大局的人,控制住她,就如同控制整个局面。

“姑姑,莫不如一剑杀了她!玉莹见了她就生厌!”夏候玉莹恨恨道,目露凶光。

“你懂什么!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件事你暂且别管了,把人交给我就好,你先回府,记着,这件事不可以跟你父王提及一个字,懂吗?”夏候羽谨慎吩咐。

“姑姑放心,玉莹知道了。”虽不情愿,可既然夏候羽开口,夏候玉莹只得听之任之。

翌日清晨,南越朝堂显得格外热闹,所有的文臣武将均将目光落在那抹紫色的身影上,不由的窃窃私语。

将近一年的时间未见,众人对沈寒笙的突然出现很是意外,也有一部分知道内情的重臣目光中带着赞许,朝中势力基本分成两派,差不多有半数以上的朝臣都对沈寒笙被封太子一事信心十足。这其中,以宰相王义为首,而另一部分则竭力支持沈寒忻,以左尚书李晓为首。此刻,二人也是分至两位王爷身侧,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皇上驾到!”伴着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止住私语,恭敬候在金銮殿上。只见一身着皇袍的男子赫然自后堂走上龙椅,男子身材伟岸,肤色古铜,轮廓分明的五官,那双眼幽暗深邃,其间闪烁着如鹰般锐利的寒芒,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嘴薄唇适中,虽有些年长,可身上散发的气息依旧狂傲不羁,霸气十足,随意一坐已然透出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息和尊严,此人便是南越帝王沈傲天。

“众爱卿平身。”铿锵的声音底气十足,事实上,南越似乎也不着急立谁为太子,毕竟沈傲天的身体更胜当年。

“谢皇上~”待朝臣分至左右之后,沈傲天的目光倏的落在沈寒笙身上,看着眼前那个俊逸无双,傲然于世的男子,沈傲天自心底喜欢,四位皇子中,他最看重沈寒笙,不仅是他文治武功都出众于其他三位,更因为他的生母是自己此生最爱的女人,只可惜苍天弄人,偏不叫红颜于世见白头,沈寒笙的生母在他十岁的时候,便身染恶疾离世。在其离世前,沈傲天曾答应过沈寒笙的生母,定会好好教导其子,他日必委以重任。

“寒王,你这一行可有收获?”沈傲天淡淡开口,声音中透着不可抗拒的气息,沈寒笙闻声,登时上前一步,双手握拳。

“回禀父皇,寒笙此行不负所望,如今,大莫皇帝段辰已然卧于床榻,再无力掌管朝政!”沈寒笙据实开口,说话间,眸光下意识瞥向沈寒忻,眸光凛冽如冰。

“嗯!做的不错!”沈傲天微微颌首,面露笑意。一侧,沈寒忻亦举步向前。

“儿臣有本奏!”

看着自己另一个儿子,沈傲天亦感欣慰,虽然沈寒忻的个性与自己相差甚远,却也称得上深谋远虑,自从大皇子战死沙场,二皇子为情所困,如今沈傲天的身边就只有这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实在分不清自己疼爱哪个多一些。

“准!”

“回禀父皇,寒忻知道四弟潜伏大莫甚是辛苦,可辛苦归辛苦,若这辛苦得不到该有的回报,是否带代四弟玩忽职守了呢?”沈寒忻矛头直接沈寒笙。

一侧,宰相王义闻声自是不让。

“沐王何出此言,能将一国之君逼下皇位,足以证明寒王足智多谋,如今寒王的功劳人尽皆知,又岂会凭谁的一句话就可以磨灭的!”王义一语登时激起上书李晓的怒意。

“沐王所言,自是有凭有据,当日密使来报,分明说寒王已在大莫解决掉了大将军窦靖,和先锋齐虎,纵是宰相都被寒王逼的连夜奔走,还有徐天舒和刘力夫妇,这些大莫的重臣都已分崩离析,不仅如此,密报上说大莫国库的银两亦被寒王暗中运离大莫,可事实上呢!如今窦靖,齐虎尚在,徐天舒和刘力夫妇亦官复原职,可见大莫的实力根本没有丝毫动摇,至于大莫国库的银两么……微臣亦不好说了!”李晓悻悻道,大有沈寒笙中饱私囊之意。

“寒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据微臣得的密报,那银两已然被现任大莫女皇劫了回去,至于窦靖等人的生死,根本不影响大局,既然段辰已经退位,大莫亦出了个只会绣花的女皇,大莫必定会没落下去,所以寒王的功劳有目共睹,退一万步讲,单凭寒王潜伏大莫的这份勇气和对皇上的忠诚,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王义愤然反驳。

“这倒未必,这只是因为寒王长着一张与段辰之子一模一样的脸罢了!微臣相信,不管谁顶着这张脸,都会义无反顾的为南越效力!”李晓意指沈寒忻。

正待王义还要斥责,龙椅上,沈傲天已然有些头痛

“你们都且少说两句,谁是谁非,朕心里有数!荣王,你且觉得如今的大莫,可有不同?”沈傲天不禁叹了口气,继而看向一侧默默不语的夏候博。事实上,他很清楚朝中现状,也正因如此,所以立谁为太子一直是让沈傲天犹豫之事。

“回皇上,微臣亦觉得王宰相言之有理,段辰老奸巨猾,诡计多端,如今他既已退位,且身患重疾,想来对大莫绝对是个打击,至于新登基的女皇,微臣觉得倒也不能小觑,能与寒王斗智斗勇,并半招险胜的女子,断不是普通的深闺女子,所以微臣之见,若想对大莫有进一步的动作,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再作定论。”夏候博一番言词听起来毫无偏袒,但实则已然肯定沈寒笙的功绩。

“荣王说的极是,朕亦这么认为,寒王,你辛苦了!这一趟大莫之行你功不可没,稍后朕自会封赏,若众爱卿无事,便退朝吧!”沈傲天淡淡开口,还未等众臣有所反应,已然起身离开,如今四海平定,朝臣每每开口明里暗里都是立太子一事,只是立太子岂是儿戏,他自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