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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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那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你自己,你有心里缺陷知道吗,没事的话给自己把把脉,把自己也扎个刺猬形看看。”习小夭这话说的也不气,主要是她也不是那种小女孩了,这一来二去都俩相公了,对这种以特殊外形打扮的男子实在是不感什么兴趣了。
“倒是怜牙俐嘴,看来你中的毒还太轻。”黑衣面具男子说。
“我中的毒再多再少,我也习惯于活在平凡人中,而你呢,你不是一个圣人也不是一个神人,你那个样出来干什么啊,你是怕人看见你别出家门口啊,你既然出来了就别弄那酸样,你知道愁人是什么意思吗。”习小夭不怒反说的说着。
黑衣面具男子听到习小夭的话后微微扬了扬头后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向她。
“你要知道你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你拿下面具也没有多少人想要看你,,没有几个人会对你上心既使你长的貌似潘安,你蒙面无非你想让更多的人看你,想让人们的焦点都在你的身上,你这种想法很令人作呕啊大哥!”习小夭上下打量着黑衣人。
习小夭的一番话说完,黑衣人的坐姿明显不如先前般镇定,他的神态也有些不自然,穿黑衣是他的习惯,戴面具却是不想让人看清他长的什么样子,却何时有这等虚荣的想法。
“怎么,没话说了吧,就你这样的人你还能把我怎么滴,你前脚出去后脚一大批人跟着你!”习小夭自信满满的说着,这就样的嫩角色还想跟自己斗!
“我想杀你随时可以。”黑衣人的语气总算像是回了神一般。
“我身上中的可是天下奇毒,你不感兴趣自有感兴趣的人,要是说那神医是天下唯一人的话,我身上的这毒也是天下间难得的吧,再说了我本来就没指望你能治好我,所以治不治在你,我是无所谓了,从知道中毒的这一天开始我随时准备着为我身上这奇毒而死呢。”从刚才这黑衣人的口气中便得知,这人对自己身上的毒很是感兴趣。
黑衣人听习小夭说完后,右手又是翻出一根细银射到了习小夭的身上,点住了她的哑穴。
“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不管你怎么想的,你身上的毒我一定要得到,也会尽力去救治你。”黑衣男子站起来走到习小夭的面前,右手慢慢翻起。
习小夭看到他又要出掌,眼睛慢慢瞪大,这家伙想干什么,不要气急了想要一巴掌将那些银针拍到自己的身体里吧,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你,其实你很帅,一看就知道……习小夭现在可是悔青了肠子了……
那黑衣面具男子刚一出掌便见这个说话甚是气人的女子竟然吓的晕了过去。
“胆小如鼠还想逞强。”黑衣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将习小夭撑在了原地,右手依旧出掌,只见他单掌在习小夭的身后一用力,那些银针便乖巧的回到他的手上。
看她背上的针被取了下来,黑衣面具人便将手指一收,任习小夭自己跌到了地上。
被跌到地上的习小夭虽然晕了过去不知道什么事,可是疼痛还是会被她的神经接收到,被扔到地上时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
等习小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是大亮,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拷!完蛋了……宣云轩肯定已经回去了……我得抓紧!”习小夭醒过来的时候满眼里只剩下开始放亮的天。
习小夭翻身而起,看看左右无人,便推窗跳了出去,她要争分夺秒的比宣云轩早一步回到寝宫,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刚走,屋门便被打了开来,那黑衣面具人便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还没有停止晃动的窗户。
“吱~吱~吱~”银色小貂儿在他的肩头不停的叫着。
“原来说的是她,看来不仅她中的毒是天下少有,性格也是天下少有。”黑衣男子冷斥了一声。
“吱~~~”小貂儿又叫了一声。
“你急什么,还会再见她的。”黑衣子一只手指将在他头上做怪的小貂儿给弹了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习小夭一路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好在天明之前就赶回了寝宫,等她回去的时候,就见一行暗卫跪在地上。
“属下保护不周,请皇后娘娘恕罪。”六名暗卫跪在地上。
习小夭刚走到门口,就被这些人的这句话给震在了原地,这些暗卫是历代皇上精心挑选培养的,他们只会忠于皇上甚至连死都不怕,昨天虽然设计让他们不再跟着自己,可是现在看他们的架势情况好像严重了呢。
“如果皇上问起你们会怎么说。”习小夭沉声说着。
“臣等据实以报!”六位暗卫想都不想的回答。
“你们不怕他怪罪你们?”习小夭皱眉反问着。
“臣等愿意受罚!”
听到他们的回答,习小夭慢慢走到了六名暗卫的身后,这六个东西真难办,说话办事连想都不想只会一键式的做法。
“本宫出去只是为了玩,如果你们告诉皇上的话,你们也知道威武王府必会受到牵连。”习小夭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看那六个人将头微低了低,看来他们也知道会为这样的结果。
“你们是皇上的贴身暗卫,想必本宫和威武王府的关系你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如果威武王府受到伤害,本宫不管是谁都会搅得他一辈子不得安生,包括皇上在内!要是你们愿意看到你们的主子下半辈子太过轻闲的话可以跟他说,但本宫不保证他的安全,要知道你们始终是奴才,而我是正宫皇后,我接触他的时间多,而且在有些情况下他是不会相信你们说的话的。”习小夭冷笑的说着。
“皇后这是在威逼属下!”为首的一名暗卫肯定的看向习小夭。
“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好理解的话,本宫倒也不反对。”习小夭走到桌边坐下看向那几名暗卫。
那几名暗卫相互看了看,他们是奴才,皇后是皇上的正妻,有些时候皇上确是会保护皇后,这样一来他们倒也失了主意,向来没见过像皇后这样的女子,明明自己做错了,还能把事情推的这么远。
习小夭看着他们相互看来看去,知道自己的话也起了几分作用,哎,好在对人物的心理学她也学过了一点,不然的话还真难办,看他们的样子他们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看看,这不,还得靠她这个聪明绝顶的皇后吗。
“其实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你们也知道本宫爱玩,本宫也只是出去玩玩,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是你们告诉皇上,他一生气必会用威武王府来威胁本宫,何必呢,本宫又没做什么坏事,也没有逃,你们不说本宫不说,谁都不会知道。你们自己考虑考虑,反正不管你们怎么说,本宫都不会赔本!”习小夭说完,便坐在桌面悠闲自在的喝起了茶。
那六名暗卫听到习小夭说的话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严肃,一边是忠君忠主,一边是主子的安全,这两样正是他们所必须做的,而现在要他们二取一,这是从没有做过的选择。
“皇上驾到!”还没等他们细想的时候,院外传来了太监的传报声。
虽然习小夭的心里一直在七上八下的,可是在听到宣云轩回来的时候她倒也放心了,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让威武王府有事的。
“哈,来的真是时候,倒用不着你们费心多想了。”习小夭站了起来走到这些暗卫身边的时候笑说着。
习小夭靠在门边抱着胳膊笑看着宣云轩从门外向里面走来,这天地间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怕,大不了一死!
“哎,我说,其实你们家主子长的不错,不过呢,跟我的相公还真的是差那么一点点。”习小夭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气说着。
六名暗卫听到皇后的口气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听着,这个皇后的心眼实在是太多了!
宣云轩走近院子里的时候便看见那个小机灵鬼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笑的嚣张,原本以为对于他去找其它的妃子这个小机灵鬼会大吵大闹,可是没想到对于这种事她到是开通的很不说,即使不得不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她也会开玩笑似的取笑了他这句,虽然这样省去了他不少烦恼,可是他总感觉他想要的不是这样,他不想看到夭夭那释然的笑,如果换做是……想必她一定会闹的翻天覆地吧。
“喂,你们站起来吧,想怎么说怎么说。”习小夭对着屋里的六名暗卫说完便向宣云轩走了过去。
那些暗卫们听到这里,在为首暗卫的带领下站了起来。
“哟,今儿个回来的早,看来得给你补补了。”习小夭一边笑说着一边走到宣云轩。
宣云轩听着习小夭那取笑的口气倒也没有生气,浅笑的走到她身边,轻揽着她的肩,“你个机灵鬼,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看她的样子应该睡的不怎么样。
看着宣云轩仔细看自己的那一眼,习小夭想起来昨天那么折腾脸色不好不说,眼睛肯定也显得有点疲倦。
“当然睡的不怎么样了,因为皇上今天会带我出去玩,我哪能睡得着吗,你这可是明知顾问!”习小夭笑看向宣云轩。
“呵呵……你不用刻意提醒朕这件事,朕可一直记着呢。”看着习小夭的眼睛在说到出去的时候亮的跟星星般,宣云轩的语气不自觉的就弱了下来。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昨天晚上派人来跟我说声朕记着呢,我昨夜就不用一晚上睡不安稳了。”习小夭说完便拉着宣云轩向屋里走去。
“你急什么。”宣云轩让习小夭拉的跟着她跑了起来。
“快换衣服啊。”习小夭就这样将宣云轩一路拉到了寝宫里。
当习小夭踏进寝宫时,那六个暗卫早已消失无踪,习小夭将宣云轩拉到了座子上,将衣服找出来。
“你的衣服倒是换的不慢。”宣云轩看着习小夭穿着的衣服说着。
听到宣云轩说的,习小夭笑的更加灿烂,“那是了,我不是跟皇上说了一晚上没睡着吗,这大早上起来早换好衣服就等着皇上了。”幸好是今天要出去玩,不然的话还真难找理由来掩盖她回来让那群暗卫气的忘换衣服的事实,失误!
“既然你这么开心,那朕也不能扫了你的兴。”宣云轩说完,便站了起来,将手伸了起来。
习小夭忙将侍女们叫了进来给他换衣服,她永远不会给宣云轩穿衣服的,因为她自认为还不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做这样子的事。
半个时辰后,习小夭与宣云轩在两名暗卫的陪同下出了皇宫,一行四人在同一辆马车上,两个暗卫驾车,马车里是习小夭和宣云轩。
“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不准动气,也不能施展武功,要不毒就会发作的更快,知道吗。”宣云轩对身边的习小夭嘱咐着。
轻宣云轩这样一提醒习小夭这才想起来刚才急往回跑,用上了全力却没有一点犯病的征兆。
“难道是他?”昨天那个黑衣面具男子还真给将自己的毒给制住一会儿?
“是谁!”宣云轩看向习小夭沉思的样子问着。
被宣云轩这样一个问,习小夭一时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做答,她只迟疑了片刻,便随口找了个理由。
“以前我掉过一块玉,我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人偷了去。”她只能想到的也只有这种理由了,他爱信不信。
“什么时候丢的。”宣云轩语气里倒是没有怀疑的样子。
“成婚前,我爹还没云游四方的时候。”习小夭的口气有点冷冷的。
那不想再说的口气宣云轩又何曾听不出来,虽然生气她对自己说话的方式,可是一想起她的父亲是她的一大禁忌,她不愿意说原因自己也不会强人所难。
习小夭见宣云轩没有再问,也懒得再理他,什么事也想知道,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