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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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崔姐一听这话倒是来了精神,这老杨向来鬼点子比她的多的多,“怎么说?”
“小的倒没有什么把握证明这女子不是女妖,不过凭小的多年的感觉她应该不是。”老杨虽然这么想,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本以为这老杨可以给自己一点心灵上的安慰,可没想到他还是说这种让人感觉模棱两可的话,可真是烦死她了。
“哎~算了算了,这且不提,并说她这没想法子一口鲜血,又有谁敢要啊,真是的,可要吓死我了!”崔姐一想起那抽不冷子的一口鲜血就吓的后怕。
老杨听到崔姐这一番话,也是觉得不妥,随蹲下身小心的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女子,只见这女子已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再探探她的脉搏,脉息若隐若现,这哪是什么正常人,这分明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吗。
“这妮子的脉息太弱,已是半个死人,崔姐怎会看上这样的女子。”老杨皱着眉头对崔姐说着。
这崔姐一听这话那小脸吓的早已是残白残白的,这青楼里死了女子可是大忌,尤其是这还没进这门的女子,这不是要她破财吗。
“老杨,找个大夫治好她还不成吗。”崔姐还是不死心,刚才还好好的活蹦乱跳跟个猴似的呢,怎么这一会子的功夫就成了半死之人了。
“要是让她活的话也只有神医了,像这种有将死之兆的人岂是一般大夫可以救治的,老板娘,这事得尽快拿主意,万一她支不住死了,这破财是小,就怕她有来历的人啊。”老杨毕竟是经历的事情多,这人一死这事就是天大的事了。
老杨说完,便见崔姐站了起来并在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地上的习小夭一眼睛,心想这小妮子怎的一会一个样。
走了不到三圈,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哎,老杨,莫不是她装的吧?”
“……老板娘,别的可以装,不过她这个样子是绝装不出来的。”老杨头上一阵冷汗,这老板娘果然还不死心。
在最后一点想法都让人浇灭的情况下,崔姐站在习小夭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她这张绝美的脸,最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既然如此,老杨,找几个人趁着天色变黑将她扔到了城边那乱厢里,可别钱没挣着不说还死在我这了,那我得倒多少辈子的霉啊,快~快~快~”崔姐做完决定后就跑到一边,再也不看那地上的女子一眼,多看她一眼都怕倒时候她去了阴曹地府以后找自己。
既然老板娘都发话了,老杨立即便叫了几个人来,几人用麻袋将地上的女子装了进去,留下一个人仔细打扫着屋里血迹,其余的人抬着麻袋去了后面的乱厢。
崔姐口中后面的乱厢,其实不能称之为乱厢,这里当年曾经是一个厢子,因为人们总是坏掉了的好东西扔到这里来,久而久之这里旁边的人家才都般到地方,这里现在也是有几株参天大树,而且在宣城的边边上,虽然这里时不时的会出现死人这种生物,但不是很频繁,更多的杂草以及各种植物丛生。
于是习小夭就这样被麻袋装了装,在天色黑下的时候扔到了这乱厢之中。
“哎,哥,这不是今天下午咱们刚给崔姐抓来的妞儿吗,怎么吐血那么一摊血,还要将这等绝色扔到这里来,真是可惜啊。”一个男子解开麻袋看到里面的女子的脸可惜的说着。
“可…可…可惜,惜,惜了。”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
“哥,既然这崔娘也不是要她了,倒不如便宜了我们可几个,你看怎样!”
“便…便…便宜,宜了,咱…咱…”
那旁边一人见两个人的样子,将麻袋提起来向更远的地方扔了出去。
“咱什么咱,哪也有你个结巴搀和的事,这女的谁都不能碰,还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染了病,你们不想活了,就算没事也不能碰,弄死了你们担得起啊!”那高个推着那二人就离开了乱厢。
那二人跟在后面虽也不情愿,可一看那麻袋早被扔到了乱厢深处倒也不再强求,二来这大哥说的也有几份道理,任谁也不会为了这美色吃上官司的。
又过了一会,乱厢里竟刮起了阵阵阴风,一阵风后乱厢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因为这股味道让乱厢附近蠢蠢欲动的野猫野狗们跑的远远的。
可就在这时,突然从来南前窜进来一团银色的东西,只见那团银色的东西准确无误的扑到了那个破麻袋上,三下两下就将麻袋打了开来,头钻进去只露出那一点小屁股在那里扭来扭去。
“你这小貂儿怎会如此心急,原来是闻到吃的了。”紧随在小貂儿身后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长袍的男子。
原来那团银色的东西竟然是一只极品银貂儿,这银貂儿乃是数百年难得的珍物,最喜毒汁,是以远远的闻到了习小夭嘴中血的味道便没命的跑了过来。
那男子虽一身黑衣,却给人一种净不可侵的感觉,尤其在这乱岗之中更是显得神对不可侵犯一般,一身黑衣的他站在那里就如一块黑玉般灼灼发光。
“吱~”过了一会,那小貂儿便从麻袋里翻了出来,翻到地上仰着肚子摊开四脚舒服的叫了一声。
“怎么,这次吃饱了?”黑衣男子口气如冰眼色却带着一丝温柔。
“吱吱吱~~~”小貂儿如抗议般又叫了一声同,小身子也跟着扭动了两下,那双圆不溜丢的大眼睛也眨吧眨吧的看向他,一波又一波的放射着自己的最大能力的电流想要电晕这黑衣主人。
“别撒娇了,吃饱了就走!”男子对小貂儿的撒娇就如眼前飘过一坨鸟便便般的无视。
“吱!”眼看着男子已走出去了三步,他身后的小貂儿竟然愤怒的吱了一声的再次钻到麻袋里躲了起来。
听到身后小貂儿的叫声那男子走出了两步,收头皱了三皱,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向刚才的地方走去,站在那个麻袋在面前足足有一刻钟,这才将手伸到了麻袋里。
“!”他的手刚伸到一半时,却突然顿了一下,接着手便在里面摸来摸去。
这摸来摸去也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他才伸手将口袋里的小貂儿揪出来扔到了地上,然后将袋子里的人也人里面揪起来扛到了肩上头也不回离开了这后厢。
那被扔在地上的小貂儿一个驴打滚便翻身起来,没想到肉肉的它身体倒是极其灵活,三下两三就窜到了黑衣人的肩上,跟着离开了这鬼地方。
黑衣人走后,这后厢里的风依旧一阵一阵的阴风,远远的趴在黑衣人肩上的小貂儿都直打哆嗦,想是被这阴风给吹的。
“吱~吱~”小貂儿声音小小的叫着。
“知道害怕还来这种地方,你早晚死在一个馋字上。”黑衣人在前面冷冷的说着。
“吱!”小貂儿似是能听懂他诅咒般的教训一样这下怪怪的趴在黑衣人的肩上,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脖子里。
小貂儿的乖巧并没有换着黑衣男子的表扬而是冷哼了一声,接着身形便如鬼魅般移动起来,几步的功夫便已离这后厢已是数十里远。
第一百四十章
夜已深,外面已是传来了打更的时分,那一下一下又一下,三更声敲的人脑子里嗡嗡直响。
习小夭只感觉到脑子里乱糟糟的,胸口也闷的难受,想睁开眼却又睁不开,还头晕目眩的,这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努力的将眼睛睁开。
这是什么地方啊,自己怎么跑这来了,习小夭睁开眼睛先打量了这里一番,看这房间的摆设与布置这就是一间香闺,这香味都快把她再见熏晕过去了。
看了一圈,她才想到自己先前出了皇宫,然后买梳子,最后呢是那个叫崔姐的命人把自己给绑架了,然后就在作弄她的时候自己的毒又发作了,之后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难道说,她还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想到这里习小夭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还真是自己想的这个样子。
“最心疼那一口血啊~啊~啊~”只是想了这一会儿,眼睛转了几圈,她又感觉累了,在这里就这里吧,先睡一觉再说,想到这里习小夭轻吁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起来,不一会便酣睡如小猪了。
也就在习小夭睡的沉的时候,房间的门打了开来,一个戴着半截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肩上一只小貂儿趴着,门刚闭起来,那小貂儿就如闪电般的向床的方向窜去,可在半空又被一只鬼魅的手给抓了回来。
看着这只修长又白皙的手,小貂儿激动的吱吱直叫。
“省省吧,以后不准再动她,听见没!”黑衣男子依旧冷冰冰的说着,说完后便不顾小貂儿的不满将它扔到了一边,他则来床边看着这女子。
那小银貂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一眼黑衣男子便藏到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面向墙壁小身子一抖抖的伤心了起来。
要不是刚才那老板娘跟个蜜蜂似的在他旁边转来转去的话,就在这女子刚醒的时候他便回来了,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竟然还像先前般的睡在这里,而且脉息还是若隐若现的。
黑衣男子眉头一皱,手轻轻抬起的时候指尖便已有五根银针,中见他将这五针比寻常针还要长的几根迅速的刺在了习小夭胸前的几个大穴上。
睡熟的习小夭在梦中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便传来了一阵刺疼,比来大姨妈还要痛,好在她也是大伤小伤的受过许多,还不至于疼一点就尖叫,可是也没有忍住。
“啊~!”习小夭眼还不没睁开便打出双手,眼睁开的时候也是一个激灵弹到地上的时候。
“你娘的,谁偷袭我!”习小夭低头一看这胸口上所的这长针,奶奶的,这针上有没有毒啊。
习小夭将衣袖甩了一下,衣袖便长到手尖,她想掂着自己的衣袖将针拔下来,怕再有毒的话以毒攻毒不成反倒让她毒上加毒了。
“放肆!”黑衣人一看习小夭的举动便知道她想要什么,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将习小夭手挡了下来。
“还敢说我放肆!”习小夭看这黑衣面具男子非得不认错还敢说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也不管身上的针了,放开袖子和他打了起来。
可没想到这黑衣男子出手的速度丝毫不输于习小夭,这黑衣男子也很是奇怪,每出一掌时手上便有几根银针,没几掌的功夫习不夭这全身上上下下的扎得跟刺猬一样不说,还将习小夭的穴道给点住了。
“你想干什么,就痛快的说吧。”让人完全制住的习小夭倒也镇定下来。
“你是我从后厢捡回来的,不然的话你早已是个死人,所以以后你只能听从我的,在我感觉你没用之前,不然的话我随时可以让你死。”黑衣面具男子冷笑了一声说着。
“你想利用我什么?”习小夭这倒奇怪了,难道说这人知道她是皇后的身份,这应该不可能啊,连几个暗卫都让她迷晕了啊。
“哼,你身中奇毒,无人可解。”黑衣面具人冷冷的看着,看习小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物品。
习小夭实在不喜欢这种冰冷的眼睛深睡带着火热的火花打量她的眼神,这种眼神实在是太糁人了。
“我中的毒确实不好解,可这天下还有一个人可以解。”习小夭肯定的说着,宣云轩一直在派人寻找鬼手神医。
“谁?”那男子倒是来了兴趣。
“鬼手神医!”习小夭撅嘴说着。
可没想到黑衣面具人在听到习小夭说的名字后反而耻笑了一声,“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世人任何人都可以得到那个名字,但他确实解不了你的毒。”黑衣面具男子看向习小夭,仿佛很好奇她怎么会对那个人有如此的信心。
“就你知道的多!”习小夭也是冷冷的说着,“你是不是以为戴着个面具就跟常人与众不同,你这种人其实心理是有缺陷的,你是一个大夫是吧!”习小夭说着说着转过头来反问着。
黑衣面具男子并不否认,只是笑到凳子上,抬起头来看向习小夭,这应该算是默认吧。